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揚突然伸手握住陸小馨的小山丘,眸色閃過一抹喜悅,手感真心不錯。


    "混蛋……"陸小馨抬手又是一巴掌。


    咚咚。


    外麵傳來敲門聲,陸小馨直了直身子,一副來救星的喜悅,"請進。"


    林雨辰從外麵走進來,手裏拿著一份文件,這幾天楚銘揚都是在病房辦公,很多事情他都是兩邊跑,比如澳大利亞這邊舉辦方的賠償問題。


    這一次,他們這些人差點葬身大海,在做實驗的時候,每一個人都簽訂了一份安全保險,如果出現意外,澳大利亞這邊的公司會做合理的賠償,對於賠償楚銘揚聯係了律師,要求提高。


    他的身價暫且不說,他死了一名忠心的手下,這對於他來說是金錢買不到的。


    林雨辰拿著新擬定的一份賠償合同走進來,楚銘揚接過合同仔細看了看,"就按照這份合同辦,如果澳大利亞這邊做不到,就起訴,並且終生取消合作的機會。"


    陸小馨聽到這一次參加實驗的人有賠償這一項,頓時來了精神,"楚總,我有沒有賠償金?"雖然這一次差點死掉,如果還可以那一筆賠償金回去,也是不錯的事情。


    "沒有。"某男冷冷說道。


    "為什麽你們都有,我沒有?"陸小馨放下果盤,從沙發裏站起來,來到楚銘揚跟前,同時還看掃了一眼林雨辰。


    林雨辰有些無奈的看向她,楚總怎麽說就怎麽說,在總裁麵前,他可不敢多話。


    "你是試驗品。"楚銘揚回答的很幹脆,然後將簽好的合同交給林雨辰。


    "靠,什麽破理由!"陸小馨氣呼呼的一擺手,很無奈的轉身,走向沙發,鞋子一脫,雙腿攀在沙發裏,伸手端起果盤繼續吃。


    "粗俗!"楚銘揚轉頭看向一臉失落的小女人,冷冷指責道。


    "粗俗也比你們沒有人性好。"想到這一次做實驗品,差點死掉,她心裏就委屈。


    尤其,這一次還死了一個人,她不認識那個陌生手下,可是那名陌生手下是因為救她死的。


    想到這裏,捧著果盤的手指節泛白。


    雖然,那個人是被鯊魚給……


    但是,如果不是她受傷流血,怎麽會引來鯊魚,那個人拚死救主,楚銘揚到底有什麽好的,讓一名手下冒著那種恐懼的危險救他們。


    她很清楚,那個人雖然是救了自己,但是她完全是沾了楚銘揚的光,那個人是在護主。


    叉子插了一塊水果,停頓在嘴巴,她抬頭看向楚銘揚,這個家夥到底哪裏好,會讓人在危險麵前放棄求生的本能,隻為保護這個男人。


    楚銘揚轉頭看向她的時候,陸小馨正出神的盯著自己看,隻見她一手拿著果盤,一手拿著叉子,叉子上還插著一塊水果,她在想什麽?


    "回國後,我們去看看那個人的家人。"陸小馨忽然來了這麽一句,楚銘揚聽到她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麽一句,微微皺眉。


    "楚先生,那個人……是我害了他!"說完,她將叉子放在果盤中,雙手捂住臉,低頭哭了。


    她沒有哭出聲,默默的流淚。


    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個人長得什麽模樣,她對那個人一無所知,那個人卻是因為她死了。


    內疚,自責。


    楚銘揚什麽都沒有說,抬腳向窗邊走去,從衣兜內拿出煙,拿了一根,點燃,用力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將煙霧吐出。


    病房內,一片寂靜。


    兩個人都在為死去的那個人難過,那個手下是很慘,連個屍首都沒有留下,臨死還要承受那樣的恐懼和痛苦。


    三天後,幾人準備回國,澳大利亞這邊關於賠償金的問題還在協商,不是澳大利亞那邊不想賠償,而是賠償金金額太大,他們完全承受不住。


    當然,他們也明白楚銘揚的身價那是一般人無法相比的,如果楚銘揚真的出事,何止是賠償金的問題,到時候將會麵臨刑事問題,楊瀾那麽珍貴她這個寶貝兒子,如果她的兒子出事,楊瀾勢必不會罷休,一位活了半百的人,什麽都看的很透,在她眼裏,金錢地位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家人。


    既然賠償金的問題還在協商,楚銘揚留下律師辦理這個問題,他和其他人先回去了。


    陸小馨來的時候自己坐飛機來的,回國的時候她乘坐楚銘揚的專機回去的,心情那叫一個爽,在飛機上有吃有喝,聽著音樂,那叫一個舒坦。


    當然,期間還有好幾次險些被某男揩油,好在陸小馨花招很多,想揩油也不是那麽簡單。


    就在陸小馨和楚銘揚剛下飛機沒有多久的時候,一些穿著黑衣服的男人拿出手機向他主人匯報:"那個賤女人回來了,要不要行動?"


    "抓活的,草他媽,老子要折磨死那個賤人。"男人說完話,啪的將手機扔在地毯上,然後翻身壓上一旁的女人。


    隻可惜,他也隻能壓一壓,自從老二被那個瘋女人用鍵盤葬送後,他就再也沒有玩過女人,不是沒有女人給他玩,而是他那玩意報廢了。


    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四處尋找那個女人,後來得知那個女人不在國內,所以他安排了手下在各個機場蹲點,隻要發現那個女人,立馬抓回來。


    那些穿著黑衣服的男人發現和陸小馨一起下飛機的還有其他人,他們一直尾隨,並未上前抓人,這裏是機場,他們必須找機會下手。


    楚銘揚給林雨辰使了一個眼色,雨辰給楚總一個會意的眼神,然後轉身向另一邊走去。


    陸小馨也發覺奇怪了,自從下飛機後,身後不遠處就有一幫人一直跟著他們,她拿出化妝盒,打開,清澈的眸子看向化妝盒內的小鏡子上,隻見身後幾個人還在。


    媽的!


    很像那幫人,她剛回來就被找來了,她必須快點想辦法離開。


    "楚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間,您先回吧。"陸小馨不給楚銘揚說話的時間,抬著手拜了拜,然後蹬蹬向衛生間跑去。


    看著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女人,他想起那一晚。


    難道這一次追來的人是那晚的人,冒失鬼似乎很害怕被抓到。


    楚銘揚朝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他繼續向前走。


    陸小馨跑到廁所,小心髒嚇得咚咚隻跳,她自問自己沒有很多仇家,最明顯的幾個還是知道的,外麵那些人如果不是監獄的仇家,那麽就是楚錦添的家人找來了。


    她也是猜測的,出獄的時候,獄長告訴她,讓她在外麵低調做事,也許死者的家人會找她報複,她隻知道楚錦添家在山裏,具體有什麽家人她完全不知道,大學時期她才十九歲,懂得就不多,對錦添的私事了解的也很少。


    她不怪錦添的家人找來報複她,畢竟錦添不在了,家人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在還沒有洗清自己罪行的時候,她還不能出意外,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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