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奕寒,沒想到你這麽多情,你的老婆為了讓你逃跑,甘當誘耳,被我老大抓住,你現在又為了救小情人不要命,你老婆可真是可憐,要是知道你這麽對她,一定是死不瞑目,兄弟們,給我好好打,往死裏打,為兄弟們報仇!”紫毛男人憤怒的大吼。


    “什麽?夏暖被你們抓住了?你們對她怎麽了?”他的話剛落音,被人一腳踹在後背,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緊接著,如雨點般的拳頭和腳落在陸奕寒的身上,原本就受傷的陸奕寒很快就趴在地上無法動彈。


    劉雨薇看著陸奕寒為了救她甘願去死,對於愛情至上的她來說,給她帶來的震憾遠勝於第一次。


    讓她堅定的認為陸奕寒心裏也是愛她的,隻是礙於夏暖在,才一直拒絕她。


    現在夏暖被這些人抓走了,一定必死無疑,隻要她拚命和陸奕寒逃出去,陸奕寒就是她的了。


    看著陸奕寒被打得吐出一口鮮血,紫毛男人高興的大笑起來,劉雨薇趁他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手重重的咬下去。


    紫毛男人手一痛將手中的刀鬆開,劉雨薇迅速跑過去,將攻打陸奕寒的人推開,壓在陸奕寒身上。


    “你們不要再打他了,要打就打我。”劉雨薇大聲道。


    “媽的,居然敢咬我,既然你們想死,我就成全你。”紫毛男人拿著一把刀走過來,舉起刀就要往劉雨薇身上刺。


    “砰……”的一聲,一個子彈穿過紫毛的手,鮮血像自來水一樣的湧出來,疼得他嗷嗷直叫。


    “什麽人偷襲我?”


    “警察,放下武器投降!”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


    接著,許多舉著槍支的警察衝了進來。


    那些人見衝進來這麽多警察,一個個從身上拿出一個東西迅速往嘴裏塞。


    “他們要服毒自盡,快阻止他們。”陸奕寒聲音虛弱的吼道,拚盡全身的力氣撲到紫毛身上,將他即將放進嘴裏的白色藥丸打落,雙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目光充血般的怒吼,“告訴我,夏暖怎麽樣了?”


    盡管陸奕寒及時提醒,等到警察衝過去的時候,那些殺手一個個痛苦的倒在地上,任憑警察打他們的後背,試圖讓他們吐出藥丸,也沒有用,他們在地上痛苦的扭動了幾下之後,便一動不動。


    紫毛男人看著陸奕寒笑得嗜血,目光猙獰的道:“夏暖已經死了。”


    陸奕寒隻覺得天旋地轉,心口劇烈的疼痛,疼得他全身仿佛被撕裂一般。


    “你說什麽?你們把夏暖殺了?我要殺死你!”陸奕寒暴怒之中用力掐住紫毛男人的脖子。


    “奕寒,你不要衝動,你快鬆手,你殺了他,我們就找不到他究竟是誰派來的殺手。”劉雨薇試圖拉開陸奕寒。


    隻是陸奕寒正處在盛怒之中,她根本就拉不開陸奕寒,最後還是一個警察過來,對著陸奕寒的後腦一敲,陸奕寒昏了過去。


    …………


    夏暖醒來時,感覺到後脖子處傳來一陣疼痛,腦海中浮起一個畫麵,壓著她的人發現了警察,她剛想叫就被他們在後腦打了一掌,她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睜開眼睛,夏暖看到屋頂上有一盞白熾燈,自己躺在一個像是地下室的牢房裏。


    夏暖坐起來,環顧四周,看到隔壁同樣由鐵柱組成的房間裏,一個滿頭白發長及腰部,穿著白色衣服的人背對著她身姿筆直的坐在床上。


    看著那人的白發,夏暖覺得那是一位老人。


    夏暖走下床,來到鐵欄杆前,輕聲問:“你好,請問你知道這是哪裏?”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也沒有回話,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


    夏暖有些遲疑的又道:“你好,你能聽到我的話嗎?”


