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葉東隅的龍鳳胎過兩歲生日,哥哥取名葉寧,妹妹叫葉靜,葉靜像極了葉闌珊,一雙湛藍色的眼睛,粉撲撲的小臉,在葉東隅的懷裏“咯咯”的笑著。


    葉寧很安靜的坐在嬰兒車裏,看著美麗的叔叔阿姨去逗寧靜,感覺自己就是送的那一個,無人問津。


    兩年前喬桑榆生產的時候,差點就死在了手術台上,這兩孩子把她折騰的夠嗆的。


    那時候她並沒有原諒葉東隅,隻是在自己快要死的時候,他哭得稀裏嘩啦的,喬桑榆想臨死前給他一個交代,便鬆了口,好在有驚無險的活了過來。


    “爹地,妹妹好漂亮,我可以帶她回家嗎?”淩海拉著淩夜的手,指著葉東隅懷裏的葉靜。


    淩夜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葉靜的喜愛,當著葉東隅和喬桑榆的麵就說道,“晚上爹地把她帶回別墅。”


    冷清風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學著淩海的聲音說道,“爹地,我想要天上的星星!”


    葉東隅抱緊了懷裏的葉靜,嫌棄的看著淩夜,“你想要女兒就自己生,別打我寶貝的主意。”


    葉靜對他來說,可是寶貝得不得了,送葉寧都不會送葉靜。


    冷清風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學著淩海的聲音說道,“爹地,我想要天上的星星!”


    淩夜眼神一冷,瞪他,“等下老子送你上天!”


    冷清風嗬嗬一笑,這些年來最看不順眼的就是淩夜了,孩子是他和葉闌珊生的,就是親生的,和別人生的,那就是空氣,這差別怎麽這麽大呢!


    在他們的身邊,誰敢欺負這位小公子,那不得拉出去喂鯊魚。


    冷清風沒少吃這孩子的虧,主要是自己也太過了些,想起來還有點心虛,他當初在不知道他是葉闌珊的孩子的情況下,對他可是起過殺心的。


    王琛拍拍他的肩膀讓他不要在太歲頭上動土了,淩夜這兩年的脾氣不是一般人能琢磨得透的。


    王琛和冷清風這兩年,真的是天涯淪落人,那生活苦不堪言,冷清風攬過王琛的肩膀,“走,喝酒去。”


    淩夜說道,“喝酒怎麽能少了我。”


    喬桑榆湊近葉東隅的耳邊問道,“他這嗜酒的愛好,還沒改呢?”


    葉東隅笑著說道,“那個六親不認的女人回來以後就好了,他這純屬是情傷,沒法治。”


    “那你姐要是都不出現,他這麽喝下去,不得英年早逝?”


    葉東隅摸摸她的頭,這三年來,一直都沒人告訴她,淩夜其實是她同母異父的親哥,葉東隅懶得解釋,自然不會幫淩夜說這個事情。


    三年了,葉闌珊一點消息都沒有,她那傷口,怎麽縫縫補補都應該補好了吧,為什麽就是不回來。


    淩夜這些年,隻有孩子,工作和酒,他卻沒有去找葉闌珊了。


    生日聚會請的人不多,葉東城去北極玩了,葉東陽因為溫暖即將生產的緣故,拒絕飛來墨西哥。


    冷清風三人一直喝到了晚上,淩夜一不小心又喝多了,喬桑榆讓保姆領著淩海上去睡覺,這孩子很乖,沒有鬧。


    冷清風和王琛一人一邊把淩夜給扛到了房間裏,在樓梯口的時候,葉東隅冷冷的看著兩人說道,“以後少給他灌酒,這樣下去要喝廢了。”


    冷清風嘴硬,第一個開口說道,“他不灌我們就好了,還要我們灌他?這不喝一把槍就頂你腦袋上了。”


    葉東隅歎了口氣,真的很無奈,“有沒有我姐的消息?”


    兩人同時搖頭,王琛說道。“一查到她的所在地,她立馬就會轉移,滿世界的跑,隻能證明她還活著。”


    葉東隅覺得頭疼,“算了,隨她吧。”


    兩人把淩夜抬回房間,關燈就退了出來,睡了一會兒的他聽到了有人進來的腳步聲,還能勉強的睜開自己的雙眼,他勾唇一笑,又是夢,每次喝多每次晚上,總能夢到她。


    他笑著讓她過來,夢麗的葉闌珊很聽話,走到他的身邊,他的手輕輕的劃過她白皙的臉頰,把她壓到了床上,然後訴說他的思念之苦,跟她說了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


    她隻是靜靜地聽著,他不滿足隻是看著,吻在她的紅唇上,把她脫個精光。


    淩夜知道,每一次,夢一到這裏就會結束,她總是能看到她平靜的雙眼變得厭惡,帶著恨意。


    此時看著身下雪白的人,卻閉上了眼睛,仿佛做好了準備接受他的洗禮,淩夜顫抖的吻著她的臉頰,顫抖的問道,“葉闌珊,你愛我嗎?”


    她微微的張開了那湛藍的瞳孔,笑得很邪魅,“要上就上,廢話少問。”


    那是他們第一次的對話,他當時年輕氣盛,被葉闌珊這樣一刺激,頓時全身的毛孔都張開,都在叫囂,他們的第一次結合,在慌亂中結束。


    那時候葉闌珊笑著說他不是男人,他為了一雪前恥,當晚要了五次。


    所有的過往,都隻是在夢裏出現。


    可僅僅是這樣,他都是開心的,她至少還願意進入他的能裏,他還能完好無缺的保留他們的回憶。


    他輕聲說道,“葉闌珊,你再不回來,我都快不記得你了,都快不記得我自己了。”


    葉闌珊捧著他的臉,淺淺一笑主動抬頭吻住他的薄唇。


    淩夜的這個夢做得很真實,要了身下的人一次又一次,太陽從窗簾的細縫裏照射在他的眼皮上時,他隻能睜開雙眼,因為喝酒的緣故,他全身都在酸疼,翻了個身,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被子裏自己的身體,一定是光溜溜的,他不就是做了個春夢嗎?為什麽衣服都沒了。


    再觀察自己的床,淩亂得有過曖昧的痕跡,連忙看了看地上,並沒有他的衣服。


    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能被睡了,他是不是不用混了,一定是冷清風他們搞的鬼,淩夜怒火疼死,準備抄家夥衝進浴室,門卻打開了。


    走出來的人紮著丸子頭。穿著他黑色的浴袍,宛如出水芙蓉,她輕輕一笑,便把他的魂都給勾走了,“淩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淩夜沒有說話,眼裏的淚光在打轉,她走了過來,和他鼻尖相撞,說了聲,“我回來了。”便吻上他的唇。


    淩夜死死的扣住她的頭顱,狠狠在她唇上一咬,血腥味在兩人的嘴裏蔓延,她的血液被自己一點一點的吸進了喉嚨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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