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媽媽我想要這個孩子！」李惠吃完了午飯掐著時間的來的了老鴇子的房間裏麵，這個時間老鴇子剛剛起床洗漱完畢，連飯還都沒有吃那！
「這個孩子？」昨天夜裏發生的事情早就有人稟報給了老鴇子，隻是讓她意外的是平時什麽都不爭搶的李惠怎麽會開口問自己要這麽一個素未蒙麵的小丫頭？「你怎麽突然想要這麽一個小丫頭啊？她一個黃毛丫頭剛剛來這裏，連調教都還沒有調教好那，你要是像要人的話媽媽專門給你安排一個調教好了的小丫頭給你！」
聽了老鴇子的話李惠直接就搖了搖頭說：「媽媽我就要這孩子！」
老鴇子看到李惠在這件事情上麵居然這麽的堅持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不過李惠像是沒有看到老鴇子不高興一樣，直接自顧自的在那裏說話。
「媽媽你不知道，這孩子天生力氣特別的大，昨天晚上他甚至都把捆綁他的繩索都給硬生生的掙斷了，我想要這孩子給我做菜，我想要做的菜就需要這樣力氣大的人才行！你也不是不知道上次我讓那些個人去幫我剁肉，可是肉還沒有剁好她們就都不行了！我接下來的還打算嚐試幾道新菜的，可是按照我的想法這菜更是需要力氣活的，所以我想要這丫頭的力氣！」
「要做菜？」聽到李惠這麽說老鴇子恍然大悟，之前的時候李惠讓廚房裏麵的那些個人去剁肉，因為剁的肉餡有些多了，結果廚房裏麵的人個個叫苦連天的。
「要是這個樣子就讓這丫頭跟你好了，不過我昨天也聽到了，說這丫頭特別的不聽話，媽媽讓人把她給調教好了在給你送過去！」老鴇子拉著李惠的手說。
「不會啊！這孩子挺乖的啊！除了還需要叫他一些個禮節上麵的規矩其他的都沒毛病！」李惠當然不敢說把碩兒交給老鴇子先調教一下，這一調教的話還不什麽都露餡了啊，「媽媽廚房今天買到了牛肉了，我打算用牛肉做菜，剛好先讓這孩子在我手底下練練手，要是真的不好使喚的話我在送給媽媽調教好了！我今天可是特別的有靈感，肯定能做出來新的菜式的！」
老鴇子一聽這個臉上頓時就了開了花，「那好！你先去忙吧！我看這小丫頭也挺乖的，等一下我在讓人給你過去一個小丫頭！」
「不要了～！」聽到老鴇子說要在給自己身邊塞上一個小丫頭李惠連忙搖頭：「我要這孩子也是看上了他天生力氣大了，要是媽媽在給我送過來一個小丫頭的話，她也幹不了什麽活，礙手礙腳的！」
李惠這話老鴇子到沒有懷疑什麽，因為李惠自從來到這裏以後表現的就是十分的務實，就連之前她要的那兩個丫鬟一個是看上對方本來就是廚房裏麵的丫頭，又有一個做採買的大姨；而另外一個就更加的簡單的，因為能幹活。她現在要這個小丫頭也應該是看上了她的『特長』了吧！
糊弄過去了老鴇子李惠高興的帶著碩兒往回走，在走回去的路上她還拐了一趟廚房，取了一大塊的牛肉，在路上拿了一個巡院的一尺多長的腰棍，收穫頗豐的回到了小樓。
「桃紅把這東西給我洗幹淨了！」李惠把那一對腰棒交給了桃紅，這腰棒其實就是短木棒外麵包了一層鐵皮，雖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那樣，但是也還算是近似的，所以先借來用用。
等到桃紅把腰棒清洗幹淨，並且還用熱水煮了一回以後，李惠把案板什麽的都弄好了。
「給你～！」李惠把那兩個棒子交給碩兒，指著放在那裏的牛肉說：「用著棍子打這些牛肉，一直打成肉泥為止，但是記住了要把牛肉裏麵的筋和血管什麽的一定要挑出來，我隻要純肉泥！」
「好～！」碩兒利索的拿起了那兩個腰棍，在手裏麵掂量了一下重量，然後就對著那塊牛肉開始用力的擊打起來。
「荷花讓人去給我到外麵訂上兩個這麽長的純鐵棒，這個棍子的重量還是不行！」李惠觀察了一會以後就吩咐荷花，荷花的大姨是採買，這種事情交給她來辦是最好的。
「是，姑娘！」荷花看著那個小小的孩子站在那裏敲肉樣子忍不住吐了吐舌頭，之前的時候聽說這孩子掙斷了繩子自己還覺得是別人說的誇張了，肯定是那些個龜奴們偷懶沒有捆好或者是繩子太舊腐朽了，可是現在看到眼前的情況才知道原來是這孩子天生怪力。
