懷著歡快的心情,劉裕一路飛奔,終於趕在太陽落山之前回到了家中。


    “哥,你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晚,飯菜都快冷了?”聽到聲響的劉菡,連忙一邊跑到門前,一邊輕聲喊道。


    劉裕跑到門前停下來,接過劉菡手裏的手巾,一邊擦汗,一邊喘氣說道:“嘿嘿,今天找到工作,做事做到現在呢。”


    “啊,哥你真找到工作了啊?”


    “怎麽,還不相信你哥啊,說找到不就找到了唄。”


    二人對話時,劉母拄著拐杖走過來,繃著臉問道:“你找到什麽工作,是不是像上次一樣當****去了?”


    “……”


    呆了,劉裕聞言立馬就呆了,他上次竟然是去當****。不過也就呆了一下,他就立馬清醒過來,趕緊解釋道:“不是,怎麽可能去當****,我是去張伯的客棧做事的。”


    “張林的客棧?他那麽摳,會招你?”劉母懷疑的看著劉裕,又說道,“莫不是你在撒謊?”


    “母親,我真沒說謊。”劉裕苦著臉,心裏感歎有前科哪裏都受懷疑,隨後立馬繼續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


    將事情說了一遍,劉裕擦擦冷汗,心裏哀歎:果然,我的日子不好過!


    而聽完劉裕解釋的劉母,臉色稍好,但還是威嚴道:“人家與你有恩,以後記得報答,做人切不可忘恩負義。”


    “是,孩兒一定記著。”


    “好了,都進來吃飯吧,飯菜都快冷了。”


    劉母此話一出,劉裕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而劉菡則在一旁朝劉裕做個鬼臉,低聲笑道:“嘻嘻,看把你怕的。”


    “哼,看我待會不教訓你。”劉裕聽見劉菡幸災樂禍的笑聲,冷哼一聲,一個板栗敲在她頭上。


    而劉菡則啊哦一聲,潔白的雙手飛快的捂住小腦袋。那樣子,當真是可愛。


    “好了,不鬧了,趕緊吃飯去吧。”


    “嗯嗯,哥,棒啦!”


    兄妹兩說笑過後,便無劉母一同“食不言,寢不語”的吃完晚飯。然後劉裕便洗漱一番,躺到床上美美的睡了起來。


    第二天,劉裕早早起來,洗漱過後,也不吃飯就朝客棧跑去。他知道客棧裏有吃的,而家裏沒有多少吃的,因此他將自己的那份留給了母親與妹妹。


    來到客棧,劉裕果然得以飽餐一頓,然後才開始了閑就與張榮聊聊天,忙就兩人一起勞作的生活。


    就這樣,劉裕連續工作了好幾天,不僅每日能吃飽,還與張榮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友。也是,兩人關係本就不錯,加之二人性格也合的來,以及這一連幾天一起勞作,關係能不好嗎?


    且不說二人的關係。這天早晨,劉裕又一次早早來到客棧,見張林已經站在櫃台後麵,當即走到跟前,拿起手巾,準備與之打個招呼。不想他的話還沒說出來,張林挫著手,先尷尬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阿裕你今天不用工作了。”


    張林的話才落下,劉裕的臉色就一變,以為他不願付工錢,才這麽說,於是便微怒道:“張伯,你莫不是耍我?”


    “別誤會,別誤會,真不是我耍,實在是、是不敢用你啊!”張林窘迫至極,抱歉的說道,“唉,我雖然小氣,但也不至於這樣。隻是,唉,也不知你怎地得罪了他,你……好自為之吧。來,這幾天的工錢我給你結了吧。”


    劉裕聞言沒有接過錢,而是眼神一凝,冷靜下來,說道:“張伯,適才對不住了,我說話太衝了。”


    “這倒沒什麽,我要是你心裏也不舒服。給,這是你的工錢。”張林沒有在意劉裕的失禮,反而一邊將工錢遞給劉裕,一邊微笑道。


    劉裕沒有矯情,很幹脆的接過錢,瞥了一眼,知道張伯多給了。他心裏感激,但也不知道說什麽,隻好報之一笑。然後他並沒有走,而是對著張林誠懇的問道:“張伯,不知是何人如此針對我,還請您告訴一二,也好讓我有些準備。”


    “也罷,隻是你莫要說是我告訴你。”張林猶豫片刻,見劉裕態度誠懇,最終還是好意說道,“針對你的不是別人,就是這一帶的頭兒——潘老虎!


