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昭賢從另一個門送走了陳雨澤他們後,就回了司徒櫻雪的病房,推開門一看,司徒櫻雪居然坐在病床上。


    趕緊走過去,著急的問:“你怎麽起來的?扯到傷口沒?”


    “自己起來的。”司徒櫻雪麵無表情的說。


    平時這丫頭都是滿臉笑容的,這會怎麽了?我沒惹她啊!


    摳“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聞人昭賢很關心的問。


    “沒有。”司徒櫻雪平淡的回答。


    “那就睡覺吧!”聞人昭賢一邊說一邊就去扶司徒櫻雪。


    梟“賢,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說。”司徒櫻雪握住聞人昭賢扶著她的手。


    “咱們躺下說,來被窩密語怎麽樣?聞人昭賢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著說。


    司徒櫻雪看著聞人昭賢迷死人的微笑,妖孽啊!妖孽!不得不投降。


    “那好吧!”司徒櫻雪甜甜地說。


    聞人昭賢扶著司徒櫻雪躺下,然後自己就去洗澡了。


    司徒櫻雪趁著這個功夫,趕緊把剛才想的話,在腦子又順了一遍,連聞人昭賢什麽時候上的床都不知道。


    “想什麽呢?”聞人昭賢看著發愣的司徒櫻雪。


    聞人昭賢的話語打斷了司徒櫻雪的思緒,“你什麽時候上床的?”


    聞人昭賢把胳膊從司徒櫻雪的脖頸下伸了過去,摟著她的肩,另一隻手把她的頭放在了他的肩膀,“在想那個帥哥呢?連我上來都不知道。”


    司徒櫻雪笑笑,我們的冰山大總裁居然也會開玩笑,“現在除了聞人昭賢大帥哥,誰也入不了本小姐的法眼。”


    聞人昭賢刮了一下司徒櫻雪的鼻子,“那再想什麽?”


    司徒櫻雪沒有回答聞人昭賢的問題,而是說:“賢,你跟京都和擎宇的感情怎麽樣?”


    這丫頭怎麽了?怎麽會突然問這個?“很好啊!親兄弟嗎?感情當然好了。怎麽了?”聞人昭賢疑惑的問。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司徒櫻雪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聞人昭賢。“要是有人傷害了京都或是擎宇,你會不會很傷心。”


    “當然會。”聞人昭賢不用質疑的回答。“骨血相連,傷害他們就等於傷害我一樣。”


    “雪兒,你知道嗎?聞人昭賢突然深沉下來。“你要是受到傷害,我會比任何人受到傷害,還要痛。”


    司徒櫻雪感覺聞人昭賢摟著她的手,微微加大了力度,她明白當她受傷的時候,聞人昭賢有多傷心,多難受,要不也不會為了她,綁走了張曼曼和馬青青。


    “我知道。”司徒櫻雪把頭往聞人昭賢的懷裏蹭了蹭。


    聞人昭賢看著在他懷裏撒嬌的司徒櫻雪很幸福的笑了,“知道,以後就要乖乖的,不要再讓我擔心。”


    司徒櫻雪舉起右手,“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聞人昭賢大總裁擔心,做個乖乖老婆。”


    聞人昭賢笑了笑,“好了,睡覺吧!”


    “那個,賢。”司徒櫻雪支支吾吾的說。


    “又怎麽了?”


    “是不是你派人綁走了張曼曼和馬青青?”司徒櫻雪很嚴肅的說。


    聞人昭賢愣了一下,她怎麽知道的?是誰跟她說的,怪不得今天晚上她這麽奇怪。


    臉突然陰了起來,“好了,睡覺,這不是你應該管的事?”


