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們這兩位準新人的吉言,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對夏暖好,讓她做一個最幸福的女人,永遠也不被任何人傷害。”


    陸睿行帶著陸奕寒的前妻來參加這個晚會,又說這些甜言蜜語,在外人聽來,完全是打臉陸奕寒。


    所有人都等著看好戲,看一向雷厲風行的陸奕寒會如何還擊陸睿行,畢竟陸睿行在這些人眼裏,根本就是一個名不見經轉的人,敢挑戰陸奕寒的權威,他們等著陸睿行被陸奕寒修理。


    隻是陸奕寒讓所有人都失望了,他並沒有憤怒,也沒有怒語還擊,隻是拉著季如歌的手,目光含笑的走到夏暖麵前。


    “看到你現在過的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一句輕輕的話語,卻讓夏暖心裏複雜難言,什麽叫看到她幸福,他就放心了?


    她幸福的權利不是早就被他毀了嗎?


    眾人聽到陸奕寒的話,心裏不禁有唏噓,以前那個不擇手段的男人哪裏去了?


    居然讓一個名不見經轉的男人這樣打臉也不還擊,真是丟他們男人的臉。


    “嗨,睿行,你來了!”一道流利的美式英語傳來。


    接著,人們自動讓出一條路,特斯威挽著他的妻子加莉走過來。


    陸睿行鬆開夏暖的手,向前走了兩步,和特斯威擁抱,然後給加莉兩個貼麵禮。


    “睿行,算起來我們已經有兩年沒見了,今天聽說你要來,我和夫人都很期待你的到來。”特斯威微笑道。


    “是啊,聽說你還帶了女朋友來,快讓我們看看。”加莉說著目光看向夏暖,“是這位美麗動人的女士嗎?”


    看到特斯威夫妻和陸睿行熟絡的模樣,不僅讓在場的人大吃一驚,同時也讓夏暖驚訝不已,心裏覺得陸睿行其實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危險人物,她應該和這樣危險人物保持距離,隻是眼下她騎虎難下。


    這麽多人在看著她,尤其是陸奕寒也在,她不能退縮。


    夏暖鼓足所有勇氣,落落大方的走到特斯威夫婦麵前行了一個標準的禮,點頭微笑。


    雖然知道特斯威夫婦可能看不懂手語,但她還是用手語表達行自己的誠意。


    當然,有陸睿行的翻譯,她也不會覺得是對牛彈琴。


    “你們好,我叫夏暖,久聞特斯威股神的大名,今天一見,倍感榮幸,都說一位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位默默付出的女人,今天看到加莉女士,我終於明白了特斯威夫婦為什麽可以這麽多年保持初戀般的甜蜜,因為加莉女士就像是天使一般美麗,讓人百看不厭,同時,在她身上充滿了一種睿智與大氣,能擁有這樣的女人,是那個男人三生的福氣。”


    加莉看到夏暖這麽美貌又落落大方的女人居然不能說話,表示很驚訝。


    她以為夏暖也聽不到,便同樣用手語和夏暖溝通。


    “沒想到你不能說話,還能這麽積極樂觀,這麽美麗優雅的生活,讓我很佩服你。”


    雖然加莉的美式手語和中國手語有些不同,但並不妨礙夏暖的理解,看到加莉的表達,夏暖很驚喜。


    “沒想到加莉女士還會手語,讓我倍感親切,不過加莉女士不用這麽辛苦,我雖然不能說話,但我可以聽到聲音,也聽懂英語。”


    陸睿行目光溫柔的看著夏暖,“特斯威夫婦很喜歡慈善,尤其是致力於聾啞兒童方麵的慈善,為了可以和聾啞兒童更近親,加莉學習了手語。”


    夏暖目光充滿欽佩的看著加莉,“您真是一位值得我們欽佩學習的榜樣,今天有幸和睿行來參加你們的結婚三十周年紀念日,我真的是不枉此生,本來應該送禮物的,但你們的愛情太過美好,讓我覺得沒有任何一種禮物可以衡量你們的愛情,所以請允許我為你們的愛情演奏一曲,或許不是特別的好聽,卻是我發自內心的祝福。”


