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想要把我帶去哪?像這種高等別墅,一般客廳裏都會有衛生間,她帶我上樓幹什麽,“你要帶我去哪?一樓不就應該有衛生間嗎?”他被司徒櫻雪攙扶著,很疑惑的說。


    帶你去哪裏?我想把你帶去屠宰場,把你當豬賣了。在心裏敢在這麽說,嘴上可不敢,到時候在跟張曼曼和馬青青的似的把我扔到哪個荒島上,我哭都來不及,“帶你去我臥室的衛生間。”她沒好氣的說。


    “老婆,雖然現在已經黑天了,但是要是”他很暖昧的看著她。


    “要是親熱的話,是不是還太早點?”


    苦這個臭男人,腦子裏裝的什麽啊?怎麽盡是一些什麽的想法,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把那麽大的集團管理的年年利潤翻番。“哪那麽多廢話,帶你去哪你就去哪得了。”她嗬斥他一嘴。


    不說就不說,有什麽了不起的,反正是去你的臥室,到時候誰吃虧還不知道呢?他故意把身體重心壓在她身上,裝醉。


    自己瘦小的身體上重量突然加重,她側眼看著重量的來源,他是真醉了,還是裝的?先不管了,把他扶到臥室再說。


    故到了臥室,她先把他攙扶到衛生間,她把他扶正,“自己能不能站著?”


    站著當然能,可是我不想自己站著,“你看我現在能自己站嗎?”他假裝搖晃了兩下。其實,他確實是有點頭暈,但是要是自己解手,還是可以的。


    至於嗎?就喝了一杯,好像還不到二兩,還是中國最好的佳釀,她跑到他的身後,從後麵抱住了他,“自己還可以解褲子嗎?”


    他微微一笑,然後又恢複到醉酒狀態,“這個還是可以的。”


    他本想說不可以的,不過看她現在的姿勢,怕她從後麵給他解腰帶,看不清,再碰到不該碰到的,到時候他怕自己一控失,這會就要了她。


    她那震耳欲聾的歌聲再把樓下的人都給引上來,跟我一起欣賞,我可是很霸道的人,絕不可能跟別人分享我女人的美妙聲音,我還是等到人們都睡了以後,再讓她唱吧。


    這男人怎麽這麽磨蹭啊!“你到底行不行啊?解不開就別逞能,讓我來解。”她說著就把手伸到前麵去摸他的腰帶。


    他拍下了她伸過來的手,“解開了,別礙事。”


    她把兩手往上挪了挪,放到了他的腰部,這才開始兩手互相揉著手背,這個死男人,打我手幹嘛,不用就不用,不知道我怕疼嗎?


    他很快的解決完了,係上腰帶,“好了。”


    她從他的後麵挪到側麵,手還是抱著他,怕他摔倒,站定後,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胳膊,“走吧!出去,上床上躺會。”


    “不行,我不能去床上躺著,還沒吃完飯呢?長輩們還沒下桌,咱們小輩怎麽能先撤呢?”說完就要往臥室門外走。


    還要去,都喝成這樣了,她把他拉了回來,一把就把他推倒在了床上,“還去幹什麽?都喝成這德行了,老實在床上躺著。”她的語氣有點硬。


    俗話說,說者無意聽者有意。


    我都沒生氣,她生什麽氣啊!他從床上坐起來,“那你的意思是我給你丟臉了?”他臉色陰得很。


    他現在的火氣很大,剛才在餐桌上他就一直忍著,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反而說我。


    他現在就像是一鞭炮竹,就差司徒櫻雪的下一句話點火,馬上就要劈了啪啦響起來。


    他還真是會理解人家的意思,丟臉,誰丟臉也不會輪到你聞人大總裁丟臉,她蹲下,把他的鞋脫下,然後把他的雙腿搬到床上,在床頭墊了個枕頭,“來,往後坐坐。”她一邊說一邊扶他往後移動。


    他正準備跟她大吵一架,沒想到她會這麽做,他很順從的往後移去。


    看他靠好了,她把自己被子給他蓋在了身上,然後自己坐在了床邊,“想不想喝水?”語氣突然溫柔了下來。


    都說女人善變,我今天算是見識了,女人你能告訴我,我該那你怎麽辦呢?


