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晨羞澀的白了禦南風一眼,想要掙脫他的鉗製,這個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的惡劣了?


    "嗚……"禦南風完全不給穀青晨反駁的機會,狂野的擒住她柔軟的雙唇,一雙鳳眸中盡是火光。


    他已經多久沒有觸碰她了!


    "唔…"穀青晨被他狂野的架勢驚到了,這個男人簡直是要將他吞下去啊。


    "南風,你的傷勢需要休息,快點好起來吧。"穀青晨好不容易掙脫禦南風的鉗製,軟軟的倒在他的懷中,溫柔的說道。


    "晨兒…"禦南風的雙目中依舊火光不減,下麵已經出現了小帳篷,看著穀青晨的表情可憐兮兮的,就如同受傷的野獸一


    般。


    "我出去,這種事情,你自己解決。"


    穀青晨羞紅著一張臉,急促奔下床榻,離開了房間中。


    這個男人,實在太沒有正經事了!


    禦南風無語的看著這般態度的穀青晨,欲哭無淚。


    晨兒,你真的太沒良心了!等你生下孩兒以後,我一定不會在放過你了!


    陽光璀璨,暖暖的照耀在床榻上,禦南風俊美的臉上帶著落寞的笑。


    "瓊兒不見了,你們誰有見到瓊兒麽?"穀青晨一出門便看見子帥在焦急的尋找著什麽,俊臉上帶著害怕的表情。


    "子帥,怎麽了?瓊兒姑娘怎麽了麽?"穀青晨皺著眉頭,從剛剛開始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南風的身上,根本沒有察覺到瓊兒


    姑娘跟沒跟回來的問題。


    "瓊兒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跟著回來。"子帥急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一副抓狂的模樣。


    "去找啊!在這裏撓頭有什麽用?"穀青晨無語的看著子帥,他為什麽是一副受傷的模樣,好像不敢置信似的?


    "嫂子,我要到哪裏去找?我根本不知道她會去哪裏。"子帥終於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相處了這麽久,他就不曾了解過


    瓊兒。


    "別告訴我,你們形影不離這麽久了,你連問過她的意願都沒有?"這是一群讓人操心的家夥,他這種對待女孩的態度,女


    孩不跑真的就奇怪了。


    "沒有!我以為我不用說,她會願意跟隨我。"子帥有些不解的看著穀青晨,對於情感這種事情他還處於懵懂的狀態,他也


    不知道該怎麽對待女人。


    "子帥,你與南風是師兄弟麽?明明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徒弟,這情商的差距在呢麽就這麽大呢?"穀青晨簡直對他無言。


    "這種事情,你應該去請教你師兄該怎麽辦。"穀青晨翻了個白眼,懶得在搭理她,現在她真替瓊兒感到悲哀。


    這種心性的男人,她真的能駕馭的了麽?


    "嫂子……"子帥可憐兮兮的呼喚著,穀青晨則鐵了心,頭也不回走了!


    見穀青晨見死不救,子帥直接衝進了禦南風的房間中。


    "師兄,救命啊,出大事了,瓊兒不見了,你告訴我,我該怎麽做?"


    此時的子帥已經是一副癲狂的狀態。


    "怎麽了?"禦南風的臉色呈現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紅色,看著衝進來的子帥,腦門上青筋凸允而出。


    "師兄,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瓊兒不見了,嫂子讓我來找你教我。"子帥焦急的搖晃著禦南風的肩膀,一雙火紅的眸中


    盡是擔憂。


    "問我做什麽?我怎麽知道她去哪裏了?"禦南風撇著嘴,怎麽說他也受傷了吧?這小子力氣還真大。


    "嫂子說讓我來問你。"子帥也不知道該問什麽劈頭蓋臉說著胡話,看來是已經是急糊塗了。


    "子帥,這是你的態度問題吧?我能幫你什麽?"禦南風饒有興致的看著子帥,坐直了身子。


    "你喜歡瓊兒姑娘了?"禦南風輕言淡語的問道。


    "我不知道!"子帥很迷茫,他根本不知道怎麽樣才算喜歡,可她消失不見的這種時候竟然覺得很揪心。


    "所以說是你態度問題。"禦南風撇著嘴,這小子還真誠實。


    "你這樣瓊兒姑娘不走就奇怪了!連句喜歡都說不出來,你讓瓊兒姑娘跟著你僵持什麽?還不如回西域另尋良人,你也別耽


    誤人家姑娘幸福了。"


    禦南風笑著調侃道,男人有時候你不逼他一把,他是不會訴說心聲的。


    "不要!"子帥傲嬌的回答著,他才不要瓊兒嫁給別的男人,想想都覺得不舒服。


    "你就想耽誤人家姑娘一輩子?"禦南風依舊不冷不熱的調侃著。


    "我會娶她!"子帥認真的說道。


    "這話你不應該跟我說,你應該跟瓊兒姑娘說才對。現在立刻馬上滾出去給勞資找人,說你喜歡她,給她個安心。"


    禦南風的語氣瞬間平靜變得暴躁,指著子帥的臉吼道。


    要是他現在能下床的話,一定將他踹出去。


    子帥突然間被禦南風罵醒了,他還從跟瓊兒訴說過心意,他怎麽這麽笨呢?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子帥急衝衝的奔了出去,駕馭著輕功朝著海域騰飛而去,瓊兒還沒有走的太遠。


    清風飄渺,五月的天氣充滿了暖意,


    這幾日禦南風的身子骨已經好轉了不少,相比下來,他發先自己的內力還在,隻不過是玄力全部沒有了!


