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裏全是開山衛士兵興奮的呼喊聲，他們心中最渴望的並不是打勝仗，而是見到他們心中的偶像……軒轅縱橫，那個龍國的傳奇人物，僅憑二千精兵縱橫天下的無敵英雄。
劉總兵等人全石化了，此時殷雷的背景在他們眼中是那麽的高大。
孫立的眼中露出了恐懼之色，此時他才知道自己的渺小，如果殷雷想要他的性命，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可笑自己還一直與其作對。
看著興奮若狂的眾士兵殷雷胸中豪氣大作，十年了，他將自己緊鎖在那間密室裏幾乎如死灰的心再次活躍起來。
他突然仰天長嘯，那巨大的嘯聲有如山崩海嘯一般向四周傳開，萬餘人的呼喊聲都被壓製了，片刻之間場中再無其它任何聲音隻剩下了殷雷的嘯聲。
“眾兒郎……我從你們身上看到了當年青龍、玄武戰隊的影子，不久的將來開山衛必將與青龍、玄武戰隊一樣名揚天下、威震四方，我問你們……你們可願意隨我征戰天下、縱橫八荒？”
“願意……。”
“我們願意……。”
“縱橫天下……軒轅無敵……。”
眾士兵瘋狂般的高聲喊道，他們加入開山衛的目的就是能追隨殷雷縱橫天天。
“可你們的修為還不夠，就算是當年的青龍、玄武戰隊的修為也不夠，所以……這些年來青龍、玄武戰隊一直在閉關苦修，你們一定要快些成長起來並隨時等待我的招喚，總有一天不僅是鐵血省，我們要讓天下各國都知道咱們開山衛的威名……。”
“縱橫天下……軒轅無敵……。”
“縱橫天下……軒轅無敵……。”
……
開山衛的士氣爆炸般的升騰著，王青、大元、土豪、瘋子等人眼中都含滿了淚水，他們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豪情萬丈的軒轅縱橫。
“牛……兄弟，你真是……軒轅縱橫？”
看著殷雷的背景馬大勇諾諾的說道，他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殷雷聽了回頭一笑道：“不……我是你的兄弟牛六。”
馬大勇先是一楞，隨即他隻感覺胸中一熱眼圈紅了。
“不錯，你是我的兄弟牛六。”
說著，二人的大手緊緊的握到了一起。
殷雷心中也極為不舍這幫兄弟，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於是殷雷道：“兄弟……時間不早了，快走吧。”
“嗯……我們還會再見麵嗎？”
“這個……隻要我們都活者，就一定會有再見的機會。”
“好……等下次咱們兄弟再見，我一定買頭牛請你和眾兄弟吃飯。”
“我等著這一天。”
隨後，馬大勇、錢發財、鐵頭等當年的兄弟一一過來含著熱淚與殷雷相擁而別，現在他們才明白，今天所有人都能平安離開這裏，那是因為他們當年的兄弟牛六……軒轅縱橫。
當殷雷這些兄弟都過去之後，關將軍來到殷雷麵前道：“牛兄弟，我為當年的慧眼識英雄而自豪，能認識你是我老關一生中最自豪的事。”
“關大哥，謝謝你當年的照顧，這世上認識我的人很多，但值得我這樣不計代價相救的隻有你們這些兄弟。”
二人說著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隨後關將軍也飛快的走了。
劉總兵這時才過來道：“牛兄，你私放我們的事如何善後呢？”
殷雷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笑道：“劉總兵，就憑您這一句話，我今天的事做得就值了。”
二人說著相互一笑拱手告辭，劉將軍身後的孫立默默的來到殷雷旁邊，他本想低頭過去，但殷雷卻叫住了他。
“孫兄，你應該感覺自豪。”
孫立聽了一楞不由抬頭望去，殷雷嘿嘿一笑道：“你是唯一能將軒轅縱橫打成豬頭的人。”