    他是不是喝傻了,都不知道回答問題了,“我跟你說話呢?你兩眼瞪著那麽大看著我幹嘛?”


    她把自己的臉湊近他的臉,笑著看著他,“難道你是想跟我比,咱倆誰眼睛大?”


    “那就不用比了,連豬都看得出來,是我的眼睛大,看你的小眼睛。”她歪著頭逗他。


    他知道她是在逗他開心,可是他現在的心情很亂,“我有點暈,想睡會。”說完就徑直躺下了,而且還是背對著她。


    她看著他的後背,突然感覺很淒涼,他從來都是不喜歡壓著心髒那麵睡得,今天是怎麽了?


    她把被子給他蓋好,又給他壓了壓,然後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在臨關門的時候,回頭又看了一眼,她想把燈給他關上,但是不知怎麽的卻沒有關,直接關門出去了。


    她下樓去了餐廳,跟大家交代了一下賢的去向,這是禮節的問題,不能讓長輩們挑眼,然後就去了廚房。


    雖然她向大家說明了緣由,但是兩人的突然離席,或多或少讓長輩們有點亂想。


    她去了廚房,像每一次聞人昭賢出去喝酒的時候一樣,她都會親自給他熬祖傳的解酒湯。


    今天賢好像有點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哪不對,她一邊用勺攪著湯一邊思索著。


    飯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司徒夫人讓李嫂上水果,她剛一進廚房,就看到司徒櫻雪不知道在幹什麽,連湯流了出來都不知道,開始大喊:“大小姐,你想什麽呢?湯都流出來了。”


    聽到喊聲,她這才回過神來,往下一看,趕緊關了火,“哎呀,怎麽淤出來了。”


    李嫂走了過來,用抹布擦了擦煤氣灶上的湯,“多危險啊!還好火沒被澆滅,你先出去吧!等我送完水果,幫女婿熬解酒湯。”


    “沒事,李嫂,還是我自己來吧!這次我會好好看著的。”


    “你確定能行?”李嫂有點不相信。


    她點了點頭,“放心吧!你趕緊去送水果吧!”


    李嫂雖然有點不放心,但是因為要送水果,還是先出去了。


    她嚐了一下湯,沒有胡,然後從新打開了火。又熬了幾分鍾,就關了火,把湯倒進了碗裏,端著碗直接上了樓。


    聞人昭賢躺下後,他認為司徒櫻雪知道他喝多了,會在房間陪他,沒想到他剛躺下,她就離開了。


    那個男人真的那麽重要嗎?你就那麽迫不及待的去陪他,等我睡著了,你再去就不行嗎?短短的幾分鍾都等不了嗎?


    苦氣得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感覺頭越來越暈,不僅暈,好像開始疼了起來,越生氣就會越去想剛才她和劉子軒在餐桌上的親密情景,越是想他的頭疼得就越厲害,感覺要炸了一樣。


    他坐起來,穿鞋下了床,走到窗前,打開了窗子,一陣冷風吹了進來,讓他哆嗦了一下,北方確實是比南方冷。


    不過,這刺骨的冷風,讓我的頭不那麽痛了,這時,他很想抽煙,伸手向常放煙的那個褲兜摸去,沒有。


    故他冷笑了一聲,女人我對你的好,你看到了嗎?就因為你一句話,我就毫不猶豫的戒了我多年的伴侶。


    他看著窗外,吹著冷風,神情開始恍惚,連有人開門進來都不知道。


    她輕輕的轉動門鎖,慢慢的推開門,怕吵醒裏麵睡覺的人,可是等她一推開門,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他不是困了要睡覺嗎?怎麽跑窗前站著去了,這麽快就醒了。


    她回手關上門,“怎麽這麽快就醒了。”


    聽到說話聲,他才知道有人進來了,轉過身一看是司徒櫻雪。


    “既然醒了,就把解酒湯喝了吧!”她一邊走一邊說。


    她把湯放在了床頭櫃上,走到他的跟前,把窗子關上,“北京的天氣不比香港,你這樣吹涼風會感冒的。”


    關好後,她拉起他的手,“走,去把解酒湯喝了。”


    他沒想到她會這麽快回來。


    他被她牽著走到了床邊,又被她按坐到了床上。


    “來,喝了。”她把碗遞給他。


    他接過來,喝了一口,很熟悉的味道,每次他喝完酒回來,床頭上都會有一碗這樣的湯,是她熬得,“你剛才是去給我熬解酒湯了嗎?”他有點不敢相信。


    她點了點頭,“是啊!那你以為我去幹什麽了?”


