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無限可能
沙漠之城的城牆上，兩個長相六七分相似的女子，任憑微風吹動衣衫，感受著落日的餘暉。此時天地間隻有二人，再無任何的煩惱。
沒多久，一個長相俊秀，溫文爾雅的男子來到城頭，手中折扇輕動，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三人就那麽靜靜的站著，誰都沒有看口說話，氣憤就如同暴風雨前的沉悶，令人壓抑。
直到太陽完全消失，暴風雨立刻來臨。
“我知道總會有這麽一天，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麽快！”錢誌文收了手中的扇子，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還是那麽聰明！”太史亦菲微笑著說道。
“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麽知道的！”錢誌文遺憾的問道。
“搜魂！”錢雅文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錢誌文說道。
“可為什麽那些被搜魂的人，沒有絲毫的跡象？”錢誌文的語氣更加疑惑。
“前天那受傷的孟天羽，他知道一種，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搜魂技法。”錢雅文耐心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錢誌文歎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
“誌文叔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錢雅文雙眼通紅的說道：“這是為什麽？”
“為什麽？”錢誌文有些自嘲的說道：“哪有那麽多為什麽？不過是各為其主而已。”
“難道我父親待您不夠好嗎？”錢雅文有些嘶啞的問道。錢雅文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錢誌文，似乎要將錢誌文撕碎！
尊階七品的錢誌文，根本不敢看隻有帝階一品的錢雅文，似乎做了什麽虧心事。
“少主對我很好！一直把我當成兄弟。”錢誌文笑著說道，但語氣一轉：“但已經太晚了！我能做和少主認識，便是我身後人安排的！從那時起，我就已經不能回頭了！隻是這麽多年來，少主一直醉心修行，沒有過問家族生意，所以我這顆棋子一直沒有動用而已。直到雅文你當上了家主，我才被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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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以前對我的好，也是假的？”錢雅文傷心欲絕的問道。
“沒有！我一直沒有道侶，所以我一直當把雅文你當成我的女兒。”錢誌文微笑著說道，看著撕心裂肺的錢雅文，想要像以往一眼，替錢雅文抹掉眼角的淚水。
可是抬起的手，被錢雅文躲了過去。愣在了片刻後，錢誌文有些無奈的說道：“孟天羽？如果你不認識他該多好？你也就不會爭做家主，我也不會被啟用！”
是啊，如果當時不是孟天羽幫著錢雅文進入秘境，也就不可能拿到山河帝印。錢誌文也就不會坐上家主之位，也就不會有現在這種局麵。
可這一切都是孟天羽的錯嗎？
當然不是！
孟天羽隻是幫助自己的朋友而已！即便孟天羽沒有幫助錢雅文拿到山河帝印，可是以錢雅文的性格和能力，遲早也會爭奪家主之位！到那時，錢誌文還是一樣會被啟用！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這和天羽沒有絲毫的關係，即便沒有他，你還是會以各種理由被啟用！”錢雅文搖著頭說道。通紅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有些陌生的男子。
“是啊！這一切都是天意。”錢誌文歎息道。眼中滿是落寞，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會這麽早。
“我們認識多久了？”太史亦菲輕聲說道。
“從少主母你拜入奉天宗時，我們便認識了！想來已經有兩百年了！”錢誌文問聲說道。
