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內。


    國師府。


    達文西正在和郭嵩陽喝著酒。


    這時,一個急促的步伐響起。


    倆人下意識的望去。隻見,李廣站在那裏。


    “李將軍怎麽了?”達文西好奇的說道。


    “剛收到消息。安祿山派人進宮了。”李廣說道。


    達文西把酒杯放下。說道:“進宮就進宮唄。他還能弄死我不成嗎?”


    “弄不弄死您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手下的人。分成好幾批,分別去了各大官員的府中。”李廣搖了搖頭說道。


    “所以……”達文西說道。


    “要不……咱們先下手?”李廣冷冷的說道。


    達文西聞言看了郭嵩陽一眼。說道:“郭大俠,你以為呢?”


    郭嵩陽搖了搖頭。說道:“我無所謂。就看,張先生打算怎麽辦了?”


    話音剛落。


    隻見,莫晨走了過來。說道:“傳令。”


    隨即,把書簡遞給了達文西轉身離開。


    達文西攤了攤手。說道:“就是這麽巧。”


    然後,打開來看。過了一會,點了點頭。把書簡遞給了郭嵩陽和李廣倆人。說道:“得了。有的玩了。”


    李廣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是,山中姑娘。經常說的惡趣味嗎?”


    郭嵩陽也無奈的說道:“直接動手不就得了。唉!我現在,甚至是有點想念。遠在南方的葉城主和阿飛了。也不知道,他們這些日子怎麽樣了。”


    李廣也不由的歎息說道:“在不好。總比,咱們好一點吧。一天到晚的和政客耍心眼。人是不累。心累。”


    人不累。心累。


    他們幾個是這樣想長安的。


    可是,遠在南方的葉孤城和阿飛。心也好不到哪去。


    好不容易。解決了南方的事情。


    還沒等阿飛在葉孤城的帶領下。在南方好好的腐敗一下。


    結果,又蹦躂出來了好幾個作死的玩意。


    這到不是,最讓倆人受不了的。


    最讓倆人心煩的是。


    作死的壓根就不是人。


    阿飛坐在湖邊的涼亭之中。


    看著湖中心的葉孤城,在那裏好像是在說些什麽的樣子。


    不過,他的對麵並沒有人。


    過了一會。葉孤城一揮袖。


    隨即,瞬身回到了涼亭之中。


    阿飛倒了一杯酒。說道:“真夠煩人的。”


    葉孤城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跑的也挺快的。”


    緊接著,又說道:“如果是,張先生在這的話。說不定,比誰都高興。”


    阿飛聞言不由的笑道:“他最喜歡。做的就是管閑事了。”


    “我不明白。像他這樣的人,為什麽會這麽喜歡管閑事。”葉孤城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明白。或許,這就是他特殊的地方吧。”阿飛歎息說道。


    緊接著,把酒杯中的酒杯。灑在了地上。說道:“這玩意,真臭啊!”


    “邪門歪道罷了。”葉孤城搖了搖頭說道。


    “難怪呢。難怪咱們是泱泱大國,他們也就是敢私底下偷學。然後,在趁著有本事之後找事。”阿飛上下拋著酒杯說道。


    葉孤城指了指身後看似什麽都沒有的湖。說道:“這已經是第六批了。”


    “當然。”阿飛說道。


    “說實話。挺煩人的。”葉孤城不由的歎息說道。


    沒有人喜歡。和找不到,摸不到的東西交手。


    葉孤城和阿飛也一樣。


    雖然他們已經破碎了虛空。


    可是,一些行為習慣。短時間內還是改變不了的。


    “這些扶桑人。到底是來幹什麽的?替謝雲流報仇?”阿飛詢問說道。


    葉孤城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阿飛點頭。說道:“我覺得也是。狼子野心的東西。估計,你對他再好,都沒什麽用。更何況,他們能有一個感恩謝雲流的話。估計,他手下的那批人,現在也已經來報仇了。”


    “就像咱們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話。他們也是知道的。”葉孤城說道。


    阿飛笑了笑。說道:“要不然,去京城把武安君。請過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員的好。”


    葉孤城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手下人,傳來的消息。張先生。最近挺囂張的。”


    “他一向如此。”阿飛攤了攤手說道。


    “他把安祿山打成重傷了。並且是,正大光明之下動的手。”葉孤城說道。


    “打就打唄。怕他作甚。兄弟媳婦都敢搶的家夥。打他?算是輕了。”阿飛平靜的說道。


    “打歸打。這安祿山的心思也挺厲害的。一方麵,拉攏京城裏麵的權貴。另一方麵,已經開始像海外收買能人異士了。”葉孤城說道。


    阿飛看了葉孤城一眼。說道:“你手下的碼頭?”


    葉孤城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要知道,現在沿海之地。我說的才算。”


    “你答應了?”阿飛詢問說道。


    葉孤城聞言笑道:“我想。張先生,巴不得我答應那安祿山吧。”


    阿飛聞言不由的歎息說道:“虧的,從我認識他開始,就一直在說,自己怕麻煩。怕麻煩。我實在是沒有見過,誰家怕麻煩的人。會主動的資敵。”


    “資敵不資敵。人家還是打不過他。所以,有什麽意義嗎?”葉孤城搖了搖頭說道。


    這時,一陣風吹過。


    阿飛腦袋上,爆出了一根青筋。幾乎算是咬著牙。說道:“煩人,也不帶這麽煩的吧!”


    說完。朝著遠方縱身離去。


    葉孤城看了一眼,一個方向。不由的歎息說道:“要不是,怕損壞國運。真以為,你們能活到這麽久嗎。”


    達文西朝著東瀛的國運動手,壓根就不會瞞著葉孤城。


    畢竟,葉孤城身處在沿海之地。


    沒有人比他更方便做這事了。


    阿飛追蹤那道氣息。追蹤了很久。


    其實,以他現如今的本事。


    隻要不是碰到達文西這一級別的。


    其他的,很少能有與他匹敵的人。


    而他現在,就要跟著這道,已經騷擾了他好幾天的氣息。


    找到他的主人。找到並且還要殺了他。


    事實上,或許人家也已經知道了阿飛要這麽做了。


    畢竟,這些日子裏。如果,他們在不知道阿飛的實力的話。


    那麽,也就可以自己拿刀割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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