    又過了一會,那人依舊坐在那裏不動,就在夏暖要放棄轉身的時候,那個人身體慢慢的轉過來。


    當看到那張臉時,夏暖的目光不禁瞪得大大的,那不是一位老人,而是擁有一張傾國傾城俊顏的男子。


    在夏暖的意識裏,她覺得陸奕寒和陸睿行的容顏絕對是屬於上乘之姿,難得一見的大由可,然而,眼前這個男人的五官簡直就是藝術大師手中最完美的雕刻品。


    擁有一張世間絕無僅有的完美比例的五官,比女人還要精致完美,配上他那一頭白發和白色的衣服,猶如修煉成仙的仙人,氣質飄然,讓人隻可遠觀而不可近看。


    直覺告訴夏暖,眼前這個身上散發著貴族氣質的男人,絕非池中之物。


    看著這樣絕美的大帥哥,夏暖覺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控製不住的流下來了。


    夏暖在心裏告誡自己,你都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了,怎麽可以對著別的男人花癡?


    你要堅定的貫徹一個中心,在你心裏,最帥的人永遠是你的老公。


    夏暖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你好,我叫夏暖,你也是被他們抓進來的嗎?你知不知道抓我們的這些人是什麽身份背景?”


    對麵完美的男人指著自己的嘴巴搖搖頭。


    夏暖關心的道:“你被他們害得不能說話了?”


    俊美男人點點頭。


    夏暖生氣的道:“這些人實在太可惡太殘忍了,那你會手語嗎?我可以教你學手語,這樣等你以後出去了,就可以和別人溝通了。”


    出乎夏暖意料的男人熟練的說了一段手語。


    “你知道覺得我能走出這個房間,而不是死在這裏?”俊美男人臉上興致盅然的看著夏暖。


    夏暖也同樣用手語道:“因為我覺得你不是一般人,而且像你這麽完美的人,都會得到上天的眷顧,一定會讓你平安無事的離開這裏。”


    “是嗎?”


    夏暖表情堅定的道:“當然,你要有信心,隻有滿懷希望,才能看見曙光。”


    夏暖的話剛落音,就聽到一聲冷洌的笑聲,接著,一個披散著黑發長發,披著一件黑色披風的人走過來。


    當那人走近,夏暖看到那個人時,被嚇了一跳。


    一方麵是因為眼前這個黑色長發及腰部的男子長得和裏麵那個白發男子十分的相似,如果不是一黑一白,會讓人誤以為是同一個人。


    另一方麵,是那個男人的脖子上居然纏著一條有手腕般粗的綠色蛇,綠色的蛇頭在男人的肩頭輕輕搖晃,時不時伸出細長的蛇芯,讓人看著不禁從心底裏害怕和惡心。


    如果對麵的男人是電視裏的仙人,那麵前這個一身黑色的男人就是飾演惡毒妖魔的終極大boss。


    “龍月修,怎麽樣,對我給你找的女人還滿意嗎?她雖然結過婚,生過孩子,但她的生辰年月和你出奇的一致,極陰極陽相配,讓她陪你一起走再合適不過了,你我兄弟一場,我會把你的婚禮辦得風風光光的,不枉你來人間走一回。”龍天冥目光高傲的笑望著龍月修。


    原來他叫龍月修,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


    等等,夏暖,你理智一點,剛才那個人口中所說的人是她嗎?


    “喂,你什麽意思?你說的人是我嗎?”夏暖大聲問。


    “不然呢?這裏還有其他女人嗎?”龍玄冥目光清冷的看著夏暖。


    近距離的看著龍玄冥,給夏暖一種危險的壓迫感,覺得這個男人從頭以腳充滿了邪惡,甚至有些變態。


    “為什麽?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選我?而且我已經結婚了,若是再和他結婚,那就是犯了重婚罪。”夏暖氣極敗壞的道。


    “哈哈!”龍玄冥大聲笑了起來,目光冷洌的道:“外麵的女人真是太傻太天真了,夏暖,你想多了,在這裏,你永遠不用擔心重婚罪。”


    “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在康城?我知道康城是可以一夫多妻,但是沒聽說一女可以嫁二夫啊。”夏暖疑惑的道。


