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帝都,便朝著城外而去,宇文峰現在還是習慣住在軍營裏。回到了營裏,宇文峰心情也放鬆了很多。剛剛回到主帳,熊冰便來到了跟前,開口說道:“將軍,這裏有份請帖。”宇文峰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不是說這種事情不要來煩我嗎?‘


    熊冰聽到宇文峰口氣中的不耐煩,臉色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但是卻沒有離開,而是再次開口說道:”將軍,這份請帖有些特殊,而且送信的人說是將軍的故交。“說著,熊冰掏出了請帖和一份書信遞給了宇文峰,繼續說道:“來人說你看了信就明白了。”


    聽到熊冰的話語,宇文峰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然後接過請帖和書信。先沒有看書信,宇文峰先打開了書信,信封上是空白的,打開信封,裏麵的紙上麵也沒有開頭也沒有署名,隻是簡單的七個字“徒兒明天準時到”。


    看到隱約有些熟悉的字跡,宇文峰的大腦快速的轉動,終於從塵封的記憶中把這個筆記找了出來,隨即宇文峰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旁邊的熊冰小心翼翼的看著宇文峰的神色,見到宇文峰如此才鬆了一口氣。


    接著宇文峰收起了信,仔細的打量著請帖。這張請帖很簡單,跟之前的收到的請帖相比,簡直是小家子氣。打開之後,宇文峰臉上的狐疑之色更盛。原因無他,上麵的內容竟然是邀請宇文峰去國子監。


    把記憶中的那個形象和莊嚴的國子監搭配在一起,宇文峰急忙搖了搖頭,把剛剛浮現在腦海中的情景甩開。想了想,宇文峰還是無奈的開口吩咐道:“準備準備,明天去國子監。”旁邊的熊冰急忙點點頭,然後下去吩咐去了。


    這個老家夥怎麽會和國子監扯上關係,宇文峰自言自語的說道。隨即,宇文峰笑了笑,心中想到沒有去了便一切都真相大白了,現在何必要胡亂揣測。熊冰出了主帳之後,卻是十分的詫異,剛剛宇文峰臉上無奈的神色,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難道將軍也有難辦的事情,熊冰在心中想到,隨即熊冰便自嘲的笑了笑,便這種可笑的想法,拋出了腦海。


    第二天,國子監的門口,一群人正在門口等著什麽。為首的那個老人麵帶微笑,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旁邊的人則不是這個老人這般風輕雲淡,其中一人嘀咕道:“難不成祭酒還真的把他請來不成,也不想想他是什麽人物。”


    雖然這人的嘀咕聲很小,但是在這麽安靜的環境下,在場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為首的那個老人仿佛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仍然麵帶微笑。但是另外一人卻忍不住開口說道:“祭酒這麽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其中這兩人隻是這一群人的縮影,裏麵有人對於祭酒宣布的消息有些不信,宇文峰是那麽好請的嗎?所以現在出現在這裏,對於他們來說一種笑話。但是另外一些人卻是堅定的相信祭酒的安排,認為宇文峰今天一定會到場。


    原來昨日國子監的祭酒,就是現在門口為首的那個老人宣布要邀請宇文峰今日前來講學。當然有人當場便提出了反對,但是很快便收起了聲音。因為帝都之圍的陰雲,現在還在眾人的腦海中沒有消散。


    給國子監帶來一絲行伍的氣息,也是符合現實的,畢竟現在大秦的北疆已經遍地狼煙了。盡管如此,但是還是有人不以為然。雖然國子監地位超然,但是換句話來說,沒有什麽實權。雖然能夠得到別人的尊重,但是畢竟有自身的局限,聲音沒有底氣。


    宇文峰是誰,天子跟前的紅人,手握數萬雄兵的將軍,剛剛攜大勝回來的功臣,怎麽可能你一邀請他就來了。這些人這麽揣測也不是沒有根據的,因為宇文峰自從崛起之後,就沒有跟別人好臉色看過,不管是誰的邀請,統統一概不理。


    現在祭酒突然說已經邀請了宇文峰,並且好讓眾人今天來這裏迎接,自然很多人不信的。但是不相信卻沒有什麽辦法,畢竟他們不是祭酒。所以對於祭酒的命令,隻能老老實實得到遵守,當然不少人心中卻是存了看笑話的想法。


    老祭酒的臉上一直都有變化過,仿佛周圍發生的事情的,都不能影響他的心境一般。就在他們站了幾分鍾之後,便能聽見街口傳來的一陣馬蹄聲。剛剛開口抱怨來人滿臉吃驚的看了看前麵老祭酒的背影。


    其餘的人也是滿臉的詫異,隻有前麵的老祭酒一個人沒有任何的變化。不一會,他們便能看見遠處的黑點了。黑點慢慢的變大,便成為了鋪天蓋地的黒色。清一色的黑色騎兵,馬蹄聲強勁有力。到了近處,才能看見戰馬上的軍士臉色冷峻。


    這夥騎兵速度不快,慢慢的接近是,雖然他們沒有亮旗號,但是這滿身的黑色無疑的在向人們宣告他們的身份。終於,騎兵在不遠處停下來。前麵的騎兵默默的是讓開了一條道路,然後一騎從中間慢慢的出來。


    門口的人知道出來的便是宇文峰了無疑了,但是還是被宇文峰的年紀嚇了一條。這也太年輕了,不少人都在心裏感歎道。這出來的這一騎自然便是宇文峰,宇文峰一大早便帶著人親衛趕了進城,然後直奔國子監而來。


    緩緩的縱馬向前,“咦...”宇文峰突然覺得前麵為首的那人好像有些眼熟,再仔細一看,宇文峰差點掉下馬。快速的下馬,然後宇文峰一溜煙的來到了前麵為首的老人麵前,開口說道:“老師!”老祭酒滿意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身後的親衛仍然一臉冷漠,在他們的世界裏,這些事情根本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的隻需要保護宇文峰,和聽從宇文峰的命令就夠了。但是老祭酒後麵的人卻不是這些親衛,他們被剛剛的一幕驚的目瞪口呆。


    老祭酒滿意點點頭,顯然對於這個宇文峰十分的滿意。宇文峰從湊上前壓低聲音說道:“你這個道貌岸然的樣子,還真的不習慣。”由於宇文峰是可以的壓低聲音,所以這句話隻有他們兩個聽到。老祭酒仍然滿臉微笑,也是壓低聲音說道:“你個小兔崽子,和當年一樣,一點禮貌都沒有。”


    一大一小,相視而笑。後麵的人不知道剛剛兩人剛剛說些什麽,但是看到兩人臉上的笑容,便以為剛剛是兩人久別重逢的笑容。那個老祭酒拉著宇文峰,然後來到了後麵,給宇文峰一一的介紹:“這是國子監的司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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