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咬了咬唇,景婉黎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裙,“那個,我,我剛才洗完澡,看到你發的短信,所以就跑了下來,我,我”


    怎麽越解釋越那什麽了啊!景婉黎低著頭,不打算繼續解釋了,反正,自己再怎麽解釋,這個男人看來,都是在找借口。


    “嗬嗬”滕烈看著她這幅糾結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伸手輕輕的抬起她的下頜,“承認你想我不就得了,何必找這麽多借口呢?”


    景婉黎瞪著他,罵道:“混蛋!”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想他了,所以才會一看到短信,便急急忙忙的跑了下來。


    被人罵了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還笑著湊了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角,笑著說道:“好吧,你不承認就算,那我承認自己想你了好不好?很想很想。”


    說著,滕烈便拉著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間,低聲問道:“感受到我對你的想念了嗎?”


    那堅硬而又炙熱的觸感,讓景婉黎下意識的想要把手收回來,可是卻被滕烈緊緊的按在那凸起的一處。


    “你你你”


    景婉黎結巴的說不出話來,眼神飄忽的不知道該放在哪兒。


    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滕烈突然鬆開了她的手,在景婉黎以為他要放過自己時,“啊!!”突然尖叫出聲,整個人便直接抱了過來,就這樣穩穩的坐在了滕烈的腿上。


    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左顧右看的低聲道:“滕烈,你想幹嘛啊?”


    滕烈緊緊的抱住她的腰,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炙熱,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婉黎,怎麽辦,我好像生病了。”


    生病??


    一聽到他生病了,景婉黎便忘了兩人此刻的姿勢有多麽的曖昧了,一臉擔憂的看著他,“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要不,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滕烈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的那裏好像生病了,他認生,隻有在你的麵前才會抬頭,你說,它現在好不容易抬頭了,你忍心看著它那麽憋屈嗎?”


    景婉黎隻覺得自己的大腦裏麵‘轟’的一聲,有什麽東西崩塌了一般,渾身的血液都朝著大腦的位置衝了上來。


    緊緊的閉著眼睛,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句話是怎麽說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在外人眼中無比正直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真是太流氓了!


    景婉黎的身體因為他的話,而微微顫抖,好半響,才從嘴裏吐出了兩個字來,“流氓!”


    除了這兩個字,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了,這混蛋,流氓。


    “嗬嗬”滕烈低笑出聲,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這還沒有做更流氓的事情,就被冠上了這樣的名號,看來,我得將流氓進行到底啊!”


    說話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舌頭輕輕的擦過她的耳輪。


    景婉黎覺得,自己現在渾身都無比的燥熱,也不知道是因為車內的空氣太過稀少了還是什麽原因。


    在明顯的感覺到男人的某物還是不斷的複蘇時,景婉黎一臉驚恐的瞪著眼前的男人,“滕烈,快讓它停下來。”


    雖然兩人有過無數次的肌膚之親,可是她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啊!


    以前的時候,在那方麵上的時候,滕烈有時候會逼著她做些讓人麵紅耳赤的事,可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子過啊!


    “寶貝,這可不是我能夠控製的啊,誰讓你今天穿得這麽誘人的啊?它這是太久沒有吃肉了,所以才會這麽興奮的。”


    “滕烈,你,你別這樣啊!”


    景婉黎不知道滕烈心中的真正想法,而她的骨子裏,其實還是挺保守的,如果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真的想要做些什麽的話,他真的接受不了的。


    “別哪樣?”滕烈一邊說著,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炙熱的氣息撲散在她的臉上。


    “滕烈滕烈”


    景婉黎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心裏即緊張又害怕的,她真的做不到和他在這裏做那種事啊!


    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流淌下來,景婉黎緊緊的抓住滕烈胸前的衣服,“滕烈快停下,停下,嗚嗚”


    看著低聲哭泣的小女人,滕烈頓時有些懊惱了起來,虔誠的吻掉她臉頰上的淚水,“婉黎,不哭了好不好?我是逗你玩的。”


    他本意真的隻是想要逗這個小女人玩玩,沒想到會將她弄哭,心裏頓時懊惱不已。


    就算他滕烈再怎麽混蛋,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地方與自己心愛的女人發生關係啊,雖然他忍得很難受,可是他卻一點兒也不願意看到她難過。


    雖然他說了是逗自己玩的,可是景婉黎的心裏還是害怕啊,哽咽著搖頭,“那,那你讓我坐在那邊去,好不好?”


    “好。”滕烈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抱坐在副駕座的那邊,抬手,輕輕的幫她擦掉臉頰上的淚水,“好了,別哭了好不好?”


    “嗯。”景婉黎哽咽的點點頭,不停的吸著鼻子,剛才,她是真的害怕,害怕這個男人會不管不顧的和自己在這裏發生關係,那樣的話,她覺得自己以後就真的沒有臉麵見人了。


    強忍著身體的難受,滕烈寵溺的看著身邊女人,“以後,大晚上的不可以再穿成這樣出門了,知不知道?”


    還好現在很晚了,走廊上,電梯裏應該沒有人了,要是被別的男人看到她的這幅模樣,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去挖掉那些人的眼睛了。


    “嗯。”景婉黎重重的點著頭,並在心底發誓,以後自己再也不要穿成這樣子出門了。


    緊緊的抿著嘴唇,景婉黎不敢去看滕烈,隻能一直低著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車廂裏麵一片寂靜,她能夠清楚的聽到滕烈濃重的呼吸聲。


    好一會兒,她才緩緩出聲道:“滕烈,你,你怎麽突然過來了?”


    她記得,自己今天離開特訓營前去找過他,那個時候他挺忙的,隻讓她有什麽事給自己打電話,怎麽現在又出現在這兒了?


    滕烈勾唇低聲問道:“忘記我剛才給你發的短信了?”


    景婉黎的腦中,立刻想起那條短信最後的兩個字,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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