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哭喪女”是真誤會我了!


    也難怪,都是狗曰的孟狗蛋,在這節骨眼上,人家換衣服,把我給推了進來。


    我趕緊的轉過了頭去,驚慌失措的道:“大姐啊,我不是進來想幹啥的。就是想問你點事情,所以……所以……哎呀,你趕緊把衣服給穿上吧!”


    她蒙了,但還是悉悉率率的趕緊穿衣服,還吐槽我“問事情?你突然闖進來,還在我換衣服的時候,你小子膽子可真大。不怕我報警抓你進去麽?”


    我苦澀一笑說,“我真是逼得沒辦法啊!這事情有點不好說出口,所以隻能避開他們。沒想到,這悄悄的過來,就卻你在換衣服這個事兒了。”


    “好吧!你這借口真不錯。我姑且相信你,說吧,你想要問啥?”


    說到這裏,她還說,“你可以轉過頭來了!”


    我“哦”了一聲,轉過頭去一看,嗬!沒想到這大姐,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卸掉了身上的妝,看起來還挺漂亮的。


    年紀應該比我大,但是卻多了一份,成熟的女人韻味。


    哭喪女有點不悅了,問我瞅啥呢?趕緊說啊,到底要問什麽?不然就報警抓我進去吃牢飯了。


    我慌了,趕緊說,“我朋友說你是個陰人。我想問一下,你能跟死者溝通麽?”


    聞聽此言,她皺起了眉頭,問我朋友是誰?


    我笑了,說“他也是個陰人!捕蛇的。不過學了很多玄術,然後融合在這裏麵,可以捉野仙。”


    她歎息了一聲,看著我說,“知道陰人這個詞兒,看來應該是沒有撒謊了。”


    接著,她又問我,為啥要這麽問她?


    我皺著眉頭,小聲說,“我覺得齊大彪,哦!就是今天你哭的那個老頭兒,他的死不簡單。”


    哭喪女更是納悶了,瞅著我,詢問道:“既然你察覺到不簡單的話,為啥不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調查這事情呢。”


    “不瞞你說,南坪村很不太平,這地方又是野仙,又是鬧鬼之類的。我懷疑,他應該是被陰祟所害,這種情況下,警察來了也不會起到啥作用的吧?”


    我這話說完,哭喪女皺起了眉頭來。


    這女人真是長得有種特殊的味道在裏麵,有點嫵媚,又有點高冷。頭發居然是個大波浪卷,之前戴著孝帕所以看不到。皮膚也挺好,瓜子臉,丹鳳眼,下巴這兒還有一顆美人痣。


    年輕的時候,肯定很漂亮!


    當然,我不是很理解啊,這麽漂亮的女人,幹啥不行?即便沒本事,她靠著姿色,也能找個有錢人嫁了啊。偏偏要跑來當“哭喪女”,你說多晦氣?


    “既然真是陰祟幹的,你也解決不了啊?你隻是個普通人不是麽?”


    哭喪女好奇的看著我。


    我尷尬一笑,撓著頭,說“雖然我是個普通人!但是,我的朋友們都是陰人。而且,實不相瞞,我是民團的隊長,我們的隊伍一直在訓練如何跟陰祟戰鬥。”


    她啥也沒說,皺著眉頭,然後猶豫著。估計在思考著,到底這事情,要不要幫我吧。


    良久之後,這女人看著我,說“可以!但是,我不能白出手,你得付錢。”


    我就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當即,苦著臉問她,“你要多少的報酬?”


    哭喪女回了句,“放心!我要不了多少,就給個三千吧。”


    我聽到她這話,當時眼珠子都瞪圓了。跟死人說個話而已,就這麽輕鬆的事情,收我三千塊?真特麽黑啊!


    看著她,我皺著眉頭來了句,“大姐,三千塊啊!這是不是有點……”


    “太高了是麽?”哭喪女冷笑了一聲,直接解釋說,“這事情在你們看來,就是和死者說一句話而已。這麽簡單而已的事情,所以三千塊,你們覺得不值得。可是,你知不知道,搭陰橋,是相當吃力的一件事情。而且,一個


    不小心的話,我也會被鬼上身的。”


    好吧,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有啥辦法?技術壟斷,本來就是最賺錢的,甭管我同不同意,這都是沒得選擇了。


    所以,點了點頭,我答應了她!


    接著,又問她,什麽時候開始?


    這女的超級現實的,直接回了我一句,“啥時候撿到錢,啥時候開始。”


    好吧,無奈,我說我明天給她錢去。


    哭喪女皺著眉頭,最後在我要離去的時候,又說了句,“三千三百塊!”


    當時我特麽都惱羞成怒了。


    怎麽個意思?


    我這腳還沒有跨出去,都沒有走出這個門呢,她就坐地起價了?


    結果,哭喪女冷笑一聲,“那三百塊,是剛才飽眼福收的錢。姐姐的身子,總不能給你白看了吧?”


    靠!


    我特麽無語了,這女人真是鑽錢眼裏麵去了。當然,她說的話,也讓我麵紅耳赤的,別無選擇,隻能點頭答應了。


    離開了哭喪女哪兒,走了出去,孟狗蛋正在門外,叼著一支煙,把著門,還問我怎麽樣?待在裏麵?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這家夥真是賊壞,其實是早就知道她在裏麵換衣服吧?


    結果,孟狗蛋“嘿嘿”的一笑,說讓我飽了眼福,還不爽啊?


    我罵了一句,爽個毛!老子為此付出了三百塊的代價。三百塊啊!你知道多貴麽?老子都可以去鎮上找個站街的了。


    話剛說完,估計聲音有點大了。


    門打開,哭喪女一盆水給我潑了出來,然後“嘭”的一下,把門給關閉上了。


    我傻傻的站在哪兒,被澆了個透心涼,嘴巴裏麵還噴著水。


    孟狗蛋壞笑著,走過來,問我這是水還是尿啊?


    我還沒回答呢。


    裏麵的哭喪女就叫上了,再胡說八道,下一次就不是洗腳水了。老娘撕爛你倆的嘴!


    嚇得我兩人趕緊灰溜溜的跑了。


    孟狗蛋一邊跑,還一邊說,這哭喪女狗火爆。他喜歡!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喜歡你上啊。


    孟狗蛋尷尬一笑,說這“不是有家室了麽?李妹兒要是沒跟我好,我真可能追這女人。”我搓了搓雞皮疙瘩,全身不自在,翻了個白眼兒,“還李妹兒?肉麻死我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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