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自然不是隻有男人才會參與的一項活動,賭場上的女賭客也不少,所以不少穿著考究千姿百態的男服務員也在賭場上忙碌著。


    畢竟每個人喜歡的類型都不一樣,男人可以喜歡年輕貌美的少女,也可以喜歡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可以喜歡天真可愛的蘿莉,也可以喜歡高貴冷豔的女王,女人也是一樣的。


    隻不過一般情況下,長相帥氣,身材高挑的男服務員比較受歡迎罷了。


    甚至一些男賭客和女賭客還會在賭博之餘眉來眼去的,最後同時起身,進入賭場為貴賓們準備的豪華包廂裏,來一場一對一、一對多甚至是多對多的熱身賽。


    當然豪華包廂是要單獨收費的,而且費用不低,是按照分鍾計時的。不過對這些一擲千金的賭客來說,就是毛毛雨罷了,及時行樂可不是用金錢就可以衡量的。


    “老二,怎麽樣?很繁華吧?”張大友拍了拍目瞪口呆的李振邦問道。張大友並沒有叫李振邦的名字,這裏麵魚龍混雜的,帶上麵具就是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來。


    “張哥,這裏這麽隱秘,你是怎麽找到的?”李振邦自然明白張大友的意思,不過他並沒有叫張大友老大,而是直接叫了個張哥。


    張大友顯然早就料到了李振邦不會叫自己老大,因為李振邦從來都沒有那麽叫過自己,不過一聲張哥已經讓他很是受用了。


    “身為一名百戰百勝的賭神,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張大友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賭神?”聽到張大友提到賭神,李振邦愣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頭戴鬥笠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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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張大友得知這裏也是一個偶然的事情,畢竟神聖教廷明麵上是嚴禁開賭場和窯子的,所以這些灰色職業都不能放在明麵上,隻能轉到地下了。


    不過雖然嚴禁賭場卻不禁止賭博,所以酒吧裏麵還是會有人打打牌之類的娛樂一下的,隻要不是很過分,大家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張大友無意中參與到了其中,以他的賭運,自然是大殺四方,最後無意間聽到一名賭徒提及到了這個傳說中的皓理曦城第一賭場。


    聽說這個所謂的皓理曦城第一賭場以後,張大友就開始上心了。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這第一賭場終於被他找到了,隻不過這裏可不是一般人能來的。沒有一定的身家實力背景,或者是沒有人推薦是根本沒有機會進來的。


    不過這難不倒張大友,以卡羅皇家學院參賽學員的身份接觸到一些神聖教廷的人並不難,找到一些身份較高的賭徒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在證明了自己是一名喜歡賭博的賭徒,而且賭運奇佳以後,一切就變得容易了起來。


    “怎麽?被我的霸氣嚇到了?”看到李振邦正在走神,張大友拍了拍李振邦的肩膀,調侃道。


    “開什麽玩笑?就你還霸氣?我隻是想到了一個人而已!”李振邦看著張大友不要臉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的笑道。


    “一個人?誰啊?不會是哪個美女吧?”張大友一臉猥瑣的看著李振邦。


    “美你個大頭鬼!我想到的是一個真正的賭神!”李振邦搖了搖頭,看著張大友的表情一臉的不屑。


    “真正的賭神?除了我竟然還有人敢自稱賭神?哼!等我見到他了,一定讓你見識見識,誰才是賭神!”張大友很臭屁的說道。


    “我怕到時候你連褲衩都剩不下,哈哈!”李振邦大笑著不再理會張大友,徑直朝著一個賭桌走去。既然已經來到賭場了,不轉一轉,玩兩把都對不起張大友的這份熱情。


    李振邦對賭博並不熱衷,隻不過這裏的氛圍總會讓人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就會想要玩上幾把。


    張大友顯然已經是輕車熟路,帶著李振邦去交換的籌碼。張大友本來想要換一百金幣的籌碼,不過李振邦攔住了他,直接拿出了一張足額的白水晶卡,換了一萬金幣的籌碼,拿出來了一半交給了張大友。


    “老二,你這是什麽意思?”張大友疑惑的看著李振邦,五千金幣的賭注,他可是有點心虛的。


    “我入股,知道你手氣好,輸了算我的,贏了分我一半。”李振邦挑了挑眉頭,一萬金幣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九牛一毛而已,但是對張大友來說可是不小的數目了。


