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天,嚴格來說算是被燕忘情給拒絕之後。


    張正間什麽也沒有說。


    每天就跟個變態似得暗中跟著燕忘情。


    燕忘情隻要一回帳篷。


    他自己就會一臉淡定的跑出去溜達。


    當然,看起來像溜達。


    其實是找一個沒人的地方。


    指揮,阿爾托利亞麾下的十幾名都尉幹活。


    用力把一個胡人的脖頸,用手臂夾碎。


    張正間平靜的說道:“下一個。”


    這時,一旁的青龍會士卒。恭敬的一施禮。


    隨即,走到一處山洞裏。


    裏麵,有許多麵色煞白,一臉驚恐,打扮與中原不同的胡人。


    有男有女,在看到青龍會的都尉走進來的時候。


    都跪下不停的磕頭。


    他們就是,安祿山麾下的胡人部落。以及安祿山麾下的鐵騎。


    張正間這些日子,沒少讓人去塞外。幹這種事情。


    他可不怕安祿山發現。發現就發現唄。


    他張正間最喜歡的就是,找到借口殺人了。


    不管咋樣。你安祿山打算接過這事。就是與他張正間為敵。


    “陛下。要好手。”那名都尉走了進來說道。


    隨意,掃了一眼這些人。


    那名都尉詢問說道:“這些日子,怎麽越來越少了?”


    一旁的一名看守的都尉。說道:“其他人,都跑到那個什麽安祿山手下的城池去抓人了。”


    那名都尉搖了搖頭。隨即,轉身離開。


    張正間坐在大石塊上。麵無表情的發著呆。


    那名都尉恭敬的說道:“陛下。隻剩下一些老弱病殘。您看……”


    “做的幹淨點。”張正間平靜的說道。


    那名都尉恭敬的一施禮。隨即,拔刀轉身又走了回去。


    過了十幾秒後。


    倆名都尉走了出來。一起恭敬的說道:“陛下。已辦妥。”


    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讓人回來吧。今天,某家沒心情了。”


    “是。”


    張正間說完就自己離開了。


    隻留下,倆名都尉在原地接應。


    張正間慢悠悠的走在荒野之中。


    這時,一人影飛快的朝著他的方向趕來。


    張正間皺眉說道:“怎麽了?”


    隻見,阿爾托利亞落地。有些欣喜的說道:“先生,告訴你一件大喜事啊!”


    張正間聞言。不由的開心說道:“莫非是……忘情她!”


    阿爾托利亞有些尷尬的說道:“額……倒不是這個消息。”


    張正間聞言。臉立即就拉了下來。說道:“說。”


    “武安君。還有李將軍和郭大俠,去南詔。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些國運。”阿爾托利亞笑道。


    “哦!沒了?”張正間平淡的說道。


    “您……不開心?”阿爾托利亞疑惑的說道。


    “我好開心啊。”張正間麵無表情的說道。


    說完。張正間就徑直朝著幾十裏外最近的市集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張正間就停下腳步。說道:“阿爾托利亞。”


    阿爾托利亞上前。說道:“在。”


    “某家突然想到一件事。”張正間皺眉說道。


    “何事?”阿爾托利亞疑惑的說道。


    “文西已經施法。操控東瀛國運。為什麽這些日子下來這些國運,還沒有加持到某的身上。”張正間皺眉說道。


    他才想起來這件事。


    這些日子,因為自己原配搞得自己神經都有些不正常了。


    要不是,阿爾托利亞說國運。他還真容易把這事給忘了。


    阿爾托利亞聞言也愣住了。隨即有些嚴肅的說道:“莫非,東瀛有高人?”


    張正間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估計是了。誰知道,那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有什麽破玩意。傳令!”


    “末將在。”阿爾托利亞恭敬的說道。


    “叫武安君。認真巡查。找到做手腳的人。找到他,並殺了他。順便,把那裏夷為平地。我要讓東瀛,萬年之內寸草不生,化為焦土。”張正間冷冷的說道。


    阿爾托利亞聞言,立即就明白。該怎麽辦了。


    趕到張正間發脾氣的時候。給他上眼藥。作死啊這是。


    幾十裏而已。對於張正間來說。壓根就算是什麽。


    來到了鎮子裏。唯一的一家裝修還算是可以的酒店。


    張正間走進去。說道:“小二。老樣子。”


    隨即,帶著阿爾托利亞走到了一旁的角落裏。


    阿爾托利亞無奈的說道:“您要想喝酒的話。我可以讓手下的人。跑到大城裏去買。何必呢?在這個幾百戶人家的小鎮子裏自甘墮落。”


    剛說完。阿爾托利亞朝外麵隨意的一瞥就愣住了。


    隻見,一身黑衣的燕忘情駕著玄風駒。慢悠悠的趕了過來。


    阿爾托利亞見狀。連忙學著張正間一樣。趴到桌子上。


    隻見,此時,把臉埋在雙臂裏的張正間,不時的微微抬起頭。看著外麵。


    “原來如此啊!”阿爾托利亞趴在桌子上歎息說道。


    此時燕忘情,把玄風駒。綁在客棧上。


    看起來,她也認識這裏的掌櫃的。


    畢竟,身為玄甲軍的統帥。


    對於這附近唯一一個鎮子的一切人和事物。不可能不熟悉。


    把馬掛好之後。


    燕忘情就抄起。玄風駒身上掛著的東西。看樣子像是禮品一般的。


    就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在燕忘情的身影完全消失的時候。


    張正間和阿爾托利亞才直起身子。


    “唉!”阿爾托利亞不由的歎息了一下。


    張正間隨意的抄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托利亞,來一杯?”


    阿爾托利亞。不由的笑道:“您已經好久沒有叫我托利亞了。更別說,請我喝酒了。”


    “唉!我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李探花要一天到晚的喝酒了。如果人遇到傷心事。能喝醉睡著的話。也不失為,是一件快事。你說對不對?”張正間平靜的說道。


    阿爾托利亞搖了搖頭。不由的歎息說道:“您這是,舉杯消愁愁更愁啊!”


    這時,一陣鼓掌聲響起。


    張正間和阿爾托利亞一起朝著外麵望去。


    隨即,倆人都把筷子放下。


    雙手放在,自己的兵器上。


    隻見門外。一人肚子非常腐敗。不過,卻是身著錦繡華服。


    門外也站著十幾號子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人。


    張正間若有所思的笑道:“安祿山。安大人。好久不見。貧道真是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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