“多謝這兩百多年來的幫助，也多謝你這二十多年對於雅文的陪伴！”太史亦菲微笑著說道。
“能夠陪在你身旁是我的榮幸，能夠陪伴雅文的成長，同樣是我的榮幸！”錢誌文一臉輕鬆的說道。
“能告訴我，你背後的人嗎？”太史亦菲冷冷的問道。
“不能！雖然他們利用了我，但是同樣的，他們也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我這條命，早已經不屬於我自己。而唯有我死了，很多人才能夠活下來！”錢誌文滿臉嚴肅的說道。
“看在兩百多年交情的份上，你自我了斷吧。”太史亦菲有些平靜的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太史亦菲這句話太傷人，此刻錢誌文的臉上滿是痛苦，全身顫顫巍巍，如同一個在寒風中沒有穿衣服的普通人。
“太史亦菲道友，我喜歡你！下輩子，能夠做我的道侶嗎？”錢誌文聲音沙啞的說道。此刻的錢誌文，不再是一個尊階強者，更像是一個靦腆的孩子，再跟喜歡的女孩子表達愛意。
說完這句，臉上的皺紋急劇增加，全身快速衰老，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在短短十幾個呼吸間，變成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並且還在快速衰老。
錢雅文聽到錢誌文的話後，本來悲傷的臉上，滿是驚訝，接著看到急劇衰老的錢誌文，滿是驚恐，想要走上去扶住即將摔倒的錢誌文，但卻被太史亦菲拉住了。
太史亦菲一聲不吭，頭也不回，仿佛一旁的錢誌文不存在一般。
錢誌文快速的衰老，滿是期待的看著太史亦菲，希望太史亦菲說句話。
直到錢誌文因為衰老而死，在地上化為灰燼時，眼中都滿是期待，期待著太史亦菲的答案。
可太史亦菲終究一句話都沒有說，隻一直看著前方。唯有在錢誌文死亡的瞬間，太史亦菲才滿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直到錢誌文化為灰燼，錢雅文猛然轉頭看像母親，眼中滿是震驚。錢雅文想不明白，一直溫婉如玉的母親，怎麽可能如此的冷血？縱然錢誌文背叛了錢雅文一家三口，可終究有著數百年的感情，而且就像錢誌文臨死前說的，他一直是真心的對待錢雅文一家三口，錢雅文也能夠感受的到。並且錢雅文也相信，聰慧過人的母親，也一定能夠感受的到錢誌文的真心。
似乎感受到了女兒疑惑的目光，太史亦菲笑著看了一眼錢雅文，搖了搖頭，輕聲問道：“是不是很疑惑，我會這麽對待錢誌文？”
“他好歹。”錢雅文想要說些什麽。
“好歹暗戀了我兩百多年？還是好歹幫助了你父親兩百多年？又或者照顧了你二十多年？”太史亦菲很強勢的反問道。
“恩！”錢雅文有些害怕的點點頭。
“他剛剛也說了，你父親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所以我們沒有必要愧疚！至於他暗戀我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兩百多年了，就是個傻子，也應該知道了！”太史亦菲無奈的說道。
“那。。。。”錢雅文想要說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當年暗戀我的遍布整個大陸，向我表白的人，能夠組成一個宗門！堵在家門口提親的人，能夠站滿整個沙漠之城！我都要一一感動嗎？我都要一一答應嗎？那我還對得起你父親嗎？”太史亦菲反問道。
錢雅文沒有回答，但明白母親說的很對。
“當年有很多人抱著不同的目的來追我，有些是真心喜歡，有些是貪圖我的美貌，有些人則單純的為了虛名！而作為一個優秀的女子，自然要分辨出來，哪個才是適合自己的！”太史亦菲一臉正色的說道：“雅文，將來也會有各色的男人來追求你，而你要學會辨別那些人。這是一輩子的事情，一點馬虎都不能有！否者受到拖累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你身邊的人！更有甚者會影響整個家族！當然，這些困難，不是阻止你不找的理由！以家族的實力，以雅文你的天賦，隻要你願意，即使靠著晶石堆積，依舊可以達到聖階，到那時你擁有數千年的壽命。你此時才隻有二十多歲，將來的路還很長，找到一個好的道侶，是有必要的！他可以在各個方麵幫助到你，讓你過得更加幸福，往後的路也會更好走。”
“恩！”錢雅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是不是喜歡姓孟的那小子？”太史亦菲調笑著說道。
錢雅文有些臉紅的看了一眼太史亦菲，有些羞澀的反問道：“這麽明顯嗎？”