李惠站在那裏有看了一陣子，告訴碩兒那裏做的不對，需要注意什麽，等到看到他徹底的上手了，自己就開始準備別的東西去了。
既然打了牛肉今天當然是要吃手打牛丸的，用手打出來的牛丸有著一種特別勁道的口感，而這裏的牛肉雖然不是那個世界上頂級牛肉，但是這裏的整體環境可以說是完全沒有被破壞的原生態，所以這牛肉的味道的也是很贊的。做的這一鍋牛肉丸很快就被都吃光了。
「真是看不出來這個孩子居然這麽的能吃！」桃紅看著連吃了兩大碗牛肉丸的碩兒說。
聽到桃紅這麽說本來還想要在往鍋裏麵看看還有什麽的碩兒有些僵硬的停下來自己的動作，他有些不安的抬頭看了一眼李惠，結果卻發現李惠正在那裏不知道和荷花在說什麽，表情有些灰暗的放下了手裏麵的碗。
吩咐荷花給老鴇子也送過去一份牛肉丸，因為突然又想起來別的事情，於是又吩咐荷花在回來的時候從廚房在拿上兩塊豬肉。
今天晚上不用準備菜餚，所以李惠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麽事情了，吃完了飯李惠先是看了一會書，然後習慣性的午睡，午睡醒了以後稍微的在小樓裏麵活動一下，練練字什麽的，也就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間，因為李惠的原因在這小樓的後麵又專門的開闢出來了一個小廚房，所以她們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小樓裏麵解決的。
今天弄了一些豬肉，李惠很詳細的給碩兒說了一下處理過程，那孩子就興沖沖的開始動手了，不得不說這孩子的力氣真的很大，雖然才不過八歲的年紀，但是這力氣卻比的上那種膀大腰圓的壯漢了，而且腦袋瓜子轉的也快，基本李惠說上一遍他就明白了，就算是稍微有那裏做的不到位，隻要李惠指出他也能很快的糾正過來，這讓李惠十分的滿意。
因為要做新東西，所以晚飯隻是草草的做了一些吃的，不過這草草的也隻是李惠的定義，在碩兒看來這些個飯菜都已經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了。吃完飯以後碩兒繼續開始幹活，剁好的肉糜被李惠醃製了以後放在特製的鐵盤裏麵壓成薄薄的一層，然後放進了烤箱裏麵去烘烤，吩咐荷花看著烤箱的溫度，李惠就又悠閑的拿出來一本書看著。
等到烤箱裏麵開始瀰漫起來香味以後，又過了一會荷花才把烤箱裏麵的東西取出來，李惠她們把東西拿到外麵去涼，這外麵天氣寒冷不多會桃紅就捧著東西回來了。一張完整的長方形被李惠給分割成了若幹個小長方形，拿起了一片嚐了一下，果然是勁道有口感。
「姑娘這個東西是什麽啊？真好吃！」桃紅一連吃了幾塊以後問。
「這個是豬肉做的，叫做豬肉脯！」倒是李惠雖然這東西也挺和胃口的，但是她吃了兩片以後就不再吃了，「下次在做的時候裏麵加點芝麻進去會更香的！」
倒是荷花捏著豬肉脯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陣說：「姑娘是打算把這個也定做點心類的嗎？」
「嗯～！」李惠點了點頭說：「來咱們這裏的隻有男人，甜口的點心雖然好吃，但是肯定也是多多少少不太合胃口的，做成這種的肯定要好一些！」
「好的～！」聽到李惠說這豬肉脯就是作為點心打算推出的時候荷花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這個東西的製作過程我已經都記下來，等一下我就去廚房安排！」
李惠看了一眼荷花過度興奮的表現倒也沒說什麽，她看看這時間也不早了，直接就上樓打算休息了。
「你～～！還是先睡在這裏吧！」等到李惠都洗漱完了打算睡覺的時候才想起來碩兒還沒有安排，其實要是碩兒是個女孩子的話，直接就把她和桃紅她們安排在一起就行了，可是關鍵是這孩子他不是個女娃娃，而是男孩子，要是和桃紅她們兩個睡在一起萬一露餡了可就不好了，雖然說自己也相信桃紅她們兩個的為人，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惠糾結了半天再看看碩兒那瘦小的個頭想了一下他的年紀，覺得還是讓他留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吧！於是碩兒高興的抱著就的被褥就放在了李惠床前的腳踏上了，像是自己這睡得是龍床一樣的得意。