孫立的臉立即紅了，他想起當年將殷雷打得滿地找牙的事，雖然那是殷雷故意的。
“軒轅將軍……。”
“我叫牛六。”
深吸口氣，孫立道：“這次回去我們都將退役了，等某一天您去看眾兄弟之時，別忘了叫上我。”
“我知道，我還知道你救過錢發財，舌頭總有碰牙的時候，過去的事別太放心上。”
孫立羞愧的道：“平日是我心胸太過狹窄……。”
“不……你也有自己的長處，你們那幫兄弟之間的感情並不次於我們，當年如果我是被分到你們隊，我相信咱們的感情會一樣深厚。”
孫立起了心中一熱，隨後二人舉掌一擊哈哈一笑，當年的恩怨盡消。
半個時辰之後這五千紫雲大軍已經消失在了殷雷視線裏，這時王青道：“縱橫，前幾天夜裏沼澤中出現了一些異象，大約在東北數十裏遠的地方有萬丈紅光衝天而起。”
殷雷聽了心中一動道：“多長時間了？”
“三天前。”
“紅光每天都會出現嗎？”
“不，隻有三天前出現了一個時辰左右，那紅光在地麵看不太清，當時我與大元他們飛到空中才發現那遍布數十裏方圓的異象。”
殷雷聽了不由喃喃的道：“難道是他偷偷回來了？我得去看看。”
王青不由疑惑的道：“你說的是誰？”
“涼玉山，很有可能他已經偷偷回來取前朝的寶藏了，我得去看看不能讓他得手。我也有件事要告訴你，青哥，你們立即啟程趕往太平，隻怕咱們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
王青一楞道：“你是說……。”
“他們是故意被困住的，明天來援的精兵也不會是真正的精兵，他們隻是在拖延時間，你們現在啟程趕往太平應該還來得及。”
“那你……。”
“我得先去沼澤裏看看，據林國棟說前朝的寶藏之豐富遠超常人想象之外，連已經取得諸君之位的涼玉山都在惦記，裏麵肯定有著非常之物。”
“那我帶你先去太平，如果這麵沒事你也早點過去，趙大將軍與劉大將軍很想見你呢。”
“好的，如果趙大將軍問起今天的事，你就說我日後當麵向他解釋。”
二人說著匆匆而別，王青開始整頓人馬，殷雷則直接向沼澤深處飛去。
他們哪知道這看似普通的一別，卻幾乎成了永別。
……
這是殷雷第二次進入沼澤，當年他與翩翩還不會飛時就進入過這危機重重的地域，那次他們遇上了三階後期的蝰蛇，如果不是他們身上有狐主的氣息，隻怕他與翩翩早已經骨肉化泥……不，應該說是骨肉化為蝰蛇的糞便了。
按照當年的記憶，殷雷很快就飛到了當年遇上蝰蛇的地方，看了眼一片死寂的水域殷雷心中一動立即將體內的熱量散發出來，他乃是獵人出身，知道蛇類乃是通過熱量感應獵物的。
果然，片刻之後遠處沼澤一片翻騰，片刻之後一顆丈許的巨大頭顱浮現出來，那雙狹長的碧綠眼珠不帶絲毫感情的盯在了殷雷身上。
殷雷頓時有一種被天敵盯上的感覺，巨大的威壓也隨之而來。
殷雷心中一動道：“二十年未見前輩一向可好，恭喜您已經化形成功了。”
“哦……是你，身上有狐主氣息的小子，那小狐狸可好？”
“謝謝前輩關心，小妹正在狐族苦修，她現在已經進入了三階，相信有狐主內丹相助百年內她定可進入四階。”
蝰蛇聽了微微一點頭，突然他身上青光大做讓人不敢直視，等青光消失之後一個身著銀色鱗甲的陰沉中年男子出現在殷雷麵前。
“小夥子，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晚輩來此一是謝謝當年您的指點之恩，二十年前如果沒有您的指點，我與翩翩都無法活著離開。
二是晚輩想向您打聽一下這麵的動靜，晚輩聽說三天前這裏曾有過異象，這裏與您的地盤接壤，不知您可有什麽發現嗎？”
“哼……二百年前有人在那裏埋下了一批寶藏，十幾年前有人發現了卻取不出來，三天前有二名極為厲害的大能到來將寶藏打開了。
小夥子我勸你一句別去招惹那二人，連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我觀他們二人雖然還沒進入五階但也差不多了，你絕對不會是人家對手。”
