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四看顧辛音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簡直沒眼看,轉眼再看到臉色臭的發黑的堂姐,忙勸道:“知音姐,你別跟辛音一般見識,她年齡還小。”


    陸知音:“……”小屁小啊,她這身體的年齡也就比死丫頭大兩歲吧,她都被罵的那麽難聽了,還不能生氣了?


    這要是她妹妹,她直接就上手揍了。


    揍是不可能揍的,最終,陸知音選擇暫時咽下了這口氣,她瞪了顧辛音一眼,回頭不再看兄妹倆,繼續往前走。


    來日方長,時間還長著呢,她總有找回場子的時候。


    等到她再找機會把天台那隻地縛靈給收成鬼仆後,就讓鬼仆天天去這兄妹倆的夢裏折磨他們,看到時候他們倆還怎麽在她跟前張狂!


    這麽安慰著自己,陸知音心情才好了些,嘴角也揚起了弧度,光是想象著顧辛音和陸小四受盡折磨,向她跪地求饒的樣子,心情就好了很多,腳下也跟著加快了步伐。


    陸知音想的很好,顧辛音怎麽可能給她這個機會。


    唯恐陸知音再找機會把地縛靈收成鬼仆,第二天中午放學,顧辛音就上了天台。


    她知道白天的時候地縛靈不會輕易出來,就拿了空白黃符做了一把可以遮陽的小傘,把地縛靈叫了出來。


    顧辛音問清了她的冤屈由來後,又確定她身上暫時沒沾染什麽人命孽債,就幫她脫離了地縛靈的束縛,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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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顧辛音把地縛靈給放了,女主那邊當天下午放學後,特意讓顧辛音和陸小四捎了個信兒,讓他們先走,她要去天台把那個地縛靈給收了。


    顧辛音大概猜到了怎麽回事兒,不過沒怎麽理會,反正地縛靈已經不在了,女主去了也是白去。


    果然,顧辛音和同村的小夥伴們才離開學校沒多遠,陸知音就追了上來。


    隻不過,她的臉色臭臭的,大家都看出她心情不好了,誰也不會主動過去找不自在,也就沒人主動過去搭話。


    陸知音心裏就更氣了,本來她以為萬無一失的事,誰知道竟然會出現這種紕漏。


    那地縛靈昨天還在的,怎麽一晚上的功夫就不見了,任憑她使出了各種手段都沒有把那女鬼召出來。


    她想了半天都沒想通,在看到陸小四兄妹和村裏的幾個毛孩子有說有笑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都怪這兄妹倆昨天壞了她的好事,要不是他們多此一舉,她早就把那地縛靈收成鬼仆了,哪兒有今天她空跑一趟的事兒。


    當真是可惡!


    顧辛音看到女主氣的不輕,心裏就高興了,這是原身的殘留情緒影響的。


    原身太慘了,因為女主莫名其妙的嫉妒心,就被王猛幾個渣子給勒死了,且因為這是一篇太監文,就要循環承受那種被勒死的痛苦,怨氣大了去了,看到女主不高興,她自然就高興了。


    幸災樂禍是人之常情,她懂!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家,到家後,天已經落黑了,顧辛音幫著燒火,陸小四做飯。


    這天氣較熱,分了家的幾房人分別支了小飯桌在廚房門口。


    距離都不遠,這家說話,那家就能聽見,也就沒說什麽不方便外人聽的,都是閑扯。


    比如張家牛跑丟了,找了一下午才找回來,再比如王家的二流子和誰誰鬼混被人瞧見了等等。


    顧辛音聽的都不大感興趣。


    又過一會兒,大伯母神秘兮兮道:“我還聽說了一件事,李桂花的大柱子昨天半夜回到家就一直說胡話,嘴裏一直喊著唱得好,再來一首啥的,大夥兒都說他這是招惹上不幹淨的東西了。”


    大伯父不以為然道:“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現在都啥年代了,誰還信那個,廣播不是都說了不讓信封建迷信了嗎?你個娘們兒別跟著瞎起哄!”


    大伯母嘟嘟囔囔:“這可不是封建迷信,我親眼去瞧過的,真的,好好一個人,除了發呆,偶爾就是大叫再來一首,其他的啥話都不說。”


    坐在距離不遠處小桌旁的奶奶也說:“我也聽說了,還沒去瞧是咋回事。”


    大伯母聞言,更來勁兒了,忙道:“娘,真的,瞧見的人不隻我一個,桃枝也瞧見了,不信你問她。”


    桃枝是二伯母的名字,也就是女主的媽,聞言,大家的視線都聚集到了阮桃枝身上。


    阮桃枝平時就是個悶葫蘆,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見大家都看過來,有些結巴地道:“沒……沒錯,就是大嫂說的那樣。”


    原身的媽陳秋鳳也道:“我也去瞧了,大柱子像是沒瞧見村裏人一樣,就發呆,冷不丁地叫一句再來一首還有別吃我啥的,忒的古怪。”


    大伯母有了底氣,忙看向大伯:“當家的,我就說我沒說錯,你非說我迷信,這是大家夥兒有目共睹的。”


    可能是倆弟妹都這麽說了,大伯不好再多說什麽,隻道:“快吃飯吧,就你話多。”


    大伯母撇撇嘴,不再搭理他。


    就在眾人沒再吭聲,集體扒飯吃的時候,女主陸知音問道:“大伯母,那桂花嬸子可有請人來看一看?”


    雖然大伯母很喜歡八卦,可是對於老二家這個非鬧著分家的閨女討厭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給她說那麽多。


    大伯母陰陽怪氣道:“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咱家最有能耐的知音啊,平時見了大伯母都不知道吭一聲,這是咋了,咋知道我是你大伯母了?”


    陸知音知道大伯母這是沒事找茬兒,她索性不再搭腔,轉頭看向顧辛音的媽陳秋鳳:“三嬸兒,你見到桂花嬸子請人了嗎?”


    陳秋鳳也是分家後受益的一份子,自然不會像大嫂趙桂香那樣陰陽怪氣的,“請了村頭兒的劉婆子,劉婆子不但沒把那東西趕走,自己還吐了一口血,她嚇得不敢再繼續了,說讓李桂花另請高人呢。”


    顧辛音聽著聽著,就想起原劇情中確實有這麽一回事兒,當時這事也是女主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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