    司徒櫻雪剛才問聞人昭賢的時候,還懷著僥幸的心理,多麽希望不是他幹的,可是聽到他的回答,讓她真的很失望,她沒想到聞人昭賢還有這麽黑暗的一麵,馬輕言說的沒錯,真的是他派人做的。


    “賢,即使張曼曼和馬青青再有錯,你也不應該私自處罰她們,應該把她們交給警察,讓法律來懲罰她們,你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嗎?而且你還把她們倆送去中東沙漠地區的地下妓院。”司徒櫻雪突然激動地說。


    聞人昭賢在心裏罵道,是誰跟她說的,怎麽會連地下妓女的事都知道?我封鎖的這麽嚴密,是誰有這麽大能帶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接近司徒櫻雪,還跟她說了這麽多話。


    聞人昭賢什麽也沒有說,撤出摟著司徒櫻雪的手,然後就下了床,打開門出去了。


    司徒櫻雪看著聞人昭賢氣哄哄的出去了,怎麽辦呢?以為他走了。剛要起來去追,就聽到他在門外的說話聲,原來他是去找保鏢了。


    “今天晚上都誰來過?”聞人昭賢板著臉對門口的保鏢說。


    “就是來了一個陌生的醫生。”保鏢如實回答。


    “長的什麽樣?”


    “他戴著口罩,看不清長相。”


    戴口罩的醫生?聞人昭賢是何等聰明的人,一定是馬輕言,怪不得今晚陳雨澤他們怎麽會突然來喝酒,玩的是調虎離山。好啊!你們合起夥來玩我。


    聞人昭賢回到病房,雙手插在褲兜裏,臉色很難看的說:“今天晚上來的那個陌生醫生是誰?”


    司徒櫻雪這才明白過來,聞人昭賢出去幹什麽去了,是去問保鏢今天晚上都有誰來過。


    聞人昭賢看司徒櫻雪沒有回答,繼續問:“是不是馬輕言?”


    司徒櫻雪知道瞞不過聞人昭賢,隻好承認了,點了點頭。


    “他是不是找你讓你跟我求情?”聞人昭賢又繼續問。


    司徒櫻雪又點了點頭,“賢,我知道”


    司徒櫻雪還沒說完,就被聞人昭賢打斷了,“這些都是他跟你說的?”


    “是,這些都是馬輕言跟我說的,你也是哥哥,你應該能體會到他的心情,自己的妹妹被人家綁了,能不擔心嗎?而且還被送去那種地方。”司徒櫻雪有點生氣的說。


    聞人昭賢走到床邊,“好了,你別管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語氣突然軟了下來。


    “你要怎麽處理?”司徒櫻雪用質問的語氣說。


    “那你想怎麽辦?”聞人昭賢有點不耐煩了。


    “放了張曼曼和馬青青。”司徒櫻雪鄭重其事的說。


    “不可能。”聞人昭賢很肯定的回答,他也想放過她們,可是現在的局勢不歸他控製,而且他也不想司徒櫻雪和趙美美在受到傷害。


    司徒櫻雪一聽急了,這麽說還不知道悔改,“聞人昭賢,你混蛋,你這麽做是犯法,你知道不?”怒氣衝衝的說。


    聞人昭賢聽到司徒櫻雪罵他,也急了,我這麽做是為了誰,“我混蛋,我在混蛋也沒有他媽的張曼曼和馬青青混蛋。”


    “你知道張曼曼和馬青青她們倆做了什麽嗎?她們倆讓那些人劃花你和美美的臉,而馬青青居然還讓那些什麽你。”聞人昭賢指著司徒櫻雪大吼說。


    什麽?司徒櫻雪腦袋嗡一下,真狠,馬青青我司徒櫻雪到底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找人劃花我的臉就算了,還要毀我清白,你還是個人嗎?但是不管怎麽樣,賢綁架人是不對的,不為了張曼曼和馬青青,是為了不讓賢犯法。


    “賢,放她們回來,馬輕言答應隻要放她們倆回來,他會親自把她們倆送去警署。”


    聞人昭賢本以為司徒櫻雪會放棄不再讓她們倆回來,可是沒想到她還是冥頑不化,終於怒了,“夠了,睡覺。”