殷雷聽了心中一沉，但他依然不死心，普通四階高手已經不是殷雷對手，隻要來人沒有進入五階，就算再厲害殷雷也有幾分逃命的把握。
想到這裏殷雷連忙道：“多謝前輩指點，這是晚輩為了表達您當年的援手之恩特意尋來的寶物……。”
殷雷說著手一翻，一個玉瓶出現在手中。
“哦……禮物就算了，我們妖修隻修身體，對外物甚少依靠。”
殷雷聽了卻是一笑道：“前輩，您先別忙著拒絕，還是等您看過之後再決定吧。”
蝰蛇聽了也不由好奇，他輕輕一招手，殷雷手中玉瓶立即飛入他手中。
“前輩，此物不可接觸空氣，否則立即就會化為雷雨。”
蝰蛇聽了先用靈氣封住瓶口，然後找開玉瓶輕輕一嗅，他的臉上立即湧出驚喜之道：“好強大的水靈力，這是無數水靈力凝聚而成的至寶。
不錯……此乃極陰之物，若接觸空氣必然與空中元陽罡氣產生反應化為萬丈驚雷，當年如果是在渡化形雷劫之前練化此物，我渡過雷劫的機會將大大提高，有了它我的五階之劫將不再是威脅，小子謝謝你了。”
殷雷聽了不由一楞，他還不知道此物對妖族有此作用，要是早知道定會給玉潔她們一些了。
“隻要前輩喜歡就行，晚輩告辭。”
“小子，我再警告你一次，那二人我也惹不起，你千萬別去招惹他們。”
“謝前輩指點，晚輩記住了。”
殷雷說著對蝰蛇拱手一禮轉身走了，見殷雷離開蝰蛇不由歎了口氣，他已經看出殷雷並沒有死心。
告別了蝰蛇殷雷繞了個彎向紅光發出處飛去，此行殷雷極為謹慎，相距還有十餘裏時他身上的如意鎧甲一陣變幻就化成了一條蛇潛入泥水中，隨後殷雷用‘絕對空間’隔絕了體內的熱量，這時的他與真蛇無異。
表麵看這沼澤一片死寂，可殷雷潛入泥中才知道事實並非如此，在沼澤中無數動物生活在其中，這一路上僅各種蛇類殷雷就遇上了超過百條。
數裏之後沼澤中傳來了輕微的異聲，於是殷雷將‘微風耳’全開，他的行動也更加小心了。
就這樣，他又小心的向前潛了裏許之後終於發現了第一個人，此人靜靜的坐在沼澤上的一條獨木舟上似乎正在打座，uu看書.ukshu.om 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極輕，以殷雷的修為都聽不出來，如果不是眼睛看到殷雷幾乎發現不了此人。
殷雷心中不由暗暗吃驚，這人竟然是一名金丹練氣士，讓金丹練氣士出來把守，那裏麵會是什麽樣的高人呢？
殷雷更加小心了，在距離這人百餘丈處緩緩向前遊去，又過了裏許，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下麵的汙泥裏傳來道：“柔公主，寶藏已經打開，你再怎麽堅持也隻能拖延時間而已，裏麵的東西早晚都是我的，這樣無謂的掙紮有用嗎？”
殷雷聽了心中一動，這聲音正是涼玉山了，他竟然真瞞過丐幫的耳目偷偷進入了這裏。
“這‘迷離幻光鏡’果然奇妙，但可惜的是此鏡殺傷力對於四階大修士來說弱了些，你雖然將他們困住，但根本無法傷害他們。
任何法寶、道術、陣法運行都需要靈力，我正在切斷為你提供靈力的源泉，隻要你的靈力被切斷了，隻怕你的本體也將落入我手中，嘿嘿……。”
涼玉山的話又沉默了下去，殷雷更加小心的向前潛去，就在他麵前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時涼玉山的話又響了起來。
“你想為林國複國何不與我合作，我乃是龍國太子，三、五年內我就將接掌大寶，到時為你林國複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你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等我將你練化之後就晚了。”
奇怪的是無論涼玉山說什麽，都沒有人回應，殷雷這時已經繞到了另一側，他偷偷向下一描，隻見在這個深坑的底部數十人正圍成一團，在他們中間則是一團幾十丈之巨的七采霞光，而這隻是露出的一小部分。
