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蹌蹌的在路上走著。打算回到間桐宅。


    嬴政在不停的歎息著。


    一想到那個規模巨大的黑洞。


    他就有些膈應。


    尤其是知道了,自己要一個人呆在最深處的底層。他就更加的膈應了。


    哪怕是中間路段。有人把守著,替自己掠陣還是挺膈應的。


    這時,一個豪邁聲音突然說道:“大秦皇帝。”


    嬴政沒有回答。因為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腦袋裏,全是剛才的那個黑洞。搞得他現在就是剛想一想。身上都會有雞皮疙瘩出來。


    直到,嬴政低著頭一臉沉思的樣子。走了沒有幾步。


    才發現有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對麵。


    嬴政抬起頭來。


    隻見,身穿某件網遊周邊衣服的亞曆山大。站在嬴政麵前。身旁還跟著他的專屬寵物韋伯。


    “什麽事?”嬴政說道。


    一旁的韋伯不由的說道:“rider你瘋了嗎?他可是嬴政。出了名的暴君。你居然敢隨意的和他說話。”


    嬴政的表情不由的冷了起來。


    且不說。他是不是暴君。


    就是真的秦王嬴政聽到這話他都能氣死。


    霸道和殘暴不仁。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詞好不好。


    真要在中國曆史上不論漢族還是外族。挑選出最殘暴的君王的排行榜。


    嬴政絕對入不了選。


    相反,你如果搞一個做實事的君王排行榜。嬴政妥妥的就是前三好不好。


    開玩笑。第一個大一統王朝的開創者。可不是開玩笑的。


    亞曆山大看著嬴政已經繃起來的臉。不由的伸出手彈了韋伯一個腦瓜崩說道:“說什麽胡話呢。抱歉了。秦王。我的小master睡糊塗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胡話。”


    嬴政看了韋伯一眼。說道:“以後,把嘴洗幹淨了,在出門。否則的話,很容易在某些黑漆漆的小巷子裏,被人敲了悶棍。”


    韋伯聞言連忙低下了頭。


    嬴政隨即看向亞曆山大說道:“幹什麽?打一架?”


    亞曆山大聞言大笑著說道:“哈哈哈,秦王您不要那麽警惕。我隻是想邀請你參加一次酒會……除了你我還得去找archer,這可是王的酒會。”


    “還喝?”嬴政下意識的愣神說道。


    亞曆山大有些愣神的看了嬴政。一眼隨即反應了過來。不由的大笑說道:“大名鼎鼎的始皇帝,不會在喝酒方麵怕了吧!”


    嬴政聞言撇了撇嘴說道:“我會怕?開玩笑。在哪裏?”


    “城外saber她們的城堡。”亞曆山大說道。


    說完。亞曆山大一揮手說道:“那就這樣說了。我去通知那個金光閃閃的家夥了。”


    隨即,亞曆山大直接消失不見了。


    一旁的韋伯見狀。連忙跑不見了。


    嬴政愣了一下。隨即,撓了撓頭說道:“我還不知道她們的城堡具體在哪呢。”


    然後,就搖了搖頭說道:“去查一下。”


    黑暗中的蒙恬點了點頭說道:“已經查到了。”


    “速度挺快的。在哪?”嬴政說道。


    “城外十裏地的樹林中。”蒙恬說道。


    說完。嬴政就朝著那個方向打了一個車就離開了。


    很快,就來到了城外。


    剩下的,就不用嬴政在尋找了。


    因為,有一條道路已經被強行開出來了。


    嬴政順著這條道走了過去。


    隻見,saber一行人。


    正在和亞曆山大倆人對峙著。


    感受到有人到來。


    倆隊人回過頭來。說道:“秦王你也到了。”


    嬴政點了點頭說道:“所以……你所謂的酒會就是不通知別人主家擅自跑到人家家裏。然後,被人家主人堵在門口開的。”


    亞曆山大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這不是正在交涉嘛。”


    嬴政搖了搖頭。轉身就打算離開了。


    他現在自己的事情,還沒有搞定呢。


    蹭不上飯了。當然是選擇回家了。


    這時,一身甲胄的saber說道:“等等。”


    嬴政下意識的回過頭來。說道:“什麽事啊?”


    隻見,saber把愛麗拉到一旁。說了幾句之後。


    saber就衝著嬴政做出了請的姿勢。


    一旁的亞曆山大有些驚訝的說道:“始皇帝陛下。你的麵子居然這麽大!”


    嬴政摸了摸臉上的胡茬說道:“可能是跟我長得帥有關吧!”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自顧自的走進去了。


    嬴政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開個玩笑。”


    酒會是在院子裏開的。


    嬴政當時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話。


    “今晚吃什麽?”


    saber和亞曆山大聞言也愣住了。


    “什麽吃什麽?”壓力山大下意識的發問說道。


    “你們不是開酒會嗎?”嬴政詢問說道。


    “對啊!酒會。這不是酒帶來了。”亞曆山大說道。


    同時,還拍了拍一旁的酒桶。


    嬴政當時就無奈了。真是酒會。


    不過看到一旁倆人殷勤的眼睛。


    嬴政明白,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亞曆山大把酒桶擺在一旁。


    用手直接敲開了酒桶的蓋子。


    然後,拿出一個竹柄勺。就這麽直接勺酒喝了起來。


    亞曆山大首先將勺中的酒一口喝盡,隨後開口道:“聽說隻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杯。”


    沒有人說話。亞曆山大沉默了一下又說道:“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隻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說完。就把竹勺子遞給了saber。


    因為,是在人家家裏開的酒會。所以,特例讓人家主人上桌。


    一是為了禮貌。


    二是王的話,可以讓臣民靜聽。


    “那麽,征服王你是打算再次和秦王比試比試了?”saber饒有興趣的說道。


    嬴政聞言看著saber那和阿爾托利亞一模一樣的長相。


    不過表情,卻更加隨意了一點。不由的搖了搖頭。


    你別說,還真挺不習慣的。


    亞曆山大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杯戰爭了,叫聖杯問答比較好吧!最終究竟誰才能成為聖杯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嬴政聞言搖了搖頭。什麽也沒有說。


    亞曆山大打算詢問一下各人的意誌。


    不過他,注定要失望了。


    嬴政從頭至尾都不把什麽聖杯放在眼裏。


    他看中的是聖杯裏的另外一樣東西。


    此世之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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