    加莉一臉興奮的道:“好啊,我最喜歡中國的古曲音樂了,看你們彈古箏,幾根繩子就可以彈奏出美妙的音樂,實在是太神奇了。”


    夏暖抱歉的笑了一下。


    陸睿行解釋道:“我女朋友要彈的不是古箏,而是箜篌。”


    “箜篌?那是什麽東西?”加莉一臉好奇的問。


    “等下你就知道了,絕對包你滿意!”陸睿行一臉神秘的道。


    夏暖對特斯威夫婦點頭離開,到後台準備。


    所有人都坐在各自的席位上,隻見兩個工作人員將款式大氣的箜篌抬到搬到舞台上,宴會原本絢爛的燈光暗下來,一道白月光打在舞台上。


    台下,夏暖換了一身月白色的輕紗長裙,因為現在的她是短發,為了配合衣服,戴了一個長及腰際的假發, 在上麵戴了一個漂亮的花環,看起來仙氣飄飄,猶如靈動的精靈一般,驚豔了眾人的目光。


    看到夏暖成功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和注意,夏心眼中冒著濃烈的火花,心裏非常的不甘。


    作為曾經的影視紅星的她,最喜歡唱歌表演了,因為怕暴露身份,從來不敢在公開場合唱歌表演,今晚晚上所有的風頭都讓夏暖一個人搶走,真是氣死她了。


    陸奕寒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夏暖,今晚的夏暖美到不可思議。


    夏暖對著台下行了一禮,走到箜篌前坐下,一旁的陸睿行說起旁白。


    “中國的樂器博大精深,中國浪漫的愛情故事和神話也是廣為流傳,夏暖說她非常喜歡特斯威夫婦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愛情,今天是特斯威夫婦結婚三十周年紀念日,為了祝福他們美好的愛情,為他們夫婦獻上一曲最經典古曲《鳳求凰》。”


    隨著陸睿行的話音落下,安靜的大廳裏響起清洌婉約的音樂,夏暖的動作嫻熟流暢,每一個音符在她看似輕輕一拔中發出來,動人心弦,讓人不由自主的在腦海裏想象一段唯美浪漫的愛情畫麵。


    夏暖手下的《鳳求凰》時而熱情奔放,時而深摯纏綿,音節流亮,雖然沒有言語的襯托,卻讓人隨著音樂的起伏而心隨所動,讓人不自覺的沉醉其中。


    一曲奏完,聽者還意猶未盡!


    加莉是一個浪漫主義者,雖然年過五十,卻有一顆少女心和好奇心。


    夏暖一彈完箜篌,加莉就跑上舞台,對著夏暖興高彩烈的比劃。


    “夏暖,這個箜篌談奏的音樂實在太美妙了,我也想學習,你可不可以教我?”


    看著加莉目光中興奮的小星星,夏暖高興的點點頭,將坐位讓給加莉,指導加莉如何談奏簡單的音符,當聽到自己彈奏出來的音節,加莉高興的大笑出聲。


    特斯威則站在旁邊目光溫柔的看著妻子,看到妻子笑,也跟著露出幸福的笑容。


    季如歌看著陸奕寒目光一直看著夏暖,心裏非常的鬱悶,看著明明不能說話,卻能和特斯威妻子交流甚歡,更是氣得快要內傷,也許實在是太過生氣的原因,她感覺到有一股惡心感傳來。


    “奕寒,我去一下洗手間!”季如歌有些痛苦的道。


    陸奕寒卻像是沒有看到季如歌難受一般,輕輕的點點頭,氣得季如歌站起來就走。


    夏心看到季如歌走開,對陸曉龍說了一句話,也跟著走開。


    陸曉龍看著隔了幾個位置,目光看向台上的陸奕寒,眼底露出一抹冷笑,拿著紅酒杯走到陸奕寒麵前坐下。


    “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開懷大笑,是不是很不甘,是不是很心痛?”陸曉龍冷聲道。


