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家夥帶著人搜了俺家,家裏麵的三百塊錢不見了。”


    “他小時候就色,偷看我姐姐上廁所!”


    ……


    現在咱們要人有人,又有我牽頭。所有人漲了底氣,是如數家珍,把他的陳年破事兒,全給抖了出來。


    給黑猩猩臊得一陣臉紅。


    我要得就是這效果。直接對著眾人,喊了一聲,大家說該怎麽辦吧?


    那些家夥都是年輕人,一個個血氣方剛。之前敢怒不敢言,現在這麽多人湊一塊兒了,立馬發飆。揮動著手中的東西,喊叫著,“懟死他!懟死這混球。”


    黑猩猩嚇著了。朝著後麵縮了縮,最後又來了老一套,跪著要喊爹了。一個勁兒的求饒,說兄弟們,兄弟們!對不住,對不住大家,咱這不是丟了媳婦,內心著急嘛。


    我罵了一句,你丟了媳婦關我們鳥事?別說你是個私人,就是警察沒有搜查令,也沒資格搜人家家裏麵。黑猩猩,我可告訴你,今天你不給個說法,你和你這群嘍羅,全都得報銷在這兒。黑猩猩沒招兒,隻能求饒,並表示自己立馬出村兒,再不來惹事了。怕大家不同意,他還小聲的開導我,耗子啊!你給說說,讓大家散了吧。畢竟麥花兒這事情,要是真捅出來,佳佳那邊知道了,你也不


    好過吧。


    我瞄了一眼麥花兒,兩人同時臉色一紅。


    當著眾人的麵,我喊了一聲,這樣!你帶著你的人,滾出南坪村,還有賠償我們所有人的損失。否則,今天說破天了,你小子也要當“滾刀肉”。


    一聽到有錢拿,那些人可起勁兒了,紛紛揮動著武器,喊叫著:“說,幹不幹?”


    黑猩猩哪敢說一個“不”字。


    賠償了大家的錢,尤其是麥花兒的,我要了大頭。她的胳膊不能讓人白看了不是,至少五百。


    黑猩猩沒帶那麽多錢,那就扒他們的行頭。西裝要了,西褲要了,皮鞋、皮帶全收了,不還有砍刀麽?拿來,家裏正好缺個劈材的。


    不給?


    兄弟們,棍棒伺候!


    給黑猩猩他們扒得剩下一條褲衩,大家該散就散了。可把這夥人給氣瘋了,但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


    村裏那些年輕的夥計們,本來這一個個的,都是衝著酒肉來的。沒曾想到,跑了一趟,還訛到了錢,最次還撈到了一雙皮鞋呢。他們一個個都給我點讚!


    這事兒按說我應該是幹得漂亮了。可是,俺娘知道之後,直接把我抓回家去,狠狠的就是一通數落。


    她說譚耀明是我能得罪的人麽?那家夥可是出來混的混子,別看著在村子裏麵,他吃了虧。但是,經過這事兒之後,肯定會記恨上我了。到時候,整出啥幺蛾子來,我承擔得起麽?


    我聽到這話就有點不樂意了。說俺娘咋這麽膽小怕事兒呢?他黑的了不起啊?有種去造反啊,在我們這窮山村得瑟個啥勁兒。


    俺娘頓時跳過來,揪著我耳朵,直接就罵上了。你小子是鬼迷了心竅,給那蛇女出頭吧?真當你娘是傻的啊?


    我掙紮著,拍掉了她的手,狡辯的說,沒有的事情。我就是看不慣那家夥罷了!


    俺娘歎息一聲,說啥時候你才能懂事一點?現在你剛跟佳佳訂了親,不能再像是以前了。


    我就是不愛聽她嘮叨。借口村裏人幫了忙,我要去請他們吃東西了。


    接著也不顧俺娘的喊叫,轉身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俺娘氣壞了,在後麵那通罵啊。


    我也不理會,直接就去村裏麵,釀酒的陳小二家,打了兩斤燒酒。口袋提著,直接奔西頭山。上了山,直接去采集小屋,準備找山爬子大叔,問一問,有沒有治療臉部刀傷的藥。


    也真是趕巧,當時他就在門口坐著,叼著旱煙,正在撿曬好的草藥。


    這遠遠的,我還沒靠攏過去呢。他鼻子賊靈,一下就聞到了味兒,抬起頭來,狠狠的吸了兩口氣兒,說有酒喝了。


    我笑了笑,說他到底是狐仙還是狗?這鼻子也賊靈了。


    結果老頭兒莫名其妙的念了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我正在納悶呢。


    他扔掉了自己的旱煙,一把搶過了我的燒酒,放在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反問我,無事獻殷勤,說吧,這次又有啥事兒要求我?


    我尷尬一笑,問他,叔兒,有沒有療傷聖藥啊。


    山爬子大叔瞪大了眼,反問我,啥樣的傷?


    我說刀傷!


    他頓時咧著嘴笑了,說金瘡藥嘛,多得事,隨便拿。


    我腦袋搖晃得跟撥浪鼓似的,說不要金瘡藥,我要那種既能治療傷口,還不留下疤痕的藥。


    結果聽了我這話,老頭兒眼珠子一瞪,說我瘋了是不是?哪有這種藥?沒有沒有!把你的酒拿回去吧。


    我尷尬一笑,也不走,厚著臉皮就待在那兒。我說別人那兒沒有,但我相信,山爬子大叔,你肯定有。


    山爬子不吭氣兒了,蹲下身子,繼續的撿自己的藥材。


    我趕緊好言哀求,說叔兒啊,你就幫幫忙吧。如果沒有這味藥,一個女孩子的幸福,就徹底的被毀了。


    他低著頭,一邊幹活兒,一邊就問我,要這種藥做什麽?女朋友受傷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要真是女朋友受傷了,我還就不求了。是一個女人,被毀容了,她很慘的。你也知道,容貌對於一個女的來說,到底意味著啥吧?


    老頭兒默不作聲,我就點燃了一根煙,坐在哪兒,把事情給一五一十的說了。


    我知道山爬子是個好人,準確來說是個好野仙,定然會同情人家的。


    說完之後,我吐了一口煙,不吭氣兒了。


    良久,他才問我,為別人的事情這麽上心?你小子可真是個奇葩。


    我笑了,說叔兒,你答應了?


    結果山爬子看著我,笑了笑,說別開心得太早了。沒那回事兒,難著呢,這藥的藥引子難尋。


    我說我會想辦法。他癟了癟嘴,說還有……這藥太珍貴了,你得出點血,拿點東西來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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