    “哈哈!你想多了,過幾天你就知道了。”龍玄冥說完轉身離開。


    “喂,你別走,你給我解釋清楚,什麽叫我想多了。”夏暖大聲的喊。


    隻是留給夏暖的隻是龍玄冥漸漸消失的背影,然後是一聲鎖門聲。


    “那個人是什麽意思?”夏暖看著對麵一臉淡定的龍月修,聲音焦急的問。


    龍月修並沒有回答夏暖的問題,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管夏暖怎麽問話,他就是不理。


    夏暖一個人自言自語,說得口幹舌躁,看著一動不動的龍月修,終於放棄。


    雖然是被人關著,但房間裏的設備還很齊全,有洗手間,有浴室,還備有熱水等東西,這是夏暖第一次被綁架有這麽好的待遇。


    夏暖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完,目光打量起麵前的牢房,腦子裏想了許多種越獄的畫麵。


    用肖申克挖地道的方法越獄?


    顯然不可能,那個人說幾天之後她就知道那個婚禮。


    夏暖有一個預感,那個婚禮絕不是普通的婚禮。


    …………


    冷靜醒來後,感受到胸口的劇疼,睜開眼睛看到雪白的天花板。


    難道地獄是這麽的明亮幹淨?


    正在冷靜神遊之際,一道關心的聲音傳來。


    “你醒了。”


    冷靜轉頭,對上陸默飽含關切溫柔的目光,那目光刹那間擊中冷靜的心底,讓她原本一張蒼白的臉變得有幾分血色。


    “我,我沒有死?”想著之前她對陸默說的那些話,冷靜窘迫得恨不得鑽進地洞裏。


    “子彈距離你心髒的位置隻有半公分,你命大逃過了一劫。”陸默說完拉住冷靜的手。


    被他的大掌包圍,冷靜的心控製不住的迅速跳動,連忙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被陸默緊緊的抓住。


    “你是不是又想要逃避我,不承認你昨天晚上說的話了?”陸默目光直視冷靜,溫柔中帶著霸道的問。


    “昨天晚上我說了什麽話?我被子彈打得太疼,以為自己要死了,說的話都是胡言亂語,我不記得了。”冷靜裝傻,讓她一個女人說那些話,就是再給她一子彈,她也不想說了,太丟人了。


    陸默看著冷靜將頭轉過去,留給他一個後腦勺,將她的頭強製扳過來,和他對視。


    冷靜哪裏敢和他對視,將兩隻眼睛迅速閉起來。


    陸默也沒有再強迫冷靜看他,自顧自的溫柔道:“你忘了沒關係,我記得就好,我就得有個又笨又傻的蠢女人,不顧生命危險的擋在我麵前,為我擋住致命的子彈,我記得有個又膽小又懦弱的小女人在我身邊做了五年的小秘書,任我嗬斥,卻依舊對我忠心不二,無微不致的照顧我五年的生活,我記得一個傻得可愛的女人,忍著劇痛對我說她從第一眼就愛上了我,在看著那個又笨又傻,又膽小又懦弱,又傻得可愛的女人中槍躺在我的懷裏的那一刻,我才體驗到什麽是失去之痛,那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聽著陸默的溫柔耳語,冷靜默默的睜開眼睛,在陸默平日充滿寒霜的雙眼裏,看到有一層淚花閃動,殺那間,冷靜的心猛得一痛。


    這是五年來,她第一次看到陸默露出像大男孩一樣憂傷的眼神。


    讓她有一種想將他擁入懷抱的衝動。


    “在那時,我才知道那個傻得可愛的女人早就住進我的心裏,隻是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潛意識裏覺得自己抗拒女人,當看到你無畏無懼的擋在我麵前,我又一次相信了愛情,愛一個人,是可以為他付出生命的,更別說是被傷害,冷靜,我知道這些年讓你受了很多委屈,你可以給我一個彌補你,愛護你,保護你的機會嗎?”