    這就是說,他沒有失去從小練的武功。


    這一日,禦南風在後花園中教小澤宇練一套劍法,一些大一小兩個身影,不斷的舞動著手中的樹枝,小澤宇練得是有模有


    樣。


    "不愧是我兒子,太厲害了!"一套劍法下來,小澤宇都學的很有架勢,讓禦南風欣喜不已,將小澤宇抱了起來在半空中轉


    圈。


    "咯咯咯!"小澤宇高興的笑出了聲音。


    穀青晨端著水果來到花園中,陽光下,那一大一小兩抹身影煞是亮眼,讓穀青晨都不忍心打擾他們父子情深。


    "娘親,你來了,我要吃水果。"小澤宇小臉上已經是布滿了汗珠,歡快的跑到了穀青晨的身邊,笑嘻嘻的說道,還不忘給


    自己爹爹拿一個水果。


    穀青晨吃味的看著這一幕,都說男孩跟爹爹比較親近,現在看來是真的!


    希望肚子裏這個不要是沒良心的臭小子,她要小棉襖。


    "晨兒,你站在那做什麽?快來坐下,你的身子骨不適合操勞。"禦南風接過小澤宇手中的水果,溫柔的喚著穀青晨。


    "我知道了,"穀青晨扁著嘴,不爽的坐在椅子上,繼續看著一大一小舞劍。


    這種時候總是很無聊,完全沒有事情做。


    "清晨,你的藥膳好了,趕快趁熱喝了,還有四王爺,你的藥也熬好了,趕快喝。"無極與白果一人端著一碗藥來到了後花


    園中,忍不住瞪了愜意的兩人一眼。


    他怎麽說也是一個王爺,現在幾乎成為這兩人的專屬禦醫了,還是沒有俸祿的那種。


    "又喝藥膳,"穀青晨苦著臉,她幾乎每天都喝這東西,已經乏味了。


    "本王的身子骨已經好了,不用在喝藥了。"禦南風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究竟你們是醫者還是本王是醫者?四王爺,現在你可是打不過我的了?要不要比劃比劃?"無極壞笑著,摩拳擦掌的來到


    禦南風的麵前。


    "壞銀,不要打我爹爹。"小澤宇揮舞這小拳頭來到無極麵前,不疼不癢的揮舞著剛剛禦南風教他的招式。


    無極嘴角抽搐的看著揮舞著短促手臂的澤宇。


    "四王爺,你是個男人就不要躲在小孩子的身後,若不然你們就給我乖乖喝藥。"他無極也是有脾氣的男人。


    白果崇拜的看著無極,果然,她的男人好霸氣,他不是在怕這對夫妻。


    "哎,我還打算等子帥回來給你們一同舉辦婚宴呢?現在看來,將你們這對除去吧。"穀青晨微笑著,輕柔說道,一臉的腹


    黑。


    日子過得這麽無聊,總該找些事情做作。


    "婚宴?"白果一聲驚呼,小臉上滿滿的都是期待。


    "怎麽?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想成親。"穀青晨依舊微笑著調侃。


    "我要成親,無極,我們成親好不好。"白果從來都是坦率之人,聽完穀青晨的話下一刻竟然奇跡的向無極求親了。


    穀青晨鄙夷的看了無極一眼。


    看著那滿目期待的白果,無極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成親雖然是個儀式,可也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


    "在過半月便是西域大門敞開的陰月陰日,果兒,你真的不要回西域麽?"無極落寞的問道,這個小女人為了他真的改變了


    不少,他已經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你是我夫君,你在哪我在哪。"白果甜笑著說道,這就是清晨姐姐說的生死與共吧!她總算是說出來了。


    有他的地方就夠了,她其實不在意在哪裏。


    "真不知道你們糾結個什麽勁,回西域的日子每年都會有,隻是你們想不想回去的問題。"穀青晨無語的看著秀恩愛的兩


    人,雖然挺礙眼的,不過還是衷心的祝福他們。


    "說的也是,那果兒,我們先在這裏舉辦一次婚禮,回去後在宴請你的家人好麽?"這是無極的允諾。


    白果嬌羞的點了點頭,依靠在了無極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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