    他笑了笑,一口氣全喝完了,每次他喝的時候,都是隻喝幾口,因為這個解酒湯實在是太苦了,反正他喝的時候,她都已經睡著了,也看不到,就不會生氣,然後就把剩下的全倒進了馬桶裏。


    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麽痛快的喝過,還是一口全喝了,同樣的東西,為什麽今天的這碗怎麽會這麽甜呢?


    看他都喝完了,她才轉身去了衛生間,去給他放洗澡水。


    放好水後,她出來前又把浴霸打開了,北京的天氣比香港冷的太多,這個溫度不開浴霸,我們北方人可以適應,但是對於南方人肯定會感覺冷,尤其是像他這麽嬌貴的身軀肯定更受不了。


    “老公,水放好了,可以去洗澡了。”她對坐在床上呆愣的人說。


    這下他更愣了,他剛才還在想今晚怎麽睡呢?嶽父嶽母會讓他跟他的小頑皮睡一起嗎?


    “你讓我去洗澡嗎?”他怕自己聽錯了,確定了一下。


    這男人是不是今晚喝茅台酒喝傻了,老爸是不是給他喝的是假茅台啊!她走到他跟前,給他把了把脈,沒問題,又看了看他的耳朵,衝著他的耳朵,大聲“喂”了一聲。


    “你幹什麽啊?衝著我的耳朵這麽大聲喊什麽呀!”他趕緊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喲,聽得見啊!我還以剛才我老爸給你的喝的茅台是假的呢,是工業酒精勾兌的,怕你工業酒精中毒,耳朵變聾了。”


    這女人真是什麽都敢說,也不經過大腦想想,拿起話來就說,工業酒精中毒是這症狀嗎?還學醫的呢。


    “我去洗澡,可以,可是我的睡衣呢,還有我洗完澡以後上哪去睡覺啊?”


    這做總裁的就是跟別人想問題不一樣,什麽都得準備好了,才能去做啊!這大腦發達的人就是好。


    她指了指門口牆角的行李,“你的行李都在這了,你說你晚上能睡哪啊?你要是喜歡睡這屋的地板,我不介意,正好的我床小,有你我還嫌擠呢?”


    這是誰這麽英明啊!都把行李搬來了,他笑了笑,快速的站起來,就直奔浴室。


    他怎麽這樣啊!剛才還一副很不想去洗的樣子,這會就這麽快的進去了,看見自己的行李也不說去拿睡衣。


    心裏很不滿,還是走過去拿過人家的行李,翻找睡衣,“就是讓他自己找,他也找不到在哪?因為行李是我收拾的。”她一邊找睡衣一邊自言自語。


    進了浴室,他還以為會比家裏冷了,沒想到比家裏還暖和,再一看頭頂,原來是開了浴霸,這會不僅身體暖,心裏也是暖的。


    看來我還是在老婆心裏站主要地位的,別看你劉子軒對她那麽好,可是她卻對我好。


    脫掉衣服,躺倒浴缸裏,真舒服,剛才所有的一切在這時刻都被這洗澡水泡得一幹二淨了。


    她找到睡衣,習慣性的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門進去了,看到聞人昭賢閉著眼,躺在浴缸裏,臉上還帶著笑容。


    還挺享受的嗎?她走過去把睡衣放到浴巾架上,“睡衣我給你拿過來了,放在這了。”


    他雖沒有睜眼,但是知道是她進來了,聽到她說話,才睜開眼,“你要不要一起洗。”


    她雙手抱膀,站在浴缸旁邊,“大總裁,您覺得我的浴缸能容下兩個人嗎?這可不是你的豪華雙人溫泉浴缸。”


    他看了看浴缸,自己的雙腿還伸出一虛,的確很小,“恩,你的浴缸確實不適合洗澡,隻適合養魚。”


    什麽?這個臭男人,氣死我了,我這個雖然比不上你那個,但是在國內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他居然我的浴缸隻適合養魚,看到浴缸裏的他,突然,又是靈光一閃。