    冷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陸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曆經五年的辛酸暗戀,冷靜不知道多少個夜晚是在思念和淚水中度過,


    她堅持了五年,堅持到快要放棄這種磨人的暗戀,終於,聽到她做夢都想要聽的那句話。


    控製不住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淚。


    “我不是在做夢嗎?”冷靜鼓起勇氣伸出手,陸默非常配合的將臉湊到她麵前,讓她的手方便觸摸。


    冷靜撫摸上他的臉,如想象中的一樣,表麵冷硬的臉上,是非常柔軟的皮膚。


    “是真實的感覺,我沒有在做夢。”冷靜聲音喜悅中帶著哽咽。


    “傻瓜!”陸默說著在冷靜臉上也用力捏了一下,冷靜疼得皺起眉來,陸默笑道:“知道疼就不是在做夢。”


    冷靜目光患得患失的看著陸默,“你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冷靜,我現在很確定,我愛的人是你,我想你嫁給我,你願意嗎?”陸默目光充滿期待的看著冷靜。


    等了五年,等到她都以為再也得不到這個人的回報,如今聽到他說他愛她,他想娶她,這是她無數個夢裏想象的場景,她還有什麽理由拒絕?


    隻是一想到陸默的表白是因為她替他擋槍,因為感動才覺得愛她,冷靜又遲疑了。


    陸默一個37歲的男人,經曆過無數風雨變化,對很多事情隻需要一個眼神便能看懂,一下子就看出了冷靜的顧慮。


    “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想我是因為你為我擋槍,因為被你感動才向你表白,我承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我來說的確很震憾,我也的確很因為那一幕而感到感動,但我絕對不是因為一時的感動而隨便作出一生決定的人,我是一個37歲的老男人,不是17歲的少年,會因為一時衝動而許下海誓山盟,到了這個年紀,我不想要轟轟烈烈的愛情,我隻要一份平淡如水,相濡以沫的生活,有一個不需要太大的家,裏麵有我有你,有我們未來的孩子,那就夠了,你說你從第一眼就愛上了我,你等了我五年,既然你五年都等了,甚至為了我可以不顧生命之危,還有什麽可以阻止你呢?還有什麽可以成為你拒絕我的理由呢?”


    聽著陸默的話,冷靜心裏非常震憾,同時,也豁然開朗。


    陸默說的沒錯,她愛了他五年,為了他,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還有什麽理由可以阻止她繼續愛他呢?


    哪怕以後會受傷,至少她愛過,她努力過,她離這個男人很親近過,而不是隻能保持一定的距離,在夢裏幻想他的溫柔。


    “我願意,我願意嫁給你。”冷靜目光堅定的看著陸默,許下她的承諾。


    陸默咧嘴笑了,笑得像個初嚐愛情滋味的大男孩一般,既滿足又羞澀。


    “誰說你是老男人了,看你多年輕了,比17歲的少年還要嫩。”冷靜含笑調侃道。


    “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把我說的這麽嫩,你果然很愛我。”陸默聲音目光溫柔寵溺的看著冷靜。


    這樣毫無防備,笑得像大男孩一樣的陸默,是冷靜從來沒有見過的,這樣的陸默平易近人,不再是那個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上司,讓冷靜的戒備之心也漸漸放開。


    “我好渴。”或許是兩人都表達出最真實的情感,冷靜也在不自覺中流露出小女兒的嬌嗔,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此刻的聲音是在向陸默撒嬌。


    陸默臉上浮現一抹愧疚,“對不起,我忘了你昨天喝了酒,又昏迷了這麽久,嗓子一定很幹,我就去給你倒水。”說著站起一瘸一拐的走到放熱水瓶的桌子邊。


    看著陸默走路不對勁,冷靜關心的問:“你的腿受傷了?”


    陸默端著一根溫開水走到冷靜床邊坐下,扶著她喝水,然後坐在椅子,一臉無所謂的道:“沒事,我的傷是小傷,已經動過手術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冷靜看陸默的氣色,也覺得不會有生命危險,便鬆了一口氣,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心裏還是後怕不已,“我們是怎麽逃出來的?還有那個王語煙怎麽樣了?”