荷花和桃紅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檢查了門窗和爐子，留下來一盞燈就都下樓了，本來碩兒以為就會像昨天那天熄燈睡覺那，可是卻沒有想到李惠又從床上起來了。就看到她穿著中衣赤腳走在地毯上，開始調整呼吸做一些奇怪的動作。
李惠這是在做瑜伽，在這個時代晚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活動，而且晚上看書的話又傷眼睛的厲害，所以李惠就選擇晚上做瑜伽來打發時間，而因為每隔三天要做一次料理，而料理做完了時間已經很晚，所以她的瑜伽也就變得三天一中斷。不過李惠本來也隻是為了要增強一下身體才練的，中斷一下也無所謂。
練完了瑜伽以後在地毯上靜坐了一會，然後李惠又開始了拉伸運動，雖然現在她都不跳舞了，但是基本的熱身還是保持了下來，就這樣一折騰一個時辰就過去了，這才讓碩兒把燈熄了睡覺。
就這樣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天微亮，李惠還是那個點起床，屁股後麵跟著提了一堆東西的碩兒出門練琴，練琴完了就回來從來都不去別處，然後一天都待在小樓裏麵不出來，一直到三天一次的料理時間才會去大廚房。
～～～～～～～～～～～～～～～～～～～～～～～
「媽媽東西都準備好了，還請媽媽上船～！」青鸞今天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裙，臉上更是花了精緻的妝容，看上去格外的嬌艷。
老鴇子聽了青鸞的話並沒有立刻動身，而是轉頭問丹娘：「丹娘惠娘那丫頭不一起嗎？」
「不來了！」丹娘搖了搖頭說：「那孩子說她把該準備的都已經弄好了，自己就不過來了，必定這種場合還不太適合她！」
聽完丹娘的話老鴇子的眉頭皺了一下說：「那丫頭什麽都好，就是這性子太愛靜了，才多大的年紀啊，過得就像是一個老太婆一樣！」
「也就是這個樣子那孩子才能有這樣的才華，她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喜歡的東西上了，其他的事情在她的眼裏麵那都是浪費時間！」聽到老鴇子的抱怨丹娘笑著說，對於李惠的性子她倒是很喜歡的，不像是其他的那些個姑娘們，一天到晚光是玩空心思的在那裏折騰了。
「走吧～～！咱們今天一定要拿下花魁大賽的頭籌！」老鴇子勢在必得的握了一下手。
「肯定沒問題的！有惠娘那孩子在，肯定沒有問題！」丹娘捏著帕子自信的說，這一次的花魁大賽可以說是比那一屆準備的都要好，節目更是高出來往昔，更不要說這段時間因為李惠推出來的那些個菜餚而讓留香院的名聲更旺了。綜合了這麽多的今年要是拿不到花魁的頭籌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老鴇子和丹娘登上了花船，原本就打造的精緻的花船，今天更是被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而且今年留香院的出場順序算是中間，第四位出場，這個順序也是丹娘和李惠討論了很久決定的。丹娘雖然嘴上說不緊張，但是她還是站在船頭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觀看著前麵三家的比賽，當她看完了這三家的節目以後，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媽媽我想要這個孩子！」李惠吃完了午飯掐著時間的來的了老鴇子的房間裏麵，這個時間老鴇子剛剛起床洗漱完畢，連飯還都沒有吃那！
