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判越戰意高昂的樣子。


    禦獸皇突然不屑的笑了起來。說道:“你?你這小輩還配與我決一生死?你師父他們來了,才配在我麵前說這種話。”


    隻見,判越聽到了禦獸皇那不屑的話語之後。突然也笑了起來。說道:“我現在才明白了。為什麽,師父當年會瞧不起十大空間裏的大部份高手。隻因為,你們一個個的全部都是沽名釣譽之輩。”


    “唉!真是庸庸俗名,欲求之者得之,碌碌之輩,而徒享其盛名啊!”判越感慨的說道。


    “你!狂妄小輩!你莫非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禦獸皇狠毒的說道。


    “怕!當然怕!如何不怕!不過……”判越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過什麽?”禦獸皇問道。


    “不過,足下真的配殺在下嗎……”判越說道。


    “你……”禦獸皇氣急剛想要說些什麽。


    不過,緊接著判越搶先。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前輩!晚輩說錯話了。其實……我應該說,你能殺了在下嗎?”


    說完,站在原地的判越突然沒了身影。


    站在原地的禦獸皇,感受到了身後的殺意。不由的冷笑說道:“很好!就憑你這一手,最起碼已經到達了你師父年輕時候的七成功力。不過隻是年輕時候罷了……而且,隻有七成是遠遠不夠的。”


    不慌不忙的說完之後,禦獸皇抬腿頭也不回的朝著,身後踢去。


    身後的判越看向朝著自己踢來的腿。


    身子一擰,頓時手中的長劍朝著禦獸皇的下本身削去。


    禦獸皇皺了皺眉頭,他沒有想到的是。判越看起來這麽年輕,可是劍法卻如此的毒辣。


    看著判越那溫文爾雅的模樣,卻使出這種陰毒狠心的劍法。


    這不禁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張正間。


    想當初,張正間年輕之時,與人交手用的也是這種,陰狠毒辣的招式。


    不過,比起判越這毒辣的劍法。張正間給人最為直觀的感覺就是。


    我隻要一出招。你就必須要死!


    不過還好,張正間現在身受重傷,不在這裏。否則的話,借給其它幾大空間勢力,八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來主動攻擊第七空間。


    ‘此子的劍法好生毒辣。更何況此子尚且如此年輕,就能使用出這種殘酷的劍法。若是等待他成長之後,豈不是會成為另一個張正間。不行!此子必須死!’


    本來還打算愛才招募的禦獸皇,看到判越那毒辣的劍法。頓時心底起了滔天殺意。


    而這時,就在判越的劍快要砍到禦獸皇的下半身的時候。


    禦獸皇本來踢出去的腿,頓時紮根在了地上。這時,另個禦獸皇的另外一條腿。朝著判越踢去。


    本來,判越論年紀,年紀輕輕的能使出這麽老練的招式,已經不容易了。假以時日一定會成長為一代高手。


    不過,很可惜的是。判越這次的運氣不算好。碰見的是禦獸皇這種,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戰爭的高手。


    臨場對敵經驗,不知道比要他高多少。


    看著,禦獸皇的腿朝著自己的長劍踢過來。


    判越心下立馬就有了判斷。


    要麽鬆開長劍躲避開來。要麽拿劍對敵。不過,這兩種選擇那一種,都不是什麽好選擇。


    鬆開長劍。手裏拿著兵器都不能在別人手上占著便宜,更不要提,鬆開長劍。


    當下立斷。打定了要拚命的判越。立馬拿劍防禦。


    隻見,就在他剛把長劍橫在自己麵前的時候。


    禦獸皇的腿,就頓時踢在了他的劍身上。


    強大的力道,頓時就把判越踢飛了出去。


    現場,頓時彌漫起了陣陣的濃煙。


    禦獸皇不屑的轉過身來。朝著判越倒飛出去的地方,看去。


    這時,一陣劍氣彌漫在了空氣周圍。


    禦獸皇眼睛裏的瞳孔,猛的一縮。直接身形,向後暴退。


    隻見,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已經被剛才的那一陣狂暴的劍氣給摧毀的不成樣子。


    而在他麵前的煙霧滿滿的散開之後。


    禦獸皇的的眼神不由的震驚了起來。


    隻見,麵前站著一名,身穿黑衣、頭發黑白相間,手持長劍,滿臉憤怒的,俊俏公子哥,正在死死的盯著他。


    而原來被他踹飛出去的判越,正被另外一個滿頭青絲的俊俏公子,給攙扶到了一旁。運功打坐療傷。


    疑惑的眼神繞過了那個頭發黑白相間的公子哥。


    禦獸皇頗為感興趣的問著,另外一名滿臉冷漠的公子。說道:“我聽說過你。”


