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每六十年輪回一次的戰爭。七位魔術師(master),召喚七位英靈(servant),互相廝殺,爭奪萬能的願望機“聖杯”的儀式,就叫做聖杯戰爭。


    魔術師:神秘與常識的中間人,具有常人沒有的魔術回路,可以通過魔力行使一些魔術。大多數魔術師的願望,或者說執念,是到達記錄著世界初始到末日,全知的根源。要注意一下的是,這裏所謂的“魔術”,就是通常意義上的魔法。而這些魔術師,對術法的定義卻與常人理解的有所不同。一言蔽之,魔術,指遵從“等價交換原則”魔術之理。魔法,簡單理解一下,就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的奇跡之理。順便提一下,習得魔法的人,被敬畏的稱之為“魔法使”。


    英靈:建立莫大功績的英雄死後,靈魂超脫輪回,升華為精靈之流。幾乎所有英靈,都持有威力巨大的“寶具”。寶具,那是英靈的王牌,也是他們的英雄之證。可以理解為“魔法裝備”,當然了,這裏的“魔法”,指的是通常意義上的魔法。正因為寶具的存在,七位英靈間的廝殺,才足以稱之為戰爭。


    第一次聖杯戰爭——起源。


    遠阪,間桐,愛因茲貝倫,三家聯手構建聖杯。之後,卻發現聖杯戰爭隻能實現一個人的願望,開始互相廝殺。這三家,就是俗稱的“創始禦三家”。第二魔法使澤爾裏奇,也參與在其中。


    第二次聖杯戰爭——騙局。


    在知道自己不能輕易獨享聖杯後,魔術師這種生物靈魂裏的自私卑鄙蘇醒了。創始禦三家放出消息,欺騙其他的魔術師來參加聖杯,讓他們互相廝殺,以完成儀式。同樣受到欺騙的,還有英靈。不管是第三魔法“靈魂的物質化”,抑或達到根源,英靈那優質的魂魄,是必不可少的祭品。


    第三次聖杯戰爭——變質。


    愛因茲貝倫利用事先準備好的漏洞,召喚出第八職階的servant,冠以世上所有之惡的英靈——安利瑪尤。而這個英靈的本體,隻是一個普通的青年,一個被當做活祭品獻祭,希望其背負世上所有之惡,讓世界上其他人都純潔的犧牲品。這樣的普通青年,怎麽可能在聖杯戰爭中活下去!這個青年死後,魂魄被聖杯回收。諷刺的是,聖杯這個願望機,將“世上所有之惡”被當做願望來受理。所以‘世上所有之惡’,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於大聖杯中成胎。這次聖杯戰爭,由於必要的聖杯之“器”在儀式中途被打破,就此不了了之。


    第四次聖杯戰爭——胎動。


    以拯救世人為理想的衛宮切嗣,無意識中說出的一句“世上所有之惡,樂意背負。”成為契機,世上所有之惡,就此胎動。雖然衛宮切嗣最後命令自己的servant破壞了聖杯,大聖杯依舊存在,事情沒有就此完結。


    第五次聖杯戰爭——終結。


    第三次,第四次兩次聖杯戰爭連續在中途被打斷,使得大聖杯中積攢了大量的魔力。因此,第五次聖杯戰爭一反常態,在十年後就啟動了。這次聖杯戰爭中,衛宮切嗣的養子衛宮士郎,徹底毀掉大聖杯,為一切畫上句號。(這個不愛好說了,fate遊戲簡直就是一個平行世界,土狼毀掉大聖杯也是其中一個可能性。)


    下麵的故事,是以第四次聖杯為背景構建的——


    愛因茲貝倫城,與世孤立的一座城,常年冰雪彌漫,吐氣成靄。這座城中,居住的隻有愛因茲貝倫一族。這一族兩千年來一直在追求著聖杯,漫長的歲月,使得這渴望成了執念。隻要扯上聖杯,這一族幾乎要失去理性發瘋。


    就是這樣一座城中,在九年前,迎來了第一個外姓魔術師——衛宮切嗣!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野魔術師竟然是以上門女婿的身份入住的!


    並不是衛宮切嗣作為魔術師有多大成就,實際上,衛宮切嗣的那丁點魔術,悠久的愛因茲貝倫根本沒放在眼裏。衛宮切嗣之所以得以青睞,是他的一個外號“魔術師殺手”。那個不擇手段,奪取魔術師生命,臭名昭著的狂犬。


    愛因茲貝倫,不擅長戰鬥的一族,他們的專長領域是煉金術,可以說是一群學者,根本不懂得戰鬥。事實上,大多數魔術師都是這樣的,醉心於自己的研究,過著研究狂的生活。而愛因茲貝倫,在眾多魔術師中,也是將這種“弱書生”特質發揮到極限的一族。正因為如此,這一族在魔術師中的地位,也是相當崇高的。


    魔術師的成就,實際上是在出生前,就被決定的。越古老的血統,就可以傳給子孫越優質的魔術回路。更何況,還有那代代耗費畢生心血完成的魔術刻印。魔術刻印,簡單的理解一下,就是已完成的魔術,隻有血親才可以繼承的遺產。


    必須提一下的是,魔術師家族的血脈,一般保持五百年左右就會劣化。所以,像愛因茲貝倫這種傳承數千年之久的魔術族係,簡直可以說達到了“神魔”領域。


    對魔術師的世界有個概念後,就可以明白愛因茲貝倫招進衛宮切嗣這種野魔術師,是多麽巨大的恥辱。這簡直就好像找了條野狗來當女婿!實際上,愛因茲貝倫一族,也確實將衛宮切嗣當成獵犬來收留的。這一族,隻要扯上聖杯,就會發瘋。對他們來說,隻要能得到聖杯,別說收留一兩條野狗,就是讓他們全變成野狗,也會考慮吧!


