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對麵趙兄身邊的那位藍衣老者見花兄馭動離火扇襲來立即把手裏的雙股叉一收又從懷裏摸出一麵菱形盾牌,此盾剛出現時還隻有巴掌大,但藍衣人隻是輕輕一晃就變成了丈餘方圓,隨後他向前一步攔在趙兄麵前把二人護住,就在這裏對麵已經傳來了花兄的慘叫聲,這藍衣老者一楞,他與趙兄都末出手啊,可就在這時他隻感覺脖子一涼,一枚玉環已經趁機將他套住,還沒等藍衣老者有所反應玉環猛的一收此老的人頭便掉落地麵,至死他都沒叫出一聲。


    這時對麵又是一聲慘叫傳來,剛才那受傷的中年人也被翁兄斬殺。


    “翁兄,剛才多虧了你相助,隻是可惜了一張中級水符。”


    “趙兄客氣,一張水符而已,你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這點小事何足掛齒,還有三個洞穴沒有探查我們快去看看吧,魯大師當年的護身奇寶‘雙星貝’應該就在後麵。”


    “等等,我們先把這幾條小魚也解決了吧,免得留下後患。”


    說著,趙兄向殷雷幾人走了過來,殷雷身後的那二人也不笨,見這二人連自已人都殺就知道要壞,看趙兄向這麵走來立即扭頭就跑,趙兄見了不由失聲笑道:“這時你們還想跑?太晚了。”


    說著,他手一揮一道火光立即飛了出去把他們進來時的洞口堵上了,這裏神識雖然不能離體但法術還是可以施展的,當然所有法術一經發出立即就會失去控製,所有有很多法術他們都不敢施展了。遠處那那二人跑的飛快差點就一頭撞到堵住洞口的火牆上。


    同時趙兄手一抬,剛才拾起藍衣老者的雙股叉就狂漲起來,瞬間就由二尺多變成了二丈多長,這裏神識不能離體,否則他早祭出法器將殷雷三人斬殺了,現在他隻能過去了,當他路過已經被‘嚇傻’躺在地上不能動的殷雷身邊時,手腕輕輕一抖向殷雷當胸紮去,看到巨大的雙股叉襲來躺在地上的殷雷雙眼睜得大大的,似乎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然後叉子狠狠的刺在了殷雷的胸堂上,可隨後趙兄就感覺不對了,殷雷的身體怎麽這麽硬呢?他向地上一瞄心中立即一跳,剛才還躺在地上的殷雷此時竟然不見了,自己竟然隻是刺中了一個殘影,此人與人搏鬥經驗極為豐富,感覺不對立即激發了金光護體術,但他卻晚了一步,修士與練體士近身搏鬥其結果可想而知,而且還是殷雷有心算無心,就在他護體金光乍現時殷雷的手已經先一步握到了他的左臂上,殷雷並沒有對他進行攻擊,但就在殷雷握住他左臂時,趙兄左臂上的護臂突然由硬變軟並以極快的速度向趙兄全身漫延去。


    隨後殷雷就被趙兄的護體金光推出了近丈遠,但在殷雷手上與趙兄左臂上卻連著一條黑色的絲線,殷雷的神識也不能離體,可隻要讓他接觸到護臂的本體他還是可以隨意對其進行控製。


    這時不遠處翁兄已經發現了不妙,他臉色一變抬手就向殷雷發出一個大火球,就在大火球離手的瞬間他張嘴一吐,一顆寸許大的珠子立即被噴了出來向殷雷擊去,此珠剛一出現立即暴漲至尺許大小跟在大火球後麵一起向殷雷撲去。


    可他卻晚了一步,論反應、速度以及近身搏鬥的經驗他們遠不及殷雷,殷雷此時功力相當於內家罡氣十二層,也就是築基後期頂峰,論功力殷雷並不怕他們,但他自小與無塵接觸深知修士的可怕並不是其本身而是他們的寶物,現在這二人神識不能離體一身法力大半無法發揮,寶物也很難發揮出威力,殷雷還怕他們什麽呢?當然殷雷也必須取回自己的寶物,所以才示敵以弱讓趙兄接近。


    就在翁兄大火球出手之時,趙兄身上的護臂已經漫延到了他全身,眨眼間他全身都被黑色的鎧甲包圍了,與殷雷自己穿上不同的是趙兄是被動的,此時他連眼睛都被包得嚴嚴的,全身上下一點氣都不透,就在他被包嚴的同時趙兄體外的金光轟然而散,鎧甲在漫延開之後立即變得極硬,裏麵的趙兄想動一下手指頭都不可能了。


    看到火球飛來殷雷輕笑一聲身子輕輕一扭就從趙兄左麵閃到了右麵丈餘遠,那大火球呼嘯著飛出數丈遠擊在了後麵的洞壁上,同時翁兄的三陽珠也擊在了同一地方,隻聽‘轟’的一聲巨響,洞壁被擊出近丈的一個大坑,這一擊威力之大遠超殷雷想象,把他嚇了一大跳,殷雷心中暗叫僥幸,如果這裏可以用神識,這三陽珠一定會拐個彎向自己擊來的,可現在那位翁兄連收回三陽珠都無法辦到了。


    另一麵翁兄一擊不中心中就是一陣狂跳,他知道自己遇上武林高手了,可當初他也仔細看過,殷雷的修為最多也就是真氣級,連罡氣都未修成,怎麽可能這麽厲害,突然他心中一動,知道自己遇上練體的高手了。


    “這位小兄弟,翁某承認自己失算了,你是可以和翁兄平等對話的人,這樣吧,隻要你放了趙兄,我們立即送你們上路怎麽樣?”


    看到了殷雷的厲害翁兄立即臉色一變改變了打法,殷雷聽了不由好笑道:“送我上那條路?不會是直接送我升天吧?”