劉總兵等人全石化了，此時殷雷的背景在他們眼中是那麽的高大。
孫立的眼中露出了恐懼之色，此時他才知道自己的渺小，如果殷雷想要他的性命，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可笑自己還一直與其作對。
看著興奮若狂的眾士兵殷雷胸中豪氣大作，十年了，他將自己緊鎖在那間密室裏幾乎如死灰的心再次活躍起來。
他突然仰天長嘯，那巨大的嘯聲有如山崩海嘯一般向四周傳開，萬餘人的呼喊聲都被壓製了，片刻之間場中再無其它任何聲音隻剩下了殷雷的嘯聲。
“眾兒郎……我從你們身上看到了當年青龍、玄武戰隊的影子，不久的將來開山衛必將與青龍、玄武戰隊一樣名揚天下、威震四方，我問你們……你們可願意隨我征戰天下、縱橫八荒？”
“願意……。”
“我們願意……。”
“縱橫天下……軒轅無敵……。”
眾士兵瘋狂般的高聲喊道，他們加入開山衛的目的就是能追隨殷雷縱橫天天。
“可你們的修為還不夠，就算是當年的青龍、玄武戰隊的修為也不夠，所以……這些年來青龍、玄武戰隊一直在閉關苦修，你們一定要快些成長起來並隨時等待我的招喚，總有一天不僅是鐵血省，我們要讓天下各國都知道咱們開山衛的威名……。”
“縱橫天下……軒轅無敵……。”
“縱橫天下……軒轅無敵……。”
……
開山衛的士氣爆炸般的升騰著，王青、大元、土豪、瘋子等人眼中都含滿了淚水，他們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豪情萬丈的軒轅縱橫。
“牛……兄弟，你真是……軒轅縱橫？”
看著殷雷的背景馬大勇諾諾的說道，他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殷雷聽了回頭一笑道：“不……我是你的兄弟牛六。”
馬大勇先是一楞，隨即他隻感覺胸中一熱眼圈紅了。
“不錯，你是我的兄弟牛六。”
說著，二人的大手緊緊的握到了一起。
殷雷心中也極為不舍這幫兄弟，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於是殷雷道：“兄弟……時間不早了，快走吧。”
“嗯……我們還會再見麵嗎？”
“這個……隻要我們都活者，就一定會有再見的機會。”
“好……等下次咱們兄弟再見，我一定買頭牛請你和眾兄弟吃飯。”
“我等著這一天。”
隨後，馬大勇、錢發財、鐵頭等當年的兄弟一一過來含著熱淚與殷雷相擁而別，現在他們才明白，今天所有人都能平安離開這裏，那是因為他們當年的兄弟牛六……軒轅縱橫。
當殷雷這些兄弟都過去之後，關將軍來到殷雷麵前道：“牛兄弟，我為當年的慧眼識英雄而自豪，能認識你是我老關一生中最自豪的事。”
“關大哥，謝謝你當年的照顧，這世上認識我的人很多，但值得我這樣不計代價相救的隻有你們這些兄弟。”
二人說著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隨後關將軍也飛快的走了。
劉總兵這時才過來道：“牛兄，你私放我們的事如何善後呢？”
殷雷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笑道：“劉總兵，就憑您這一句話，我今天的事做得就值了。”
二人說著相互一笑拱手告辭，劉將軍身後的孫立默默的來到殷雷旁邊，他本想低頭過去，但殷雷卻叫住了他。
“孫兄，你應該感覺自豪。”
孫立聽了一楞不由抬頭望去，殷雷嘿嘿一笑道：“你是唯一能將軒轅縱橫打成豬頭的人。”
孫立的臉立即紅了，他想起當年將殷雷打得滿地找牙的事，雖然那是殷雷故意的。
“軒轅將軍……。”
“我叫牛六。”
深吸口氣，孫立道：“這次回去我們都將退役了，等某一天您去看眾兄弟之時，別忘了叫上我。”