「這個孩子？」昨天夜裏發生的事情早就有人稟報給了老鴇子，隻是讓她意外的是平時什麽都不爭搶的李惠怎麽會開口問自己要這麽一個素未蒙麵的小丫頭？「你怎麽突然想要這麽一個小丫頭啊？她一個黃毛丫頭剛剛來這裏，連調教都還沒有調教好那，你要是像要人的話媽媽專門給你安排一個調教好了的小丫頭給你！」
聽了老鴇子的話李惠直接就搖了搖頭說：「媽媽我就要這孩子！」
老鴇子看到李惠在這件事情上麵居然這麽的堅持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不過李惠像是沒有看到老鴇子不高興一樣，直接自顧自的在那裏說話。
「媽媽你不知道，這孩子天生力氣特別的大，昨天晚上他甚至都把捆綁他的繩索都給硬生生的掙斷了，我想要這孩子給我做菜，我想要做的菜就需要這樣力氣大的人才行！你也不是不知道上次我讓那些個人去幫我剁肉，可是肉還沒有剁好她們就都不行了！我接下來的還打算嚐試幾道新菜的，可是按照我的想法這菜更是需要力氣活的，所以我想要這丫頭的力氣！」
「要做菜？」聽到李惠這麽說老鴇子恍然大悟，之前的時候李惠讓廚房裏麵的那些個人去剁肉，因為剁的肉餡有些多了，結果廚房裏麵的人個個叫苦連天的。
「要是這個樣子就讓這丫頭跟你好了，不過我昨天也聽到了，說這丫頭特別的不聽話，媽媽讓人把她給調教好了在給你送過去！」老鴇子拉著李惠的手說。
「不會啊！這孩子挺乖的啊！除了還需要叫他一些個禮節上麵的規矩其他的都沒毛病！」李惠當然不敢說把碩兒交給老鴇子先調教一下，這一調教的話還不什麽都露餡了啊，「媽媽廚房今天買到了牛肉了，我打算用牛肉做菜，剛好先讓這孩子在我手底下練練手，要是真的不好使喚的話我在送給媽媽調教好了！我今天可是特別的有靈感，肯定能做出來新的菜式的！」
老鴇子一聽這個臉上頓時就了開了花，「那好！你先去忙吧！我看這小丫頭也挺乖的，等一下我在讓人給你過去一個小丫頭！」
「不要了～！」聽到老鴇子說要在給自己身邊塞上一個小丫頭李惠連忙搖頭：「我要這孩子也是看上了他天生力氣大了，要是媽媽在給我送過來一個小丫頭的話，她也幹不了什麽活，礙手礙腳的！」
李惠這話老鴇子到沒有懷疑什麽，因為李惠自從來到這裏以後表現的就是十分的務實，就連之前她要的那兩個丫鬟一個是看上對方本來就是廚房裏麵的丫頭，又有一個做採買的大姨；而另外一個就更加的簡單的，因為能幹活。她現在要這個小丫頭也應該是看上了她的『特長』了吧！
糊弄過去了老鴇子李惠高興的帶著碩兒往回走，在走回去的路上她還拐了一趟廚房，取了一大塊的牛肉，在路上拿了一個巡院的一尺多長的腰棍，收穫頗豐的回到了小樓。
「桃紅把這東西給我洗幹淨了！」李惠把那一對腰棒交給了桃紅，這腰棒其實就是短木棒外麵包了一層鐵皮，雖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那樣，但是也還算是近似的，所以先借來用用。
等到桃紅把腰棒清洗幹淨，並且還用熱水煮了一回以後，李惠把案板什麽的都弄好了。
「給你～！」李惠把那兩個棒子交給碩兒，指著放在那裏的牛肉說：「用著棍子打這些牛肉，一直打成肉泥為止，但是記住了要把牛肉裏麵的筋和血管什麽的一定要挑出來，我隻要純肉泥！」
「好～！」碩兒利索的拿起了那兩個腰棍，在手裏麵掂量了一下重量，然後就對著那塊牛肉開始用力的擊打起來。
「荷花讓人去給我到外麵訂上兩個這麽長的純鐵棒，這個棍子的重量還是不行！」李惠觀察了一會以後就吩咐荷花，荷花的大姨是採買，這種事情交給她來辦是最好的。
「是，姑娘！」荷花看著那個小小的孩子站在那裏敲肉樣子忍不住吐了吐舌頭，之前的時候聽說這孩子掙斷了繩子自己還覺得是別人說的誇張了，肯定是那些個龜奴們偷懶沒有捆好或者是繩子太舊腐朽了，可是現在看到眼前的情況才知道原來是這孩子天生怪力。
李惠站在那裏有看了一陣子，告訴碩兒那裏做的不對，需要注意什麽，等到看到他徹底的上手了，自己就開始準備別的東西去了。
