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把楊大哥的氣海封住,不然時間一長楊大哥的內家真氣恢複了對我施針有很大的影響。


    罡氣練到第三層就可以自己護體了,而楊大哥的罡氣隻練到第七層,雖然能自動護體,但還不能完全收放自如,尤其是在他昏迷之後更是會自己護體。”


    說著殷雷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金針一連六根封住了楊國英氣海周圍。


    然後再拿出一根八寸的金針對楊國英道:“楊兄,得罪了,我得先把讓你昏迷過去,不然雖然我封住了你的氣海,怕你有自然反映,有時難免會對我施針造成影響。”


    “兄弟你放心,既然我來找你,那就是絕對信的過你。”


    下一步,殷雷在楊國英百匯穴上紮了一針,很快楊國英就失去了知覺昏昏睡去。


    殷雷轉過頭來對雲氏父女道:“下麵我要施展的是一套針法,這套針法出自‘問心針典’共涉及手陽明大腸經、手少陽三焦經、手太陽小腸經、足陽明胃經、足少陽膽經、足太陽膀胱經這六條經脈五百七十九處穴位……。”


    “可這六條經脈沒有那麽多穴位啊,我記得……。”珠兒不由脫口而出道。


    “不要打叉。”雲升名狠狠瞪了珠兒一眼道。


    “珠兒,對不起,這個時候我沒有時間給你講解,我說了是涉及五百七十九處穴位,有幾處不在這六條經脈上的,還有幾處隱秘的穴位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如果有什麽疑問你可以記住以後再問我好麽?”


    對於殷雷,珠兒是從一開始不信到不服,再到後來的佩服再心服口服,從而產生好感。


    加上這些天從殷雷那裏學針灸和內家真氣及練神術,對於殷雷已經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了。


    而殷雷麵對這樣一名美少女也根本是硬不起心來。


    這丫頭在和殷雷學七禽戲時,故意學不會,有時一個招式殷雷要教她幾十次她才能‘勉強’的學會。


    這些天的相外也把殷雷性格上的一些棱角磨的差不多了,不然這種時候殷雷怎麽還會耐著性子這麽柔和的說話呢。


    聽了殷雷這麽‘溫柔’的話,就算是被父親瞪了一眼,心裏也學得甜甜的,衝著殷雷抿嘴一笑這丫頭就不再說話了,而對於雲升名的吹胡子瞪眼,她隻當沒看到。


    “我以前說過對楊大哥的傷隻有五層把握並不是嚇唬他,因為這種針法我也沒有用過,這次之後如果我成功了,那麽下次我再遇到同類的情況我就可以說有八層把握了。


    而如果失敗了,那就要看情況了,如果是我自己的失誤,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敢說有六、七層把握。


    但如果要是我沒有失誤就失敗了,那就是針法的問題了,以後遇到同樣的情況我也不敢再動手了。”


    聽了這話雲家父女還沒怎麽想。一邊六英中的老四心裏不由暗道:“你這是在拿我大哥做試驗啊?”但他也沒有什麽辦法。


    很快,殷雷開始動手了,隻見殷雷準備了幾個呼吸,然後下針如風似的一連就是一百八十八針。


    這一百八十八針遍及楊國英全身各處,隨著殷雷的針下去,原來失去知覺的楊國英不由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看的一邊六英中的老四心裏直嘀咕。


    “我先把他的這六條經脈和外界的其它經脈劃分開,由於他全身的氣血不再暢通,所以他會感覺很是難受。


    下麵我要把這六處經脈再分成四處,然後一處一處的處理。”


    “那為什麽不分為六處呢?”珠兒在一邊隨口問道,這話一出口珠兒便感覺不對,連忙伸手把小嘴捂住然後一縮脖向後退了一步。


    雲升名再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嚇得珠兒一伸舌頭飛快的把頭轉了過去,不敢再看父親。殷雷聽了也有些哭笑不得道:“他有些經脈在身子下麵,現在隻能分成四處。”


    他還要不時為雲氏父女解說,不然他在這裏動手雲氏父女根本看不明白他的用意。


    在把這六處經脈分成四處之後殷雷首先是對足陽明胃經下手了,這條經脈從頭到腳分布極廣,這第一條經脈是最難也是最關鍵的一步,這一步走好了,下麵就會容易好多,因此殷雷是格外的小心。


    “足陽明胃經上世人所知共有穴位九十處,加上一些隱秘的穴位共計一百零三處,u看書.uuknh 這些穴位我們不是都能用上,這次我們要下針的有六十七處,一共有七種手法…。”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殷雷對這六十七處穴位一一下針。


    雖然隻有六十七處,但這些針可不象剛才隻是簡單為了劃分經脈那樣簡單,足足到了午後,這六十七處穴位也施針完畢。


    一邊的六英中的老四,那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早就看花了眼,就是雲氏父女也隻看懂一半左右。


    這期間殷雷全神貫注的施針,嘴裏則機械似的喃喃自語著,這些話即是說給雲氏父女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當這六十七針全都施完時,殷雷已經是汗落如雨了。


    最後殷雷把針一扔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呼呼直喘,珠兒不由心疼的上前拿起手帕幫殷雷把汗擦去。


    這半天的時間殷雷是全神貫注、身心俱疲,坐在那裏一動不想動,看到珠兒溫柔的樣子不由笑道:“沒想到珠兒也有溫柔的一麵啊?”


    沒想到這一句話說到珠兒的痛腳上,平時雲升名就經常以此打趣珠兒說她象個男孩子,長大了沒人要找不到婆家。


    這時聽到自己在意的人這麽說,珠兒不由大怒,狠狠的幾拳打在殷雷背上道:“你說我什麽?”


    殷雷苦笑道:“我是說珠兒真溫柔啊。”


    “你這是說反話了。”


    “天地良心啊,我怎麽敢。”心裏暗道我本來是說真的,你這一打就變成假的了。


    “擀(敢)的是餅,不擀(敢)的是煎餅是麽?。”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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