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薛冰冰吃完飯,下午安小暖就去看望陸雪嬋。


    早上和齊政霆吵了架之後她的小腹就不舒服,吃了午餐之後就更不舒服了,安小暖以為是寶寶發育的正常現象,也沒太在意。


    在家裏陪陸雪嬋吃了晚餐,她才乘車回齊家。


    進門看到齊政霆,安小暖的毫毛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


    想起齊政霆早上的威脅,她下意識後退。


    齊政霆大步流星衝到安小暖的麵前,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往外拉。


    “你要帶我去哪兒?”安小暖驚慌失措的大叫:“放手……放手……”


    “去醫院,做人流!”


    齊政霆一字一頓,說得清清楚楚。


    “我不去!”


    齊政霆根本不理會安小暖的拒絕,抓著她就往車裏塞。


    安小暖又氣又急,對著齊政霆一陣拳打腳踢:“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我不去……我不做人流……”


    齊政霆抓住安小暖的手腕,把她壓倒在沙發上,惡狠狠的說:“安小暖,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看著惡魔般的齊政霆,安小暖心痛如絞。


    “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


    雖然一開始她也想打掉孩子,可是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孩子的存在,舍不得打掉了。


    她甚至私心的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再給齊煒霆生一個。


    以後就算齊煒霆走了,齊政霆結了婚,守著兩個孩子,她一輩子不嫁,也有個念想。


    明知道不應該,可她還是想留下這個孩子。


    安小暖越是哀求齊政霆,齊政霆越是怒火中燒。


    “你自己選,要麽你死,要麽你肚子裏的孩子死!”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安小暖嚼來吃了。


    安小暖淚如雨下:“我寧願自己死,也不要我肚子裏的孩子有事,求求你,放過他/她吧,孩子是無辜的……”


    這輩子,她不能擁有齊政霆,但是可以擁有齊政霆的孩子,她知足了。


    就算以後齊家容不下她,她也會帶著孩子悄悄的離開。


    “好,我成全你,現在就讓你去死!”


    齊政霆就像發狂的野獸,粗魯的撕開安小暖的衣服,在車後座就強要她。


    安小暖奮力掙紮:“不要,求求你……”


    她絕望的淚水就像泉水,流個不停。


    齊政霆根本不理會她的拒絕,灼燙的唇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她的嘴,緊緊的堵住,恣意吮吸她口中的芬芳。


    齊政霆薄涼的唇慢慢的被滋潤,而安小暖被他吻得全身發熱,薄薄的香汗布滿全身。


    想躲避他的嘴唇,可身子被他壓得死死的,臉又被他捧住,除了被他吻,她沒別的選擇。


    隻是吻還不能滿足齊政霆的欲望,一隻大手滑進了安小暖的衣服,揉搓她胸前的柔軟。


    不要,不……


    安小暖已經察覺到了齊政霆的身體反應。


    他那堅挺昂揚的部位就死死的抵在她的大腿上,雖然隔著褲子,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熱度。


    “不……要……不……”


    低低的拒絕從她的口中溢出,可齊政霆根本不理會。


    他的大手鑽進她的底褲,摸到了滿手的濕滑,她的身體,還是那般的誠實,她想要他,就像他想要她,一樣的強烈。


    安小暖夾緊了雙腿,不讓他碰觸,她討厭他蠻橫的欲望,更討厭他的強取豪奪。


    狂熱的吻鋪天蓋地,從她的唇一直蔓延到她雪白的頸項,深深淺淺,帶給她酥麻的感覺。


    安小暖氣急敗壞的大喊:“齊政霆,你大混蛋……禽獸,不許碰我,滾開……”


    “安小暖,你這個賤人,不讓我碰,讓誰碰?”


    他咬牙切齒的說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許許多多青紫色的吻痕。


    他的唇就像帶電帶火一般,惹得她的身子不停的顫栗,生理反應也在所難免。


    安小暖強忍著心底的驚濤駭浪,哭喊道:“誰也不能碰我,不能碰,齊政霆,求你,你放開我……”


    安小暖使勁的掙紮,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心,又或者說,她的身體才是她內心的真實反應。


    在他的身下,她軟得就像一灘水。


    狂熱的吻幾乎奪走她的呼吸,唇齒的纏綿帶給她舒服又暢快的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好像在雲端漫步一般,飛了起來,越飛越高。


    “唔……不……”


    拒絕的低呼從她的口中溢出。


    她拚命抗拒,奮力的扭動身子,卻讓齊政霆更加興奮。


    他愛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而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也隻屬於他。


    灼熱的唇離開她的嘴,喘著粗氣,看著她黑黝黝的眼睛:“這輩子,你的身體,隻能讓我玩!”


