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狗、校長、朱莉,隻覺眼前一花,本能的閉眼再睜眼。場景變換,他們來到了一處,天空、地麵,四麵由鏡子組成的四方小世界!


    這裏有足球場大小,放眼看去,許許多多奇形怪狀,花樣繁多,大小不一的鏡子整齊懸浮在空中,數不勝數。


    李四光想要嚐試數清楚多少麵鏡子,隻是片刻,不得不放棄。實在是太多,多到眼花繚亂。


    “你們看,鏡子裏麵是現實中的場景。”朱莉手指最近的一麵圓形鏡子,失聲驚呼。


    其實,不用她說,校長、李四狗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畢竟,這裏沒有光源,唯一的光源,是來自這些鏡子外麵的陽光。


    “朱莉,俺問你鏡子的來曆,你還沒有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李四光一屁股坐在鏡麵上,哈氣連天。


    朱莉覺得自己像是走進了,由鏡子來做顯示的監控室。鏡子的另一麵,上演著真實、正在發生的事情,異常的神奇。


    當然,也有令人臉紅、血脈噴張的畫麵,每當她看見這種畫麵,呸了一口,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這麵鏡子,是我爸旅遊,再一次古董市場買的。”朱莉走回李四狗身邊,學著他的樣子,坐在鏡麵上。


    神色回憶,恍然又道:“對了,我爸以前有個朋友,見到這麵鏡子的時候,表現的很激動。要出高價買它,被我爸拒絕了。因為,我媽生前最喜歡的就是這麵鏡子。所以,我爸和我,都將它看得很重要。”


    “既然是古董市場買的,那麽後來的鏡片,是之後鑲嵌上去的?”不知在何時,校長站在了他倆身後,冷不丁的詢問,嚇了他倆一跳。


    李四狗轉過頭,沒好氣的說道:“你走路沒有動靜的嗎?能不能不突然在人身後說話?把俺嚇出心髒病來咋辦?”


    校長沒搭理李四狗,手裏拎著高跟鞋,很文雅的坐在朱莉身邊,對她問道:“我的猜測對不對?”


    朱莉點點頭,“沒錯,我爸買來的時候,隻是個木質鏡框。”


    “那就沒錯了。”校長說了一句令朱莉摸不著頭腦的話,一旁的李四狗,卻聽的明白。


    想來,之前覺得不對勁的原因,既然是鏡框與鏡片不對稱的緣故。


    “好吧!咱們怎麽出去?”


    這個問題,朱莉沒有想過,此時聽李四狗這樣一問,麵色不由一白。


    是啊?!怎麽出去?要是一天出不去,還可以堅持。二天呢?三天呢?不餓死,渴也渴死了吧?


    校長默不作聲,她進來就開始在想這個問題,也試了幾個辦法,結果,讓她沮喪。


    “唉~死就死吧。你們有什麽發現,再叫俺,俺先睡一覺。”李四狗是真的困急眼了,躺地就睡,很快鼾聲如雷起來。


    校長暗恨,雖然沒有對他有什麽指望,但多個幫手、多個人想注意總是好的。但是!事實證明,她想多了,李四狗困得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了,哪還有精神想問題?


    這一睡,李四狗睡的昏天暗地,等他被尿憋醒時,身邊沒了二女。他躺在鏡麵上,掃視四周,很快發現她倆,還在鏡子中穿梭,尋出去的辦法。


    李四狗放下心來,起身,剛想釋放撐滿膀胱的尿液,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不得不憋了回去。


    水!如今沒有水的情況下,尿是何其珍貴?意識到這個問題,自然是要尋找器皿接尿。


    李四狗翻遍自身,純屬瞎折騰。四下尋找,眼睛一亮,他看見了校長脫下來的高跟鞋。


    校長穿著的高跟鞋,不如說是靴合適。筒有一手來高,入手很涼,不隻是什麽皮質。


    也是,不透氣的高跟靴,它的皮質當然有這特殊之處。或是透氣很好,否則的話,誰在太陽高照的夏天穿靴子?


    李四狗也不問主人同不同意,拿起地上的一隻,想了想,幹脆兩隻都拿在手裏,以備萬一尿多盛不下。


    事實證明,一隻足以。但也滿滿當當,再多幾毫,就會溢出來。


    然而,李四狗這邊剛做完接尿工作,校長與朱莉並肩回來,剛好撞見他雙手捧著一隻靴子,小心翼翼放在地上的樣子。


    “你,在,幹,嘛?!”校長銀牙暗咬,惱羞成怒!一字一句質問,恨不得生吃了李四狗!可見,她對男人動她靴子,有這超出常人的煩感。


    李四狗看都不看她一眼,將靴子放好。放在地上的高度,剛好讓二女的目光,注意到了靴子裏麵,新鮮熱乎的尿液。


    “你,你……”校長被氣的嬌軀亂顫,手指李四狗,你了半天,後麵罵人的話,猶如骨刺卡在喉嚨裏,怎麽也罵不出口。


    “你,你什麽你?俺叫李四狗,你可以叫俺狗子。”李四狗盤腿坐下,伸個懶腰,好奇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


    “我姓林,uu看書 ww.uukanh名淑。比你大。”林淑哼了一聲,不在站著,很沒象形的坐下。朱莉也差不多。


    李四狗這一睡,就是一整天。這裏,不在如白天那樣明亮,色澤單一。絢麗的燈光,多彩繽紛,通過鏡子的互相折射,將這裏炫耀得猶如仙境!


    林淑與朱莉,斷斷續續在這裏轉悠了一天,可謂是又累又餓又渴。她倆坐下來,時不時會不著痕跡的瞟一眼,裝有李四狗尿液的靴子。喉嚨聳動,可很快,臉上會浮現惡心的表情。然而,過了不大一會兒,還會瞟上一眼,如此往複。


    李四狗並沒有注意到她倆的異樣,注意力在那些鏡子上麵,開口問道:“你們有什麽發現嗎?沒用的發現也說說。”


    說話,在口很渴的情況下,一點開口的欲望都沒有。而且,多說話,意味著嘴會更幹、更渴。


    當然,有尿的情況下,沒到萬不得已,能忍還是要忍。實在忍無可忍,在強烈的欲望支配下,哪怕喝的是尿,也比最甘甜的泉水好喝!


    林淑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一個油筆,翻出錢包,將這一天的收獲,寫在一張張百元大鈔上麵。


    在這期間,朱莉拿走了另一隻鞋子。回來的時候,麵紅耳赤的捧著。


    林淑洋洋灑灑寫了五張紙鈔,拿起朱莉用過的靴子。起身時,拍拍朱莉的肩膀,看了李四狗一眼,意思是說:我去小便,你幫我盯著他。


    李四狗翻個白眼,生命都難保了,看了又能怎樣?不過,當他目光落到她手上的靴子時,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尿,不由壞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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