    陸奕寒將目光從夏暖身上收回,目光看向陸曉龍,“我也沒有想到你會這麽快和我前妻的妹妹結婚,我還以為你愛了以沫十幾年,會為了她一輩子不娶呢,沒想到你的專情也不過如此,泉下有知的以沫若知道你娶了她以外的女人,一定會傷心死。。”


    陸曉龍目光有些誨暗,“這或許就是陸家男人的通病,你當初不是也愛夏暖愛得死去活來,現在也有了新歡?不過我覺得你的眼疾倒是越來越嚴重了,放棄這樣的尤物精靈,喜歡一個資色平平,各方麵都不及夏暖的女人,我建議你去看看眼科。”


    陸曉龍的冷嘲熱諷讓陸奕寒憤怒不已,鐵青著一張臉,“你……”


    “我沒功夫和你廢口舌,我還要向特斯威先生請教股票呢!”陸曉龍笑得一臉陰沉的離開。


    ···


    季如歌走到洗手間就開始嘔吐起來,雖然胃裏很難受,卻一點也吐不出來,隻是在幹嘔,仿佛要把胃給吐出來一般。


    夏心看著季如歌爬在洗手台上嘔吐,目光迸射出一團火花。


    “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夏心說著將廁所門用力一關。


    季如歌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看到夏心鬆了一口氣,想到夏心的話,臉上的表情轉動的非常快,一臉驚喜的道:“我懷孕了?”


    “看你的樣子和我剛開始懷孕的時候很像,我現在快三個月,所以才沒有孕吐,你真的和陸奕寒上過床?”夏心聲音裏有著一股子酸味。


    陸奕寒可是她最深愛的男人,如果不是她和陸奕寒不可能再有可能,她真的不甘心讓陸奕寒那麽俊美優秀的男人給一個資色各方麵都不如她的女人。


    夏心直白的話,讓季如歌羞紅了臉,輕輕的點點頭。


    得到季如歌的確認,夏心心裏忌妒不已,聲音冰冷的道:“就算懷了孩子又怎樣?你有沒有看到陸奕寒今天看夏暖的眼神,我覺得他一定還愛著夏暖,如果再讓他知道當年真正陪他的人不是你而是夏暖,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到夏暖身邊,到時候,你將會受比夏暖更加殘忍百倍的懲罰,隻有你真正把夏暖毀了,才能永遠的霸占陸奕寒的寵愛。”


    季如歌覺得夏心說的很對,“可是我該怎麽做?夏暖身邊每天有那麽多人陪著,我根本就接近不了她。”


    夏心對季如歌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從手包裏拿出一小袋白色的粉末,“將這個東西找機會放進她的外套裏,就可以毀了她。”


    季如歌目光一緊,向後退了兩步,她當然知道袋子裏的東西是什麽,隻是讓她做,她還是很害怕。


    “萬一失敗,我豈不是要死定了?”季如歌驚慌的搖頭。


    “季如歌,今天晚上魚龍混雜,這可是你最好的下手機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想要當陸太太,就要膽大心狠。”夏心目光清冷的看著季如歌。


    ···


    加莉非常喜歡箜篌,雖然意猶未盡,但也知道不能放著這麽多賓客,一個人玩嗨,便讓工作人員將箜篌搬走。


    夏暖則走到後台去換衣服,推開試衣間的門,還沒有來得及關上門,就落入一個懷抱裏,緊接著房間門被關上反鎖。


    夏暖剛想要掙紮,就聞到一股熟悉的沐浴露 味道,知道抱著她的人是誰,雙手用力的去抓陸奕寒的手背,想要讓陸奕寒因為疼痛而放開她。


    “誰允許你穿那麽暴露的衣服?”陸奕寒聲音充滿霸道的質問。


    夏暖冷笑,他有什麽資格管她穿什麽衣服,她很想大聲反駁,無奈說不出話,隻能用指甲更加用力的抓陸奕寒的手背。


    為了談箜篌,夏暖特意修剪了指甲,雖然她很用力的去撓陸奕寒的手,卻隻是撓出幾道血痕,並沒有出血。


    她有些後悔剪指甲,否則,現在陸奕寒的手絕對是分分鍾一片血流不止。


    雖然沒有出血,但陸奕寒手背也是火辣辣的疼,他雖然不會因為疼痛而放棄,但這樣從背後抱著夏暖,根本就無法交流,就鬆開夏暖,讓她麵對他。


    夏暖充滿敵意和恨意的看著陸奕寒,“請你馬上出去,我要換衣服。”


