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天早上有幾百紫雲鐵騎從這裏路過向西走了。”


    竟然是那個小姑娘說話了,看來馬少爺讓殷雷嚇得不輕。


    “過去有多長時間了?”


    “差不多有一個時辰了。”


    再次深望了一眼這個勇敢的少女,殷雷身形突然變淡然後從馬車裏消失,這讓馬家兄妹二人以為自己遇見鬼了。


    可隨後馬車一震,接著外麵一陣健馬的長嘶響起,隨後馬蹄聲大作漸漸遠去了,良久之後兄妹二人探頭出來才發現拉車的四匹健馬已經變成了二匹,而殷雷騎來的那匹馬則扔在了一邊。


    ……


    戰況越發激烈,四象陣已經完全被五行陣壓製,此時四象陣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擊的力量,隻能在五行陣下全力防守。


    如果不是位於四象陣中間的那位青年將軍為四象陣頂住了一部分壓力,此時的四象陣早已經不存在了。


    “馬將軍,一會我們拚命攔住他們,你找個機會走吧,我們真的不行了,對方不但武功比我們高出不少,而且我們大軍的情形也不太妙,你要是再不走等我們的大軍一敗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是這一軍之主,如果我的隊伍全都打沒了,我絕不獨活。”


    青年將軍咬著牙狠狠的說道,這雖然不是他第一次帶兵,但卻是第一次帶兵打仗,如果第一次就讓人打的全軍覆沒,他這一生都別再想抬起頭做人了,這個陰影將永遠烙印在他的心裏。


    “馬將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有你活著才能給我們兄弟報仇。兄弟們,滴血戰術。”


    “想走,太晚了,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說著,紫袍人一聲長嘯,小五行了突然散開擴大了幾倍,幾個保護那位青年馬將軍的人突然散開了四象陣想要和以紫袍人為守的五行陣拚命,但人家突然散了開去,讓他們撲了個空。


    可隨後五行陣再次收緊,幾人來不及再組四象陣,立即血光迸現這四人中就有二人受傷不輕,其中一人甚至連一條胳膊都被紫袍人斬掉。


    那馬少將軍怒吼一聲手中寶刀化為一道流光向紫袍人迎頭斬去,終於在緊要關頭把這人救了下來。


    隨後他頂替這人再次組成了四象陣,那個受傷的人被他們四人護在了中間,隻是這樣一來他們再也沒有了脫身的機會。


    “馬將軍,一會我們再製造一次機會,你不要管我們,一定要想辦法突圍出去,不然外麵的所有兄弟都要陪葬了,你不能因為自己一時意氣把所有兄弟都葬送在這裏。”


    “我……。”


    “敗了就是敗了,我們要敗得起,別說是你,就是我們開國五位大將軍那個沒有敗過,如果你真的無法正視自己的失敗而導致所有兄弟都死在這裏,那就是我們兄弟錯看你了。”


    “好,我一定會勇敢承擔起……。”


    馬將軍長吸了一口氣眼睛裏湧起了一層水霧,他知道如果這四人全力給自己製造機會,就算是對方的五行陣再神奇自己也有機會脫逃,但他們四人卻再也沒有一點機會了。


    可就在他的話剛說一半時,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震天長嘯,隨著這聲長嘯一匹快馬狂風似的衝進了交戰中的戰場。


    首當其衝的是一個小五行陣,這匹健馬直接就向這個五行陣衝來,這五行陣一個轉動把和他們交手的幾人逼開,隨後兩麵一散除了三人還在防備身後的敵人,另兩人一左一右兩把刀就向健馬斬去。


    可就在這時騎在馬上之人一帶馬韁繩,這馬立即騰空而起飛起一丈多高要從這兩人頭頂飛過去。


    這兩人一看立即發出一聲低呼,通知後麵三人躲避,這時就是他們能把這馬和馬上之人斬殺,這馬屍體也有可能會衝過二人的防線。


    隨後二人一低頭各自伸出一隻手向空中的馬蹄抓去,他們竟然想要硬生生把空中的健馬再拉回地麵來。


    一匹馬帶著衝擊之力得有多大勁?就是沒有一萬斤也得有有七、八千斤啊,由此可以看出這兩人手上的力道都不弱,至少都在三、四千斤以上。


    可就在這時,馬上之人突然一擰身子,本來飛起空中四蹄向下的健馬突然身子橫了過來,變成了四蹄向前,這兩人立即就抓了個空。


    好在他們已經發出呼聲,不然那三人就要被這匹馬砸中了。


    下一刻這匹馬‘噗通’一聲掉落在地上嘶鳴聲不斷卻是再也起不來了,而這個小五行陣也終於被這一匹馬衝散了。


    如果殷雷不是已經入魔,絕對不會用這種傷殘戰馬的方法來破解五行陣。


    馬是落地了,可馬上的人卻沒有落地,殷雷在馬向下落時腳尖一點馬背再次向上飛起了一丈多高,然後身在空中拔出一把寶刀一聲斷喝道:“狂風起、塵飛揚。”