    她走到門口,在即將要關上門的時候,對著躺在浴缸裏很得意的聞人昭賢說:“恩,我的浴缸還真適合養魚,而且最適合養那種身材超棒的,肚子上帶八塊腹肌,身價過千億的那種很富貴的魚。”說完就趕緊關上了門。


    關上門,她就把著門把手,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裏麵的動靜,捂著嘴開始偷笑。


    聞人昭賢躺在浴缸裏,剛開始沒感覺有什麽不對,後來越想司徒櫻雪說得話越感覺像是再說他呢,不是像,而就是再說他,魚身上有八塊腹肌嗎?有身價過千億的魚嗎?


    然後就聽從裏麵傳來了怒吼聲:“司徒櫻雪,你給等著,你敢說我是魚。”


    苦聽到了怒吼聲,她才離開門,一下子撲到床上,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這個笨蛋,怎麽這麽慢才反應過來,讓你說我,看給你自己利用上了吧!”


    笑勁過了後,她走到寫字台前,坐下來,打開座機電腦,時間這麽早,一會洗完澡就沒事幹了。


    找個電影,一會跟我的色色大神躺在床上看,她打開pps,搜索看看有沒有新更新的,哎,怎麽沒有好看的呢。


    故看看韓劇有沒有新的,對了,韓版秘密花園上周的更新還沒有看,她點了第15集,等視頻開始播放後,按了暫停鍵,還是等一會跟我老公一起看吧!


    然後她去自己的衣櫥,拿出了冬天穿的睡衣,開始收拾兩人的行李。


    她把聞人昭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掛進自己的衣櫥,每掛一件,都會拉拉,讓衣服平整。原來照顧人是這樣的幸福。


    聞人昭賢本想著好好地泡個熱水澡,把今天坐飛機的疲勞和把剛才被小頑皮和劉子軒氣的壞情緒統統洗去,沒想到又被氣到了,現在也沒心情泡了,隻想快點洗完,好去懲罰她。


    “哈哈,老婆,等我哦!”


    掛完了聞人昭賢的衣服,她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因為現在是冬天了,自己的衣服都在家,所以她回來時就沒帶幾件衣服,剛掛了一件,就被人從後麵抱住了,“你是鬼嗎?走到都沒有聲音的。”她沒有回頭還是繼續掛衣服。


    這女人怎麽跟別人不一樣,在這麽浪漫的時刻應該很溫柔的說:“老公,你洗完了。”


    她拿開抱著她的雙手,“去床上躺著去,別在這礙我的事,沒看見我在收拾行李嗎?”說完就又去行李箱裏拿衣服。


    他沒有去床上躺著,還是站在那看著她。


    當她拿完衣服,一轉身,氣的她真想拿衣架抽麵前***上身的男人,她把衣服先掛了進去。


    然後拉著他的手,向床走去,氣得她一把把他甩到了床上,怒斥說:“你以為這是香港的家嗎?不穿睡衣,多冷啊!再凍感冒了呢?”


    說完就把他推倒在了床上,趕緊給他蓋上棉被。把被子掖好後,才轉身繼續去收拾行李。


    他雙手放在頭後,看著她忙碌的身影,“老婆,我住在這真的合適嗎?”


    “為什麽不合適?”她一邊掛衣服一邊反問。


    “我聽說大陸的父母都是很保守的,女兒沒出嫁前是不能跟未婚夫睡在一起的。”


    “是啊!所以我決定一會”她指了指陽台,“一會讓你去那睡,這樣就不叫睡在一起了。”


    “老婆,你忍心讓我這單薄的身子睡在冰天雪地的外麵嗎?他哭喪著臉說。


    “忍心,怎麽不忍心啊?你自己都不在乎,我還在乎什麽啊?”


    “咳,咳”他假裝咳嗽了兩聲。“你看我真的凍到了,你還是別讓我出去了。


    她聽到聞人昭賢的咳聲,就知道他是裝咳,我可是醫生,跟我裝病,“不用裝可憐,等我收拾完了,洗完澡就把你攆出去。”


    洗完澡?嗬嗬,那就不是你說的算了。他拿出自己的掌上電腦,開始看今天的股市。


    她收拾完,就拿了睡衣去了浴室,她沒有泡池子,打開噴頭,洗淋浴。


    她洗完澡出來,看到聞人昭賢躺在床上擺弄他的掌中寶,恩,他一定是在工作,還是先不去打擾他了。


    她擦著頭發走向寫字台,用鼠標點了播放按鈕,才走向床。


    她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把頭枕在聞人昭賢的肩上,“老公,是不是公司出什麽問題了?”


