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也罷,十七歲也罷,終究是女兒家!”衛盈蓮皺眉,暗想要不是屏風後坐著眾位夫人,她真想衝上去,撕破易紅珠那張討厭的笑臉。


    衛東亭見易紅珠句句刁難,不由微微皺眉,向她深望一眼,說道,“前殿眾位大人都不是外人,本來見見倒也無防,隻是小女十一向來流落在外,有失教養,恐怕衝撞了眾位大人,反而不美,此事再說罷,總有機會!”


    莫寒月聽他信口而言,竟然連眼皮也不眨一下,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外室養的女兒剛剛回府,不由暗暗冷笑,心底卻多了幾份警覺。


    易紅珠見他斷然拒絕,想要再說什麽,卻見他已再不向她多瞧,到了口邊的話,硬是被噎了回去。


    衛東亭轉身向兩側屏風一禮,說道,“本相謝過眾位夫人,這就告辭!”轉身大步而去。


    眼瞧著衛東亭離去,易紅珠唇角微撇,露出一絲冷笑,轉頭與身邊一個穿紅的小姐相視一笑。


    衛盈蓮始終留意易紅珠的一舉一動,二人的神情落在眼裏,不覺皺眉,卻摸不透這二人打的什麽主意。想要用話套問,卻見夫人們已從屏風後出來,對著侯氏又是一番恭賀。


    此刻衛東亭剛剛轉回前院,宴上議論紛紛的眾臣頓時一寂,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衛東亭微微詫異,回自己座位坐下,向身邊的刑部尚書左中行問道,“怎麽了?”


    左中行臉色古怪,向左右瞧了瞧,湊過頭去,問道,“怎麽聽說,相爺外室所養的一個女兒,剛剛認祖歸宗,還令許多夫人、小姐觀禮?”


    這消息傳的也太快了!


    衛東亭輕吸一口涼氣,強笑道,“不過是恰巧罷了!”心知這件事是瞞不過去的,隻得含糊其辭承認。


    哪知道他話音剛落,就聽對麵的峻小王爺笑道,“恰巧?難不成這位小姐是剛剛回府?這也當真是巧的很啊!隻是小王怎麽聽說,這位十一小姐是個傻子?”


    其實數日前,莫、季兩家行刑的那一天,在場眾人不少人在場,莫寒月帶著排骨回來喂狗,眾人也都瞧見,隻是那樣不起眼的一個丫頭,並沒有人留意罷了。


    而在剛才,衛東亭剛進前院不久,就有人把這個消息傳出來,隻是礙著衛相爺的官威,無人敢問罷了。此刻聽峻小王爺一句話,所有的目光,又齊齊聚在衛東亭身上。


    身為一朝宰相,外邊養個把外室並不奇怪,生出女兒自然也不奇怪。而母親亡故,女兒認祖歸宗,更是合情合理,不尋常的是,這個外室所養的女兒,偏偏在相府大宴賓客的時候行禮!


    區區一個庶女認祖歸宗,讓眾位世家的夫人、小姐觀禮,他衛東亭官高駕子大,那也倒罷了,可是那位小姐,竟然是個傻子!


    衛相爺把此事弄的盡人皆知,那不是給他自個兒添堵嗎?既然這位是十一小姐,那除去宮裏的兩位,前邊至少還有八位小姐,這府裏養著個傻小姐,又有幾個人敢給那八位小姐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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