“我知道，我還知道你救過錢發財，舌頭總有碰牙的時候，過去的事別太放心上。”
孫立羞愧的道：“平日是我心胸太過狹窄……。”
“不……你也有自己的長處，你們那幫兄弟之間的感情並不次於我們，當年如果我是被分到你們隊，我相信咱們的感情會一樣深厚。”
孫立起了心中一熱，隨後二人舉掌一擊哈哈一笑，當年的恩怨盡消。
半個時辰之後這五千紫雲大軍已經消失在了殷雷視線裏，這時王青道：“縱橫，前幾天夜裏沼澤中出現了一些異象，大約在東北數十裏遠的地方有萬丈紅光衝天而起。”
殷雷聽了心中一動道：“多長時間了？”
“三天前。”
“紅光每天都會出現嗎？”
“不，隻有三天前出現了一個時辰左右，那紅光在地麵看不太清，當時我與大元他們飛到空中才發現那遍布數十裏方圓的異象。”
殷雷聽了不由喃喃的道：“難道是他偷偷回來了？我得去看看。”
王青不由疑惑的道：“你說的是誰？”
“涼玉山，很有可能他已經偷偷回來取前朝的寶藏了，我得去看看不能讓他得手。我也有件事要告訴你，青哥，你們立即啟程趕往太平，隻怕咱們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
王青一楞道：“你是說……。”
“他們是故意被困住的，明天來援的精兵也不會是真正的精兵，他們隻是在拖延時間，你們現在啟程趕往太平應該還來得及。”
“那你……。”
“我得先去沼澤裏看看，據林國棟說前朝的寶藏之豐富遠超常人想象之外，連已經取得諸君之位的涼玉山都在惦記，裏麵肯定有著非常之物。”
“那我帶你先去太平，如果這麵沒事你也早點過去，趙大將軍與劉大將軍很想見你呢。”
“好的，如果趙大將軍問起今天的事，你就說我日後當麵向他解釋。”
二人說著匆匆而別，王青開始整頓人馬，殷雷則直接向沼澤深處飛去。
他們哪知道這看似普通的一別，卻幾乎成了永別。
……
這是殷雷第二次進入沼澤，當年他與翩翩還不會飛時就進入過這危機重重的地域，那次他們遇上了三階後期的蝰蛇，如果不是他們身上有狐主的氣息，隻怕他與翩翩早已經骨肉化泥……不，應該說是骨肉化為蝰蛇的糞便了。
按照當年的記憶，殷雷很快就飛到了當年遇上蝰蛇的地方，看了眼一片死寂的水域殷雷心中一動立即將體內的熱量散發出來，他乃是獵人出身，知道蛇類乃是通過熱量感應獵物的。
果然，片刻之後遠處沼澤一片翻騰，片刻之後一顆丈許的巨大頭顱浮現出來，那雙狹長的碧綠眼珠不帶絲毫感情的盯在了殷雷身上。
殷雷頓時有一種被天敵盯上的感覺，巨大的威壓也隨之而來。
殷雷心中一動道：“二十年未見前輩一向可好，恭喜您已經化形成功了。”
“哦……是你，身上有狐主氣息的小子，那小狐狸可好？”
“謝謝前輩關心，小妹正在狐族苦修，她現在已經進入了三階，相信有狐主內丹相助百年內她定可進入四階。”
蝰蛇聽了微微一點頭，突然他身上青光大做讓人不敢直視，等青光消失之後一個身著銀色鱗甲的陰沉中年男子出現在殷雷麵前。
“小夥子，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晚輩來此一是謝謝當年您的指點之恩，二十年前如果沒有您的指點，我與翩翩都無法活著離開。
二是晚輩想向您打聽一下這麵的動靜，晚輩聽說三天前這裏曾有過異象，這裏與您的地盤接壤，不知您可有什麽發現嗎？”
“哼……二百年前有人在那裏埋下了一批寶藏，十幾年前有人發現了卻取不出來，三天前有二名極為厲害的大能到來將寶藏打開了。
小夥子我勸你一句別去招惹那二人，連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我觀他們二人雖然還沒進入五階但也差不多了，你絕對不會是人家對手。”
殷雷聽了心中一沉，但他依然不死心，普通四階高手已經不是殷雷對手，隻要來人沒有進入五階，就算再厲害殷雷也有幾分逃命的把握。
