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婆子“噗”的一笑,說道,“小姐是女兒家,自然不會問出這等話來,隻是白日三小姐不知道在小姐跟前兒說過什麽,瞧小姐那臉色不好!”


    胡二一驚,說道,“小姐可曾說什麽?”


    周婆子皺眉,說道,“小姐女兒家,還能說什麽,隻是說如今三小姐嫁出來,她也不好過問,總要你多加管束才是!”


    胡二悶聲半晌,低聲道,“她……她終究是主子,我……我是奴才,這哪有做奴才……做奴才管主子的道理?”


    “你呀!”周婆子被他氣笑,伸指在他額頭一戳,說道,“她縱然是主子,如今也是你屋子裏的人,難不成日後你隻將她當成主子供著?”


    胡二愣怔片刻,不自在的摸摸後腦,結結巴巴道,“自然是……自然是慢慢勸哄……”說著向懷裏的包裹一瞧。


    周婆子連連搖頭,說道,“你也不想想,她平日如何的心高氣傲,如何就能瞧上你一個做奴才的?”


    胡二腦子雖然轉的慢些,可是這三個月時間,也足夠他想明白,那天的事必然有些蹊蹺。雖然還有許多細節想不明白,也知道是自己撿了個大便宜。


    此時聽周媽媽一說,再想想成親那日的銷魂滋味,頓覺身子燥熱,說道,“她瞧不上又能如何?橫豎已經嫁我!”


    周婆子搖頭道,“嫁給你不過是從權,如今你隻將當她成主子,她又如何將你瞧在眼裏?”


    胡二急道,“那該如何?”他年紀老大成親,過去三個月隨侍在行宮,瞧不見也倒罷了,如今想到那樣一個可人兒看到摸不到,越發急的口幹舌燥。


    周婆子瞧的好笑,伸指在他額上一戳,說道,“當真是個傻孩子,當初你怎麽得了她,如今自然怎麽治她!”


    胡二一聽,張口結舌,說道,“她……她可是小姐!”


    周婆子冷笑,說道,“小姐又能如何,難道當初她不是小姐?鬧出那等事來,不過是憑白讓你多個媳婦。如今她已經是你屋子裏的人,難不成反而有人管你屋子裏的事?”


    胡二被她說的回不過神來,結結巴巴道,“媽媽是說……是說要我……要我將她……”


    周婆子見他還在遲疑,不禁又是歎氣又是搖頭,說道,“你忘了,你還有十一小姐做主,怕她做什麽?”


    “十一小姐……”聽到主子的名字,胡二腰杆兒倒直了些,想一想,又泄下氣來,為難道,“隻是從昨兒回府,她身邊那個丫鬟就寸步不離的守著,我……我……”話說半句,又怕周婆子笑話,抓抓後腦停嘴。


    平日不要說小姐,就是小姐身邊的丫鬟,又有哪一個將他們這些賤奴瞧在眼裏?


    “丫鬟?”周婆子瞪眼,這才想起衛盈秀身邊還跟著個二丫,點頭道,“那倒是礙事!”眼珠一轉,又不禁低笑出聲,輕聲道,“那你先外頭轉轉,隔一會兒等我替你將那丫鬟引開你再回來!”


    胡二連忙點頭,又向懷裏瞧一眼,為難道,“那這衣裳……”


    這個時候還惦記衣裳!


    周婆子一把拽出來丟開,說道,“先治住她,再給她點甜頭,她才領你的情!”推著他往外去。


    衛盈秀從園子裏回來,隻覺得一身灰土,吩咐了大廚房燒水,自個兒在屋子裏默坐,心裏暗暗盤算明日的事,想著再過一日,莫寒月就自顧不瑕,不禁又是興奮,又是惱恨。


    如今自己已嫁給那個賤奴,縱然能將那個傻子鬥倒,這一世也與世家公子無緣,所能爭的,不過是府裏的一些權柄罷了。


    就在此時,隻聽門外周婆子喚道,“三小姐,大廚房裏水燒好了,是這會兒要用,還是要等會兒?”


    衛盈秀皺眉,說道,“這個時辰,還等什麽,送來就是!”


    隔窗周婆子道,“主子們剛回,府裏許多差事,小子們都支派出去還不曾回來,哪裏有人送水?”


    衛盈秀聽她推托,不禁暗惱,咬牙向二丫一望。


    二丫忙打簾子出去,說道,“周媽媽,不過是一些水,哪裏非用小子們?你自個兒送來就是!”


    周婆子賠笑道,“二丫姑娘,老奴那裏還守著一大鍋的吃食,等那些小子回來用呢!要不然還請三小姐再等等,等小子們回來罷!”說完一溜煙的走了!


    二丫氣的跺腳,連聲道,“反了,反了,如今連這下作的婆子也不聽支使!”隻得又轉身回來。


    衛盈秀氣怒,咬牙道,“這狗眼看人低的婆子!”隻是罵雖罵,又顧著身份不能與一個婆子吵去。


    她剛剛替莫寒月清理過園子,雖說不用自個兒動手,可也沾上滿身的灰土,婆子不叫也還不覺得,被她喊這幾句,頓覺身上粘膩的難受,想著胡二不在,一時半刻也不打緊,隻得向二丫道,“你去瞧瞧,哪裏喚個人將水送來!”


    二丫應命出去,隔不過片刻,聽到房門一響,打開又再關上。


    衛盈秀聽到腳步沉重,不似二丫的腳步聲,打量是誰送水過來,不由冷笑,說道,“就知道是那婆子刁滑!”剛剛轉身,就被兩條臂膀牢牢抱住,一把按倒在炕上。


    衛盈秀大驚,厲聲喝道,“胡二,你給我放手!”


    胡二得了周婆子的話,想著她本就已是自己的人,既有十一小姐做主,倒將那點主仆之間的畏懼收起,又哪裏肯放,橫身壓上,徑直去撕扯衣裳。


    衛盈秀連連掙紮,大聲喚道,“二丫……二丫……快來……”


    胡二引發了性子,低聲喘道,“二丫被關在柴房裏,今兒怕是回不來了!”哪裏管她喊叫,徑直將她周身衣衫剝去,盡著性子享用。


    衛盈秀又驚又怒,這才明白又是那周婆子使詐將二丫調開,不由咬牙恨罵,叫道,“胡二,你怎麽敢……”


    胡二喘息粗重,也跟著咬牙,說道,“你是夫人做主賞給我的,我如何不敢?”


    “你……”衛盈秀咬牙,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奈何她終究是個閨閣女子,又哪裏抵得過他的蠻力,不過掙紮間憑白多吃些苦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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