    “不是,我隻是再看今天的股市,我正打算明年再進軍幾個行業。”


    “老公,你這是不是再向我泄露公司的秘密呢?”她鬼靈精怪的看著他。


    他摟過她,“你是我老婆,公司也有你的份,這怎麽是泄密呢?”


    “嗬嗬,我逗你呢!”


    他關了掌中寶,逗她說:“老婆,你好好睡覺,我該走了。”


    聽到聞人昭賢說走,她一愣,很緊張的問:“你要去哪?”而且雙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看到緊張的司徒櫻雪,他在心裏得意的笑,然後假裝很委屈的說:“你不是讓我去陽台睡嗎?”


    嗨!嚇了我一跳,好,逗我是不,“那你去把!”然後她鬆開了抱著他胳膊的手。


    這會改成他抱著她的胳膊了,“老婆,你真的忍心讓我去嗎?”


    “舍得。”她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他把她放倒,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真的舍得嗎?”


    我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舍得,舍得,就是舍得。”她在身下挑釁。


    “真的嗎?”他壞壞的看著她。然後就開始抓她的癢癢肉。


    “哈哈,討厭,好癢。”


    “還舍得嗎?”他一邊抓一邊問。


    “哈哈,不要,”話還沒說完。


    聞人昭賢加勁撓她,“是不要停嗎?”


    “討厭,快”


    “好,我會快的。”


    正當兩人這麽說的時候,劉子軒和司徒英浩從門前走過,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


    劉子軒插在褲兜裏的雙手,握成了拳頭,他以為他們兩個人關係隻是接接吻而已,沒想到發展的這麽快。


    “討厭,人家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讓你快停下來,別抓我癢癢肉。”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劉子軒已經走了過去,沒有聽到。


    “還舍不舍得我去?”他又問了一句。


    “好了,舍不得。”然後她雙手撫摸他的臉,眼睛裏滿是愛意,“我怎麽會舍得你去呢?沒有你的懷抱我都睡不著覺。”


    此時他的心情是不能用任何言語表達的,他隻知道女人我好愛你,他吻向她的唇,開始狂吻起來,正當他要去解她睡衣的扣子時,咦,什麽東東啊?怎麽毛絨絨的?


    他離開她的唇,支起身子,往身下看,“老婆,你穿的是什麽啊?”他伸手去摸司徒櫻雪身上穿的跟北極熊熊皮一樣的睡衣。


    苦“當然是睡衣啊!這你都沒看出來。”


    “我見過,但是沒見過你這樣的。”他開始在她的身上翻找,“再說扣子在哪裏?”


    她把聞人昭賢從她的身上推下來,讓他躺在床上,然後自己從床上起來,下了床。


    故站在地板上,抬高自己的右腿,褲子的設計跟熊下肢是一樣的,完全把腳都包了進去,“你看,是不是很像北極熊的熊腳。”


    聞人昭賢側躺在床上,用右手掌托著頭,這會他才完全看清楚,這身睡衣是一體的,還真跟北極熊的熊皮一樣。


    他笑笑,“恩,還真挺像的。”


    她又把睡衣後麵的帽子戴在了頭上,“看看。”然後動了動帽子上的兩個熊耳朵,“這樣是不是完全就像是一隻北極熊了。”


    這時,他突然想起大陸有一個挺出名的笑星,叫什麽陽的一句話,“老像了。”


    她看聞人昭賢沒有說話,然後轉過身,背對著他開始扭屁股,還回頭又問了一句,“怎麽樣老公?像不像嗎?”


    這女人真是什麽花樣都有,他向她擺手,示意讓她回到床上來,“還真挺像,你來,讓我研究研究。”


    研究?我是要看看怎麽才能把這個礙事的東西給你脫掉。


    她回過身,屁顛屁顛的向床上奔去,掀開被子竄了進去,“老公,你看吧!好玩不?”


