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把手機裏和龍景天親熱的照片一張一張的放在她的眼底,極美的臉上浮出一朵近乎癲狂妖冶的花,言謹歡滿臉淚水,頭被清寧死死的按住,手機裏刺目的畫麵,讓她的恨不得撲上去要死清寧。


    她不信龍景天會背叛自己。


    那些親吻的照片,相擁未眠的,十指相扣的,所有的一切都是p的,她不信。


    “你以為你閉上眼睛,就能逃避,言謹歡我告訴你,這些都是真的,龍景天沒有認出我,現在龍景天是我清寧的,而你,就不需要存在這個世界上,”清寧使勁的箍住她的下顎抬起來,看著她眼角不停滑落的淚水,無助可憐的樣子,清寧嘴角勾起一個諷刺得意的弧度。


    言謹歡緊閉著眼睛,緊縮的手扣住自己的下顎,被惡意的抬起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無聲的哭泣,咬緊嘴唇,卻不願張開眼睛。


    清寧連連冷笑幾聲,忽然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槍抵在了她的額頭,冷笑的嘲諷,“言謹歡如今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額上抵著的槍口,冰涼的堅硬,讓她渾身顫抖,她仍倔強的不願張開眼睛,“清寧,即便你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墜著淚珠的長睫輕睜開,眼裏的怨恨如刀鋒一刀一刀刮在清寧的臉上。


    清寧不屑的輕笑幾聲,手指輕輕扣開了保險,發出一聲脆響,敲擊在言謹歡猛跳的心髒上,“言謹歡,你去死吧!”清寧輕輕地靠近她耳邊含著惡毒的笑意說道。


    言謹歡一雙眼睛閉的更緊了,隻有垂下的手顫抖不停,清寧似乎很喜歡這種貓戲老鼠的把戲,抵在言謹歡額頭上的手槍遲遲沒有發出那一聲令人恐懼的響聲。


    時間在沉默中一點點的吞噬著言謹歡的恐懼,原本被淚水覆蓋的臉上,隻剩下斑駁的淚痕,她不敢睜開眼睛,害怕在睜開一瞬間,會看見清寧猙獰的臉龐,和迎來的子彈。


    好一會兒,言謹歡害怕的快要窒息了,耳邊才傳來清寧的幾聲譏笑,“怎麽?原來你也怕死?”隨著聲音的鑽入耳朵裏,額上的手槍被人使勁的摁了幾下。


    言謹歡仍然沉默,仿佛在用行動嘲諷她的幼稚,無異於是一種挑釁,而清寧確實沒有那麽多耐心,老鼠既然死都隨自己的願,那就殺死好了。


    清寧貪戀的在她的臉上撫摸了幾下,仿佛很貪戀的在言謹歡的耳邊低語,“這張臉確實很漂亮,可是卻比不上從前的我,你到底是哪裏值得被龍景天喜歡的,不過也沒關係了。”


    言謹歡明顯能感覺到額頭上的槍口被人拿開,而這並不是什麽好兆頭。


    在她幾乎抱著必死的心準備變成鬼也要報複的時候。


    一直安靜的隻剩下清寧的自言自語的周圍,忽然發出了一陣猛砸大門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睛,頭上泄下來的白光立刻晃了她的眼睛,她不得不又閉上眼睛。


    清寧的槍口再也沒有出現,而她在砸門聲爆發的一瞬間,就大喝一聲衝了過去。


    身邊有打鬥聲,清寧的咒罵聲,大門被砸開的聲音,桌椅板凳翻倒的聲音,還有人在大聲喊著自己的名字。


    “歡兒”


    誰在叫我?


    言謹歡微微睜開一條眼縫,眯著眼睛望著門口,清寧被人一腳踹在地上,那人趁機踩在她得背上,徹底的製服了她,那人抬頭的一瞬間,言謹歡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半天沒能吐出一個字。


    “歡兒,”那個製服清寧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丈夫龍景天,龍景天把清寧狠狠的踢了一腳,正中她的腹部,清慘叫一聲,捂著肚子蜷縮成蝦狀躺在地上,他身後的擇木隨即掏出手銬銬住了她的手。


    龍景天衝了過來,緊緊地抱住瘦成皮包骨的言謹歡,夫妻兩人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半天龍景天才反應過來,把言謹歡拉出懷抱,小心的上下檢查,“你哪裏受傷了?告訴我。”


    言謹歡含著淚目又喜又驚的哽咽,“我沒事,你們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龍景天再一次樓住她,勉強壓抑住內心的狂喜激動,輕聲道:“我把家裏所有車裏都安裝了定位係統,今天發現車子奇怪的停在外麵巷子的路邊,而外麵的巷子我們在不久之前‘打掃’過,她以為燈下黑是最安全的,而我們恰恰不吃這一套。”


    言謹歡靠在丈夫的懷裏,惴惴不安的心終於落了下去,額頭被人輕輕的落下一個吻,她幸福的勾起了嘴角,盡情的享受愛人給與的溫柔。


    門邊一雙毒舌般的目光死死的纏住秀恩愛的兩人,擇木在一邊捂著臉,這種被人光天化日之下喂狗糧的舉動,他表示無法適應,誰知道本來痛的死去活來的清寧,仿佛一隻敏捷的猴子,她快速的從地上彈起,在所有人還沒反應的一瞬間,拔出擇木腰間的手槍,猙獰的麵目持槍朝言謹歡射去,“言謹歡我要你給我陪葬,”清寧瘋狂的要去扣動扳機。


    擇木被清寧的舉動驚的愣了瞬間,揮手一拳頭砸到她的背上,他用了十成的力,清寧瞬間被砸的跌倒在地上,手一顛,手槍被甩出去老遠,擇木趁機又是一踹,狠狠地將她踹出去摔在牆邊,“臥槽你大爺,找死是吧?”


    龍景天在清寧持槍射擊的第一時間,就抱著妻子躲開她的射擊範圍,他冷著臉放下妻子,走上前去,從地上撿起擇木的手槍,走到清寧的跟前。


    龍景天蹲下來,手槍也隨即抵在她的脖頸處,“清寧無論你怎麽報複我,我都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可是現在你觸及了我的底線,所以你的懲罰將是死亡。”


    龍景天臉色比鍋底灰還黑,一句話剛剛落下,手指已經輕輕地叩響了扳機,一聲刺耳的槍擊聲在這個狹窄逼仄囚室裏響起。


    言謹歡捂著眼睛,慢慢地從手指縫隙裏看見清寧的臉部情緒永久的定格在恐懼之中,而她脖頸處被子彈擊穿一個血洞,血洞裏慢慢地滲出猩紅的血液,在她的身後的地板上,匯聚成一片刺眼的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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