    張戟麵無表情的,死死的盯著他。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說道:“哦!你是誰?如何能認識我?”


    “你姓張、叫張戟。”禦獸皇說道。


    張戟漠然的看著他。什麽也沒有說,顯然是等待他把話說完。


    而在一旁的張複,看見張戟沒有說話,隻能在一旁隨時準備出手。以報剛才自己師兄的一腳之仇。


    “你是張正間的大兒子,你的母親是荒嘯行。而你小時候,聽說是跟著暗皇和曲無媚長大的。”禦獸皇說道。


    張戟並沒有聽到他說的後半句。


    他隻聽到了,自己那已經逝去了不知道多少年,連親眼一麵都沒有見過的母親的名字。


    想起來在小時候,自己隻得每次都,默默的坐在房間裏,安靜的看著自己母親的畫像。


    畫像上的女子,畫的非常傳神。


    畫像上,畫著一位風姿幽美、身穿青衣的女子。滿頭青絲,身旁放著兩柄,自己現在正在用著的兵器。太荒雙戟。一雙像是靜謐的幽穀般的眼睛,似有似無的睜著,也不知道是已經睡著了,還是在關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張戟的眼角都已經被,淚水給浸濕了。


    想著想著,張戟的目光,似乎已在眺望遠方,眼睛裏仿佛已充滿了思念與憤怒。


    看著張戟這個樣子。禦獸皇不由的嘴角泛起了一絲殘酷的微笑。


    如果這次,可以的話。那麽,張正間他大兒子的道心,就一定會被他擊碎。


    這可比直接殺了張正間的兒子還要狠毒。


    他要讓張正間回來之後,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一步步的沉淪了下去。


    這時,出人意料的張戟很快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輕聲說道:“你們先去會合左營的將士殺敵,記住務必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孽畜。這廝就交給本公子。”


    這時,隻見張戟身後一陣陣虛空破開。隻見,一隊身穿黑袍、黑甲的士卒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禦獸皇大慌失色。說道:“這是……”


    這時,隻見張戟譏諷的說道:“沒有想到吧!隻有我父親和晨姨娘她們幾人,才能命令的殺戮軍,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你們去吧!”張戟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隻見,身後的士卒麵前表情的,什麽話也沒有說。


    在經過禦獸皇身旁的時候。更是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就直接朝著營中大戰的地方奔去。


    禦獸皇警惕的看著周圍,生怕莫晨等人在暗中偷襲。


    這時,隻見張戟幽幽的看著禦獸皇。說道:“你的算盤打的很好。想要破在下的道心。很好……很好……”


    說完之後,張戟立刻就衝到了禦獸皇的麵前。一拳打了過去。


    禦獸皇令人驚訝的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反而,被張戟一拳打飛了出去。


    “你……”禦獸皇惱怒的看著他。


    “不要介意。看我師兄受的傷。想必就是被你給偷襲得手了。就當這是還利息了。”張戟揉了揉自己的手說道。


    禦獸皇還想要說些什麽。


    這時,隻見剛才那一道道狂暴的劍氣又彌漫在了,他的周圍。


    一道道的劍氣絞殺,搞得禦獸皇一陣手忙腳亂。


    劍氣散開之後,隻見禦獸皇身上出現了大約好幾道不能愈合的傷口。


    “我兄長說了,那是利息。現在,這個才是本金!”張複淡淡的說道。


    這時,禦獸皇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好!張正間的兒子,很好!這次本皇,可以一下子殺掉張正間的倆個兒子,還有他的大弟子。這種,機會可是不多見啊!你們都給我下地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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