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人的態度殷雷還真不在乎,他首先看大約看了一下這四人的傷勢。


    左麵一人左腿斷了,看他蒼白的臉就知道這人的血都快流光了,以後就是好了也是元氣大傷,今生都很難再恢複到傷前的水平了,不過這人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挨著他的是一個還沒有清醒過來的人,這人臉色潮紅呼吸有些緊迫,隻是一眼殷雷就看出這人內腑受傷極重,如不及時加以施救小命肯定不保。


    但是和挨著他的另一人比起來他的傷似乎還是輕的,挨著他的另一人胸口的衣服全都被撕開了,露出了裏麵都變形了的胸膛,看樣子是遭遇了重物擊打前麵的胸骨都斷了。


    隻是掃了一眼最後一人發現沒有什麽生命危險殷雷就先來到了這人麵前,一搭腕脈殷雷的臉色就沉了下去,這人整個胸骨斷了近一半,按說這種情況這人是不可能再活下去的,但這人五髒卻什麽事都沒有。


    略一思索殷雷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看來這人是讓比較軟卻又帶有很大力道的物體所撞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其它人所撞,所以才能活下來。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裏,殷雷為這兩名幾乎重傷不治的人作了緊急救治,並告訴江平鬆不要移動這兩人,最好是不要找車而是到附近找人來抬。


    做完這一切殷雷便起身要和上官興才離開,江平鬆卻在後麵喊道:“軒轅先生,最近我朝正在對豐澤湖用兵,前餘多險,還請先生保重。”


    聽了此言殷雷和上官興才不由對視了一眼,這江平鬆很明顯是在告訴他們不要去北麵,二人略一思索便決定向西走。


    “上官兄,小弟也不是吹,這外家功夫也練到刀槍不入了,為什麽會讓這些人如此輕易就傷到呢?而且據我所知一般的兵器遇上無堅不摧的罡氣絕對是立即就碎,為什麽這些人的兵器都沒事呢?難道這些兵器還有什麽玄機?”


    殷雷有些鬱悶的問道,他有些想不通自己這已經修到刀槍不入的外家功法為什麽會讓人如果此輕易就傷到了。


    “軒轅少爺,這還真讓你猜中了,我們宮廷侍衛和一他們這些特殊的精兵由於主要對付的就是武林高手,所以我們用的兵器都是加入風磨銅或水磨精鋼特製的。”


    說著上官興才伸手拾起兩把兵器為殷雷講解這兩種兵器的不同之處。


    “用這兩種金屬所製的兵器誰更強一些呢?”


    “我們龍國盛產水磨精鋼適合製作兵器,這種鋼不但十分堅硬而且還非常堅韌,在遇上罡氣時他會發出極快的顫抖來化解罡氣,所以才不會被摧毀。


    而紫雲國盛產風磨銅更適合製作鎧甲,這種銅也非常貴重,一般人的鎧甲裏隻能攙少許就可以達到不錯的效果。。”


    “我正缺一把好刀,以前的兵器一遇上高手就毀了,這把我就留著用吧。”


    說著,殷雷接過上官興才手中的水磨精鋼打造的寶刀又在地上拾了把刀鞘係在腰間。


    殷雷還要在紫雲國這裏多呆一些時日,當然想要把好的兵器。然後二人分別把受傷的兩人抱起上馬而去。


    “江兄,在來鐵血省之前我就聽說這裏沒有殺俘虜的習慣,當時我還取笑了一翻,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此而活命。”


    “是啊,我也沒想到啊,不過那位少年提醒了我,在這裏有很多地方經常會被兩國輪番占領,一般占領之後都會有一個征兵的過程,我在剛來時就聽這裏的老兵說過一件事。


    據說有一次兩國的兩支巡邏兵在野外相遇,當雙方舉起兵器要交戰時,才發現對方竟然是一個村的,而且雙方裏麵還有一對親兄弟,結果這些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都收起兵器全當沒看到對方走開了。”


    “我想這也是為什麽上麵把我們象部調來這裏的原因吧,魚部在這裏時間太長了,現在魚部裏所有的人都是這鐵血省土生土長的人了,如果指著他們把鐵血省拿下已經不可能了,當年那個縱橫紫雲的魚部已經不存在了。”