    今天,衛宮切嗣攜他的妻子,愛麗絲蘇菲爾召喚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英靈。聽起來仿佛是很了不起的儀式,實際上卻異常簡陋。一間普通的石室,水銀繪製的降靈魔法陣。這也沒什麽好驚奇的,實際上,英靈的召喚是聖杯完成的。魔術師,隻需要給予servant足夠形成肉體的魔力就行了。


    儀式雖然簡陋,媒介卻是很了不得的寶物——亞瑟王的劍鞘!


    金色的劍鞘,標著寶藍的琺琅,刻著精靈銘文,簡樸又華美。傳說中,給予亞瑟王永遠的青春,以及不老不死的概念武裝。


    召喚英靈,大多多要準備媒介,也就是與英靈具有姻緣的物品。沒有媒介的話,隨機性就大了,一般情況下,會吸引與召喚者擁有相似精神特質的英靈。


    “——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盡世之惡者。”


    隨著衛宮切嗣嘴中咒語的完結,魔術回路完全打開,拚命自世界中汲取瑪那。伴隨著這個行為,讓人窒息的痛楚宛如滔滔洪水,席卷著他的肉體。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魔術師生來就伴隨著這種痛苦。隻要他們行事魔術,名為魔力的異物,就會給肉體帶來刺激。


    終於,儀式完結了,祭壇上,出現了兩個身影……等等,兩個!?


    是的,你沒有看錯,我也沒有寫錯,是兩個。


    其中一個是十四五歲的豆蔻少女,身著神聖的白銀之鎧,金沙般的頭發利索的盤起,有著一雙聖綠的清澈眸子。與這嬌小身影相配,又矛盾的,是她身上那有若實質的威嚴。那是,俗稱“王者之氣”的氣質。


    另一位,看起來似乎也是個女性,年紀大約十八九左右。有著很讓人羨慕的如瀑黑發,左眼戴著相當衝擊視覺的黑眼罩,右眼是一隻幽紫的眸子。這位仿佛很困惑一般,不確定的看著衛宮夫婦,最後用指著自己問道:“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把我當英靈給召喚出來了!”


    沒等衛宮夫婦開口,saber手中不可視之劍,就已經橫遏在此人頸項之前。


    “我想,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


    林風毫不懷疑,這時候稍微說錯了話,迎接他的,就是腦袋搬家的大刑。也不多廢話,他直接拿出一把劍。酷似琥珀的劍身,其上同樣流轉著精靈銘文,劍柄纏繞著一隻活靈活現的火鳳凰。這是,再次被強化後的安度裏爾之劍。以前的那把金紅色的劍,隻是劍坯而已,這才是此劍應有的造型。


    “寶具?”


    Saber微微蹙起眉頭,不解的看著這把劍。


    “賓果,正確來說,是另一個版本的excalibur。”


    林風沒有說謊,魔戒中的岡澤,原型就是不列顛。甚至連王城也同樣是白石城,王權之劍亦然同樣以excalibur為原型。甚至就連兩把劍的經曆也何其相似,都斷裂過一回,經由精靈之手重獲新生。就連屬性,這兩把劍也有著驚人的共同點。拋開那些王權等等嚼頭不提,saber的劍隻是一把單純的魔力振幅器,不管黑暗還是光明,照增不誤。而安度裏爾之劍,也隻是一把能量轉換器,不管什麽能量,經這把劍一轉手,就成了克製黑暗的金炎。


    不知道這些詳情的saber,當然將這話當成了戲辱之言。劍尖一緊,不可視之劍冰冷的劍鋒,緊緊貼著林風的肌膚。


    感受著那威脅生命的鋒芒,林風卻興起一種滑稽的念頭,以吊兒郎當的語氣歎道:“好吧,我老是交代,其實我也算亞瑟王八竿子打不著的兒子,體內還寫入了一部分你的戰鬥直覺!”


    這又是大實話,戰鬥直覺不必多言了。而魯魯修這個人物的原型深究一下,就會追溯到亞瑟王的逆子身上。


    林風現在也很無奈,稍微冷靜下來想一想,他被當做冒牌亞瑟王召喚過來,貌似有很多理由,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況且,他的個人能力雖然不怎麽樣,比起這個世界的魔術師卻強大太多了。安排個英靈身份,也算是名正言順。


    “最後的機會,你叫什麽名字?”


    理所當然,我們認死理的騎士大人,再次將林風的話當了戲言,雙目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看著明顯惱羞成怒,卻故作冷靜的saber,林風突然覺得很有趣,露出略帶邪氣的詭異微笑,不無惡意的冷哼道:“朕乃魯魯修.VI.不列顛(布裏塔尼亞),神聖不列顛帝國第九十九任皇帝。”


    “覺悟吧,作為侮辱我英倫之王,不列顛紅龍的代價……”


    “等等……”


    “多說無用!能洗刷恥辱的,隻有鮮血,跳梁小醜,納命來!”


    盛怒的saber,揮下不可視之劍,切嗣連下令咒也來不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一個servant斬殺了另一個servant。他甚至清楚的看到,不可視之劍帶起的那抹黑色的血跡。咦,等等?黑色的血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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