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景天再一次回到審訊室的時候,小花已經被人帶回了原來的審訊室,女人已經恢複那種臨近死亡的平靜,她長發垂下,遮住了她整張臉,讓人無法洞察她的情緒。


    “你還打算繼續抵抗下去?如今的你還剩下什麽?不覺得悲哀嗎?”龍景天不想和她再繼續繞圈子,開門見山道。


    女人仿佛死了一般,趴在桌子上看也不看他,這讓龍景天很惱怒,他努力克製心裏的憤怒,聲音拔高道:“怎麽?不敢說話是因為被我戳中了心裏的痛處吧?”


    女人一動不動的垂著頭,終於惹惱了他,龍景天氣極了抓起她的腦袋就往上提,長發被他緊拽在手裏,女人被反射性的拽的頭抬起往後仰著,不得不將目光投向龍景天的臉上,她一手抓住龍景天的手臂,妄圖從他手裏搶回頭發,無奈龍景天力氣大的驚人,她這一抓也不過是蚍蜉撼樹,“你他媽到底說不說,”龍景天怒了,女人長長的指甲都快要掐進自己的肉裏,又火上澆油,他手勁不由加大了幾分,女人立刻痛的捂著腦袋大叫,“我什麽也不知道,真的。”


    龍景天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還在嘴硬,幹脆從桌子上拿起警棍,狠狠地在女人的背上抽了一下,他用了幾乎十成的力氣,當警棍砸向女人的一瞬間,一種清脆的哢嚓骨折的聲音傳來,女人悶哼一聲,偏頭暈了過去。


    龍景天可不會被這種小兒科的手段打敗,他鬆了拽在手裏的長發,女人被他狠摔在地上,滿臉痛苦的癱在地上,龍景天可不管她的慘狀,伸出腳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踩上女人憔悴的臉上,啐了一口,“說不說。”


    監控室裏看見這一幕的阮非,不屑的笑了笑,目光全部落在女人偏過的痛苦扭曲的側臉上,女人咬著牙,眼裏是狠毒的詛咒。


    “廳長,要不要提醒一下首長?”一個守在旁邊隨時候命的警員,毛遂自薦到。


    阮非最喜歡看戲,看的正上癮,對那個不知道哪裏跳出來的小警員,隨便揮了揮手,繼續專心致誌的看著屏幕。


    龍景天不愛對女人動手,可是油鹽不進的女人,就會消耗他的耐心,等到動手的時候,他眼裏可不會有性別的存在,下手一樣狠。


    女人還是不說,嘴角慢慢地流出一絲絲血跡,又被龍景天一腳踹飛砸到牆上,女人屈著身子躺在地上,傷痕累累的無助呻吟著,眼前一雙黑色的高筒皮靴落入她的眼裏,女人身體顫抖著樣牆角縮,“怕我?嗬嗬,和你好好說,你不聽,偏要和我抵抗,我不愛打女人,除了一些自以為是的人。”


    女人蒼白的臉上已經帶著死亡的灰色,龍景天剛剛那一腳剛好踢在她的肚子上,那一腳的力道讓她幾乎快要痛死過去,褪去血色的臉上,慘敗如鬼。


    “奎立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的野心很大,大到讓人難以想象,”女人強撐著爬起來靠在牆邊,吐了一口血唾沫,最終臣服在暴力下。


    龍景天滿意的停在她麵前,腳一頓,轉身出了審訊室。


    回到監控室,阮非友善的對著龍景天點點頭,龍景天在他旁邊坐下,“奎立的老婆說的話,你也聽見了吧!奎立的野心到底是什麽?權?色?財?這些都很重要嗎?”龍景天無奈的吐口氣。


    阮非聳聳肩,正要接話就聽見屏幕前麵的監控人員,忽然大叫一聲,“不好,奎立老婆吃了什麽?等等?摔到地上了,是死了嗎?”


    龍景天霍的站起來,銳利的目光投向屏幕,監控畫麵裏的奎立老婆已經不知道什麽原因,摔倒在地不見動靜。


    兩人互相看一眼,雙雙衝了出去,等推開審訊室的大門的時候,奎立老婆已經癱倒在椅子旁邊,臉色幾乎鐵青,龍景天上前摸了摸女人的鼻息,已經完全沒了生氣。


    “死了?”阮非一臉嚴肅問道。


    龍景天點點頭,揮手讓隨後進來的警員處理屍體。


    阮非轉身命令隨後進來的法醫立刻進行屍檢。


    龍景天環視一圈,發現四周沒有什麽可以藏匿毒藥的地方,又對屍檢沒什麽興趣,他隻要等著結果就行了。


    後來法醫的屍檢報告得出的結果是,奎立老婆因為對高純度的酒精過敏,最後窒息而死。


    而毒品來源就是奎立情婦,在初見正宮時遞出的那張紙巾,是事先浸在高濃度酒精裏,再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去掉了味道,所以奎立老婆才沒有發現那張紙的異樣。


    做過屍檢後的奎立老婆,本來是直接送到火葬場去的,但是被龍景天攔下來了,他打算給奎立老婆舉行葬禮。


    也想借此引出奎立。


    龍景天的想法很快被阮非采納,並且三天後,舉行了一場在市公墓園裏充滿陰謀的葬禮。


    當所有流程走完,完全由警方和奎立老婆被請來的好友中,一個身穿黑色衛衣,戴著灰色鴨舌帽的男人,在人群裏一閃而過,龍景天幾乎一瞬間就老婆了那人的裝扮。


    是奎立,終於躲藏不了了,她大概想來看一眼發妻最後的樣子,送她最後一程。


    龍景天追過去後,隻看見那人影在最遠出跑去,足夠最後消失了。


    擇木在後麵趕來,“怎麽了?老大?”


    龍景天不太可能的說:“我可能看見奎立了。”


    擇木驚詫的說:“不會吧。”


    龍景天搖頭回身往裏麵走。


    擇木立刻跟了上去。


    龍景天掏出電話給阮非打過去,“我在葬禮上看見了奎立,估計現在要往外麵逃竄,你們時刻注意。”


    阮非似笑非笑的說:“我手下的可都是精英,一個奎立算個球,等著讓我的人抓住了他,一定讓你好好折磨一下。”


    龍景天不明所以的哼哼幾聲,就掛了電話。


    他沒有抓住人,卻引出了奎立,至少讓自己知道奎立沒有死,這個人將會是整個社會的危險品。


    半分鍾後,阮非那組有人來了短信。


    出現意外,立刻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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