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城看到花念童的臉對著周城槿一臉的祈求,祈求他救她,好像他這裏是狼窩一般,“周城槿,不管她是花念童還是蘇幻兒,都已經是朕的女人,你沒有碰的資格,現在……放開她。”


    周城槿冷冷一笑,滿臉的嘲諷,“皇兄,你奪走母妃和父皇,現在還要和臣弟搶女人?”說著,周城槿忽然伸手拉住了蘇幻兒的手,“本王現在就可以給她側妃之位!”


    周城槿說著看向蕭玉卿,“正好王妃也在,幻兒隻要給王妃行了全禮就是側妃!”


    蕭玉卿臉色鐵青的看著周城槿,“你要側妃?”


    蘇幻兒驚訝的張大了嘴,似乎十分吃驚周城槿的身份,“您……您是王爺?我不能做你的側妃,也不配,我隻是個皇商的女兒,隻要您能救我,為奴為婢,我都甘願!”


    說著蘇幻兒忽然向蕭玉卿跪了下去,深深的俯下身,“王妃,我是卑賤之身,不配為側妃,隻求能夠給王爺為奴為婢,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蕭玉卿冷冷一笑,“王爺怎麽說?”


    周城槿伸手將跪在地上的蘇幻兒扯了起來,“什麽卑賤之身?本王從來不在乎身份地位,王妃還是亡國奴的身份,不是一樣能夠做王妃,你比她的身份強多了!”


    端木十七立刻火了,“槿王爺,您這話是什麽意思?蕭玉卿是我端木家的女兒,有哪點兒讓你看著身份不夠高貴了?再說了,始皇曾經有旨,若是周家子孫和端木家女兒有情,必然要一生一世隻有一人,你後院還有好幾個沒有處理幹淨的女人,現在又要往院子裏塞人?”


    周城槿臉色冷淡,“西蜀王,看清楚情勢,王爺之尊,可有一正妃,兩側妃,別說蕭玉卿隻是端木家的義女,你這個冒充的大舅哥出頭出不著數,就算她是端木家的親生女兒,也不能破了這規矩,再說了,本王隻說讓蘇幻兒入王府為側妃,也沒有說要寵幸她,你這出氣出的有點兒早吧?”


    端木十七還要再說話,蕭玉卿卻忽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胳膊,“槿王爺果然是好魄力,開始王府裏塞滿了女人,都是嬌嬌弱弱的,我還以為是槿王爺好這一口兒,是因為槿王爺和雲清姑娘情深意重,卻沒有想到原來王爺根本是情根深種,周家的兒郎果然是情種,原來喜歡的都是花夫人,想來出了那樣一個風采出眾的女子,你們這些自小耳濡目染的周家子孫又怎麽會看上別的女人?怪不得王爺那副花夫人的畫已經破舊不堪,想必是經常拿出來賞的吧?”說著目光轉向周城,“皇上想必也有同樣的經曆了,嗬,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既然你們兩個衝冠一怒為紅顏,要在這裏開撕,那就開始吧,誰也別攔著他們倆個,讓他們在這裏打個頭破血流你死我亡,也讓周家的始皇帝看看,看看他的後代子孫多有出息,竟然和他喜歡上同一個女人,可笑的還是因為一幅畫!”


    蕭玉卿冷冷一笑,轉頭看向端木十七,“走吧,還打算看戲呢?他們不走我們走,此處不留爺自由留爺處,出了槿王府,我蕭玉卿依然過得逍遙快活恣意!”


    說著,已經當先走了出去,端木十七狠狠的瞪著周城槿,他是代表端木家來這裏參加他們的喜宴,可是成親宴席還沒有過去半個月,“周城槿,算我端木家看錯了人,有今天,你再也別想靠近玉卿!”


    周城槿的雙手握得咯吱咯吱響,臉色氣得發青。


    蘇幻兒害怕的瑟縮了一下,擔心的道,“公子,您沒事吧?王妃好像是生氣了,您還是趕緊去給她賠個禮道個歉吧,女子都心軟,隻要您小意溫柔,就一定會原諒您的,再說了,我也沒有想當側妃,何必因為我壞了您和王妃的情分呢!”


    周城槿氣哼哼的道,“不去,還反了她了?”


    蘇幻兒無奈的歎氣,“也是,王妃怎麽能當著這麽多人不給王爺留麵子呢,還將你們數落了一通,這真是太無禮了!”


    周城忽然冷冷一笑,“周城槿,你為了和朕置氣,氣走了自己的王妃,當時你是怎麽和朕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離不棄,這些都是屁話,說過就忘是不是?這個蘇幻兒已經上了朕的龍床,你以為是你想帶走就帶走的?”


