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位於新城區一座白領單身公寓內。雖然隻有四十幾平,卻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西裝男人腳上那雙鋥亮的黑皮鞋踩在客廳米白色的地毯上,悄然無聲。


    他緊張地打量了一下這座陌生的房子。淡粉的牆紙,水紅的窗簾,煙粉印花的寬大布藝沙發,嬌豔的顏色無處不在,俗媚得讓人心裏發癢。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似有若無的幽香,沁人心脾,令人無端地就有些骨軟筋酥。


    虛掩的浴室門裏開始傳出一陣嘩嘩的水聲,西裝男人的喉結不可抵製地上下滑動了一下,隻覺得一股隱秘的熱氣由丹田直升起來,四肢百骸頓時燥熱不堪。他困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用力將領口扯了一扯。


    浴室門無聲地打開了,我身上裹著一條純白的浴巾,將手撐在門框上,懶洋洋地向西裝男人望著,勾唇一笑。


    “很香吧?”我斜睇著西裝男人,似笑非笑地囈語著:“我的香薰燈裏點的是保利亞玫瑰精油……催情的效果很好的。”


    西裝男人的臉已經漲成了醬紅色,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粗聲道:“你要賣給我的那些東西呢?快點拿出來,我時間不多!”


    “這就忍不住了?”我咯咯嬌笑,將豔若花瓣的嘴唇向茶幾上努了努,“那盒子裏不就是?你自己看嘛。”


    西裝男人強作鎮定地低頭打開了盒子,琳琅滿目的各式新奇玩意兒驀然跳入眼簾,長的,短的,圓的,尖的……


    男人的手直接抓起一條皮鞭,直問到我臉上去:“這是……?”


    我攏了攏濕漉漉的長發,嬌嗔地橫了男人一眼,道:”看您是個氣派人,難不成連sm都沒聽說過?”


    邊說,邊將一條白嫩的胳膊軟軟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細語道:“你可以剝光我,用繩子捆住我,用這鞭子抽打我,人家會哭哦,會叫哦,會求饒哦……”


    軟糯的聲音到後麵已是細不可聞。


    男人何曾經曆過這種別樣的挑逗,隻覺得腦袋裏轟的一聲,渾身血液瞬間直衝頭頂,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可抑製地急速膨脹起來。


    他困難地咽了一口口水,抬起頭來死死盯著著近在咫尺的我。


    我,嫩臉桃腮,粉麵含春,曲線玲瓏,含嬌帶媚,美豔不可方物。


    男人突然就繃不住了,嘴裏含混罵了聲“小騷狐狸精”,三兩下就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繼而急不可耐地就要伸手剝我裹在身上的浴巾。


    “咦?先生不是說從來不叫雞的嗎?現在是怎麽了?”我咯咯笑著,靈巧地一閃身,慢慢退到了沙發那裏,順手從桌上拿起一支棕黑色的按/摩/棒,放在唇邊慢慢輕舔著,同時似笑非笑地斜睨著他。


    麵對我的魅惑,男人已是心智俱亂,先前的矜持早丟到爪窪國去了。此時,他的臉上泛出一種極不正常的紅潮,兩眼充血,呼吸粗重,餓虎撲食般猛撲過來,猛地將我壓倒在沙發上。


    “小妖精,小騷貨!看我怎麽幹死你……”他語無倫次地低吼著,一把將我身上的浴巾扒開,手便按在我豐盈的胸上。


    他身上那物已經堅硬如鐵,在我兩腿之間胡戳亂搗著,迫不及待地要鑽進去。


    天花板上鑲嵌著一整麵鏡子,我仰躺在沙發上,從男人的肩膀上望過去,清晰地看到我們倆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子。我如瀑的黑發如海藻般散開著,襯托著我細白瓷般修長結實的雙腿,極致妖豔。


    男人蒼白癡肥的身體沉重地壓在我身上,他氣喘籲籲地噴著粗氣,握著自己的那東西就想往裏插,嘴裏胡亂地叫著:“小浪貨,你怎麽這麽騷!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我欣賞著鏡中嬌豔的自己,媚眼如絲地吃吃笑著,但目光已漸漸冰冷如刀。


    我忽然在男人耳邊輕笑道:“哥哥,你抬頭瞧瞧,這畫麵多麽香豔啊!我們拍幾張照片留個紀念好不好?”


    男人愣了一下,動作有片刻的停滯。他下意識地抬頭,這才發現了天花板上的旖旎。


    “幹事時還照鏡子?你這小騷貨還真會玩兒……”男人色眯眯地低頭含住我的嫣紅,繼續用身上的硬物摩擦我的兩腿之間,一邊急不可耐地粗聲喘息:“快……劈開腿啊,快讓我好好弄弄……受不了了……”


    我不依不饒地撒嬌:“不嘛,人家偏要拍照嘛!我現在就要拍嘍?我已經拍了哦……”


    男人忽然停止了動作,象警犬聞到了炸藥包的氣味般緊張四顧,似乎突然意識到,他這不管不顧地的風流行徑十分愚蠢和危險。


    “我有事先走了。”他的麵部線條已經變得很是僵硬,甚至有幾分猙獰起來,迅速抓起地上的內褲,就要從我身上坐起來。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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