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飛就向門外走去,心中也微微有些懊悔,自己太沒有出息了,這麽好的機會不把握,怎麽就走了呢,記得那當學生會主席的斯文禽獸楚懷君可是說過,先下手者妻妾成群,後下手者光棍一個,要把握住每一個機會才是王道啊!


    “你敢不敢再待一會兒!”身後傳來了甄蕊幽怨的聲音,“真不是個男人!”


    林飛停下了腳步,猛然轉過頭去,怒道:“有何不敢?”


    說著便往回去走了兩步,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沙發上,直直地盯著甄蕊的雙眼,人家都說出這個話來了,自己當然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是一個正常的小處男!


    隻不過林飛的身子筆直的坐著,屁股隻挨了三分之一的沙發,雙手摸膝,看上去一副軍人坐姿,能一下子坐成這樣,也顯示出了他的緊張,說來也奇怪,林飛麵對七八個手握槍械的歹徒都麵不改色,現在麵對一個女人卻心如小鹿般亂撞,女人是老虎,這句話看來一點兒也不假。


    “又坐下幹什麽?你不是要走嗎?”甄蕊看著林飛,雙眼略帶有一絲迷醉。


    “不走了,我要證明我是個男人!”林飛正氣稟然地說道。


    “怎麽證明?”


    “你說怎麽證明?”


    “那你證明給我看看啊!”


    “給你看看就給你看看……”


    伴隨著輕微的鑰匙聲響,以及幾聲略微低沉的呼吸,客廳的地板上,衣物逐漸落下,在地上堆積起來,先是林飛的衣服,褲子,緊接著便是甄蕊的浴衣,內衣……


    兩個人的呼吸聲逐漸變大了起來,吸允聲夾雜著輕微的摩擦聲也隨之而來,緊接著甄蕊痛叫了一聲,沙發的咯吱咯吱搖晃聲便緩緩開始,由慢變快……


    ……(福大說了,文要和諧!此處略省三百萬字!)


    “你後悔嗎?”林飛問向了床邊的甄蕊,此時甄蕊也剛剛睜開眼睛,眼神朦朧,卻似童話中的睡美人一般,昨晚終於才明白了女人是老虎的真證概念,不得不說甄蕊是瘋狂的,從客廳到飯廳,再從浴室到臥室,從沙發到地板,再從浴缸到床上,整整一個晚上,不知道要了多少次,甚至林飛到現在剛剛起來,下體都有些酸楚。


    “後悔什麽?”甄蕊淡淡的一笑,卻感受著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


    “我不知道,你還是……”


    林飛說著,卻被甄蕊打斷,隻聽見甄蕊說道:“還不知道我都二十五的人了,怎麽還是個處對吧?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畢竟這給你都比給了某些人強!”


    “我會對你負責的!”林飛看著眼神略微帶著傷感與苦楚的甄蕊,有些心疼,將甄蕊輕輕摟在了懷裏,認真的說道。


    “不用,下一周我就要結婚了,到時候你也過來玩玩。”甄蕊隻是淡淡的說道,卻一點兒也沒有結婚的喜悅,林飛頓時聽出了不對勁兒,急忙問道:“怎麽回事?你怎麽要結婚了?”


    甄蕊聞言一笑:“我怎麽就不能結婚了?誰規定我就不能結婚了?都二十五的人了,老大不小了,再不結婚成剩女了,誰要啊?”


    “我要!”林飛認真的說道,“不要結婚了,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我能感覺到,你對這婚姻不滿意,既然不滿意,就別委屈了自己。”


    “不滿意?委屈?”甄蕊笑了,但是雙眼卻流下淚來,“我們大學四年,工作一年,戀愛了足足五年,我能有什麽不滿意?這婚事更是兩家人都覺得好的,他家裏條件比我家的還好一些,我能夠感覺到什麽委屈?”


    林飛知道,甄蕊還有下文,還是靜靜地摟著甄蕊,等待著甄蕊繼續說下去。


    甄蕊此時,已經有些泣不成聲,淚水打在了床單上,打在了林飛的胳膊上。


    “大學四年的戀愛,除了我這一層膜,我的青春,我的初戀,幾乎我的一切都交給了他,我深愛著他,本來我隻是想著,把這個在所有男人眼中,最為寶貴的東西給在新婚之夜他……可是,隻是短短一年的工作,正在精心準備婚禮和新房的我,卻收到了一個短信……”


    甄蕊拿著頭下的枕巾,擦拭了一下淚水,伸出手撫摸著林飛的胸膛,才繼續說道,“那條短信是我一個閨蜜的,她說看見了他和一個女人,進了酒店……”


    “你可能不會理解,一個女人在知道自己深愛了四年的男人,竟然與別的女人一起走進酒店的震驚,雖然有些不信,但我還是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他說他在陪幾個朋友在打高爾夫,我當時就再沒有說話,一個高爾夫能夠打到酒店去?不過我也沒用聲張,隻是讓人去查了查,果然那個酒店用他的身份證和那個女人的開了房間,那個晚上,他也沒有回來,說喝多了,在朋友那裏休息了……他經常這樣,平時我也沒有多想,當那天開始,我才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甄蕊卻自嘲般地笑了起來,“我當時隻是以為,可能是我錯了,畢竟都是男人,都有著那方麵的需求欲望,我應該早早給他,這樣才能收住他的心,不過距離結婚已經不遠了,沒有什麽過不去的,畢竟等了這麽多年,就讓他再等上四個月吧。”


    “但是女人都是好奇的,特別是關於自己男人的事,我總是忍不住去想他與另外的女人,去酒店夜夜承歡的場景來,那次趁著他洗澡的時候,我偷偷拿出他的手機,一條條的翻起了短信,他沒有刪除短信的習慣。”甄蕊說著,淚水再一次忍不住流了下來,“我想錯了,我都想錯了,你知道嗎?原來當時在學校裏,他不單單是談了我一個……他是在腳踏兩隻船,而且踏的很穩當,那個女的,原來是我們宿舍的,而他們兩個,更是在大一就發生了關係,兩個人背著我,不知道開過了多少次房,而且竟然能夠將我瞞的死死的,一瞞就是五年!我很好奇,都這樣了,那他為什麽還要跟我結婚?他這五年不辛苦嗎?於是繼續看了下去,結果你猜怎麽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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