“如果外人看來，不明顯。但我是你的母親，你我是女兒，我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太史亦菲理所當然的說道。
錢雅文有些害羞的低下頭，接著一臉落寞的說道：“可是他已經有道侶了！”
“你是說馮清雪？”太史亦菲問道。
“恩！”錢雅文點點頭。
“不足為慮！”太史亦菲搖搖頭，笑著說道。
“為什麽？馮清雪不管從什麽方麵，都比女兒還要優秀。再說孟天羽不是一個可以隨意改變想法的人！最重要的是，馮清雪一直都很喜歡孟天羽，根本不可能放棄。”錢雅文不解的說道。
“他們兩人在一起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是不是？”太史亦菲問道。
“恩！認識十多年了。”錢雅文有些落寞的說道。似乎因為自己認識孟天羽的時間短，而感到沮喪。
“馮清雪的容貌驚為天人，即便是年輕時的我，也比過現在的馮清雪。隻要是個正常男人，就沒有對馮清雪不心動的。但此刻馮清雪還是處子之身，要麽孟天羽不行，要麽孟天羽被人暗示了！”太史亦菲平靜的說道。
“暗示？”錢雅文不解的問道。
“仙女閣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閣主必須是處子之身，而且不允許有道侶！以馮清雪的天賦，鐵定是江月影的接班人！所以江月影應該警告過孟天羽。”太史亦菲嚴肅的說道。
“真的？”錢雅文問道。
“即便如此，隻有馮清雪好好的活著，飛升仙界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孟天羽天賦太差了，飛升仙界遙遙無期！所以兩人的分開，是定然的！”太史亦菲堅定的說道。
“恩！”錢雅文心中有些喜悅。
“孟天羽能夠去無法之山，為馮清雪取得初生之蓮，可見其毅力的堅定！ 雖然有可能江月影警告過孟天羽，但孟天羽的師父林蓮，也不是吃素的。孟天羽完全可以強行和馮清雪發生關係，但他沒有，說明孟天羽也能夠想到這一點。他不想因為自己，影響馮清雪的修行，從而也能說明孟天羽是個有責任心的人。所以隻要你能夠讓孟天羽真心對你，應該是個不錯的道侶。”太史亦菲分析道。
“恩！”錢雅文心中滿是喜悅，剛剛的悲傷因為太史亦菲的話，被衝淡。
那個被壓在心底的違禁品，似乎被放了出來！
沙漠之城的城牆上，兩個長相六七分相似的女子，任憑微風吹動衣衫，感受著落日的餘暉。此時天地間隻有二人，再無任何的煩惱。
沒多久，一個長相俊秀，溫文爾雅的男子來到城頭，手中折扇輕動，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三人就那麽靜靜的站著，誰都沒有看口說話，氣憤就如同暴風雨前的沉悶，令人壓抑。
直到太陽完全消失，暴風雨立刻來臨。
“我知道總會有這麽一天，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麽快！”錢誌文收了手中的扇子，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還是那麽聰明！”太史亦菲微笑著說道。
“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麽知道的！”錢誌文遺憾的問道。
“搜魂！”錢雅文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錢誌文說道。
“可為什麽那些被搜魂的人，沒有絲毫的跡象？”錢誌文的語氣更加疑惑。
“前天那受傷的孟天羽，他知道一種，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搜魂技法。”錢雅文耐心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錢誌文歎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
“誌文叔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錢雅文雙眼通紅的說道：“這是為什麽？”
“為什麽？”錢誌文有些自嘲的說道：“哪有那麽多為什麽？不過是各為其主而已。”
“難道我父親待您不夠好嗎？”錢雅文有些嘶啞的問道。錢雅文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錢誌文，似乎要將錢誌文撕碎！
尊階七品的錢誌文，根本不敢看隻有帝階一品的錢雅文，似乎做了什麽虧心事。
