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溱和薑米妍隻在這兒待了兩天便離開了,不過這次的離開,夫妻兩非常的放心,因為爺爺和媽媽已經完全接受了景婉黎,那麽他們就不用擔心了。


    雖然景婉黎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樣,可是大家都知道她的情況,所以,在回滕家老宅以後,周琴便讓景婉黎在家裏住下,說是家裏的傭人多,這樣她好調養一點兒。


    好不容易與婆婆的關係有所改善,景婉黎自然不想拒絕,現在滕烈每天都很忙,平時小悅去上學了,自己可以在家裏麵陪一下爺爺他老人家。


    不過,這次回來,她住的並不是以前的房間,而是另外一個房間,白天的時候,景婉黎就覺得挺疑惑的,不過因為白天的事多也沒有去問。


    所以,一到晚上,景婉黎洗完澡出來後,便看到還在工作的滕烈,便直接爬上床去,不打擾他工作。


    隻是,剛到了一個新的環境,景婉黎有些睡不著了,索性拿出手機,和蘇清瑜發著微信,本以為蘇清瑜還繼續住在他們家裏,卻不想,她今天就搬回了自己曾經住的那個普通小區去了。


    景婉黎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問道:“清瑜,你和mark有沒有什麽打算啊?”


    蘇清瑜愣了一下,立刻明白她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了,猶豫片刻,回複道:“婉黎,哪天你有空的時候,咱們兩見麵聊一會兒吧。”


    “好,那你早點休息,改天我再約你。”


    發完最後一條信息,景婉黎便直接將手機扔到床頭櫃上,抱著被子準備睡覺,昨晚在醫院裏麵睡得並不好,今天又忙了一天,她現在都快困死了。


    滕烈走進房間來時,便看到景婉黎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微微笑了一下,直接撲到床上來,伸手連著被子將她抱到了懷裏,“老婆,睡不著啊?”


    景婉黎看著他,撇了撇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地方的原因,明明很困的,就是睡不著。”


    “既然睡不著,不如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看著滕烈嘴角的笑意,以及他眼底的精光,景婉黎便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了,臉頰微微一紅,直接瞪了他一眼,“快去洗澡,我要睡覺了。”


    “好。”滕烈應了一聲,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便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聽到浴室裏麵淋浴的聲音,景婉黎的臉頰更紅了起來,腦中竟不自覺的浮現出一些限製級的畫麵來。


    糟糕!景婉黎覺得自己已經完蛋了,被這個家夥給帶歪了,怎麽總是想到那方麵的事情來啊?


    害羞不已的景婉黎將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不但沒有睡著,反而還越來越精神了起來。


    滕烈從浴室出來時,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嘴角微微一勾,走到床前,將被子掀開,便直接鑽進被窩裏麵去,大手緊緊的抱住那景婉黎,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低聲說道:“老婆,我已經洗白白了,你可以開吃了。”


    景婉黎將蒙住頭的被子拉開了一些,嘟了嘟嘴,說道:“誰想吃你了?又老又難吃的,我才不要吃呢!”


    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露出了危險的光芒來,手臂收緊,低聲說道:“原來你已經開始嫌棄我了啊?”


    景婉黎睜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滕烈,實在不明白他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不過,不等她問出心裏的疑問,滕烈便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瓣,一邊親吻,一邊低聲說道:“看來,你是欠收拾了啊!居然還敢嫌棄自己的男人老了?”


    “唔唔……”


    景婉黎反駁的聲音,最後隻變成了嗚咽這聲,小手不停的推拒著,這個可惡的家夥,她哪裏有嫌棄他了啊?真是的。


    等異常蝕骨的纏綿結束以後,景婉黎是真的困得不得了,不過,她並沒有急著睡覺,而是拉著滕烈的手,低聲問道:“滕烈,為什麽我們不住在以前的房間啊?”


    那裏是他們結婚的新房,景婉黎對那個房間還是有些感情的,現在回來了,自然希望能夠重新住進那個房間了。


    滕烈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許多,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景婉黎微微愣了一下,輕輕的抱著他,低聲說道:“老公,對不起。”


    一定是自己當年突然的離開,對他傷害太大了,說不定那個房間裏麵已經沒有了他們之間共同的回憶了,所以,他才不想讓自己住進去的吧?


    想到這,景婉黎忍不住有些自責了起來。


    聽到她的道歉,滕烈抬起頭來,看著她認真的說道:“老婆,永遠也不要對我說‘對不起’三個字,因為你沒有做錯任何事,真正有錯的人,一直是我,是我對你的關心不夠,才沒有發現你的異樣的。”


    “不是的。”景婉黎紅著眼眶搖頭,“當時的檢查結果卻是有些突然,也是我考慮不周,才做出了那樣的決定的。”


    滕烈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說道:“老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最重要的是現在與未來,現在我們還在一起,未來也會一直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開。”


    景婉黎重重的點頭,“嗯。”


    “其實,不讓你回我們以前的房間住,是有原因的。”


    景婉黎眨了眨眼,下意識的問道:“什麽原因啊?”


    滕烈吻了吻她的嘴唇,“老婆,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許生氣,好嗎?”


    “嗯。”


    “之前林嬌嬌經常來家裏,而我為了穩住她,最後揭發真相,所以她在那個房間裏麵住過一段時間,不過,那床自從被她睡過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睡過了的。”


    看著滕烈這幅認真的模樣,就差要發誓證明自己的清白了,景婉黎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微微一皺眉,有些悶悶的說道:“原來,你們還同居過了啊!”


    “哪裏有同居啊?你不在的這些年,我都是一個人過的,從來沒有碰過她。”


    都是一個人過的?景婉黎懷疑的看著他,突然紅著臉問道:“那你這些年來,都是怎麽解決的啊?”


    滕烈是男人,自然明白她口中的‘解決’指的是什麽,勾唇一笑,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男性象征上麵,輕輕的上下套弄著,低聲說道:“就是這樣,和自己的雙手過的。”


    景婉黎的臉頰因為他的紅,爆紅不已,想要掙開自己的手,卻怎麽也掙不開,隻能紅著臉,罵了句:“流氓。”


    可是,在她的心裏,卻是甜甜的,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其實,她的內心還是一個比較封建的女人,此生隻能接受一個男人,同樣的,她也希望自己的男人隻有自己一個女人。


    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女人,滕烈覺得,那五年的痛苦都是值得的,因為這個女人最終還是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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