想到這裏殷雷連忙道：“多謝前輩指點，這是晚輩為了表達您當年的援手之恩特意尋來的寶物……。”
殷雷說著手一翻，一個玉瓶出現在手中。
“哦……禮物就算了，我們妖修隻修身體，對外物甚少依靠。”
殷雷聽了卻是一笑道：“前輩，您先別忙著拒絕，還是等您看過之後再決定吧。”
蝰蛇聽了也不由好奇，他輕輕一招手，殷雷手中玉瓶立即飛入他手中。
“前輩，此物不可接觸空氣，否則立即就會化為雷雨。”
蝰蛇聽了先用靈氣封住瓶口，然後找開玉瓶輕輕一嗅，他的臉上立即湧出驚喜之道：“好強大的水靈力，這是無數水靈力凝聚而成的至寶。
不錯……此乃極陰之物，若接觸空氣必然與空中元陽罡氣產生反應化為萬丈驚雷，當年如果是在渡化形雷劫之前練化此物，我渡過雷劫的機會將大大提高，有了它我的五階之劫將不再是威脅，小子謝謝你了。”
殷雷聽了不由一楞，他還不知道此物對妖族有此作用，要是早知道定會給玉潔她們一些了。
“隻要前輩喜歡就行，晚輩告辭。”
“小子，我再警告你一次，那二人我也惹不起，你千萬別去招惹他們。”
“謝前輩指點，晚輩記住了。”
殷雷說著對蝰蛇拱手一禮轉身走了，見殷雷離開蝰蛇不由歎了口氣，他已經看出殷雷並沒有死心。
告別了蝰蛇殷雷繞了個彎向紅光發出處飛去，此行殷雷極為謹慎，相距還有十餘裏時他身上的如意鎧甲一陣變幻就化成了一條蛇潛入泥水中，隨後殷雷用‘絕對空間’隔絕了體內的熱量，這時的他與真蛇無異。
表麵看這沼澤一片死寂，可殷雷潛入泥中才知道事實並非如此，在沼澤中無數動物生活在其中，這一路上僅各種蛇類殷雷就遇上了超過百條。
數裏之後沼澤中傳來了輕微的異聲，於是殷雷將‘微風耳’全開，他的行動也更加小心了。
就這樣，他又小心的向前潛了裏許之後終於發現了第一個人，此人靜靜的坐在沼澤上的一條獨木舟上似乎正在打座，uu看書.ukshu.om 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極輕，以殷雷的修為都聽不出來，如果不是眼睛看到殷雷幾乎發現不了此人。
殷雷心中不由暗暗吃驚，這人竟然是一名金丹練氣士，讓金丹練氣士出來把守，那裏麵會是什麽樣的高人呢？
殷雷更加小心了，在距離這人百餘丈處緩緩向前遊去，又過了裏許，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下麵的汙泥裏傳來道：“柔公主，寶藏已經打開，你再怎麽堅持也隻能拖延時間而已，裏麵的東西早晚都是我的，這樣無謂的掙紮有用嗎？”
殷雷聽了心中一動，這聲音正是涼玉山了，他竟然真瞞過丐幫的耳目偷偷進入了這裏。
“這‘迷離幻光鏡’果然奇妙，但可惜的是此鏡殺傷力對於四階大修士來說弱了些，你雖然將他們困住，但根本無法傷害他們。
任何法寶、道術、陣法運行都需要靈力，我正在切斷為你提供靈力的源泉，隻要你的靈力被切斷了，隻怕你的本體也將落入我手中，嘿嘿……。”
涼玉山的話又沉默了下去，殷雷更加小心的向前潛去，就在他麵前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時涼玉山的話又響了起來。
“你想為林國複國何不與我合作，我乃是龍國太子，三、五年內我就將接掌大寶，到時為你林國複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你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等我將你練化之後就晚了。”
奇怪的是無論涼玉山說什麽，都沒有人回應，殷雷這時已經繞到了另一側，他偷偷向下一描，隻見在這個深坑的底部數十人正圍成一團，在他們中間則是一團幾十丈之巨的七采霞光，而這隻是露出的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