    昨天,他邀請一個公子來我客棧二樓吃飯,無意中發現了你,然後便令手下之人來告誡我,說如果明天再看見你出現在我客棧,便讓我不要再開什麽客棧了。


    我也不知你怎地就得罪了他,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想著報仇。你,最好離開這一帶,快些離開,否則……”


    掌櫃的沒有說下去,但他的意思很明顯。不過劉裕沒有害怕,反而冷冷一笑,低聲道:“潘老虎,又是潘老虎,貌似我這一身傷就是他弄的?本來那是原主的事……我也沒打算深究,可既然你不知好歹,一而再的招惹我,那就怨不得我了。嘿嘿,潘老虎是啊,咱們騎馬射箭,走著瞧!”


    “多謝張伯,來日若我富貴,此恩必報之。”劉裕自言自語後,朝張林一拱手,嚴肅的說道。說完不待掌櫃的回話,便轉身大步離去。


    其實劉裕說的報恩,不單是張林告訴他這件事,更是張榮幫他,張林招他的恩情。


    但張林不僅沒有領悟,反而被他話弄的一愣。待張林反應過來,發現他已經走到門外,於是便搖搖頭,失聲一笑。


    “嗬嗬,富貴報之?我也不用你報什麽,你還是小心點潘老虎吧。”張林倒不是看不起劉裕,隻是不相信劉裕有什麽能報答他的,因此才低聲笑道。


    但掌櫃的不知道他的這番話雖然說的很小聲,但還是被劉裕聽見,使得劉裕握緊拳頭,心裏暗暗自語:“等著吧,我劉裕豈是鬱鬱不得誌之人!此事,我記在心裏,有恩的來日必報,有仇的來日也必報!”


    劉裕帶著滿心的抑鬱走後,張榮終於打著哈欠出來他,他這是因為劉裕的到來變懶了。


    “咦,大伯,阿裕這家夥怎麽還沒來,是不是偷懶了。”張榮四處張望,發現劉裕竟然沒來,於是便隨意說道,“嘻嘻,大伯你也別介,回頭我說他。”


    張林沒有抬頭,繼續弄著他的帳簙,但還是悶聲說了句,“阿裕不會來了,我把他給辭了。”


    “大伯,你怎麽能這樣,你……真是太摳了。”張榮一聽見張進的話,整個人就跳了起來,然後憤怒的說了一句,便轉頭追了出去。


    因為心情低落,劉裕走的並不快,而且他也不想回家,於是就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而也因此,一路飛奔的張榮終於趕了上來。


    “阿裕,你等、等等!”張榮一路快跑來到劉裕的身前,汗流滿麵,大口喘氣的喊道,“阿裕,我大伯真是太過分了,他怎麽能這樣,我、我一定說他,你跟我回去……還得幫我分擔活呢。”


    劉裕開始有些疑惑,聽到後麵,知道張榮誤會了張伯,但聽見張榮如此為他著想,不竟感激道:“阿榮,你誤會張伯了,不是他要趕我走的。至於回去,就算了,我不能連累你們。”


    “這到底怎麽會,我都給弄糊塗了。”張榮本來憤怒的表情,在聽見劉裕的話後,變成了疑惑。


    劉裕見此,便將事情說了一遍,而明白過來的張榮則是咬牙切齒道:“這個潘老虎真是太囂張了,可惡,大伯也真是的,怎麽能……”


    沒能張榮說完,劉裕便打斷他的話,說道:“阿榮,不要怪你大伯,潘老虎不是那麽好惹的。”


    潘老虎確實不是好惹的,他本名潘虎,uu看書 .uuknh本來隻是個窮苦之人,愣是憑著一股凶狠之氣闖出一番事業。據說此人出道之初,被人一刀砍在臉上,鮮血淋漓,但他愣是不管不問,與那人力鬥數十招,將其斬與刀下。


    現在,那條刀疤與他一樣有名。


    “那你怎麽辦,潘老虎雖說可惡,可據說他武藝高強,手下還有一幫人,最近似乎還投靠了一位大人物。”張榮擔憂的看著劉裕,十分著急的說道。


    但聽見潘老虎如何厲害的劉裕並沒有害怕,而是眼神冷然,對張榮笑道:“阿榮,不用擔心。潘老虎又如何,我倒是想見識見識。哈哈,他潘老虎厲害,我劉裕就好惹了嗎?”


    說這話時,劉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而一旁的張榮見此,則是眼睛一亮,也跟著豪情萬丈,大聲笑道:“對,阿裕,怕他作甚,我也正想瞧瞧這潘老虎是個什麽東西。”


    二人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可就在此時,從遠處傳來一聲流裏流氣的聲音。


    “哎呦喂,我聽到什麽了?哈哈,阿二,真是太好笑,他們真是太好笑。想見識見識潘老大,還是個什麽東西?


    哈哈……你他媽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這裏放大話,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也不用老大出手,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看看是不是‘他潘老虎厲害,我就好惹嗎?’”


    流裏流氣的嘲諷,突然變成怒罵,隨後又變成猙獰之聲。而隨著聲音的落下,從遠處的轉角出終於走出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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