“少主對我很好！一直把我當成兄弟。”錢誌文笑著說道，但語氣一轉：“但已經太晚了！我能做和少主認識，便是我身後人安排的！從那時起，我就已經不能回頭了！隻是這麽多年來，少主一直醉心修行，沒有過問家族生意，所以我這顆棋子一直沒有動用而已。直到雅文你當上了家主，我才被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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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一直沒有道侶，所以我一直當把雅文你當成我的女兒。”錢誌文微笑著說道，看著撕心裂肺的錢雅文，想要像以往一眼，替錢雅文抹掉眼角的淚水。
可是抬起的手，被錢雅文躲了過去。愣在了片刻後，錢誌文有些無奈的說道：“孟天羽？如果你不認識他該多好？你也就不會爭做家主，我也不會被啟用！”
是啊，如果當時不是孟天羽幫著錢雅文進入秘境，也就不可能拿到山河帝印。錢誌文也就不會坐上家主之位，也就不會有現在這種局麵。
可這一切都是孟天羽的錯嗎？
當然不是！
孟天羽隻是幫助自己的朋友而已！即便孟天羽沒有幫助錢雅文拿到山河帝印，可是以錢雅文的性格和能力，遲早也會爭奪家主之位！到那時，錢誌文還是一樣會被啟用！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這和天羽沒有絲毫的關係，即便沒有他，你還是會以各種理由被啟用！”錢雅文搖著頭說道。通紅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有些陌生的男子。
“是啊！這一切都是天意。”錢誌文歎息道。眼中滿是落寞，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會這麽早。
“我們認識多久了？”太史亦菲輕聲說道。
“從少主母你拜入奉天宗時，我們便認識了！想來已經有兩百年了！”錢誌文問聲說道。
“多謝這兩百多年來的幫助，也多謝你這二十多年對於雅文的陪伴！”太史亦菲微笑著說道。
“能夠陪在你身旁是我的榮幸，能夠陪伴雅文的成長，同樣是我的榮幸！”錢誌文一臉輕鬆的說道。
“能告訴我，你背後的人嗎？”太史亦菲冷冷的問道。
“不能！雖然他們利用了我，但是同樣的，他們也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我這條命，早已經不屬於我自己。而唯有我死了，很多人才能夠活下來！”錢誌文滿臉嚴肅的說道。
“看在兩百多年交情的份上，你自我了斷吧。”太史亦菲有些平靜的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太史亦菲這句話太傷人，此刻錢誌文的臉上滿是痛苦，全身顫顫巍巍，如同一個在寒風中沒有穿衣服的普通人。
“太史亦菲道友，我喜歡你！下輩子，能夠做我的道侶嗎？”錢誌文聲音沙啞的說道。此刻的錢誌文，不再是一個尊階強者，更像是一個靦腆的孩子，再跟喜歡的女孩子表達愛意。
說完這句，臉上的皺紋急劇增加，全身快速衰老，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在短短十幾個呼吸間，變成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並且還在快速衰老。
錢雅文聽到錢誌文的話後，本來悲傷的臉上，滿是驚訝，接著看到急劇衰老的錢誌文，滿是驚恐，想要走上去扶住即將摔倒的錢誌文，但卻被太史亦菲拉住了。
太史亦菲一聲不吭，頭也不回，仿佛一旁的錢誌文不存在一般。
錢誌文快速的衰老，滿是期待的看著太史亦菲，希望太史亦菲說句話。
直到錢誌文因為衰老而死，在地上化為灰燼時，眼中都滿是期待，期待著太史亦菲的答案。
可太史亦菲終究一句話都沒有說，隻一直看著前方。唯有在錢誌文死亡的瞬間，太史亦菲才滿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直到錢誌文化為灰燼，錢雅文猛然轉頭看像母親，眼中滿是震驚。錢雅文想不明白，一直溫婉如玉的母親，怎麽可能如此的冷血？縱然錢誌文背叛了錢雅文一家三口，可終究有著數百年的感情，而且就像錢誌文臨死前說的，他一直是真心的對待錢雅文一家三口，錢雅文也能夠感受的到。並且錢雅文也相信，聰慧過人的母親，也一定能夠感受的到錢誌文的真心。
似乎感受到了女兒疑惑的目光，太史亦菲笑著看了一眼錢雅文，搖了搖頭，輕聲問道：“是不是很疑惑，我會這麽對待錢誌文？”