    周城槿恨恨瞪著周城,“皇兄,你又何必演戲?你早就知道我……所以才帶蘇幻兒來的吧?就是為了讓我看到她拋棄蕭玉卿,對不對?”


    周城冷笑,“隨便你怎麽想?念童……蘇幻兒是必須要和朕回宮的,即便是她沒有名分,那也是朕的女人,你要全天下人都知道槿王爺又做了糊塗事,竟然搶了皇上的女人?”


    “那又如何?本王手中的大軍遠遠在你之上,隻要本王願意,隨時都可以發出手令,命令大軍進京擒王!”周城槿囂張的看著周城。


    周城一滯,緩了緩才道,“就為了一個女人你就不顧天下蒼生,不顧流言蜚語?就算是你能取而代之又怎樣?你不過就是個覬覦皇兄女人的無恥小人,還是個為了一己之私不顧天下百姓的自私自利之徒,就算是得了江山,也坐不穩!”


    周城冷冷的看著周城槿,仿佛要看進他心底一般,“以前不在意這個江山,你當然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現在你想要這個江山,難道也不在意流言蜚語?”


    周城槿緊握的拳頭握的更加緊了,冷厲的目光看著外麵,不知道在看什麽,可是卻有些讓人心驚的淡漠。


    蘇幻兒站在他身後咬了咬唇,忽然跪了下去,“我知道公子的情深意重,可是卻不能因為一己之身連累公子,公子就讓我離開吧,我這一生都會記得公子的!”


    周城槿仿佛一下醒了神,條件反射一般牽住了蘇幻兒的手,“你……總是這樣委屈自己?”


    蘇幻兒的臉微微一紅,“我……”


    周城卻幾步走上來,伸手扯住了蘇幻兒的另一隻手,扯著就帶她離開,周城槿仿佛是怕弄傷了她,鬆了手。


    “周城槿,守你該守的,別覬覦那些別人的東西,”周城陰狠的瞪著周城槿,轉頭對蘇幻兒道,“念童,朕回去就給你名分,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欺負你,乖乖跟朕回去!”


    “我真的不是什麽念童,你真的認錯人了!”蘇幻兒一臉的驚恐。


    蕭玉卿和端木十七出了書房,端木十七以為她會大哭大鬧,或者罵人打人,可是看著步伐靈動身姿輕盈的人,端木十七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為什麽他看不出蕭玉卿一點點的難過或者生氣或者心痛?還是說她壓抑著自己的內心,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傷心?


    端木十七沉吟猶豫了一下道,“玉卿,如果難過就說出來,或者大哭一場,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蕭玉卿的腳步別說停頓連慢都沒有慢一下,隻是語氣嘲諷的道,“為什麽要為了一個人渣傷心?”


    人渣?端木十七皺了眉,這是什麽意思?


    蕭玉卿走到廣場中央,站在那座雕像麵前,深深凝視許久,“十七,你說始皇帝這樣的男人痛失了自己最喜歡的女人會怎麽做?”


    端木十七覺得她思維跳躍的有些快,根本就跟不上她。


    “剛才書房的那些書籍裏麵有幾本記事的本子,不過是花夫人的筆跡,很奇怪的是在你們記憶中花夫人該在東昭國的日子還有她去世的日子,這裏卻有她的日記。”


    端木十七一怔,“你的意思是說……”


    “花夫人最後是在這裏,就是這個陵墓中,而不是東昭,”蕭玉卿十分確定的道,“或許當時始皇帝也沒有死,而是到了這裏和花夫人一起生活,這也就能說明為什麽這裏隻葬了始皇帝了,因為他們要在這裏生活,當然不能讓別人進來。”


    端木十七蹙了眉,“你分析這些做什麽?”這個時候不是該生氣憤怒周城槿那個小人嗎?


    “既然是在這裏生活,而別的地方沒有生活過的痕跡,隻有那個書房,難道他們是神仙不吃不喝?”蕭玉卿眼睛亮閃閃的看著端木十七,“當時陵墓的門已經封死了……”


    “所以說,這裏一定有通往外麵的機關!”端木十七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蕭玉卿頷首點頭,一定有,而且應該是周家子孫不知道的,所以不能將希望寄托在周城的身上,“十七,我們再去將整個城堡查看一遍,看看有沒有特別的地方,一定可以找到出口!”


    端木十七使勁點了點頭,“好!”


    蕭玉卿走進古堡中,光線昏暗,雖然有窗戶卻沒有玻璃,所以裏麵看不清楚,建築雖然有著現代的景象,可是裏麵卻還是古代的味道,木頭有著腐朽的味道,但是很奇怪,卻沒有一處因為年久失修而破敗或者被蟲蟻咬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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