    陸奕寒看著掛在架子上的黑色性感禮服,不由分說的拿起來撕個稀巴爛,夏暖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你瘋了?”夏暖憤怒的看著陸奕寒。


    陸奕寒同樣用手語說,“我就是瘋了,看到別的男人欣賞你的美,我就瘋了,你是我的,我不許任何人看到你的美。”


    對於陸奕寒能用手語熟練的表達這麽多,夏暖很是吃驚,但心裏卻沒有一點感動,反而更多的是憤怒。


    這個男人憑什麽連她穿什麽都要管?


    “陸奕寒,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有資格管我的一切,我想穿什麽是我的自由,我想讓什麽男人看就給什麽男人看,總之,就是不給你看。”


    看著夏暖的話,陸奕寒生氣不已,心裏一股怒火發泄不出來,他是那麽的想念夏暖,他來見她不是來和她吵架的。


    他不想她這麽仇視他,他多麽想抱抱她,親親她,再次看到她對他溫柔嬌媚的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億刺蝟似的,隻想把他往死裏紮。


    陸奕寒走到夏暖的麵前,目光溫柔的看著她,“我們不要再吵了好嗎?”


    “不吵?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愛上你?”夏暖像是看笑話一般的看著陸奕寒。


    陸奕寒卻目光堅定的點點頭,“我確實是想讓你繼續愛我,像從前一樣。”


    “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我這輩子就算喜歡阿貓阿狗,也永遠不會再愛上你,我和你這一生的情緣已斷,不管是來生,還是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會愛你陸奕寒。”


    夏暖絕決的目光讓陸奕寒心痛不已,霸道的將夏暖擁在懷裏,吻上她冰涼的唇。


    也許是想到他們不管是此生還是來世,都不能再有交集,陸奕寒的吻很霸道,很執著,帶著想把夏暖揉進骨髓般的力道親吻她,同時,帶著一種無盡的憂傷和相思。


    他真的太想念夏暖了,抱著他,就讓他覺得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般幸福。


    他聽到陸睿行的解說,說她羨慕特斯威夫婦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愛情,他知道,她被他深深的傷透了心。


    那一刻,他多麽想衝上去,告訴他,他想拋棄一切,隻為和她在一起。


    可是他沒有那樣做,他怕就算他放棄了所有,那些人還是不放過他,他還有嗷嗷待哺的兒子,他不能自私的隻為自己。


    感受著他霸道的吻,夏暖像以前一樣想要去咬陸奕寒的唇,他卻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一般,咬不得也推不開。


    漸漸的,她的身體竟然有一些控製不住的反應,對他的吻著迷上癮,身體的酥麻感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回應他的吻。


    卻在她回應他之後,陸奕寒驟然離開她的唇,目光帶著雅痞之笑看著她。


    “我就知道你心裏還是愛我的。”


    驚覺到自己剛才的反應,夏暖羞愧不已,用力推開陸奕寒,目光恨恨的瞪著他。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這輩子我隻會恨你,永遠也不會愛你。”


    “沒有愛,又何來的恨?隻有真的愛一個人,才會恨那個人,你越恨我,就代表你越愛我。”陸奕寒目光溫柔的看著夏暖。


    夏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正如他所說,所有的事情都有兩極,愛的一麵是恨,隻是若讓夏暖承認還愛著他,她寧願一頭撞死。


    見夏暖臉上的糾結之色,陸奕寒恢複一臉的嚴肅,“錦思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不要著急,我一定會幫你抓住那個逃犯。”


    “不用你管,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請你馬上走,否則,我就喊人了!”夏暖目光清冷的看著陸奕寒。


    看著她倔強的目光,“你這女人怎麽這麽倔強?”


    夏暖對他嬌媚一笑,“陸奕寒,你瞞著季如歌對我這麽好,是想要學以前的皇帝享齊人之福?你想把前任新歡都收服?”