    安小暖的小手使勁的推齊政霆,委屈的呐喊從她的口中迸出:“我恨你,齊政霆,如果你再碰我,我一定會恨你一輩子,你這個混蛋,流氓,禽獸……你要下地獄!”


    “就算你恨我一輩子,就算我要下地獄,我也不能放開你。”


    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在他體內燃燒的不僅僅是欲火,還有怒火。


    “滾開,你這個臭流氓,大混蛋,強奸犯!”


    她急了慌了,口不擇言的亂罵,在她的心中,齊政霆隻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的獸欲永遠得不到滿足。


    而她,隻是他發泄獸欲的工具。


    被齊政霆壓得死死的,安小暖絕望的望著車頂,眼淚就這麽不知不覺淌了下來,浸濕雙鬢。


    “賤女人,shi成這樣了還嘴硬,說,你想不想要?”


    齊政霆的大手在安小暖的雙腿間恣意搗亂,攪得她天翻地覆,洪水泛濫。


    “我不想要,不想要……”


    安小暖絕望的大喊,她怕自己會沉淪在他的熱情中,齊政霆是魔鬼,是毒藥,是她痛苦的根源。


    “嗬,賤人就是矯情!”


    齊政霆冷笑著在安小暖的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滾開!”安小暖反手擦嘴,把他的味道統統抹去。


    雖然沒有開燈,可齊政霆還是在安小暖的眼中看到了憎恨。


    他惡狠狠的說:“今天我就好好的收拾你!”


    齊政霆的手極為快速的把她的衣服撩了上去,解開了內衣的搭扣,光溜溜的身子潔白如玉,細滑如脂。


    細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在她的抗拒與咒罵中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


    小小的一點粉紅,已經像豆子般的堅挺,這正是她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對安小暖的咒罵充耳不聞,齊政霆啃噬著那顆挺立的小豆子,好香好甜,在他的舌尖滾動,那麽一點點,就足以讓他為之癲狂。


    罵得累了,安小暖連扭動身子躲避的力氣也沒有,強烈的刺激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嬌吟:“唔……”


    他的身體很沉,就像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上,使得她喘氣也很費勁兒。


    “齊政霆……你根本不是人……你是強奸……犯……你一輩子都是強奸犯……”


    筋疲力竭的安小暖就像一條死魚一般躺在那裏,閉上眼睛,經曆噩夢一場。


    “你這種賤女人,不就是喜歡被強嗎?”


    齊政霆冷笑著脫下安小暖的褲子,連底褲也一並拉了下去。


    軟玉溫香的身子,在他的掌中無助的顫栗。


    安小暖死死的咬著嘴唇,她不願臣服在身體的本能之中,雖然心還在做著最無謂的抵抗,可身體已經沉淪。


    灼熱的吻從安小暖的胸口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小腹,他的唇帶給她源源不斷的酥麻酸癢。


    不管他吻在她身體的哪一寸皮膚上,她都會本能的做出最羞澀敏感的反應,一顫一躲,她既害怕又渴望著他的吻。


    灼熱的唇吻過她的小腹,緩緩的落在她的雙腿間,他聞到了醇厚的香,那是欲望的味道。


    齊政霆沒費什麽力氣就分開了安小暖的腿。


    她果然如行屍走肉一般的任由他的擺布。


    在他的唇再次落下的時候,她抓緊了自己的衣服,咬緊了嘴唇,她沒有喊叫,沒有呻吟,沒有低呼,沒有嬌喘,隻是很平靜的承受他的吻。


    柔軟的唇輕柔的吻在隻屬於他的秘密花園,緩緩的伸出了舌頭,舔舐她的芬芳甘甜。


    安小暖把嘴唇咬得更加的緊,心跳狂野得不受控製,粗重的呼吸也越來越快。


    隨著親吻的加深,齊政霆嘴邊的胡渣刺到了她私密的肌膚,又痛又癢的感覺讓安小暖幾欲崩潰。


    安小暖的身子連連後退,躲避他更猛烈的進攻。


    “齊政霆……不要……”她好難受,好難受,身體就像被無數的螞蟻在啃噬一般,酥麻酸癢,輪番折磨她。


    對她與不由衷的哀求充耳不聞,齊政霆加快了舌尖的動作,深入了她濕滑的花徑,恣意的攪動。


    “啊……”一聲難耐的低呼從她的口中不經意的傳出,安小暖的臉已經布滿了情欲的潮紅。


    連她自己也在低呼中聽出了渴望,咬緊嘴唇還不夠,手捂住嘴,加上一層保險。


    她快要被他折磨得瘋了。


    為什麽他總是能輕易的把她化為一灘柔水,就算再冷硬的心,也經不起他這般的強取豪奪。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他贏了,徹底的贏了她。


    “賤人,想要是吧,老子現在就給你,給你!”