    “隻要你答應把她們倆放回來,我就睡覺。”司徒櫻雪還是堅持。


    “你真以為她們倆會受到法律的製裁,通過關係和金錢,她們倆很快就會被無罪釋放,你雖然把她們放了回來,但是你把她們倆告上了法庭,這樣她們會更恨你,等她們放出來的時候,她們會繼續找人傷害你。”


    “我不怕,隻要你把她們放回來。”司徒櫻雪堅定地說。


    氣的聞人昭賢兩手握拳,頭部青筋暴漏,這女人怎麽就這麽倔。他真的想狠狠的扇她一個嘴巴,把她打醒。你不怕,可是我怕,一聽你受傷,我都感覺要窒息了,女人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聞人昭賢忍下了這口氣,因為司徒櫻雪身上有傷,怕他們倆再吵起來,不知道這丫頭會做出什麽來,到時候再撤到傷口,不僅她痛,他也痛。


    然後轉身去了客廳,讓自己平息一下怒氣。


    聞人昭賢走後,司徒櫻雪靜靜地躺在床上,回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是她錯了,賢說的對,即使放她們倆回來,在現在這個有錢能使磨推鬼的社會,她們倆也會被無罪釋放,到時候她們倆更可以為所欲為,繼續傷害她和美美。


    不怕嗎?司徒櫻雪自問,不怕才怪,還好這次隻是受了皮外傷,要是真是被劃了臉,還被毀了清白,她就算不自殺,也會瘋掉。


    然後司徒櫻雪慢慢的從床上起來,下床去找聞人昭賢了。


    聞人昭賢去了客廳後,怒氣久久不能平息,而且雙手被司徒櫻雪氣的還抖了起來,他隻好出去讓門外的保鏢去給他買一盒煙。


    聞人昭賢雙手插在褲兜裏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當他心煩的時候就喜歡站在很高很高的地方,往下看渺小的東西,好像把所有的東西都踩在了腳下,這樣能讓他感覺高高在上,有能控製一切的能力。


    他一支接一支的抽,而每支都隻抽到了一半就扔了。


    司徒櫻雪打開門。


    司徒櫻雪推開客廳的門,看到聞人昭賢高大的背影,很落寞的站在窗前,再往地上一看,滿地隻抽了一半的煙,而手上還有一支正在抽。


    聞人昭賢知道司徒櫻雪不喜歡煙味,所以為她戒了煙,今天他又抽上了,司徒櫻雪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極度的不好,抽煙隻是讓他鎮定。


    司徒櫻雪走過去,現在也不怕抬胳膊,牽扯後背的傷疼了,伸開雙臂,從後麵輕輕的抱住了聞人昭賢。


    聞人昭賢其實早就知道是司徒櫻雪,雖然他一直沒向後看,因為他從窗戶的玻璃上看到了。


    摳聞人昭賢從玻璃的反射中看到司徒櫻雪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嘴角微微的向上翹。


    因為聞人昭賢是背對著司徒櫻雪,所以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表情。


    當司徒櫻雪抱住他的時候,他心裏有點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舒服,幸福,應該不止這些。


    梟“賢。”司徒櫻雪在後麵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聞人昭賢“恩”了一聲。


    “還在生我的氣嗎?”司徒櫻雪溫柔的說。


    聞人昭賢沒有回答,繼續抽煙。不生氣是假話,但是司徒櫻雪能主動來找他,氣已經消了一大半。


    司徒櫻雪看聞人昭賢沒有回答,知道還在氣,怎麽辦呢?哄唄!


