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僅剩下一點更加渺茫的可能,那就是一旦找到二十年不曾露麵的醫武雙絕秦星士,看他能否將這功法改造一下適合男人修煉,前提還得是能從龍家偷到這功法。


    兩種可能好些都不怎麽貼近實際,渺茫得很……


    隨後龍玲瓏又跟趙玄機熱熱乎乎扯了起來,簡直有點樂不思蜀的意味,都幾乎忘了自己要回去。最終還是趙玄機忍不住打開車窗,問那個趴在車底下裝模作樣的司機:“老弟,車修好沒有?”


    “啊?還……沒。”這家夥露出個腦袋,估計在車底下已經憋壞了。


    “沒你個頭啊,趕緊修,老娘還要趕路!”龍玲瓏哼哧著說。她也算看出來了,落花有情而流水是真的無意,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那就讓瓜再長兩天。她可沒有真正死心,目前隻是暫時以退為進。


    趙玄機鬆了口氣,笑著告辭下車。哪知道龍玲瓏在他大腿上輕輕摸了一下:“好的,下次見哦。雲水可是個不錯的小城市,回頭我找你洽談生意上的合作。”


    “好……好的好的……”


    看著趙玄機雄壯的背影坐上了小白此前的那輛車,龍玲瓏揮了揮手,示意開車。


    副駕駛上一個壯漢有些不解,蹙眉問:“大小姐,這就是您說的那個單挑三大高手的趙玄機?看起來不是很強。”


    “那是你境界不到。”龍玲瓏吭哧著閉上了眼睛,倚在了靠背上。她其實很懷疑,雙修功法是不是趙玄機在用。


    因為她能感覺到,趙玄機的身體可能有點虛弱,正常情況下不像是能單挑甄定海、巴爾虎和鐵彌勒的樣子。但那三人不會撒謊,品刀宴那天她雖然沒有親見,但眾人的敘述不會有錯。


    難道說,這家夥身體有毛病,原本很強但卻不能隨時爆發?所以需要我龍家的功法,才能治療身上的毛病?


    至於說是他弟弟有病,倒更像是一個托詞。


    不得不說龍玲瓏這妞兒還是挺聰明的,畢竟是閱人無數的主兒。


    “經脈近乎全堵,三處丹田瀕臨崩潰,還能活蹦亂跳單挑甄定海他們三個,這種家夥絕壁是個奇跡。一旦恢複了原來的實力,豈不是要捅破天的主兒!”


    “假如是這樣的話,還真值得將他收攏一下。這個虎落平陽的家夥一旦被治好了,至少能保證成為我們龍家的朋友。看他也像個恩仇必報的家夥,給了好處應該不會忘本。”


    “隻是這這種病實在太複雜啊,沒有老祖宗的幫忙,我自己竟毫無頭緒。而要是告訴了老祖宗,就怕被龍纖巧那個小丫頭給占了便宜,老祖宗太偏心纖巧這小妮子了……”


    ……


    趙玄機這邊則如釋重負,和留下的那名警察匆匆離開。媽個蛋的,就算遇到大宗師或大魔頭他也無所畏懼,但就是害怕和龍玲瓏這樣的小婊婊麵對麵,真是一物降一物。


    而回來的路上,趙玄機發現兩輛警車已經擋在了那條鄉間小路和國道的丁字交界口,看樣子原因就是要堵截小白那輛車的,隻是晚了一步。


    攔下了趙玄機的車,幾個警察非要下車查看,卻發現裏麵隻有趙玄機。而且開車的就是雲水市的警察,同行見了同行也沒啥好刁難的,畢竟搞難看了也沒意思。


    外麵這個戴著墨鏡的警察幹咳一聲,問趙玄機這車上的警察:“你們雲水警方來我們這辦案子?有麽有什麽需要協調配合的?”


    “多謝了,我們就是路過。隻不過來晚了,前一批同誌已經辦過了。怎麽,還有什麽事嗎?”


    外麵的幾個警察相互對視一下,似乎商量了一番,這才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離開。


    關上車窗駛離百米之後,駕車的警察忍不住搖頭:“周家林果然權勢通天,竟然直接請省城的同行來插手。這是看咱們倆沒價值,要是桂延澍在車上的話,肯定會被強行扣留吧。”


    “也算不算手眼通天吧,主要是會借勢。”趙玄機笑了笑,“隻要在當地警方認識幾個朋友,以正規渠道舉報桂延澍身上有什麽案子,警方的朋友肯定會賣這個麵子,反正又不違法對吧,按規矩辦事罷了。”


    隻是幸好小白他們脫身及時,所以沒給對方留下糾纏的機會。


    隨後趙玄機就返回了曾一津的住處,慕容小樹覺得已經沒什麽好查的,因為就算曾一津是被逼死或者嚇死,終究是自願飲下的毒酒。


    隻不過在這裏,趙玄機看到了親自趕來的周家林!身邊還有甄定海,以及背後密密麻麻一大群隨從。


    都是義豐集團的人,至少都有這個表麵上的身份,來探望意外去世的老同事,畢竟曾一津生前也是義豐的中高層。


    省城的警方還在裏麵辦案,趙玄機當然就不便進去了——你一個非警方人員在裏麵不合適,於是隻能和周家林等人一樣站在外麵。


    於是畫麵就很美了——趙玄機一個人麵對周家林他們上百人,在別墅外的小路上,趙玄機的形勢顯得悲壯而滑稽。


    偏偏周家林和甄定海等人嚴陣以待,因為他倆最清楚趙玄機的實力。倒是其他上百人都怒目而視,因為消息已經傳開,周家林汙蔑說正是趙玄機攜警方的助力,才讓曾一津自感走投無路最終服毒自殺。


    黑鍋總要有人背,反正周家林必須保證自己在員工和兄弟們麵前的形象。


    於是義豐集團這些人一個個怒目而視,恨不能一擁而上將趙玄機撕碎。若這裏沒有一大群警察,他們真的敢這麽做。


    “趙先生春風得意啊。”周家林抖了抖臉上的黑痦子說。


    趙玄機搖了搖頭:“不,曾經理死了,按說得意的是周先生才對。”


    “這是他娘的什麽話!老子的屬下兼兄弟死了,又不是你死了,老子得意個球!”周家林惡狠狠地說著並貼近幾步,冷笑說,“曾一津的事就不說了,哪怕你願不願意,關於他的事情都已經到此為止。但是我想知道,你tm抓桂延澍是幾個意思?跟你有關係?你想幹嘛?”


    桂延澍隻是和韋世豪的死有關,也和大德內部爭奪有關,但跟你趙玄機有什麽關係?除非你們想借著這件事搞我周某人,不是嗎?


    一副咄咄逼人的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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