    齊政霆的大手抓緊安小暖的腰,一個快速的挺身,直達她身體的最深處。


    空虛被填滿,安小暖低低的囈唔了一聲。


    她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小腹,唯恐齊政霆傷到她肚子裏的孩子。


    “不要,齊政霆,不要傷到我的孩子……求求你……輕點兒……”


    安小暖不斷的哀求齊政霆,齊政霆卻在她的身上飛速的馳騁。


    突然,安小暖感覺自己的下腹一陣絞痛,她叫了出來:“啊……”


    一股熱流湧出。


    齊政霆也發現了兩人身體結合處的異樣,低頭一看,猩紅一片。


    血?


    他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


    “好痛,我肚子好痛……”安小暖臉色蒼白,眉頭緊蹙,痛苦的呻吟起啦。


    “好痛……齊政霆,我肚子好痛……”


    齊政霆一躍而起,迅速拿紙巾給安小暖擦拭。


    可是怎麽擦也擦不幹淨,血還在往外流。


    他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連忙提上褲子,繞到駕駛位去開車,送安小暖去醫院。


    一路上,安小暖的血流著就沒停過,她穿上衣服褲子,血很快把她的褲子染透。


    “齊政霆……我恨你……我恨你……”


    安小暖捂著臉,低低的抽泣起來。


    齊政霆緊抿著唇,一臉鐵青的把安小暖送到醫院。


    醫生了解了安小暖的情況,立刻讓她去做b超。


    b超結果顯示,胚胎已經脫落,需要做清宮手術,清楚胚胎殘餘。


    胚胎脫落?


    流產了……


    安小暖推開像攙扶他的齊政霆,怒吼了出來:“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你這個殺人凶手,我恨你,滾!”


    她吼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腸寸斷,連齊政霆看了也於心不忍。


    他扶著她走出b超室,送她去做清宮手術。


    安小暖躺在手術台上對齊政霆說:“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你現在滿意了嗎?”


    自己的孩子?


    齊政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我的孩子?”


    “對,你的孩子,連自己的孩子都殺,你不是人,齊政霆,你是禽獸!”


    安小暖哭著哭著竟然笑了:“哈哈哈……如果你不信,可以拿胚胎去做dna,看是不是你的孩子,齊政霆,你好狠啊……好狠啊……”


    齊政霆失控的抓住安小暖的肩膀,吼了出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告訴你又能怎麽樣,難道你會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我沒有資格給煒霆生孩子,更沒有資格給你生孩子,我那麽髒,會玷汙了你的血脈……我隻是想一個人把他/她生下來……我的孩子……”


    安小暖越說越難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齊政霆的心裏像插入了一把刀,痛得他沒辦法呼吸。


    他猛地抱住了安小暖,大手揉著她的頭:“你這個笨蛋,笨蛋……”


    “是啊,我是賤女人,是笨蛋,我那麽差,你離我遠遠的啊,別讓我把你給帶壞了……滾開……”


    安小暖奮力想推開齊政霆,可是剛剛流產,流了那麽多血,她根本使不上勁兒。


    齊政霆一直抱著她,直到醫生進來,給她打麻醉劑,準備清宮手術。


    在退出手術室之前,齊政霆叮囑醫生把脫落的胚胎保存下來。


    手術的時候,醫生拿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把胚胎裝在瓶子裏,讓護士交給齊政霆。


    清宮手術做完,護士將還未蘇醒的安小暖推出病房,齊政霆一直守著她。


    送安小暖到醫院的時候,齊政霆手臂上的傷口又扯開了。


    他也沒管,就讓傷口痛,越痛越好。


    ……


    齊政霆走到病床邊,安小暖靜靜的躺著,蒼白的臉淒涼得讓人心碎。


    “安小暖,起來吃點兒東西。”他特意派人去買了她喜歡吃的水煎包和皮蛋瘦肉粥。


    “我不想吃,沒胃口。”


    淚水已經流幹,眼睛幹澀得睜不開,閉著眼睛就會看到那麽多的血,她的孩子就這樣靜悄悄的離開,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美好的世界。


    “不吃東西不行,起來吃點兒。”


    說著話,齊政霆就抓著安小暖的肩把她扶了起來,孩子沒了他也難過,但是身體更重要,不能用不吃飯來懲罰自己。


    睜開眼睛,隻看得到齊政霆模模糊糊的輪廓,並不真切。


    安小暖痛心的問:“齊政霆,你現在滿意了嗎?”


    腹部的痛並沒有減退,折磨得她根本沒有食欲,隻想躺著,想念她已經離開的孩子。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她還沒有看過它一眼,不知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對不起!”


