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李七月正與丹頂紫鳶等靈寵打鬥成一團,在其迷蹤步與六臂重影的結合下,無論是它們單打還是群毆,都在李七月一個照麵下鼻青臉腫。


    可惜除了血紅捏在左手外,右手還沒有找到合適法器,暫時且用火龍鐧替代,一對幽蘭戟藏在其丹田內,其餘法器諸如天雷棍、如意伏魔環等,他還看不上眼。從裘神醫獲得的七、八根銀針,算得上高階靈器,但因為已經被淬毒,他沒有使用打算,因為他以為使用此等法器,一旦誤傷自己人,醫治起來頗為麻煩。而千葉禪師得來的兩顆佛珠,雖是靈寶法器,但已經被損壞三成以上,再行培育以及後來煉化,頗為耗費時間和精力,所以他也沒有考慮收為己用。


    在此期間,丹頂紫鳶順利進階三級修為,相當於人修築基中期,除了李小月的紅毛獅王外本來就是四級修為,其餘靈寵仍是二級修為。


    這時,他聽見地麵上有明顯搏鬥聲音,便明白此地不可久留,於是他收拾一下東西,並撤去法陣陣旗,待搏鬥聲遠去時,才戴上陰陽如意化千麵變成裘太正模樣來到地麵上。


    他才探出身,便聽到身後傳來聲音:“原來是裘神醫,救我!”


    李七月暗叫粗心,忙調頭,發現一人正躺在血泊之中,其雙臂被齊根斬斷,身上也有不少創口正在流血,他定睛一看,發現此人竟然是二十年前帶著何小鳳找他解毒救人的孔有德,於是他取出銀針,刺入其數處穴道,以便止血,便在附近找到其兩斷離手臂,安好後敷藥、包紮,又拿出一把靈丹妙藥塞入其口中,待忙完這些,他見孔有德虛弱無力,可能是久戰緣故,並無其它重創,便靜待其恢複。


    服藥後,孔有德已能自己坐起,他苦笑道:“先前救我家小主,本來欠你一人情,如今又救我一命,我不知該如何感謝你?”


    李七月擺手道:“先前救那何姓姑娘,隻是因為我與她有點緣分而已,如今救你,隻是舉手之勞,何況你隻是脫力而已,稍事休息,你便自行康複,隻是時間稍長些而已。”


    “裘神醫所說不錯,但若是憑我恢複,至少需要三年時間,如今似乎隻要盞茶時間,我便能恢複如故,真正是神仙手段。”


    “我本不想打聽你們消息,但我與那位何姓姑娘頗有緣分,所以我想知道她現在怎麽樣?身在何處?”


    孔有德麵色一變道:“裘神醫,你打聽我們小主幹什麽?若不是你剛才救我,我現在就與你翻臉。”


    說完,扔下李七月,便踉踉蹌蹌走了。


    李七月暗忖道:既然何小鳳與封玉銘同中奎木之水這種劇毒,那麽封玉銘極有可能與這些人是一夥的,而他先前在孔有德麵前提到胡笑天時,便從其口中得知,胡笑天當時參與調查何小鳳中毒事故。


    想到這裏,他忙趕上去,對孔有德,道:“二十多年前,我曾與封玉銘道友見過數次麵,不知你是否知道此人?他現在何處?”


    “哦,姓封的?我不但認識他,我手中的這一把斬馬刀也認得他,若不是當年他跑得快,早已成我刀下之鬼。”


    李七月陪笑道:“其實我與他也隻是醫患關係而已,當年他曾中過奎木之水劇毒找過我醫治,也因為此,在治療你家小主時,才有經驗,不然我也是一時束手無策的。”


    孔有德疑惑道:“你剛才說姓封的也曾中過奎木之水這劇毒?”


    “嗯,在你家小主找我之前半年多,是一姓俞的帶他來找我的。”


    “哦,裘神醫,孔某另有急事在身,不便在此久留,何況我有一弟兄正在前麵被追殺之中,我必須追上去,或許還能助他一臂之力。若是裘神醫有時間,可否陪我走一趟,我需要你幫我證明一件事。”


    “好說!反正左右現在我閑得無事,正需要出來曆練一番,隨你走一趟也是無妨。”


    孔有德略是辨別一下方向,便急速飛去,大約向前飛行一個時辰左右,聽到前麵有搏鬥聲,隻見有一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修為和一築基中期修為共兩人正在圍殺一築基中期修為的人,而被圍殺之人根本顧不上招架,更談不上有還手之力,隻顧尋找有逃生可能的縫隙……李七月見之,皺眉道:“你現在若是上去,必死無疑!”


    孔有德笑道:“死又有何惜?又有何懼?若是能使我道友逃出去,我就是死十次也無所謂。”


    “哦,由此看來,那位道友可有重任在身?”


