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怕眼前的這個男人誤會什麽一樣,景婉黎急切的解釋著,“沒有,我沒有暗示你,我是唔唔”


    後麵未說出來的話,全部被男人吞進了肚子裏去,帶著些許怒氣的親著她的唇。


    熱情?


    這根本就不叫,這簡直就是在泄憤,無所不用其極。


    沒有??她就這麽急著解釋,急著與自己撇清關係嗎?


    休想,她這輩子都隻能是他滕烈的女人。


    嘴巴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大了許多,火熱的舌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狠狠的糾纏著她的舌頭,卻突然用力的在她的舌尖上咬了一口,兩人的嘴裏,立刻泛起了腥甜的血腥味。


    “唔,痛,痛。”


    舌尖上的痛意,讓景婉黎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雙手不住的掙紮著,卻始終無法掙開他用力的手臂。


    痛??景婉黎,你也知道痛嗎?五年前你的離開,就像是一把軍刀一樣,狠狠的插在了他的心房,那才叫做痛,痛得令人窒息。


    突然用力的將她推開,滕烈轉過身背對著她,冷冷的吼出一個字,“滾!”


    景婉黎,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景婉黎咬著牙齒,紅著眼眶看著他的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跑了出去。


    景婉黎匆匆的跑了出去,可是,卻在樓下遇到了一個多年未見的舊熟人,邱曉韞。


    看到彼此,兩人都忍不住的停了下來,心底同時竄起一個疑問:她怎麽會在這裏??


    看著她紅腫的嘴唇,邱曉韞眯起了眼眸,這上麵是滕烈的辦公室,而這個女人正好從上麵下來,毫無疑問的,她肯定是去找滕烈了。


    一想到五年前她對滕烈造成的傷害,邱曉韞的便忍不住討厭起這個女人來,他們滕少校那麽愛她,她居然留下一紙離婚協議便悄悄離開了。


    好吧,你走就走吧,現在又跑回來做什麽?


    是不是現在景家破產了,所以想要讓滕烈幫她的忙,讓景家恢複曾經的輝煌??


    邱曉韞看著景婉黎的眼神裏麵帶著濃濃的敵意,“景婉黎,這麽大晚上的你到滕少校的宿舍來做什麽?當初是你悄然離開的,現在一回來就跑來勾他,你還要不要臉啊?”


    勾?


    這是一個多麽難聽,多麽刺耳的詞語啊?


    景婉黎的眼底閃過一抹痛意,很快便收起了自己的情緒,“我想邱小姐你可能是誤會了,是滕少校需要昨晚受傷人員的信息,我隻是過來送資料的。”


    “嗬!多麽低劣的借口啊,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邱曉韞一臉不屑的看著她,“軍醫館那邊有專門負責病人信息的人,需要勞煩你一個外科醫生過來送資料嗎?”


    “我說的都是事實,不信的話,你可以到樓上去問滕烈。”景婉黎不想解釋,她現在好累,隻想馬上躺到床鋪上去,好好的睡一覺,好好的休息一下,她真的好累好累。


    拖著疲憊的身子,景婉黎大步的朝著前麵走去,已經快九點了,有些路燈已經關掉了,前麵的路看上去霧茫茫的,就像她的人生一樣,前路一片迷茫。


    邱曉韞沒有轉過身去看她,如果現在她轉身的話,一定能夠看到景婉黎那有些搖晃的背影。


    “我不管你回來有什麽目的,但是我隻想告訴你,滕少校已經和林嬌嬌訂婚了,你們之間早在五年前你離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結束了,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接近滕烈了。”


    曾經她對滕烈有過那樣的情感,可是後來她知道,自己永遠也不可能走進他的心,所以就徹底的放棄了。


    雖然她也很不喜歡林嬌嬌,可是,她更不想看到滕烈那麽痛苦的模樣。


    景婉黎柔軟的身體,停了停,最終卻是什麽也沒有說,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是啊!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去了,當初是她先放開了他的手,不管她有什麽樣的原因,都是她的錯,當初那件事,確實是她對他造成了傷害。


    是啊!他現在已經有未婚妻了,以後自己再也沒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了吧!


    隻要一想到會離開他,景婉黎的心便一陣陣的犯痛了起來。


    抬手,用力的捂住胸口的位置,景婉黎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氣息。


    放鬆!景婉黎,你趕緊放鬆,不能再想這些了,放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宿舍的,關上門便直接朝著床走了過去,倒上去便沉沉睡了過去。


    邱曉韞在樓下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朝上麵走去。


    “咚咚咚。”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滕烈微微一愣,眼底竟然冒出了一絲光芒來,難道是她又回來了?


    幾個箭步走到了門邊,將門拉開,“不是讓你滾了嗎?”


    雖然聲音依然是冷冰冰的,可如果景婉黎在這裏的話,一定能夠聽出他的語氣比剛才軟了很多。


    “呃”邱曉韞愣了一下,“景婉黎已經走了。”


    心底劃過一絲失落感,滕烈鬆開門柄,轉身朝屋內走去,“你怎麽過來了?”


    “我,我聽說你昨晚任務回來的時候受傷了,所以特意過來看一下,你傷得嚴不嚴重。”


    嗯,不錯,這確實是一個好借口,邱曉韞為自己能找到這麽一個借口而在心裏沾沾自喜著。


    其實,她並不是過來找他的,隻是剛巧路過而已,遇到了景婉黎,所以才會想著上來的。


    至於他的傷?整個“戰狼”特戰部隊的人都知道了,他們滕少校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今天早上就已經開始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滕烈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淡漠的吐出兩個字,“沒事。”


    邱曉韞撇了撇嘴,顯然已經預料到他會這麽回複了,所以一點兒也不在意,隻是,在看到他滿滿一煙灰缸的煙蒂時,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道:“抽那麽多煙,對你的傷口恢複不好。”


    剛才景婉黎也說過同樣的話,一想到那個女人,滕烈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冷冷的說道:“邱曉韞,我看你最近是太閑了是吧?現在還早,要不你去負重跑個10公裏?”


    負重跑10公裏??


    邱曉韞立刻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恐的看著滕烈,“那個,滕,滕少校,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再見,再見。”


    說著,腳底一抹油,動作迅速的朝著外麵跑去。


    他們早上的訓練就是負重跑了,現在再來個10公裏,那她的腿就可以不要了。


    然而,邱曉韞才剛跑到樓下,便聽到樓上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明天早上五點,所有人10公斤重負重跑5公裏。”


    已經跑到樓下的邱曉韞在聽到這話時,差點跌倒在地上了。


    呃,狠,真的太狠了,她邱曉韞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來碰這隻老虎了。


    直到邱曉韞的身影消失以後,滕烈才轉身回去。


    剛才景婉黎下去的時候,應該是碰到了邱曉韞了吧?所以這個女人才會上來的,


    其實他知道,‘戰狼’特戰部隊的每一個人都很關心他,他們之間的那種深厚的情義,是不可言說的。


    重新坐回辦公桌前,滕烈習慣性的拿出火機來,卻發現煙盒裏麵已經空了,看著那滿滿的一盒煙蒂,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來,腦中不自覺的閃過景婉黎說的那句話。


    抽煙對身體不好。


    這句話應該是每個抽煙的人都知道的吧,隻是,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的做到不抽煙呢?


    曾經,因為她討厭煙味,所以他是不抽煙的,可是當她離開以後,第一次接觸到煙時,滕烈覺得,煙,真的是一個好東西,能夠讓人忘記所有的憂愁,煩惱。


    嗬!!滕烈的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吸煙有害健康,嗬嗬如果他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那她,會為自己著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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