    齊政霆攬著安小暖的肩靠在自己的胸口,輕柔的撫摸她絲綢般光滑的長發。


    他第一次向人道歉,難以言語的心痛撕扯著他。


    “嗬,對不起?你竟然也會說對不起,齊政霆,你這個殺人凶手,滾出去。”


    安小暖撐著床坐直了身子,翻身又躺回到床上。


    側躺在床上,背對齊政霆,又默默的流淚。


    這幾個小時裏,安小暖無數次的設想,如果她奮力反抗,沒有讓齊政霆得逞,孩子肯定還在,還在她肚子裏靜悄悄的長大,從一顆受精卵長成一個白白胖胖的寶貝,會哭會笑會鬧,大一些還會叫媽媽,再大一些就能滿地跑……


    多麽美好的畫麵,孩子是母親身上的一塊肉,肉從她的身上剜下來,真真切切的讓她體會到切膚之痛。


    難以言語的愧疚,她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連自己的孩子也保護不了。


    她是一個壞媽媽,被欲望左右,忘了自己該有的職責,她不配做孩子的媽媽。


    想了很多很多,都是自責,對孩子的愧疚一直籠罩著她,讓她的心情陰鬱得沒有陽光。


    齊政霆歎了一口氣,踢掉鞋子上床,將安小暖抱在懷中。


    “走開,不要碰我,我這種賤人,別髒了你的手。”


    血腥的畫滿充斥腦海,本能的抗拒齊政霆的碰觸。


    他是她痛苦的源泉。


    除了性,兩人之間什麽也沒有。


    也許他隻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其他的,都不在意。


    ……


    齊政霆脫了衣服上床,緊緊抱著安小暖。


    他的臉湊到了安小暖的麵前,雖然她閉著眼睛,還是能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心口發緊,別開臉,不與他相對。


    “安小暖,以後我不罵你了。”


    話音未落,他的唇堵上了她的嘴。


    安小暖心裏有氣,牙齒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舌頭上,給予他小小的懲罰。


    霎那間,空腔裏充斥著血腥味兒。


    齊政霆隻悶悶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別的反應。


    她的牙齒鬆開,帶血的舌頭已經糾纏著她的丁香,不舍離去。


    血的味道越來越濃,心口劃過一陣鈍痛,安小暖並不費力的推開齊政霆,睜開眼睛,看到他的唇角還有鮮豔的血絲。


    如果她的心能更狠一點兒,他舌頭上的傷口就不會這麽淺。


    她冷冷的看著他,就像看陌生人。


    安小暖的眼中迅速氤氳起一層薄霧,她努力的睜大了眼睛,讓那霧氣盡快消散。


    “你的眼淚可真是不值錢!”


    那晶瑩的淚花就好像在他的心底流淌一般,灼得他心口發痛,俯身吻上了她的眼睛,把那些淚統統的吻去。


    他明明不願意看到她哭,卻又總是在讓她流淚。


    什麽時候她能才衝他甜甜的微笑,不再像仇人見麵似的橫眉冷對,劍拔弩張。


    溫柔的吻總是讓人在不自不覺間心醉,安小暖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不容易築造起來的心理防線竟是這般的不堪一擊。


    僵硬的承受齊政霆落下的吻,吻在眼睛眉毛和臉頰上,把灼熱的溫度傳遞給她。


    “安小暖,我們……重新開始……”


    沉默了良久,才說出這句話。


    他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而是真心的想和她重新開始。


    重新認識彼此,重新接觸對方,重新建立感情……


    過往的一切歸零,從頭再來。


    安小暖不知道齊政霆究竟是什麽目的,她冰冷的眼眸靜靜的看著他,重新開始說得容易。


    身體和心靈的創傷不可能因為這一句重新開始就撫平。


    想起那些過往,連呼吸也會痛,沒有幻想沒有期待,以置身事外的冷漠態度來對待他的所作所為。


    連心髒,也不再因為他而瘋狂的跳動。


    如果可以,她寧願從來就不認識他,也就不存在什麽重不重新開始的問題。


    “不!”


    喉嚨哽咽了許久,安小暖在齊政霆期盼的注視中吐出這短短的一個字。


    哀,莫大於心死。


    她的心已經在肚子裏的孩子化作鮮血流出來的那一刻死去了。


    今生今世,她所有的痛苦都來源於齊政霆。


    如果可以,她甚至不願提起他的名字,更不用再和他見麵。


    齊政霆盯著安小暖沒有血色的嘴唇,剛才那聲“不”是他的錯覺嗎,為何聽起來如此的淒涼。


    那張看到他就會染上嬌羞的臉現在冷冰得就像一塊石頭。


    就連她的眼底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她是徹徹底底對他死心了。


    不再有任何的期待。


    安小暖閉上眼睛,將流動的波光強壓了回去:“齊政霆,如果你現在給我一把刀,我一定會殺了你給我的孩子報仇,我恨你,今生今世,都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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