    “對不起。”司徒櫻雪很誠懇的說。


    “其實,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和美美不再受到傷害,對不起,剛才那樣對你,我隻是不想讓你像張曼曼和馬青青一樣做犯法的事情,你把人家綁走送到”司徒櫻雪停頓了一下,其實,她想說地下妓女,怕聞人昭賢生氣,立刻收了口,


    改說,“那種地方,所以我才會那樣堅持讓你放了她們,她們不是人,咱們可不能不是。”


    聞人昭賢聽到這,原來是誤會,雪兒是在為我著想。


    “我有說,我把她們送到中東沙漠的地下妓院嗎?”聞人昭賢突然開口。


    司徒櫻雪想了想,好像是沒有誒。


    “那你把她們綁去哪裏了?”司徒櫻雪的小臉貼在聞人昭賢的後背。


    其實,聞人昭賢剛開始跟聞人擎宇說的時候,確實是想把張曼曼和馬青青放在那的,因為他想讓她們倆好好嚐試被什麽的感覺。


    可是後來,他怕以後司徒櫻雪知道了,會生他的氣,真讓猜著了,司徒櫻雪不但生氣,還罵他混蛋,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被人罵過,在聞人昭賢身上,她司徒櫻雪也很多都是唯一。


    唯一一個敢咬他的人,唯一一個敢無視他的人,唯一一個敢頂撞他的人,唯一一個敢罵他的人,唯一。


    所以聞人昭賢就讓聞人擎宇把張曼曼和馬青青送到國外人煙稀少的地方,讓她們倆在那生活,並給她們倆好吃好喝,派人看著她們倆,隻要她們倆不偷跑就行,其實就是軟禁。


    聞人昭賢掐滅了手中的煙,鬆開司徒櫻雪抱著他的雙手,轉過身,假裝很生氣的看著她。


    司徒櫻雪一看,我的媽呀!怎麽還生氣呢?然後趕緊低下了頭,雙手疊加,放在了身前,好像被老師訓話的學生。


    司徒櫻雪聽到笑聲,抬起頭看著聞人昭賢,這表示是不生氣了,還是被我氣抽風了。


    聞人昭賢看司徒櫻雪歪著頭很疑惑的看著他,“幹嘛這麽看著我?”


    “我在看你是因為不生氣了,而笑,還是因為抽風了,再瘋笑。”司徒櫻雪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說的時候,美麗的大眼睛還一眨一眨的甚是可愛。


    這讓聞人昭賢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司徒櫻雪就是有讓聞人昭賢抓狂的本事。


    聞人昭賢真想打開司徒櫻雪的頭顱看看,她腦袋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


    “嘻嘻。”司徒櫻雪突然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是因為不生我氣了,才笑的,我剛才逗你呢。”


    “你啊!”聞人昭賢笑著刮了一下司徒櫻雪的鼻子。


    “那現在就表示你生氣了?”司徒櫻雪瞪著大眼睛等待聞人昭賢的回答。


    聞人昭賢雙手抱膀,假裝板著臉,“誰說我不生氣的。”


    司徒櫻雪笑笑,“那個親親老公大人,你看你可愛的親親老婆,因為背上有傷,怕伸出胳膊牽拉到傷口,所以不能拉著你摟錢的耙子,跟你撒嬌的,您就可憐可憐我,別生氣了唄!”


    “可是我想生怎麽辦?”聞人昭賢繼續逗司徒櫻雪,因為她想看看這個女人接下來還會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話來。


    司徒櫻雪突然靈光一閃,“那怎麽行呢?你怎麽能生呢?你是男人,要生也是我生。”


    “那個親親老公,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司徒櫻雪假裝害羞的說。“要不咱們生一個雙胞胎玩玩。”


    如果可以的話,聞人昭賢是真想給她開顱,這女人的腦子到底裝的什麽?


    聞人昭賢輕輕的摟過司徒櫻雪,“走,回房。”


    “那你還生我氣不?”司徒櫻雪一邊走一邊問。


    “生氣啊!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怎麽懲罰你的方法。”


    “方法?”司徒櫻雪一驚。“隻要不是被打屁屁就行。”上次聞人昭賢的那一巴掌,那是真疼啊!