既然打了牛肉今天當然是要吃手打牛丸的，用手打出來的牛丸有著一種特別勁道的口感，而這裏的牛肉雖然不是那個世界上頂級牛肉，但是這裏的整體環境可以說是完全沒有被破壞的原生態，所以這牛肉的味道的也是很贊的。做的這一鍋牛肉丸很快就被都吃光了。
「真是看不出來這個孩子居然這麽的能吃！」桃紅看著連吃了兩大碗牛肉丸的碩兒說。
聽到桃紅這麽說本來還想要在往鍋裏麵看看還有什麽的碩兒有些僵硬的停下來自己的動作，他有些不安的抬頭看了一眼李惠，結果卻發現李惠正在那裏不知道和荷花在說什麽，表情有些灰暗的放下了手裏麵的碗。
吩咐荷花給老鴇子也送過去一份牛肉丸，因為突然又想起來別的事情，於是又吩咐荷花在回來的時候從廚房在拿上兩塊豬肉。
今天晚上不用準備菜餚，所以李惠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麽事情了，吃完了飯李惠先是看了一會書，然後習慣性的午睡，午睡醒了以後稍微的在小樓裏麵活動一下，練練字什麽的，也就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間，因為李惠的原因在這小樓的後麵又專門的開闢出來了一個小廚房，所以她們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小樓裏麵解決的。
今天弄了一些豬肉，李惠很詳細的給碩兒說了一下處理過程，那孩子就興沖沖的開始動手了，不得不說這孩子的力氣真的很大，雖然才不過八歲的年紀，但是這力氣卻比的上那種膀大腰圓的壯漢了，而且腦袋瓜子轉的也快，基本李惠說上一遍他就明白了，就算是稍微有那裏做的不到位，隻要李惠指出他也能很快的糾正過來，這讓李惠十分的滿意。
因為要做新東西，所以晚飯隻是草草的做了一些吃的，不過這草草的也隻是李惠的定義，在碩兒看來這些個飯菜都已經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了。吃完飯以後碩兒繼續開始幹活，剁好的肉糜被李惠醃製了以後放在特製的鐵盤裏麵壓成薄薄的一層，然後放進了烤箱裏麵去烘烤，吩咐荷花看著烤箱的溫度，李惠就又悠閑的拿出來一本書看著。
等到烤箱裏麵開始瀰漫起來香味以後，又過了一會荷花才把烤箱裏麵的東西取出來，李惠她們把東西拿到外麵去涼，這外麵天氣寒冷不多會桃紅就捧著東西回來了。一張完整的長方形被李惠給分割成了若幹個小長方形，拿起了一片嚐了一下，果然是勁道有口感。
「姑娘這個東西是什麽啊？真好吃！」桃紅一連吃了幾塊以後問。
「這個是豬肉做的，叫做豬肉脯！」倒是李惠雖然這東西也挺和胃口的，但是她吃了兩片以後就不再吃了，「下次在做的時候裏麵加點芝麻進去會更香的！」
倒是荷花捏著豬肉脯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陣說：「姑娘是打算把這個也定做點心類的嗎？」
「嗯～！」李惠點了點頭說：「來咱們這裏的隻有男人，甜口的點心雖然好吃，但是肯定也是多多少少不太合胃口的，做成這種的肯定要好一些！」
「好的～！」聽到李惠說這豬肉脯就是作為點心打算推出的時候荷花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這個東西的製作過程我已經都記下來，等一下我就去廚房安排！」
李惠看了一眼荷花過度興奮的表現倒也沒說什麽，她看看這時間也不早了，直接就上樓打算休息了。
「你～～！還是先睡在這裏吧！」等到李惠都洗漱完了打算睡覺的時候才想起來碩兒還沒有安排，其實要是碩兒是個女孩子的話，直接就把她和桃紅她們安排在一起就行了，可是關鍵是這孩子他不是個女娃娃，而是男孩子，要是和桃紅她們兩個睡在一起萬一露餡了可就不好了，雖然說自己也相信桃紅她們兩個的為人，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惠糾結了半天再看看碩兒那瘦小的個頭想了一下他的年紀，覺得還是讓他留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吧！於是碩兒高興的抱著就的被褥就放在了李惠床前的腳踏上了，像是自己這睡得是龍床一樣的得意。