    “小兄弟多心了。”


    “你就不怕今天所做的事會被我們傳出去?”


    “小兄弟說笑了,你、我是生活在二個世界中的人,就算如今修道界已經進入了世俗,但你們想接觸到我們這個層次還得幾十年,我怕什麽?”


    “嗬嗬,隻怕出了這裏你的神識可以離體,我的實力又無法與你對抗了,那時我的生死還不又得重新掌握在你們手裏。”


    “小兄弟,其實現在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不信你看。”


    說著,翁兄手一揮花兄的那把扇子出現在他手上,隨後他手一抖,扇上火焰冒起足有一丈多高,翁兄接著道:“小兄弟你是練體士吧,如果你是練氣士還可以憑罡氣護體暫時抵抗一、二,可你是練體士,難道你憑身體就可以抵擋我的火焰?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凡火。”


    翁兄並不知道此時殷雷心中正焦急萬分,他哪有閑情與翁兄說話啊,這時他正在催動鎧甲對裏麵的趙兄進行攻擊,可別看趙兄此時已經不能動了,但他卻在裏麵全力展開了金剛護體術,雖然金剛護體術的金光不能逸出鎧甲之外,但卻是真實存在鎧甲與他肌膚之間的細小空間裏,殷雷這其間幾次催動鎧甲內部變出各種尖刺、兵器都無法穿入趙兄體內,這時見翁兄祭出了離火扇殷雷把心一橫,立即用鎧甲把‘太古神針’尾部裹住向內部穿去,這次隻是一下就穿透了趙兄的金剛護體術的金光,同時‘太古神針’尾部的鎧甲也跟著鑽進了趙兄體內,進入了趙兄內部就好辦了,殷雷心念一動已經進入趙兄體內的鎧甲突然在他體內擴張開來,隻是眨眼間的功夫近半的鎧甲就穿入趙兄體內把他肉身徹底摧毀。


    “好,那我就放了他,希望你能守信。”


    說著殷雷手一抖,他身旁被鎧甲包裹住的趙兄突然被殷雷甩了出去。


    不遠處的翁兄見了大喜,他沒想到殷雷會如此好騙,剛才他見趙兄被鎧甲包住立即不動了心中也是吃驚非常,所以才沒敢輕舉妄動,這時見趙兄被拋了回來他眼睛一眯就要出手,可突然他的心猛的一緊,因他被拋回來的趙兄雙目緊閉似乎不對勁啊,想到這裏他把手裏的離火扇一晃先把自己守住,果然隻聽‘當’的一聲輕響,一根黑色槍尖從趙兄體內探出向翁兄刺去卻被離火扇擋住了。


    看到從空中落下已經身死的趙兄翁姓青年臉色沉了下來,這時他心中大悔,當初為了暗算清泉門的人他特意沒有先去動這裏的禁製,可現在這禁製卻成了要命的東西,現在他的法器隻能象兵器那樣拿在手裏不能飛出去傷敵,威力小了何止一半啊。


    把臉一沉翁兄道:“小子,看來今天你是要與我不死不休了。”


    “你錯了,這裏的禁製讓你神識無法離體,你就有如去了牙的老虎,殺你隻是時間問題。”


    “是麽?如果真這麽簡單你為何光說不練呢?”


    “既然你如此著急那我就出手了。”


    此時黑色的鎧甲已經穿到了殷雷身上,說著殷雷手一抬鎧甲立即變成了一根數丈長的大刀迎頭向翁兄斬去,殷雷知道這家夥身上至少還有一張中級中階的火符,所以也不敢大意,至少他絕對不敢離翁兄太近了。


    看到殷雷身上的鎧甲竟然可以隨意變幻翁兄的臉色更難看了,隻見他手中離火扇一抖大片的火焰立即飛了出去,方圓數丈之內包括殷雷立即籠罩在火海之中,就象他剛才所言,他有金光護體可練體士是沒有護身術的,uu看書 .uukanhu 他要看看殷雷是怎麽抵擋這火焰的。


    “你們二人先出去等我,一會我殺了此人再出去帶你們走。”


    殷雷卻不慌不忙的先對身後二人說道,後麵堵住洞口的火牆此時已經滅了,被嚇傻的二人聽了立即連滾帶爬了跑了出去,此時殷雷已經置身於火海之中了,雖然殷雷身上的鎧甲刀槍不入,一般的火焰也無法對其造成傷害,但鎧甲畢竟是金屬的,導熱是金屬的特性,當然最主要的是殷雷身上的鎧甲隻修出了金、水二種屬性,這二種屬性都怕火,如果他身上的鎧甲有土、火這二種屬性裏的任何一種,這火都傷不了他。


    回頭看了翁兄一眼殷雷笑了,在翁兄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殷雷身上金光一閃,他也運起了金光護體術,雖然他的護體金光隻有尺許厚,比翁兄差遠了,但這畢竟也是金光護體術,看到殷雷身上的金光翁兄的心向下一沉,他知道這次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想到這裏他手中離火扇一揮,地上的火焰立即化為漩渦向殷雷纏去,同時就在火焰擋住殷雷視線之時他的手飛快在懷裏一摸,一張晶瑩的中級符出現了,隨後就被翁兄扔了火海裏,他與殷雷之間原本隻有丈餘高的火焰立即狂漲至七、八丈高,幾乎觸及了洞頂,隨後所有火焰向中間一聚一顆人頭大小的火球出現了,殷雷眼前立即一亮,所有火焰都消失不見了,代而起之的卻是一顆冒著火焰的白色火球,看到這顆火焰殷雷的心一跳,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把他籠罩,瞬間他的後背就出了一層冷汗,殷雷明白這應該就是翁兄得到的那張中級中階火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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