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我激動的跳起身來,拍著大腿說,“講得好!但是這等於是在放屁……白仙在哪兒你知道麽?我們又如何去幹掉他呢?”


    山爬子大叔,尷尬一笑,說會有辦法的!總是會有辦法的。


    我翻了個白眼兒,瞅著他,反問道,“辦法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叔兒啊,我咋感覺,自己是被你坑了呢。”


    “坑啥?臭小子,你會不會講話!不會就別亂說,這一次出事情,不是你主動央求我幫助你的麽?”


    “就算是幫助,你也得幫到點子上好不好?”


    我這一番吐槽,山爬子大叔直接搖頭。表示不清楚,自己還是趕緊的睡大覺。要是精神不足,明個兒早上,可沒辦法早起。


    聽完他的話,我真是想掐死這臭老頭兒。


    可是,這一會兒的功夫,翻了個身,他已經睡下了。


    隻是一分鍾不到,整個招待所裏麵,立馬鼾聲如雷。受到這家夥的感染,我也覺得困得不行,趕緊的回到自己鋪上。倒下之後,放空思想,不一會兒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因為擔心村裏人的安危。我一早就起來了,趕忙把老頭兒也拉起來,說準備回村兒了。


    結果,山爬子起來之後,懶洋洋的打了個嗬欠。說不用這麽早起來,他也不想跟著我這麽早就回去。


    我蒙了,問他啥意思啊?


    結果,這臭老頭兒說,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然要玩夠了才回去。


    我瞪大了眼,當時就啐了他一臉唾沫星子。說還玩兒?現在是要人命的時候了,有啥玩的?趕緊的走走走,趕著回去救命。


    山爬子坐在哪兒,臉不洗、口不漱,先弄點煙絲,卷吧卷吧點燃了抽上。他說我懂個籃子,還有些事情,他要去調查。但是,我的身份是不合適的……


    說到這兒,他怕我繼續的嘮叨,又問我,還想不想對付那白仙了?


    我跟小雞啄米似的,腦袋可勁兒的點。


    他說這不就結了,自己趕緊走,他還有事情。


    得!我就知道,關鍵時刻指望不上他,還是靠自己吧。


    畢竟南坪村的事情,還是自己的事情。直接出了招待所,準備回去。


    結果肚子餓了,昨晚上看到那些屍體,太惡心,幾乎沒怎麽進食。耗了一天,我得找點東西吃。當然,肉食我還是不想碰的,太特娘的磕磣了。一看到那些肉,我就會想起昨天那不愉快的夜晚。


    路邊有豆漿油條,我就過去準備吃一點。


    可能沒睡醒,走路有點沒留神,一下子撞在了迎麵而來的另一個人身上。自然,下意識的我就說了一句,“對不起!”


    可讓人不爽的是,被撞得的人,一句話都沒有吭。反而,站在哪兒,一動不動,直勾勾的瞅著我。


    我當時就有點蒙圈了。抬起頭來,看著他,還真是有點吊炸天的感覺。


    麵前是一個細皮嫩肉,長相嫵媚的男人!


    我為何會用這個詞語去形容他呢?


    怎麽說呢……


    這家夥就跟網上說的“蛇精男”一樣,皮膚很白,長著一個長長的錐子臉,大眼睛,白皮膚。笑起來的時候,讓人起雞皮疙瘩……


    老實說,我真的很難想象,人類能長出這樣的臉來。他該不會……跟網絡上傳的那“蛇精男”一樣,跑去做過整容手術吧?


    他依然怪異的站在哪兒,瞅著我就笑。讓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這娘炮該不會有啥“不良嗜好”吧?


    衝著他點了點頭,再次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我急匆匆的就跑到了攤販哪兒,衝著老板喊了一嗓子,“一碗豆漿,兩根頭條!”


    “好勒!你稍等。”


    老板招呼一聲,然後盛了一碗豆漿,又切了兩根油條,放在我旁邊。


    我拿著筷子,剛準備吃,對麵一個人影晃動。緊接著,有個欠抽的貨,直接就坐在了我的對麵。


    我抬起頭,看著他,還是之前那“蛇精男”。幹笑一聲,我得保持著應該有的禮節,衝著他就問,“您……是要吃豆漿麽?”


    結果這家夥搖了搖頭,下一刻做的事情,讓我憤怒到了極點。


    他直接湊到了我跟前,像條狗一樣,上下左右的把我身上,全都給聞了一遍。


    這動作可真是嚇壞我了。朝著旁邊果斷的躲開,我下意識的護住胸膛,罵了一句,“你特娘的變態啊!”


    他隻是“嗬嗬”的笑了笑,伸出一根指頭,指著我,說沒錯!找了這麽久,終於找到你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開口罵了一句,“你特娘的離我遠一點行麽?再過來,我削你信不信?”


    蛇精男看著我,剛想要說點啥。但是,下一刻……眼神看向遠處,瞅到了另外一個人。他臉色有點難看,直接湊到我跟前,冷笑著說,“我知道你是誰!我能聞到你身上,有她的味道……她是我的!”


    說完,這家夥轉過身去,急匆匆的就跑了。


    我漲紅了臉,傻愣在哪兒,看著“蛇精男”離去的背影。扯著嗓子,破口大罵:“丫的有神經病吧?哪家精神病院沒看到,把你這種極pin放出來了?”


    剛說完這話,也真是趕得好不如趕得巧了。


    另外一個奇葩也過來了。剛回頭,他就站在我身後,這人穿得破破爛爛,一身粗糙滿是破洞的棉衣,裏麵的棉花都爆出來了。是一個中年大叔,他人跟穿作一樣,粗糙得不行。


    不修邊幅,臉上就像是包公抹了炭。最過分的是,留了一嘴大胡子,長期沒有梳洗,沾染了許多髒東西。胡子硬得就跟鋼針似的,我懷疑家中的“鍋擦”都沒有他的胡子厲害。


    這家夥站在我旁邊,直接抓著我就問,剛才那家夥跟你說啥了?


    他力氣很大,捏著我的手,都有點生疼。


    我實在氣得不行,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叫罵著:“我怎麽知道說了啥?那家夥是個神經病,你也是神經病是不是?媽的,精神病院組團來旅遊了麽?”結果,這髒兮兮的大叔,就一句話,“不要被盯上了!小心,他會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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