    “你錯了,魚部的戰力並沒有減弱一點,甚至比當年還要強上不少,我們紫雲國龍、獅、虎、豹、狼、熊、象、魚、鷹九部裏魚部絕對可以排進前三,隻不過在這裏發揮不出來罷了。


    這些年我們哪個戰部能象魚部這樣長年征戰呢?龍部的戰力是強,但那是水師上不了岸。”


    “據說南麵的小國已經被滅好幾個了,看來要變天了啊。”


    ……


    殷雷和上官興才不但自己都有傷,而且殷雷還抱著一個傷員,另一個叫林書友的胳膊也斷了,這三人都無法騎快,在近午時分,他們找到了一處村莊,在這裏略事休息之後他們又上路了,朱將軍走了,用不了多長時間抓捕他們的圖像應該就會發出了。


    出了這個小村四人剛走出不過兩、三裏地,殷雷就勒住了坐騎向上官興才問道:“上官兄,我們要去那裏呢?”


    “我對這裏也不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等再走遠些我們就找個地方躲上二天如何?”


    “這裏是紫雲國的地盤,我們就是走再遠也沒用,而且他們也知道我們有傷在身,一定走不太遠的,依我看我們不如回去。”


    “回去?”


    “是的,我們就回到我們早上交手附近那個小鬆林裏,我看過那個小鬆林足有數裏長,我們找個地方躲上兩天應該不成問題。”


    “可萬一他們要是先從那裏搜起呢?”


    “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應該先在附近的村落找我們走過的蹤跡,然後才會判斷我們大至的行走方向。


    現在我們已經在這個小村落過腳了,這時我們再向回走,他們應該是想不到了,而且正象上官兄所言,我們隻要兩天的時間,這兩天一過我們就可以隨時遠走高飛了。”


    “這大白天的離老遠就可以看到人,萬一我們的行蹤落入他人眼裏其不成了自投羅網?”


    “上官兄放心,這點我自有辦法。”


    殷雷並沒有把翩翩叫出來,一會暗中讓翩翩在前麵開路,憑著和翩翩的心意相通,殷雷自然有把握躲過其它人的耳目。


    “那馬怎麽辦?如果把馬牽過去,很容易就會讓人發現馬的存在,而如果不牽馬……。”


    說到這裏上官興才的眼睛落在了殷雷懷裏的張仁河身上,張仁和自己是無法走路的,沒有馬他怎麽辦呢?


    “這點就有些難辦了,如果把這些馬放了很有可能會讓我們露了行跡,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處地方把這幾匹馬埋了,但我也不忍心下手啊。”


    “沒有其它辦法了麽?”


    “其它辦法……。”


    殷雷略一沉吟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或許可以讓馬睡上兩天。”


    上官興才一楞道:“怎麽才能讓它們睡呢?”


    “針灸。”


    “有把握麽?”


    “沒有。uu看書w.ukanhu”


    “那怎麽辦?”


    “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我不能讓了它們短暫的睡兩天,也就隻能讓它們永遠的睡下去了。”


    “好,我們向回走。”


    在天黑之前一行四人又回到了他們交戰的小鬆林附近,就在這時前麵的翩翩傳來信息,她在前麵發現了大批的人,殷雷心裏一動,知道是打掃戰場的人還沒有走,也不知是他們來的晚還是在這裏有什麽事。


    他們在這裏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到天完全黑了翩翩才傳來信息告訴殷雷那些人都走了。


    為了保險起見殷雷又讓翩翩在附近轉了一大圈,最後完全肯定這裏沒有人了,這才帶著上官興才幾人回到小樹林,不過他們並沒有回到上午交戰的地方,而是到了小樹林的另一麵。


    經過幾次嚐試之後殷雷終於讓這兩匹馬安靜的睡了過去,而這時上官興才也在小鬆林深處建了一個簡單的住處,並做好了飯。


    吃過晚飯之後上官興才一定要自己守夜,但林書友卻說什麽也不同意,他胳膊斷了什麽也插不上手,目前也就守夜還能勉強做到,於是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守夜的任務就交給了他。


    殷雷並沒有把翩翩的存在告訴幾人,也沒有說其實用不著守夜,有翩翩在一切都沒有問題。


    經過一天的勞累幾人都很累了,上官興才一坐下就起不來了,就在他剛要睡過去之時卻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陣勁風呼嘯聲,上官興才實在忍不住好奇出來一看,隻見殷雷正在那裏修練一種有如狂風似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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