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立對他老婆,到底怎麽不好了呢?


    那得是多麽讓人接受不了的虐待,才讓對他誓死不嫁的連心,轉變成現在的堅決否定啊。


    謹歡和貝勒爺,兩個人對視一眼。


    一左一右紮堆兒,把連心擠到中間,很八卦的輪番審問。


    “奎立虐待老婆,非打即罵?”


    曾經被“家暴”過的謹歡,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了,首先往這方麵想。


    連心冷淡的搖搖頭。


    貝勒爺賊兮兮的笑了:“我知道了,他背地裏找女人,男人嘛,這也是人之常情,心妞兒你得看開點兒……”


    連心還是搖搖頭,一臉淡然。


    謹歡直起腰板來,眸光瀲灩的揶揄道:“你不會是葡萄酸心理吧?”


    兩大硬傷都不存在,那奎立不還是好男人一個嘛,連心這說法,根本就是沒有無憑無據,空中浮雲。


    “他對他老婆太客氣了,就像醫生對病人,或者男保姆對雇主,反正,就是不像是夫妻……”


    連心幽幽的把話說完,謹歡點點頭,明白了。


    連心是個倔強的主兒,也是個認真的主兒。


    她最介意的,就是那種不冷不熱的客氣,姐妹間如此,若是夫妻,更是如此。


    什麽相敬如賓,那是扯淡,她最受不了夫妻間客客氣氣的。


    一大心事解決了,謹歡鬆了一口氣。


    三個人湊在一塊兒,各自匯報各自的情況。


    有段日子不碰麵,現在三個人一碰頭,說不完的話,嘮不完的嗑。


    尤其謹歡說她這段子經曆的時候,兩個人瞪圓了眼珠子,就跟聽天書似的,聽到緊要關頭,眼睛都不眨一下,大氣兒都不喘一聲。


    因為親身經曆過,謹歡口才還特別好,繪聲繪色,簡直得了單田芳的真傳,就靠聲音,都能把當時的場景動作還原出來。


    “歡妞兒,你家爺們這麽帶勁兒,死都護著你,我死也瞑目了!”貝勒爺朝著謹歡挑起大拇指,一雙眼睛瞪得溜圓。


    連心就更別提了,一臉的豔羨和憧憬。


    “歡妞兒,其實我就喜歡你家太子爺這樣的,他有沒有孿生弟弟?”


    謹歡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麽開心,臉色暗淡著,往桌子上一趴:“現在我就知道我老公是誰,我親爸是誰還不知道,你倆就別扯犢子轉移我注意力了。”


    這是個挺嚴肅的問題,三個人都默了。


    貝勒爺近距離的看著這小女人,精雕細琢的小臉,勾魂攝魄的眼神,每一處不讓他心思神往。


    他知道,這輩子都不可能走進她心裏去了,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為她做些什麽,哪怕不成功。


    一個構想,迅速在腦海裏形成。


    有些唐突,但是他決定了。


    “姐兒兩個,從明天起,我可能就沒時間和你們聚會了,今兒哥們兒帶你們使勁玩,瘋玩,咱走著!”


    貝勒爺一呼,姐妹兩個沒細細琢磨他話裏的意思,立刻興高采烈的應了。


    仨個人一路歡歌,朝著歡樂穀殺過去。


    過山車,探險屋,海盜船,激流勇進,什麽刺激玩兒什麽。


    不是周末,歡樂穀裏沒幾個人,就像是專為他們三個人服務的,成了他們肆意玩耍的專場。


    整個遊樂場,處處飄灑了他們的笑聲,尖叫聲,直衝雲霄。


    連心說,她可憐奎立他老婆,所以結為姐妹,奎立出差期間,她照顧他老婆一段時間。歡樂穀撤軍之後,她穿著那身樸素的運動裝,擺擺手走了。


    貝勒爺開車載謹歡回特種部隊的路上,一路沉默。


    謹歡累的不行了,閉著眼睛打盹。


    到了特種部隊門口,謹歡下車時,貝勒爺低低的說了一句話:“歡妞兒,如果以後我做了什麽讓你不開心的事,你別記恨我……”


    謹歡詫異的皺眉,這小子哪跟哪啊,說什麽呢?


    暮色四合,最後一抹餘暉緩緩滑過貝勒爺的臉,瞬間就暗下來。


    這一幕挺詭異,也挺安靜。


    貝勒爺就這麽怔怔的看著她,前所未有的認真,從他的眼睛裏,謹歡竟然讀出了幾分落寞和惆悵。


    “成,我不記恨你。”


    謹歡想都不想就點點頭,貝勒爺為她做了這麽多,不動聲色的守護她這麽多年,還有什麽事,值得她記恨。


    “不介意哥抱一下你吧?”


    貝勒爺誠懇的張開雙臂,很好看的笑,露出的牙齒很潔白。


    沒等謹歡說話,這小子就大步上前,用力的把謹歡抱在懷裏。


    抱得很緊,那麽大的力度,勒得謹歡快透不過氣來……


    謹歡緊張了,她是首長夫人,這是在特種部隊門口,和另一個人大男人摟摟抱抱,讓太子爺知道的話,還不剝了她的皮!


    “貝勒爺,好了啊,別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在我眼裏,就你是女人……”


    貝勒爺沙啞著回了一句,抱得她更緊了,臉孔輕輕的摩挲著她的頭發,嗅著發絲間的清香味道,無限貪戀。


    不自覺的,他扳正了謹歡的臉,緩緩的湊過去。


    謹歡可真的急了,抱一下可以解釋,親一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紅著小臉,用力一推。


    貝勒爺閃開去,閃電式的勾起她小手,以別人不易察覺的角度,湊近唇邊吻了一下。


    動作快得不行,讓謹歡根本沒有反抗,或者閃開的餘地。


    窘迫的站在那兒,被這位爺偷襲成功了,她頭皮發麻。


    這時候貝勒爺已經拽開車門跌進車內,衝著她拋個媚眼兒,痞子似得打個呼哨:“歡妞兒,哥的初吻獻給你了,還不要你負責,賺大發了你!”


    這家夥一踩油門,一溜煙似得走了。


    謹歡一顆心著實撲通撲通跳了好半天,左顧右盼,就跟做賊似得張望了好一陣子,沒有發現險情,才走近特種部隊大門。


    門口的氣氛,不大對勁。


    平日裏就一個小兵,持槍站在崗台上,兩個小時一換,這是規矩。


    今兒怎麽站了六個,三人一排,各站一邊,斜斜的放射性的排列開去。


    這麽大的陣仗,難道大晚上的,還有重要人物造訪?謹歡疑惑著走到門口,六個小兵齊齊立正敬禮,異口同聲:“嫂子好!”


    聲音洪亮的把謹歡嚇得肝兒顫,感情都認識她啊,那麽剛才她被貝勒爺強抱那一幕,他們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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