    握著五千金幣的籌碼,張大友的身體都有些顫抖,轉了好幾圈,最後硬是不敢輕易下注。如果這五千金幣都是他的,他反而會放鬆下來,現在握著李振邦的錢,他心中的壓力很大,生怕對不起李振邦的信任。


    李振邦已經玩了一會兒了,無意間發現張大友依然握著五千金幣的籌碼在賭桌上徘徊,始終不敢下注。


    “張哥,怎麽了?這可不像你啊!以前遇到這種賭局,你都不用言語,第一個就會衝上去,怎麽今天有籌碼了,反而不上桌了?”李振邦疑惑的問道。


    “我……我怕給你輸了。”張大友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說道。


    “你不是號稱賭神嗎?怎麽還沒有玩就先認輸了,這可不是賭神應該做的!聽我的,放下心理負擔,做你想做的。實話告訴你,這一萬金幣嚴格意義上來說不能算是我的,輸贏我都不放在心上,你那麽在意幹什麽?”李振邦舉起了手中剩餘的籌碼,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看到李振邦手中的籌碼已經少了接近一千金幣,而李振邦依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張大友心中安定了一些。


    “你玩不玩?不玩都給我,反正也輸了一千了,不在乎都輸出去了。”李振邦作勢就要去拿張大友手中的籌碼。


    “靠!你想什麽呢?還都輸出去,你同意我也不同意。這可是我的賭本,贏了可是有一半是我的!”張大友急忙將手中的籌碼往回一縮,護在懷中。


    五千籌碼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早有女服務員圍上前來衝著李振邦和張大友搔首弄姿,希望得到他們的青睞。兩人平時嘴上也許會花花,但是到了真格的時候全都慫了,多少顯得有些狼狽。


    當他們拒絕了多名女服務員以後,甚至有男服務員誤以為他們好男風,前來推銷自己,結果把他們惡心的差點連玩下去的心情都沒有。他們並不是對好男風的男人有歧視,而是他們實在消受不起。


    幸好在這裏的服務人員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而且他們五千籌碼並不能算是大玩家,所以除了一開始的尷尬以外,就沒有人再上前來騷擾了。


    李振邦一直玩的都很隨意,看到哪個賭局感興趣,就去玩兩把,他並沒有把輸贏放在心上。不放在心上並不代表他不會去贏,賭場其實也是鍛煉能力的好地方。


    這裏麵的賭具都有著屏蔽精神力探查和鬥氣幹擾的作用,就連紙牌都是經過特殊工藝處理過的,想要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用精神力或者鬥氣去偷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振邦一直把這裏當做一個曆練,所以每一局的賭注下的都不是很大,找到一些竅門以後,從一開始的輸多贏少,到後來的輸少贏多,慢慢的反而將輸的錢一點點的撈了回來。


    張大友本來就是賭運很旺的人,所以一開始贏了不少。可惜賭運終究無法和有經驗的荷官相抗衡,所以後來又輸出去了一些。


    不過張大友是一個懂得收斂的人,所以剛開始出現頹勢的時候,他也已經過足了癮,於是就收手了,最後還盈利了近兩千金幣的籌碼。


    李振邦最後贏了幾百個金幣的時候也收手了,並不是他怕輸,而是他發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人。


    之所以說是似曾相識,是因為這個人頭戴著鬥笠,一身黑衣,很多地方都和他印象中的那名賭神很相似,幾乎沒有什麽分別,不同的地方就是氣質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他印象中的賭神是狂傲不羈的,可是麵前的這個人狂傲有餘,但是顯得過於做作了一些。


    這個“賭神”的麵前已經堆積了不少的籌碼,而他的對麵坐著一名麵色有些發白,額頭上盡是冷汗的中年人。


    “勞駕,請問這個人是什麽來頭?”李振邦拉住身旁一名聚精會神的看著賭局的中年人。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他就是傳說中的‘賭神’。你是沒看到,一開始他就是大殺四方啊!從一開始的一枚一百金幣的籌碼,硬是贏到了現在接近一百萬的籌碼。你看到對麵那個家夥了嗎?他可是賭場的人,不過他都拿‘賭神’沒有辦法。”中年人咂著舌頭感慨著。


    如果不是賭場一方非要和這‘賭神’單挑,他們這群圍觀的人早就跟著‘賭神’下注了。要知道‘賭神’到現在為止一局都沒有輸過呢!


    “怎麽?不敢發牌了?”號稱賭神的人敲了敲桌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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