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便起身離開。


    誰知,我剛踏出兩步便被一隻手扯住胳膊,就在我轉頭的瞬間,原本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須臾就到了我麵前,掐著我脖子把我推搡在牆上,低頭厲目看著我。


    “誰給的你膽子?””傅景行低聲說,可雖說聲音低,但是每一個字都特清晰,特冰冷,像一把把冰錐子,非把我紮死不可。


    這讓我想起那天早上,他甩給我支票時候不屑的語氣和眼神。


    “咳咳---”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迎著他深邃的目光,笑吟吟地說,“姐夫,你緊張什麽?是怕大姐知道了,你這情深似海的準未婚夫角色提前殺青?”


    傅景行冷哼,不屑一顧。


    我一愣,同他目光對視。


    在他凜然蕭索又自信滿滿的目光裏,我忽然覺得自己很蠢。


    這麽匆忙跑過來,卻忘了一點:我都忙不迭挖他老底,他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能允許一個一夜、情的女人忽然跳出來?


    若他和我一夜,情的事情敗露,他有一萬種公關方法掩埋過去。畢竟人家權勢滔天,有錢,能幹的事兒太多了。


    而我就沒那麽幸運了,剛回陸家第二天,又被掃地出門不說,不出一天就被陸婉琛和方晗芝搞死。


    我不可能拿懷孕了來找事兒。


    以卵擊石,愚不可及。


    被他拆穿,這一仗,我算是輸了。


    可……我葉知微的人生裏,就沒有認輸二字。


    我掰開他的手,大膽又妖嬈地摟住他的脖子,目光循著他的視線,意味深長地說,“姐夫,你還沒回答我,我到底是生下來呢,還是去做個小手術?”


    傅景行垂著眸子凝視我。


    見他不說話,我將手指輕輕往下滑,從他的喉結到胸口,輕緩撩、人,“難道---”


    我話沒說完,就被傅景行抓住手指,打橫抱起,扔進辦公室裏間的休息室裏。


    休息室還蠻大的,應該是他平時小憩或是加班用的,設備一應俱全,隨身酒店似的方便。


    他把我扔在了大床上,而後,撲了上來---


    “傅景行,你幹什麽!”


    他嘴角噙著嘲笑,道,“你主動送上門來,為的不就是這點?”


    我慌了。


    因為我看到他眼裏潮、紅的欲,望奔湧而來。


    他壓在我身上,某處硬邦邦的反應膨脹得叫人害怕。


    我他媽的確是來勾、引他的---


    可我隻是想試探他!


    並沒有真的想獻身!


    “姐夫,誰給你的自信?”我揪著他的衣領說。


    他冷笑了一聲,抽掉領帶捆住了我的雙手,我恨恨地盯著他,“你就不怕我喊救命?!”


    他雲淡風輕地說,“你喊。越大聲越好,我喜歡女人在床上叫得大聲,那才刺激。就像那晚一樣---”


    我有一句mmp想講!


    傅景行冷眼中旋著幾絲嘲諷。


    我認慫,“姐夫,我錯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現在就是得學習下吳王夫差臥薪嚐膽忍辱負重。


    傅景行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深邃如海的眼睛盯著我胸口敞開的縫隙尋味春、色,薄唇輕揚,“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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