    立即他手中的寶刀化為一片雲霧向下落去,除了兩個準備攔馬之人還有機會拔刀之外,另三人剛躲過飛來‘橫馬’就慘叫著倒飛了出去。


    而兩位攔馬之人手中刀剛一和空中落下的刀影接觸就斷為了兩截,這兩人心裏剛閃過不好的念頭就也和手中刀一樣斷為兩截。


    殷雷落地之後血紅的雙目看了一眼旁邊的龍國士兵轉身向另一組五行陣撲去,他還認出了紫雲鐵騎和龍國士兵之間的差別。


    眼看撲到這組五行陣近前殷雷突然一聲大吼道:“狂風起、刃流淌。”


    隨後一道由無數刀刃組成的河流向這組五行陣衝去,當這條無數刀光刀影組成的河流淌過之後,這組五行陣已經不存在了。


    然後殷雷身形顯現再次向另一組五行陣撲去,不過轉眼間就有五、六組五行陣被殷雷滅殺,而這幾組五行陣竟然沒有人能擋住他一合。


    紫袍人身為大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立即注意到了殷雷的到來,隻聽他一聲長喝道:“懂化雨攔住他。”


    “是,未將聽令。”


    隨著一個聲音傳來,一組五行陣在一位身著黃銅袍之人的帶領下攔住了殷雷。


    看到這人到來殷雷眼裏紅光大盛,因為這人和下令殺死珠兒的人穿著是一樣的,明顯這人也是一個身份地位不低的將軍。


    看到這人殷雷就好象覺得那個殺了珠兒的人又複活了般,他狂吼一聲:“狂風起、斬天狼。”


    狂風刀也是一種群攻刀法,這套刀法裏唯一一招單體攻擊的招數就是這招‘斬天狼’了。


    隨著一聲怒吼殷雷手裏的刀立即幻化成了一把一丈多長的大刀在空中微微一頓就向這一組五行陣斬了下來。


    看到這種情景懂化雨心裏也是一驚,但他的罡氣已經修到了第九層,對於自己的修為他有著極大的信心,就是他們的上將軍,那個把罡氣練到十一層的紫袍許將軍也不可能一刀就把他斬殺。


    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氣手中寶刀立即噴出四、五尺長的刀芒,然後迎頭向殷雷斬來的一刀迎去。


    隻聽‘叮’的一聲脆響空中冒出一串火花,懂化雨身子一震向後退了數步才站穩,而對麵的殷雷也身子狂震向後退了好幾步。


    殷雷的外家功夫隻練到第三層,大約相當於六層罡氣左右,就算練化了狐主內丹也隻能勉強達到第八層頂峰,如果不是他此時入魔之後功力大進,這時還不是懂化雨的對手呢。


    既然出現了火花也就說明有人的兵器出現了損傷,懂化雨不由掃了一眼自己的寶刀,uu看書 .uukanhu這一掃他心裏就‘咯噔’一下,他手裏幾乎一半是水磨精鋼練成的寶刀竟然被斬斷了近三分之一。


    他的心裏不由一陣心痛,這把寶刀可是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費了自己少半生的心血才打造成的,如今出了這麽大個缺口很顯然是廢了。


    想到這裏懂化雨咬著牙道:“小子,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就把命留下來,然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殷雷已經再次揉身而上又是一刀向他斬來,懂化雨不敢再用同一個部位去迎擊殷雷手裏的寶刀,如果讓殷雷兩刀或三刀同時擊在同一個地方,很有可能會把他手中刀直接斬斷。


    ‘叮’的一聲脆響傳來,兩道人影再次向後退開,這次懂化雨身子一落地手就向後一揮,跟在他身後的四人立即一擁而上把殷雷圍在中間。


    而殷雷一連兩次被阻眼睛裏紅光大盛竟然噴出眼外半尺多遠,他落地之後手也是一揮,不過是向懷裏一揮,然後就再次向懂化雨撲去。


    圍在他身周的四從立即挺刀跟上,這次如果他再和懂化雨平分秋色這四人立即就會給他致使一擊。


    “狂風起、斬天狼。”隨著殷雷又一聲大喝他手中刀再次化為一把巨大的刀影向懂化雨斬去,同樣懂化雨也全力一刀向空中的刀迎去。


    可懂化雨身子剛一躍起就感到不對,這次空中的刀好象比前兩次大了些也更回凝固了些,可這種想法隻剛剛在他腦海裏一出現他手裏的刀就和殷雷的刀擊到了一起,隻聽一聲悶響傳來懂化雨驚呼一聲道:“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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