    看著夏暖的笑,直覺告訴陸奕寒,夏暖還有話要說。


    “如果我說是呢?”


    “那我的包養價可不便宜,你能出得起嗎?”夏暖含笑帶媚的看著他。


    夏暖的眼睛本就生媚,小產後的她,身體恢複得不錯,更加的迷人性感,這樣的媚色,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癢。


    陸奕寒更是愛夏暖刻入骨髓,對夏暖毫無抵抗力,明知她在給他下套,還是往套裏鑽。


    “隻要你能說出來,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包你。”


    “那就等我想出那個價再找你吧!”雖然她不願意對人低頭,但若是求別人,她寧願問陸奕寒要錢。


    總之,她不能讓錦思出事。


    見夏暖要走,陸奕寒一把拉住夏暖,“你就穿這樣出去?”


    夏暖看著地上被撕成布條的衣服,示意他衣服都這樣了,她穿什麽?


    陸奕寒將夏暖拉到桌子麵前,指著桌子上精美的盒子,“這裏有你穿的衣服,天氣這麽冷,還是多穿點好。”說完大踏步的離開。


    看著桌子上的盒子,再看著關上的房門,夏暖臉上的表情複雜。


    忍不住再次感歎,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雙重人格,一個喜歡她,另一個喜歡季如歌?


    否則,為什麽和季如歌在一起之後又和她糾纏不休呢?


    夏暖猶豫了一下,手輕輕的打開盒子,當看到盒子裏的衣服和鞋子時,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那是一套紅色的運動套裝,和一雙白色的運動板鞋。


    在這樣高檔的酒會上,讓她穿運動服,會不會太格格不入了?


    而且正如陸奕寒所說,應對了天冷,這套運動服還是加了絨的。


    夏暖看著地上的碎布,再看看身上的演出服,無奈的拿著盒子進了換衣間。


    陸奕寒走出來,看到陸睿行站在走廊邊,目光直視著他,陸奕寒麵無表情的從他身邊越過。


    陸睿行迅速出手想要去抓陸奕寒的肩膀,沒有碰到陸奕寒,反而被陸奕寒一把抓住手臂繞到背後,並且迅速被陸奕寒逼到牆角。


    “陸睿行,我警告你,不管你接近夏暖的目的是什麽,如果你敢傷她一根汗毛,我讓你後悔為人。”陸奕寒的聲音冰冷入骨,充滿了濃濃的警告意味。


    陸睿行掙紮了幾下,發現陸奕寒力量驚人,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居然撼動不了一絲陸奕寒。


    雖然臉被貼到牆上讓他很狼狽,但卻臉上卻是一點也不服輸。


    “陸奕寒,我也警告你,你已經和夏暖離婚了,夏暖是我的女朋友,你最好不要再糾纏她,否則,別怪我拳腳無眼。”陸睿行亦是聲音冰冷的警告。


    “女朋友?別說她根本就不是你女朋友,就算是,那她還是我前妻,這一點關係,這一生都改變不了,陸睿行,你最好不要露出你的狐狸尾巴,否則,看我怎麽抓著你的尾巴摔死你!”陸奕寒說著鬆開陸睿行的手,轉身離開。


    一向要強的陸睿行不甘心被陸奕寒弄得那麽狼狽,想要從背後偷襲陸奕寒,卻在看到夏暖的影子照在走廊上,及時收手。


    而陸奕寒在感覺到一股風吹來,知道陸奕寒在偷襲,本能的一腳向後踹去,直接踹到陸睿行的腹部。


    夏暖就看到在陸奕寒重重的一腳下,陸睿行身體像是飛了起來一般,重重的撞到牆上。


    夏暖瞳孔放大,一臉憤怒的衝到陸奕寒麵前,不由分說的一巴掌打在陸奕寒臉上。


    “陸奕寒,你太過份了。”夏暖目光充滿失望和痛恨的看著陸奕寒。


    陸奕寒知道剛才的一幕,不管他怎麽解釋,夏暖都不會相信,幹脆一句話不說,目光痛苦的看著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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