“他好歹。”錢雅文想要說些什麽。
“好歹暗戀了我兩百多年？還是好歹幫助了你父親兩百多年？又或者照顧了你二十多年？”太史亦菲很強勢的反問道。
“恩！”錢雅文有些害怕的點點頭。
“他剛剛也說了，你父親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所以我們沒有必要愧疚！至於他暗戀我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兩百多年了，就是個傻子，也應該知道了！”太史亦菲無奈的說道。
“那。。。。”錢雅文想要說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當年暗戀我的遍布整個大陸，向我表白的人，能夠組成一個宗門！堵在家門口提親的人，能夠站滿整個沙漠之城！我都要一一感動嗎？我都要一一答應嗎？那我還對得起你父親嗎？”太史亦菲反問道。
錢雅文沒有回答，但明白母親說的很對。
“當年有很多人抱著不同的目的來追我，有些是真心喜歡，有些是貪圖我的美貌，有些人則單純的為了虛名！而作為一個優秀的女子，自然要分辨出來，哪個才是適合自己的！”太史亦菲一臉正色的說道：“雅文，將來也會有各色的男人來追求你，而你要學會辨別那些人。這是一輩子的事情，一點馬虎都不能有！否者受到拖累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你身邊的人！更有甚者會影響整個家族！當然，這些困難，不是阻止你不找的理由！以家族的實力，以雅文你的天賦，隻要你願意，即使靠著晶石堆積，依舊可以達到聖階，到那時你擁有數千年的壽命。你此時才隻有二十多歲，將來的路還很長，找到一個好的道侶，是有必要的！他可以在各個方麵幫助到你，讓你過得更加幸福，往後的路也會更好走。”
“恩！”錢雅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是不是喜歡姓孟的那小子？”太史亦菲調笑著說道。
錢雅文有些臉紅的看了一眼太史亦菲，有些羞澀的反問道：“這麽明顯嗎？”
“如果外人看來，不明顯。但我是你的母親，你我是女兒，我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太史亦菲理所當然的說道。
錢雅文有些害羞的低下頭，接著一臉落寞的說道：“可是他已經有道侶了！”
“你是說馮清雪？”太史亦菲問道。
“恩！”錢雅文點點頭。
“不足為慮！”太史亦菲搖搖頭，笑著說道。
“為什麽？馮清雪不管從什麽方麵，都比女兒還要優秀。再說孟天羽不是一個可以隨意改變想法的人！最重要的是，馮清雪一直都很喜歡孟天羽，根本不可能放棄。”錢雅文不解的說道。
“他們兩人在一起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是不是？”太史亦菲問道。
“恩！認識十多年了。”錢雅文有些落寞的說道。似乎因為自己認識孟天羽的時間短，而感到沮喪。
“馮清雪的容貌驚為天人，即便是年輕時的我，也比過現在的馮清雪。隻要是個正常男人，就沒有對馮清雪不心動的。但此刻馮清雪還是處子之身，要麽孟天羽不行，要麽孟天羽被人暗示了！”太史亦菲平靜的說道。
“暗示？”錢雅文不解的問道。
“仙女閣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閣主必須是處子之身，而且不允許有道侶！以馮清雪的天賦，鐵定是江月影的接班人！所以江月影應該警告過孟天羽。”太史亦菲嚴肅的說道。
“真的？”錢雅文問道。
“即便如此，隻有馮清雪好好的活著，飛升仙界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孟天羽天賦太差了，飛升仙界遙遙無期！所以兩人的分開，是定然的！”太史亦菲堅定的說道。
“恩！”錢雅文心中有些喜悅。
“孟天羽能夠去無法之山，為馮清雪取得初生之蓮，可見其毅力的堅定！ 雖然有可能江月影警告過孟天羽，但孟天羽的師父林蓮，也不是吃素的。孟天羽完全可以強行和馮清雪發生關係，但他沒有，說明孟天羽也能夠想到這一點。他不想因為自己，影響馮清雪的修行，從而也能說明孟天羽是個有責任心的人。所以隻要你能夠讓孟天羽真心對你，應該是個不錯的道侶。”太史亦菲分析道。
“恩！”錢雅文心中滿是喜悅，剛剛的悲傷因為太史亦菲的話，被衝淡。
那個被壓在心底的違禁品，似乎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