荷花和桃紅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檢查了門窗和爐子，留下來一盞燈就都下樓了，本來碩兒以為就會像昨天那天熄燈睡覺那，可是卻沒有想到李惠又從床上起來了。就看到她穿著中衣赤腳走在地毯上，開始調整呼吸做一些奇怪的動作。
李惠這是在做瑜伽，在這個時代晚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活動，而且晚上看書的話又傷眼睛的厲害，所以李惠就選擇晚上做瑜伽來打發時間，而因為每隔三天要做一次料理，而料理做完了時間已經很晚，所以她的瑜伽也就變得三天一中斷。不過李惠本來也隻是為了要增強一下身體才練的，中斷一下也無所謂。
練完了瑜伽以後在地毯上靜坐了一會，然後李惠又開始了拉伸運動，雖然現在她都不跳舞了，但是基本的熱身還是保持了下來，就這樣一折騰一個時辰就過去了，這才讓碩兒把燈熄了睡覺。
就這樣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天微亮，李惠還是那個點起床，屁股後麵跟著提了一堆東西的碩兒出門練琴，練琴完了就回來從來都不去別處，然後一天都待在小樓裏麵不出來，一直到三天一次的料理時間才會去大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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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東西都準備好了，還請媽媽上船～！」青鸞今天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裙，臉上更是花了精緻的妝容，看上去格外的嬌艷。
老鴇子聽了青鸞的話並沒有立刻動身，而是轉頭問丹娘：「丹娘惠娘那丫頭不一起嗎？」
「不來了！」丹娘搖了搖頭說：「那孩子說她把該準備的都已經弄好了，自己就不過來了，必定這種場合還不太適合她！」
聽完丹娘的話老鴇子的眉頭皺了一下說：「那丫頭什麽都好，就是這性子太愛靜了，才多大的年紀啊，過得就像是一個老太婆一樣！」
「也就是這個樣子那孩子才能有這樣的才華，她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喜歡的東西上了，其他的事情在她的眼裏麵那都是浪費時間！」聽到老鴇子的抱怨丹娘笑著說，對於李惠的性子她倒是很喜歡的，不像是其他的那些個姑娘們，一天到晚光是玩空心思的在那裏折騰了。
「走吧～～！咱們今天一定要拿下花魁大賽的頭籌！」老鴇子勢在必得的握了一下手。
「肯定沒問題的！有惠娘那孩子在，肯定沒有問題！」丹娘捏著帕子自信的說，這一次的花魁大賽可以說是比那一屆準備的都要好，節目更是高出來往昔，更不要說這段時間因為李惠推出來的那些個菜餚而讓留香院的名聲更旺了。綜合了這麽多的今年要是拿不到花魁的頭籌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老鴇子和丹娘登上了花船，原本就打造的精緻的花船，今天更是被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而且今年留香院的出場順序算是中間，第四位出場，這個順序也是丹娘和李惠討論了很久決定的。丹娘雖然嘴上說不緊張，但是她還是站在船頭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觀看著前麵三家的比賽，當她看完了這三家的節目以後，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