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意味著羽言答應了白馬瓊。


    白馬瓊喜上眉梢,忙撲倒羽言懷裏。羽言道:“不用,不用以身相許。”


    可是那白馬瓊卻親吻羽言的嘴唇——羽言就感覺身體中有一樣東西突然消失了一般——她這才站起身,張開嘴,輕輕吐出一隻金蟾,然後看著羽言,嗔道:“你想什麽呢。”


    羽言笑道:“多謝白馬姑娘救我。那事不宜遲,我要趕緊辦完姑娘交代我的事情。因為後麵我還要有別的安排呢。”


    -


    來到山腳下,羽言停住了腳步。這時碧海宮依靠的懸崖的另一側。羽言按照白馬瓊的指點來到了這裏。


    他左右看了下,見附近沒有人,於是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木塞瓶蓋,蹲下身子輕輕將瓶中的東西倒出來。從裏麵“咕嚕嚕”滾出一個金色的圓球,它著光,一落地就抻直了身子,出了金色的光芒。就這樣,在黑夜裏麵,一小團金色的光亮從陰影中射出。


    金蟾在地上停留片刻,它那雙大眼睛轉了幾圈,下巴出“咕咕”的聲音,然後突然朝一個方向蹦了過去。


    羽言知道,這是金蟾在指路。白馬瓊就是讓金蟾來給自己領一條通往隱秘空間的暗道。


    果然,跟著金蟬,不一會就來到了一個洞口。金蟾在洞口停留片刻,就蹦到了洞口裏麵。然後越蹦越遠,金色的光芒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羽言站在洞口看了看,見這個洞隻有一人見寬,上麵被濃密的熱帶植物附著,若不是金蟾引路,根本沒有人能找到這個洞口。


    既來之則安之,羽言用手撥開洞口的藤蔓,走進洞裏。


    洞中太過狹窄,眼前一片漆黑。羽言雖然目力遠於常人,可是在這沒有一點光亮的地方,也是完全使不上力。而且洞中的狹窄也不能夠撐起火把。所以羽言就這樣摸黑往前走。


    走了百餘步,羽言的前麵出現一絲微弱的光亮,原來是金蟾在前麵。


    幸虧這裏沒有岔路,否則自己可能都找不到金蟾了。不過他也好奇,這條山洞究竟有多長。


    雖然找到了金蟾,可是金蟾出的亮光不足以照亮山洞。不過既然找到了金蟾,就說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走錯路。羽言跟著金蟾繼續前行。


    又走了百餘步,羽言看到金蟾停了下來。羽言用腳輕輕踢了踢金蟾,可是金蟾卻一點也不動,甚至連“咕咕”的聲音也沒出。


    “到地方了”,羽言心道。他勉強彎下腰,掏出瓷瓶。金蟾立刻領會,跳進了瓶子中。羽言蓋好蓋子。這時白馬瓊強烈要求的,一定要把金蟾再帶回來。


    羽言往前走了兩步,聞到一陣濃濃的藥味。這個時候,山洞豁然開朗。羽言好像走到了一片泥濘的地裏。


    他從身後拿出火把和引子,點燃了火把,原來腳下踩的是一層厚厚的腐爛的植物。這股濃烈的藥味就是這些腐爛的植物出了的。


    羽言舉起火把,想要看看上麵,卻突然感覺一陣勁風襲來。他趕緊往後退去,回到剛才不過一人寬的洞中,然後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洞口掠過,貼著石壁,蹭下不少碎石。


    羽言站在洞中,舉起火把向遠處望去,就看見黑暗中仿佛有一個巨大的陰影在扭動著身體。之所以能看出這是個巨大的陰影,是因為這個陰影上麵有一排幽綠色的燈光。


    來之前白馬瓊跟羽言講過其中的奧妙,可是真到了近前,羽言才感覺到眼前景物的震撼——萬萬沒想到雲滇白馬竟然藏了這樣一頭怪物在這裏。


    白馬瓊是安排好的。她將克製住怪物的方法告訴了羽言。說起來,這也隻是白馬瓊的猜想,不過羽言還是答應了她。根據白馬瓊的描述,怪物已經被前任家主和前任席長老的金針給封印住,威力大減。可是饒是如此,羽言也得小心應付。


    他再次從洞口出來。這一次,他注意到俯衝下來的巨大身影。羽言輕巧的避開這頭怪物,繼續向前前進。


    怪物似乎現了他的意圖,突然了狂,猛地衝了過來。羽言把火把用力向上一扔,一下子吸引了怪物的目光。


    借著向上扔起的火把,羽言就看到這裏仿佛沒有頂部一般,火把扔了那麽高,都沒照到天花板。不過在火把飛起的過程中,羽言看到這個怪物的大半麵貌。這怪物就像一隻巨大的,一節節組成的蟲子一樣。它的前端是數排鋸齒一樣鋒利的牙,身體是可以自由拉長的彈簧,它行動敏捷,一口就將火把吞了下去。


    羽言伸出右臂,使出“劍魄”,一道金光從手臂上出,uu看書 ukanhu漸漸凝化成一柄巨大的寶劍的樣子。


    這個時候,被劍魄出的金光所吸引的怪物又衝向了羽言。羽言笑道:“蟲子,看看是你的皮厚,還是我的劍厲害。”他“唰”地使出一招,劍魄直接砍在怪物的身體上。隻見金光大半都沒入了怪物的身體。羽言笑道,“看來你這身鎧甲也不夠堅硬啊。”


    可是,當他把劍魄抽出來的時候,怪物的傷口竟然迅愈合起來,眨眼的功夫傷口就不見了,仿佛根本沒受過傷害似的。


    羽言冷笑一聲,心道這蟲子還是挺難纏的。不過隻要自己按照白馬瓊的方法,在怪物連接地麵的根莖處使用白馬瓊給自己的東西,據說就能製住這隻怪物,不讓它長出翅膀,飛出這裏。


    既然強打不行,羽言就變了策略。他施展輕功,連續躲開怪物的多次進攻,也不和它硬碰硬,就是奔著怪物的根莖過去。而怪物仿佛是被鐵鏈拴住一般,對羽言的戰術毫無辦法。


    此時,羽言已經來到怪物的根莖處,他用左手從懷裏拿出一個瑪瑙瓶子,裏麵有赤紅色的液體。他剛要將這瓶子裏的東西澆在怪物的根莖處的時候,突然感覺情況不對。


    這不是怪物給他造成的不安,而是另有原因。羽言站直身子,驅動憑陵殺氣,周圍空氣一下子就開始凝固起來。他道:“是哪裏來的朋友,竟然和我在這裏相遇。”(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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