    他開始很有深意的研究,這衣服是誰設計的?太有創意了,連扣子都沒有,不對啊!沒有扣子,她是怎麽穿上的呢?


    他找了老一會了,還是沒有找到,“老婆,我就奇了怪了。”


    她很疑惑的看著他,“怎麽了?”


    “你是怎麽把這衣服穿上的?”


    她側過身,讓他看衣服側麵的拉鏈,“這不在這嗎?一拉開,就哦了。”


    暈,這他媽的是誰設計的,這麽隱秘,要是讓我知道了,非把他丟進撒哈拉沙漠。


    “哦,是在這啊!”他一邊說一邊去拉拉鎖。


    她一看拉鎖被拉開了,趕緊捂住,“你要幹嘛?”


    他拿開她的手,“難道你想穿著它睡嗎?”


    “我有這打算。”


    “你。”他瞪著眼睛看著她,“好老婆了,你還是脫了它吧!”他開始求她。


    切,我隻是逗逗你,一看本相外漏了吧!“好了,閃開。”


    “你要幹什麽?”他摟著她很緊張的說。


    “當然是脫了它啊!要不是我還是穿著吧!”


    他一聽,趕緊笑笑,“你還是脫了吧!”然後鬆開了摟著她的手。


    劉子軒跟司徒英浩直接去了他的書房。


    “軒,來杯酒嗎?”


    他坐到沙發上,腦子裏還在想剛才聽到的聲音,沒有聽到。


    他走到沙發,挨著劉子軒坐下來,摟過他的肩,“軒,在想什麽?”


    “沒事。”他若無其事的回答。


    他明白軒是在想他老妹和妹夫的事,一個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是自己視如的親兄弟,他真不知道怎麽開口。


    劉子軒沉默了一會,手放到司徒英浩的大腿,“浩,咱們倆去酒吧呆會吧!”


    雖然他也很多事情要做,但是看到軒這樣,他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人,朋友有求怎麽能拒絕呢!


    “好。”他很爽快的說。


    兩人拿起外帶就向門外走去。


    在路過司徒櫻雪房門的時候,他故意加快腳步,不想聽到裏麵的暖昧聲。


    可是天空偏偏不作美,非讓他聽到了,足以讓他大腦血管爆裂的聲音。


    他拿著衣服外套的手,使勁抓緊了自己的衣服,原來小屁孩的聲音還可以這麽美,但是不是在我的身下,而是在別的男人身下。


    他開始加快腳步,幾乎是跑出去的。


    這聲音不僅劉子軒聽到了,司徒英浩也聽到了,所以他可以理解劉子軒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舉動,哪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喜歡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承歡。


    他搖了搖頭,追了上去。


    以軒現在的情緒,不能讓他開車,要是出了事怎麽辦,他攔住了正要去開車的劉子軒,“軒,你不要開了,咱倆開一輛去吧!”


    他停頓了一下,“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開,我去開我的。”說完就向自己的車走去。


    劉子軒自己也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不適合開車,因為他現在的大腦很混亂,可能連發動車子都發不動不了,更何況開了,其實他連鑰匙都沒有插進去。


    他下了車關上車門,向司徒英浩的車走去。


    今天也不知怎麽了?他很快的就完了事,但是沒有下來,還是在司徒櫻雪的身上趴著。


    “老公,你有沒有聽到汽車的聲音?”司徒櫻雪在身下突然說。


    他仔細聽了一下,“恩,好像真的有,好像是要出去。”


    她仔細聽了聽汽車發動的聲音,“是老哥的車,他這麽晚要去哪裏?”


    “你怎麽知道是大哥的車、”他很疑惑的說、


    她指了指書桌上的汽車模型,“你以為我隻會給人摸脈看病嗎?我對車也是很有研究的。”


    “是嗎?那你知道我車庫裏的都是什麽車嗎?”他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切,你車庫裏的車,我都看過了,別說是你的,整個聞人家的車我都看過了。”


    他雙手交叉放在腦後,“那你知道我喜歡哪一款車嗎?”


    她在腦子裏過了一遍聞人昭賢車庫裏的名車,沒有看出哪輛是他最喜歡的,然後很苦惱的看著他,“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你最喜歡哪輛名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總裁太腹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雪雪寶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雪雪寶貝並收藏總裁太腹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