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問題,哪怕這兩個問題看似沒有牽連。


    郭重開為難的看著年長大叔說道:“不然我和姐姐不去了吧。”


    始終都表現的很安靜的墨玉璿不解的看了一下郭重開,他們扮成乞丐的樣子不就是在等這一天嘛,為什麽突然要說這種話,墨玉璿心中有些著急了,埋怨的瞪了郭重開一眼。


    她又哪裏知道郭重開這是在以退為進。


    年長大叔爽朗道:“既然答應了你們就要帶你們去看看,到時候不能進去再說,總要讓你們近距離感受感受我們南丐幫大會的熱鬧。”


    墨玉璿一聽年長大叔這麽說,總算是把心放進了肚子裏,她害怕郭重開又冒傻話,趕緊對著郭重開說道:“既然大叔帶咱們來就肯定有方法,咱們要相信大叔,你就別打退堂鼓了。”


    郭重開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一行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來到一個特別大的湖邊,這裏熙熙攘攘的擠滿了很多手拿細木棍的人,隻見年長大叔他們徑直來到一個身上衣服縫著四個大布袋的人跟前,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然後將一個紅包遞給了這位四袋長老:“封長老,這是今年的利錢。”


    封長老嗯了一聲,接到手中掂了掂,看著跟在年長大叔後麵的郭重開和墨玉璿,不禁問道:“老徐,這兩個娃娃是幹什麽的?”


    年長大叔也就是徐大叔說道:“我新收的見習弟子,帶他們來開開眼界。”


    封長老把眼一瞪:“老徐,糊塗呀你,現在幫主可是嚴令不準許記名弟子以外的人參加咱們的大會,你這是想頂風作案嗎?”


    徐大叔為難道:“人我都帶來了,以前都沒事,現在怎麽就不能進去了?”


    封長老說道:“上麵的事咱們做弟子的不要妄加猜測,執行就行了,把這兩個小家夥送走,離這遠點兒,不要讓執法弟子當成可疑人員給逮住了,那咱們可就要受牽連了。”


    見沒辦法說通,徐大叔無奈隻好把郭重開和墨玉璿叫到了一邊,好言勸撫了一番。


    “你們還是回家陪嬸子吧,明天了叔給你們帶回去好吃的。”


    郭重開和墨玉璿順從的點了點頭,沒做那無謂的抗言,轉身走了。


    走了有百米遠,二人相視一眼又悄悄的潛了過來,靜靜的觀察著,尋找能進去的方法。


    湖邊似乎是個集合地,以四袋長老為一組,隻要人員集合齊了就會走進一個鏽跡斑斑的大門裏。


    郭重開和墨玉璿繞著圍牆走了一圈,發現除了正門防備比較嚴厲外,其他地方也就象征性的放了幾名弟子看守。


    二人摸到一處沒有人看守的角落,墨玉璿縱身一躍跳了進去,郭重開也不再藏拙,如履平地般也跳了進去。


    進到裏麵後發現還有一堵牆,有大批南丐幫弟子正在有序的往裏走,而且裏麵的大門上還掛著寫有南丐幫總舵的匾額,左右各有一盈對聯,大門更是油漆的鋥明光亮的。


    墨玉璿走到牆角下又要縱身而入,郭重開一把拽住了她,小聲說道:“我先觀察觀察。”


    說著,他用力一跳,雙手趴住牆沿衝著裏麵望了望,確定沒人看守安全後,回首對著墨玉璿點了點頭。


    墨玉璿放心大膽的跳了進去。


    郭重開雙手用力,身子輕巧一躍而入。


    進到裏麵,繞過一些亭台水榭,來到一個空曠的地方,眾多乞丐圍著篝火席地而坐,等待著什麽。


    二人悄悄的潛伏在眾多乞丐的後麵,等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一位長的白白胖胖還掛著一臉和善微笑的中年人,領著四個人走了過來。


    眾乞丐見罷,皆起身參拜道:“見過幫主,見過四位長老。”


    那白胖的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現今南丐幫幫主金善良,這還是郭重開第一次見到金善良。


    金善良示意大家不用客氣,先是拱手給眾弟子們拜了個年,然後又說了一番客套話,緊接著便命令親信手下抬出一百壇二十斤量的酒來。


    “今年我南丐幫新收弟子兩千名,總舵境內收了八十七人,很多新人不知道這酒是什麽,象征著什麽,這蛇酒是我南丐幫特有之物,喝了不僅能活血通於強身健體,對修練出內力的人更是大有益處,好的東西人人想要,我南丐幫弟子人口眾多,可這酒每年也釀不出來多少,所以還得按老規矩,有功的自然能多分點,沒功的也不要氣餒,明年可要加把勁,年長老分酒吧。”


    年長老拿著一個記賬本開始了論功行賞。


    墨玉璿看著分到酒的人興高采烈的樣子,狐疑道:“這酒真有這麽好?”


    郭重開想起了三年前,郭爺爺就讓他喝過能夠恢複體力的酒,效果就跟回力丹一樣,興許這蛇酒的藥力更強。


    “有機會了讓你嚐嚐。”


    “算了吧,還不如吃幾粒丹藥。”


    “丹藥哪裏有酒好喝?”


    “你真喝過酒?”


    “當然啦,男兒不喝酒豈能顯出豪爽來。”


    墨玉璿一臉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郭重開:“我以為你跟大叔說著玩呢,想不到是真的,我們家就有很多好酒,有機會了給你嚐嚐,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量。”


    “好啊。”郭重開一口應承了下來。


    以四袋長老為基礎單位,這酒很快分發下去,有多得的,有少得的,每位四袋長老至少都分得了一斤的量。


    當然,分的多了手下人就能多喝點,分的少了讓不讓手下人喝那就是個人的事了,幫主和長老們是不會幹涉的。


    酒分完以後,金善良大喝一聲道:“上菜。”


    隻見一個個用棍子穿好的乳豬、老鼠、雞鴨魚運了上來,分發給了下麵人架在火上開始烤了起來。


    離郭重開和墨玉璿不遠的幾個弟子趁著他們的四袋長老離開之際小聲議論起來:“以前這酒都是往下發三千斤,這都連續少了三年了。”


    “你瘋啦,敢在總舵議論這事。”


    “聽長老說這酒還能療傷,不知道是療什麽傷,你看幫主和長老們都那麽大歲數了,莫不是私吞了療自己那方麵的傷了。”


    幾人竊竊的笑了起來,也就是離的遠金善良不可能聽到他們說些什麽,要是讓金善良知道有人在背後這麽說他,非得火冒三丈不可。


    “我懷疑幫主是不是真的受傷了,大會最後的重頭戲,搶雞環節他和四位長老已經三年沒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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