    孔有德瞪了李七月一眼,道:“與你無幹之事,你最好少打聽,否則惹禍上身,那時你想逃也是逃不了的——我可是為你著想!”


    李七月嗬嗬笑道:“可能我先前所說的話,你沒聽明白,你們小主與我頗有緣分,既然你們是她的人,我自然會出手相助的,若是你不信,以後你問一下你們小主證實一下。”


    孔有德將信將疑道:“你可有證據證明你與我們小主的關係?”


    李七月笑道:“我身上確是有一件東西可以證明我與你們小主不但有關係,而且還有更大緣分,但是因為是我們私密之物,不宜拿出來給你看,信不信由你,何況現在情勢由不得你信不信。嗬嗬——若是我現在不假以援手,恐怕你那位道友性命不保。”


    孔有德歎道:“即使有你我一起上,也不見得對付對方兩人,他們的修為畢竟比我們高。何況我傷重未愈,而我的道友已經命懸一線。”


    “即使你們倆不插手,我也有五成以上把握立於不敗之地。”話音才落,李七月身形一晃,便在孔有德詫異目光中如箭一般飛出去。


    “呔,你們到底是何人?敢在我裘太正地盤上撒野?若是識相,趕快滾開,否則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那兩人眼看就要得手,正欲最後一擊時,李七月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橫在他們三人之間。


    修為在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的人,見來人是聞名遐邇的裘太正,冷笑道:“裘神醫,此事與你無幹,若是你識相,趕快走一遍去,若是耽誤我們正事,可不是你一個築基中期修為的人扛得下來。”


    李七月笑道:“若是我偏要管這事呢?”


    “殺無赦!”那人說話時,已經將手中狼牙棒橫掃過來。


    李七月身形一閃,笑道:“這是小娃娃們玩得玩意兒,別在我麵前耍了吧。”


    那人怒道:“我戚連英敬你神醫名頭,才讓你三分,但我可不欠你人情,若是你強要為他人出頭,隻有死路一條。胥天華,你繼續追殺那小子,我來會一會這裘神醫。”


    李七月捏著血紅,向胥天華所在祭出七八張靈符,阻住其去路,同時殘影一現,近身搏殺戚連英。


    戚連英隻見眼前殘影,那見到李七月,慌忙退後數丈遠,但李七月如跗骨蛆蟲,幾乎貼上了他,嚇得他打開護身真氣罩,手中狼牙棒舞得水潑不進。


    李七月冷哼一聲,左手血紅,右手火龍鐧,劈頭蓋臉向其劈砍過來。戚連英麵色劇變,右手狼牙棒不住揮舞,左手連連祭出其所有法器,但此時李七月已是今非昔比,右手火龍鐧將攻擊而來的各法器格擋開去,同時左手血紅閃電般如切西瓜似的,將部分不能被火龍鐧格擋開去法器斬落塵埃之中。


    當他終於逼近戚連英一丈之內時,殘影加速倍許以上,盡管戚連英所發出的靈壓使得他似乎很難再靠近半步,但他利用血紅破空效果,硬是將靈壓剖開一條虛無之路。當他幾乎與戚連英麵對麵時,他張嘴吐出一對幽蘭戟,uu看書ww.uukanshu.co同時發動戮神箭,隻聽得“啊——”一聲,戚連英拋掉手中狼牙棒,雙手捂住腦袋,痛苦之色難以言喻,趁你病要你命,正在其痛苦難耐時,一對幽蘭戟先後轟破其護身真氣罩,將其腦袋連同上半身轟擊得稀巴爛,以致其元神連逃出機會都沒有,便當場轟擊得煙消雲散。


    李七月身在半空裏,單袖一甩,將其儲物袋等物收在囊中。一旁才反應過來的胥天華正欲開溜,李七月冷哼道:“你還是自己兵解吧,否則你的下場不會比你朋友好多少的。”


    胥天華頭也不回,徑直向外逃去,李七月幾個殘影追上去,道:“若是你與我戰一戰,說不定還能多活一會兒,當然也就是隻能多活一會兒,但你現在隻顧逃,前提是你有把握逃得比你的敵人更快,很顯然你在我眼裏,逃跑的速度實在差強人意——所以你現在死也不冤的。”


    李七月衝上前去,祭出三四張靈符後,未等靈符威力退去,便揮動手中血紅與火龍鐧,隻見其殘影忽隱忽現,似乎有六條手臂在同時舞動,胥天華大駭之下,根本未來得及反抗,竟然在瞬間被血紅剁成肉末兒,其元神被李七月收在一玉瓶之中,並被貼上數張靈符。


    李七月自言自語道:“其實殺人很簡單。”其實他心裏也清楚,他之所以這麽幹淨利落滅殺對方兩人,其中有更主要原因是先前他們與孔有德等人久戰,此時雖不能說是強弩之末,但也差不離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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