    陸默將冷靜錯迷後的情況大致講了一遍,聽得冷靜目瞪口呆。


    “真沒有想到王語煙最後居然被鯊魚分食了,真是太慘了。”冷靜有些心疼的道。


    “你這個傻女人,她當時想要你的命,你還要可憐她,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心胸狹隘,十年前明明是她負了我,十年後卻還要變性來到我身邊報複我,沒有把你打受傷,血腥味引來鯊魚群,她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一想到王語煙帶給他的痛苦,陸默的怒火就忍不住躥出來。


    冷靜握著陸默的手,心疼的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從今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不再讓你受傷害,更何況,我不是心疼她,我隻是可惜她這麽一個證人沒了,更加拿陸赫然沒辦法了。”


    冷靜的話,讓陸默的情緒再次穩定下來,目光溫柔如水的看著冷靜,“你錯了,這些年來,我一直被女人欺騙,沒有遇到一個真心待我的女人,如今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對我這麽好的人,讓我再次相信愛情,應該是我好好的嗬護你,保護你,不給你從我身邊溜走的機會。”


    “你放心,隻要你不離,我永遠也不會棄。”冷靜目光溫柔的看著陸默。


    看著冷靜清澈如水的溫柔目光,陸默忍不住腑身,輕輕吻上她的唇。


    冷靜本來想要躲避,覺得兩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但一想到人的生命是何其的脆弱,說沒就可能沒有了,她不想再浪費時光,隻想要好好的珍惜當下。


    陸默柔軟微涼的唇落在她柔嫩的唇上,輕輕親吻,像嗬護至寶一樣的溫柔,讓冷靜心裏的幸福之花瞬間綻放。


    她知道,五年的苦苦暗戀,終於迎來她幸福的曙光。


    而這一切,她都要感謝夏暖,是夏暖的勸導和精心安排,才讓陸默注意到她。


    想到這,冷靜一下子推開正吻得投入的陸默,目光緊張的問:“我們遭遇了殺手的圍攻,夏暖和陸奕寒他們是不是也有殺手追殺?他們有沒有出事?”


    陸默臉上露出痛苦自責的表情,“劉雨薇肩膀被子彈穿透受傷,奕寒的手臂中了槍傷,身上也被砍了幾刀,身上受傷無數,若不是警察及時趕到,也會有生命危險,夏暖被歹徒抓走,生死不明!”


    冷靜的目光瞪得大大的,聲音顫抖的道:“什麽?怎麽會這麽嚴重?警察沒有把夏暖解救出來嗎?”


    陸默搖搖頭,聲音痛苦的道:“聽劉雨薇說當時夏暖為了分散殺手的追擊,和奕寒分開跑,然後被他們抓住,這些人都是陸赫然派的殺手,一心置他們於死地,恐怕夏暖凶多吉少,都怪我,是我沒有看清王語煙的真麵目,讓陸赫然對我們的行程了如指掌,他就是等著我們把迪士尼樂園的項目拿下來,然後把我們來口,他好取代霸天集團,坐享一切榮華,都是我太笨太傻了,是我害了夏暖那麽好的女人。”說著抬起手打自己的臉。


    陸默非常用力的打自己,很快臉上就出現幾道深深的紅印,冷靜見狀連忙拉住陸默的手。


    “你不要這樣,這件事情不全是你的責任,就算你沒有被王語煙迷惑,陸赫然他野心勃勃,也會想其他的辦法對付我們的,夏暖很聰明,她一定還活著。”冷靜說這話是在安慰陸默,也是在安慰自己。


    夏暖對她那麽好,她真的不想夏暖出事。


    “你說的對,夏暖那麽聰明,連我媽和她交手,都被她耍了好幾次,那些小混混一定不是她的對手,她一定還活著,一定沒事。”陸默附喝冷靜的話。


    “陸奕寒是不是也在這家醫院?我想去看看他。”冷靜道。


    “他受傷很嚴重,醫生說要兩天以後才能醒過來,你身上還受著傷,我去看他就好了,你休息一下,我這就去看看他的情況。”陸默道。


    “好!”冷靜說。


    陸默來到陸奕寒的病房,看到劉雨薇正坐在床頭,雙手握著陸奕寒的手,陸默的劍眉頓時一緊。


    “你在幹什麽?”陸默沒有好氣的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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