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些好奇的看著我。


    我皺了皺眉頭,然後說:“沒事,娘,我就是問問。”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眼前的這個“翠翠”,和我第一開始認識的那個“翠翠”有些不一樣。


    不管是性格還有說話方式…


    難不成是因為我認識她的時間太短了??還是這個人本來就有極度的反差?


    我心裏有些迷惑,對這件事產生了一絲好奇。


    “咳咳。”我咳嗽了一下,然後環視了一下屋子,便看到了角落裏點著的香。


    “娘,你這屋點什麽香了,怎麽一股怪味啊?真難聞。”我捏著鼻子,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娘這屋的氣味。


    “有味嗎?我怎麽沒聞出來?”娘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這麽大的味道,娘你都沒聞出來??”我瞪大了雙眼,眸子裏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娘的疑惑越來越重,絲毫沒有覺得屋裏有什麽味。


    我唇角一僵,然後笑了笑,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壓了下來,然後對娘說:“娘,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等我從屋子裏出去後,爹還在客廳裏坐著,我走了過去,然後坐在凳子上問爹:“爹!您那屋是啥味,那麽重!”


    “不該問的別瞎問!”爹眸子一瞥,然後警告了我一句。


    頓時我我有些懵逼,然後厚著臉皮笑著:“爹,我也沒問啥啊,難不成那味還有什麽古怪不成?”


    爹沒有說話,我身子一頓,難不成這香還真有古怪不成??


    “爹,我去地裏了。”我眼睛一轉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再去一趟地裏,今天還沒有給啞女拿吃的去,也不知道這丫頭餓不餓。


    “去吧去吧。”爹則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後沒有再說些什麽。


    我從廚房裏拿了兩個熱乎的饅頭出來後就跑地裏去了。


    而翠翠還在我的屋裏睡覺,真不知道這姑娘知不知道害臊,我心裏想著,對翠翠的看法又差了一些。


    可翠翠卻渾然不知,則是在我的屋裏,捂著胸口喘息著,她額頭沁出了汗珠,今天的太陽,是真的毒辣,翠翠緊閉著雙唇,臉上帶著一絲異常的潮紅,


    翠翠伸出了手,想要將一旁的水端過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痛苦,身體移動的也有些緩慢。


    在她將水端過來一飲而盡後,她臉上的潮紅隨後也褪下去了不少,她把碗放在一旁,然後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回到家我才想起來我忘了給你拿吃的來了。”我將熱乎乎的白饅頭放在桌子上。


    可啞女表情悶悶的,沒有說話。


    “怎麽了?”我有些疑惑的問著她。


    沒事。


    啞女搖了搖頭,可是臉上明顯寫著有心事的樣子。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擔心她,然後繼續說著:“有事你就和我說,別總這麽藏著掖著。”


    啞女抬起眸子看著我,然後唇角一扯,笑了笑。


    我對她的這個舉動有些摸不到頭腦,可當啞女走到我麵前準備吃饅頭的時候。


    突然發現我脖子上的兩個牙印,這是那天家裏進蛇的時候,被蛇咬的,後來消了消毒便也沒去在意,況且爹也說了這些蛇都不是有毒的蛇。


    啞女皺著眉頭伸出了手然後摸著我的脖子。


    我愣了幾秒,有些不自在,臉都被她這個舉動弄的紅了一圈。


    “怎…怎麽了?”我有些尷尬的看著她皺起來的眉頭,讓你寫不禁暗罵著多想的自己。


    啞女指了指我的脖子,我有些懵逼,然後往鏡子裏一照,便看到了這個兩個孔。


    我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說道:“奧你說這個啊,昨天被蛇咬了,不過那蛇也不是什麽毒蛇…”


    不知道為什麽我要和啞女說了這麽多。


    可啞女的眉頭皺著的更深了,然後將我推到了床上,讓我坐在床上。


    “你…這是要幹嘛?”我幹笑著看著啞女,有些手足無措。


    結果下一秒,那啞女彎腰,然後嘴唇覆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瞪大了雙眼,臉上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樣子,那冰涼的嘴唇觸碰到我的脖子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身上流過一絲電流讓我不禁一顫。


    可是就在我有些愣神的時候,我隻感覺到了脖子上一陣刺痛。


    然後緊接著我的眼前一個模糊,一頭栽倒了床上失去了知覺。


    啞女扶著我發軟的身子,嘴唇上還帶著血跡。


    “噗!”啞女一口血吐到地上,皺著眉頭連忙跑了出去。


    而我的脖子上還殘留著一絲黑血,黑的有些詭異。


    啞女將毛巾浸濕,小心的擦拭著我脖子上的血跡,原本紅腫的傷口也消退了不少。


    直到天黑的時候我才慢慢的醒過來,而啞女有些困倦的手拄著頭坐在一旁。


    我皺了皺眉頭,然後有些納悶自己怎麽睡這了。


    剛剛隻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痛,然後便暈了過去,我沒有想太多,而是揉著有些酸痛的脖子坐了起來。


    我的這個動作一下子驚醒了打盹的啞女。


    她看到我醒了,連忙有些關心的看著我,然後手裏還在不停的比劃著什麽,可我的頭有些懵,便沒有再去看她,而是下了床。


    “天都黑了,怎麽不點蠟燭?”我看著有些昏暗的草屋然後不等啞女解釋什麽,便將我之前買來的蠟燭拿了出來點燃。


    我把蠟油往桌子上滴了兩滴,然後將蠟燭固定好。原本昏暗的房間瞬間亮堂了不少。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我揉了揉有些昏脹的頭,和啞女說了一聲便回了家。


    回家的時候,我進屋發現翠翠還在睡著。


    我皺著眉頭然後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有些涼,並不燙手,原本通紅的臉已經褪下去了不少,隻是臉邊的頭發還黏在臉上,看樣子是出了不少汗。


    “嗯......”或許是因為我碰了一下她的臉,然後她翻了個身,嚶嚀了一聲。


    “喂,都晚上了,你難不成要在我屋子睡一晚???”我抱著胸靠在牆上,冷著眼看著床上的“死屍”。


    “不就是睡一下你的床,這麽小氣幹嘛!”翠翠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然後看著我有些不滿。


    “大姐,知道啥叫男女授受不親嗎?”我看著眼前這個能把我氣的牙癢癢的人,然後咬牙切齒的說著。


    “哎呦!”翠翠惱羞成怒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怒視著我。“耗子,吃飯了!”就在這個時候,娘突然走了進來,可她看到坐在床上的翠翠和站在一旁的我的時候,娘頓時明白了什麽,娘立刻會意的走了出去,生怕壞了什麽好事一樣,嘴裏還說道,“我什麽都沒看見,內個...你們一會兒趕緊出來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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