    “不是打屁屁,這個懲罰既好玩,又舒服。”聞人昭賢在司徒櫻雪的耳邊說。


    “既好玩,又舒服。”司徒櫻雪一邊走嘴裏一邊磨叨。想破了頭,也沒想到是什麽。


    等司徒櫻雪回過神的時候,聞人昭賢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她抱到了床上,而且還在解她病服的扣子。


    “你要幹什麽?”司徒櫻雪抓著病服。


    聞人昭賢壞壞的笑,“你不是很想生嗎?我不配合你怎麽生呢?男孩,女孩我都喜歡,隻要是你生的。”


    司徒櫻雪這才納過悶來,聞人昭賢說的懲罰是這個,“那個,親親老公,你也知道我受傷了,而且還在後背,做這種事,我不得平躺嗎?你看我也平躺不了,所以還是等我傷好了,您再繼續吧!”


    聞人昭賢用手支著頭和司徒櫻雪麵對麵側躺著,“誰說非得女人在下麵的,你可以在上麵,也不需要你做什麽,你隻管享受就行。”


    說完聞人昭賢繼續解司徒櫻雪的扣子。


    司徒櫻雪死抓著不放,“那個我很怕疼的,能不能等我,等我。”


    “不能。”聞人昭賢直接打斷。


    聞人昭賢看司徒櫻雪確實很緊張,怕她一掙紮再傷到傷口,“好了,我逗你的,我隻是想看看你後背的傷。”


    司徒櫻雪這才舒了一口氣,嚇死我了。


    “可是,你可以撩開後背的衣服直接看,幹嘛還解人家的扣子啊!”司徒櫻雪很不理解的說。


    “借此機會,耍你一下了嘍!”


    “你。”氣的司徒櫻雪說不出話來。


    “好了,趴過來讓我看看,剛才你自己的下得床,又伸胳膊抱我,有沒有扯到傷口。”聞人昭賢一邊說,一邊去撩司徒櫻雪的衣服。


    這幾天以來,聞人昭賢是第一次看到司徒櫻雪的傷,雖然看不到裏麵的傷口,但是從紗布的長度上可以知道傷口真的不小。


    聞人昭賢輕輕的掀了一下紗布,沒有看到新鮮的血,看來沒有扯到傷口。


    “好了,睡覺吧!”聞人昭賢一邊說一邊放下衣服。


    然後把司徒櫻雪翻側過來,把她摟在了懷裏,“對不起,剛才我也不對,沒有跟你說清楚。”


    “我根本就沒有把張曼曼和馬青青送去那種地方。”聞人昭賢也回避了那個詞。“我把她們倆送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島嶼,給她倆好吃好喝,算是最高級的軟禁吧!”


    司徒櫻雪剛才找聞人昭賢一是為了道歉,二是想給張曼曼和馬青青換個地方,也是想給她們倆送到別的地方去,讓她們永遠都不能回中國,這樣就不會傷害她和美美了。


    “這樣挺好,正合我意。”司徒櫻雪突然開口說。


    “賢,你知道嗎?”司徒櫻雪語氣很沉重的說。“其實,我剛才說不怕,那是騙人的,女人最重要的是臉蛋和清白,毀了一樣可以繼續活,要是兩樣都毀了,即使活著,也是行屍走肉。”


    司徒櫻雪現在想起剛才聞人昭賢的話,還後怕呢!要不是司徒家有自己獨特的防身術,那天晚上那些人肯定就得手了,要是成功了,現在自己還能這麽幸福的躺在賢的懷裏嗎?應該不可能,她也許會自殺,也會像爺爺一樣,去出家。


    這丫頭終於肯承認了,“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傷害你。”聞人昭賢打包票說。因為他真的怕,怕這個女人會離開她,沒有了她,他也會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那有一個人欺負我怎麽辦?”司徒櫻雪抬著頭看著聞人昭賢。


    “是誰?告訴我,我一定幫你收拾他。”聞人昭賢超嚴肅的說。


    司徒櫻雪“嘻嘻”笑笑,“當然是你了嘍!除了你,現在誰還敢欺負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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