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膽兒肥他知道,第一回見麵她就告訴自己外麵有了男人,還說很愛那個男人。


    為了救那個人,她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勸他喝下毒酒,相比於自己的那些手段,她的心腸也足夠硬。


    紫幽無語:“你說話客氣點行麽,什麽老相好,那是我夫君,是我認定了一生一世要追隨的男人!”


    雖然沒有舉行婚禮,但就如梵音所說的那般,該做的不該做的她們都做全了,後麵還同居了一段時日,不是夫妻卻勝過夫妻。


    而麵前的這個男人卻恰恰相反,她們除了一紙賜婚可以說什麽都不是,連婚禮都是她一個人,這樣的羈絆,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


    而且她一早就跟他說過自己有男人,現在擱這兒跟自己鬧是個什麽意思?


    “你們沒成親,就算不得夫妻。”說這話時,東瀾景澤的臉色微沉,眸色晦暗。


    紫幽無所畏懼,迎上他的雙眸:“可我們有夫妻之實,隻是沒來得及舉行婚禮而已,而且,這輩子我不會愛上除他以外的男人。”


    反正已經撕破臉了,她也沒什麽好怕的了,左右也沒打算再回去。


    待她找到梵音,替他解了毒後,就帶他去往別的國家,就算眼前的男人手再長也奈何不了她們。


    東瀾景澤一臉的陰鬱,臉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撐在床上的雙手緊了緊,再緊了緊,努力地壓抑著自己,怕一個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就掐上了那截白皙的脖頸。


    他一字一頓,說的咬牙切齒:“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這時候,紫幽本該見好就收,不去觸怒他的底線以求自保,可是她沒有,她覺得委屈,替自己和梵音感到委屈。


    就因為自己沒權沒勢又武功不如他,就要接受此等不平等條約麽?憑什麽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她也是個人,是個有血有淚有感情的人,不是玩偶,任他搓圓捏扁。


    最重要的是,她想讓他看清楚自己的態度,她跟他沒可能,與其不清不楚,不如早日說清。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想到這裏,紫幽仰著頭,倔強地看著他:“我說,這輩子,我隻愛梵音一人……”


    話音戛然而止,紫幽的唇被人封住,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眼睛驀地睜大,滿眼的不可置信,自己被強吻了,還是被東瀾景澤這個大變態!


    “唔……你放開我!”反應過來自己成了被人耍流氓的對象,紫幽使盡全力想將其推開,無奈男女天生力量懸殊,再加上她本就修為不如他,竟是沒辦法推開他分毫。


    剛想咬他的舌頭逼他放開自己時,東瀾景澤卻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退了開去,望著她透紅的小臉,東瀾景澤眼底染上了笑意。


    “記住,下回可不要這麽調皮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會將你怎麽樣。”


    頓了頓,他又道:“至於你心中的那個人,你最好還是不要抱有念想了,隻此一生,你都沒可能再見到他。”


    沒有他的允許,那個人連存在都是奢侈。


    紫幽一個勁的擦自己的唇,想要抹掉別個男人的氣息,聽了他的話,她更是氣怒不已:“東瀾景澤,你若是敢傷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東瀾景澤聳聳肩,眼底多出一絲戲謔:“你倒是說說,你想要怎麽不放過我?”


    “即便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親手殺了你!”紫幽咬牙切齒,威脅。


    沒想到她的威脅對東瀾景澤一點用都沒有,不但如此,他還笑出聲來:“恩,你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會叫你天涯海角的追著跑,你哪天想殺我了,吱個聲就行,我會送到你麵前來。”


    紫幽:“……”


    頓了頓,他接著說:“但前提是你要有那個能力才行,怎麽樣,需要我教你麽?”


    紫幽啐了一口:“呸!誰要你教了?”


    欺負她現在修為不如他麽,哼,事在人為,她相信隻要勤加修習,總有一天自己會變強,到那時,看還有誰敢欺負她!


    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東瀾景澤將纏在她身上的被子一圈一圈打開,隨後將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


    “很晚了,早點休息吧。”說著,東瀾景澤閉上了眼,看樣子是打算睡覺。


    看著他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子紫幽就氣不打一處來,有種想要一腳將他踢下床的衝動,而她也真的這麽做了。


    紫幽的腳才剛剛抬起就被一隻修長的大手給捏住了足踝,順勢一帶,她就仰麵栽進了他懷中。


    東瀾景澤也不睜眼,就這樣緊攬著她,聲音輕的就像是在說夢話:“別鬧了,乖乖睡覺,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對手。”


    不是對手就要接受你的任意欺壓,被你隨意吃豆腐嗎?


    一個手刀就要朝他脖子砍去,被東瀾景澤截住,她又用另外一隻手來,結果兩隻手都被人抓住,動彈不得。


    “你放開!”她冷喝。


    東瀾景澤睜開了眼,看著她:“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好好睡覺,沒經過你的允許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第二,你可以繼續反抗,卻要對自己反抗後的結果負責,二選一,你看著辦。”


    “你這是在威脅我?”紫幽怒目相對,恨恨的說。


    “恩,算是吧。”東瀾景澤笑望著她,一副吃定她會選一的模樣。


    紫幽冷冷一笑,趁著他愣神的功夫甩開他的手:“我兩個都不選,我選三,睡椅子去。”


    說完,紫幽迅速下床穿衣,向桌邊走去。


    屋子裏沒有多餘的被子,現在又太晚,她又不好找人去拿,隻能將就著在椅子上窩上一晚了。


    望著她倔強的背影,東瀾景澤皺了皺眉,最終一句話沒說。


    翌日,紫幽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東瀾景澤正看著她,見她睜眼,他笑著跟她打招呼:“醒了?”


    紫幽心口劇烈的起伏幾下,她轉過身去拿背對著他,然後閉了眼不說話。


    知道她在生氣,東瀾景澤識趣地沒有再去打擾她,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便起床出門去了。


    聽到他離開的聲音,紫幽這才轉過身來,先是看了昨夜那張椅子一眼,隨後是一陣輕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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