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剛飽食上百人的精氣,應該精力充沛才是,怎麽會這樣。


    然後就覺得自己的腿部有東西在蠕動,美男的眸子都瞪圓了,又是那個賤婢趁自己修煉的時候,勾了自己。


    美男動了殺機,昂起手,另一隻手猛的掀開了自己身上的紅紗。


    薑月牙睡的正香,有一滴晶瑩欲滴的口水掛在嘴邊,隨著呼吸上下滾動。


    兩個手臂更是死死的摟住美男的大腿,睡的簡直不亦樂呼。


    看著薑月牙紅撲撲的小臉,在睡夢中還頑皮的翹著小嘴,特別是額頭間那抹黑色的蛇形,在宮殿陰暗的光線裏,散發出黝黑的光芒。


    美男的眸子在漸漸的變化,他伸出手,想去摸薑月牙的臉蛋,終是停頓住。


    薑月牙卻是翻個身,更加放肆的抱住了美男的腰身,身子也緊緊的貼住了美男軀體,肌膚相對,悱惻無限。


    美男的嘴角有了淺淺的笑。


    要是讓他的侍從們看到了,一個個會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他們跟了他上千年,就沒有見他笑過。


    美男的身子是暖和,但是睡夢中的薑月牙還是感覺有點冷,就不住的更靠近美男的身體,已經靠的美男自己都覺得臉紅了。


    美男有點愣神,自己也會臉紅,自己也會笑,他早已經忘記了笑和臉紅這些人類的東西了。


    看著薑月牙凍的不住的蜷縮身子,美男終是忍不住把薑月牙摟進了懷裏。


    薑月牙順杆子上魚,理所當然的把頭緊緊的靠在美男修長好看的脖頸裏,整個身子更是躺到了美男的懷裏。


    實際,我懷疑薑月牙她沒睡著,為了活命,又在施展她那半吊子美女計。


    美男本來是把薑月牙摟的緊緊的,但眸子卻無以間漂到了薑月牙的脖子上。


    鮮紅的痕跡,刺痛著美男美好的眸子。


    美男的瞳孔在不斷的收緊,迸射出綠色的熒光。


    綠色的熒光代表他要殺人。


    美男緊緊的咬著嘴唇,陰冷的眸子不住的在薑月牙的臉蛋上巡視,他似乎在薑月牙的身上嗅到了另一個男子的氣息。


    那股氣息是他熟悉的,也是他至愛的。


    因為他遇到她的那一世,她的身上就是流動著那樣的味道,甜甜的,帶著薄荷的清香,他永遠都忘記不了。


    他的眸光不斷的變化,唇角都咬出了血,他終是閉上了眼,一滴晶瑩的水珠從他眼角處滴落。


    他伏下頭,把臉頰緊緊的貼在薑月牙蓬鬆的頭發上,手臂更加用力的擁抱住薑月牙。


    他的鼻息嗅著薑月牙身上的味道,他想念的味道。


    他的唇角又有了笑容,也有了後怕。


    後怕,他閉關的太不時候,萬一……那些怪獸,他不敢去想象,他在這個孤獨的沒有她的世界裏生活的太久,久的都像一條離開水的魚,久的他再也支撐不下去。


    他憐惜的摟抱住薑月牙,眸子裏的冰冷在慢慢的消退,一似笑意漸漸的隱藏在眼角。


    他步出黑色的宮殿。


    白紗縹緲,花香擬人。


    夕陽西墜,晚霞布滿天空。


    兩排白衣的絕色少女,恭敬的站在百花園的兩旁。


    美男卻隻是看著懷裏的女子,嘴角的笑更加的掩飾不住。


    那些白衣女子,從跟著美男就沒見過他有如此的表情。


    冷酷無情,揮手間就取人性命,那才是她們熟悉的巫師。


    可這樣的巫師太過陌生,也太過讓人記恨。


    巫師赤露的雙腳,一步步的踩過鋪滿石子的小路,他美麗奪目的軀體,掩隱在紅紗裏,讓白衣少女不住的臉紅,


    他懷裏的少女卻讓所有的白衣少女眼裏充滿了疑惑,和妒忌。


    她們互相打著詢問的眼神,卻沒有答案。


    巫師的目光隻是看著懷裏的女子,走過百花園,漸漸的朝紫色花園走去。


    少女們的目光更加疑惑了,紫色花園,她們在這裏幾百年了,除了巫師,還從來沒有人進去過,巫師他怎麽會帶一個進貢的女子進去。


    紫色花園盛開著最美麗的紫色花朵,最陡峭的懸崖峭壁。


    在山崖邊上,建築著一棟很漂亮的木屋,木材用的是上好的金絲檀木,清香撲鼻,但看木屋的古樸,好像過了幾百年。


    好在金絲檀木越舊越顯出其光滑。


    巫師小心的推開木屋的木門,走進屋子。


    屋子裏布置的簡單精致。


    一張水月的大床,掛著煙綠的軟紗,風徐徐吹來,輕紗飄揚,上麵繡製的美麗花朵如活了一樣。


    巫師小心的把薑月牙放到床上,薑月牙卻抓住巫師的胳膊不放,把巫師的胳膊簡直當成了她的枕頭。


    巫師卻一點也不惱怒,反倒眼裏有了濃濃的笑意。


    他也斜斜的躺了上去,緊緊的摟抱住薑月牙。


    來了個枕頭,又來了個靠枕,薑月牙很不客氣的把自己的大腿壓在了巫師的身上,這下舒服的連薑月牙都沒有要求了,睡的更加香甜。


    巫師的眼睛輕輕的閉上了,嘴角的笑越發的濃烈,想合都合不攏,千年的孤獨,隻為了換來此時的相擁相抱。


    但很快他的眼睛就睜開了,眸子裏帶著一抹邪惡,他的目光又一次掃在了薑月牙的脖頸上,那紅紅的痕跡。


    這實在是冥王的大意,也是因為他太了解他師傅,他師傅雖然美女環繞,卻從來不和任何女子親熱,薑月牙的姿色也實在不會入了師傅的眼,他就大膽了,也大意了。


    巫師伸出手,隻要他把手放在薑月牙的頭頂上,那麽他就可以看到很多他想看到的東西,隻要他想……


    他的手第一次發出顫抖,終是撤回。


    他閉上眼,又一次摟住薑月牙。


    他可以任意的對待任何人,但她永遠除外。


    他情願他是一個陌生人,隻和她過陌生的日子。


    風在輕輕的吹,花香在靜靜的彌漫,巫師有了點點的睡意,他已經千年不曾入睡了,隻是這一刻,他想陪伴著自己最心愛的女子一起入夢,夢裏是永世的纏綿和永不分離。


    此時的冥王卻沒有如此的舒服。


    他甚至是忍著幾分惡心把雲墨摟進了懷裏。


    你想想冥王能不惡心嗎?


    他太知道師傅身邊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是怎麽來的了,是師傅用白骨加人血起死回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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