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櫃是a市很有名的會員製休閑中心,是城內名流商賈的一個據點。由於環境清雅格調簡約,並且沒有喧鬧的熱歌辣舞表演,是大多數有墨水有地位又有銀子的人紮窩的首選場所。其中要屬葉櫃的若水閣最為清雅脫俗。來到若水閣,仿若置身於九重天那般令人心曠神怡。水榭樓台、古色古香,有種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的意境。可是外界沒幾人來過若水閣,倒不是外界不知道有若水閣這一地方,而是這若水閣是專門為葉櫃的老板留用的。


    葉櫃的老板,姓葉。顧名思義,也就是葉凡睿了。一個在酒店行業算得上一匹黑馬的男人。三年時間內,以白手起家闖蕩,現如今已擁有了幾家連鎖酒店。外界對於他當年義無反顧的棄政從商仍抱好奇。也難怪,葉凡睿家是清朝八大家族——葉赫那拉氏的後代。從他的曾祖父那代開始就代代從政。不知怎的,傳到了葉凡睿這代,他居然選擇了從商。還義正言辭地指出政界種種黑暗。當時,把葉父氣到住院。當年的事在a市鬧得是人盡皆知,還一度有傳言說葉父震怒,與其子斷絕關係並將其趕出家門。這事也是姚祁若後來回國才得知的。當年姚祁若回國時,葉凡睿已在從商道路上殺出一條血路。由於白手起家,又從未受過家族庇佑,卻仍能在短短三年內在商界混的是風生水起。業界對於他的讚譽頗高。葉父見兒子在商界混得如此好後便也默許了他當年的行為,至此父子倆的關係才漸漸緩和。


    姚祁若從來都知道葉凡睿是個執著到偏執的人。那無害的表情、沉默的性格無一不在彰顯他無聲的反抗。


    姚祁若坐在檀木吊椅上,愜意地搖曳著。茉莉花茶的清香縈繞在她周邊,沁人心脾。閉上眼,仿若在花海中飄揚。她睜開眼環顧四周,皺眉,還是沒有葉凡睿的身影。


    “薛進,葉凡睿呢?這買單的人怎麽還不來?難不成今天你買單?那我可得放開胃大吃一頓呢!”


    薛進眼瞅著她,好笑道:“我買單怎麽了?就你那食量還想吃窮我。得了唄!要真吃窮我了,我今後就在這兒打工,我看……就幹這端茶倒水的事。”


    姚祁若聽後訥訥的說道:“你在這兒端茶倒水?今後還有誰敢在這兒吃。就你那脾氣,吃一點癟還不掀了這地方。”


    薛進聽後姚祁若的話瞪著她道:“怎麽了?心疼這兒了。我還沒打算掀這兒呢!得得得,那買單的可能還在路上,還有會兒,我們先點著,等他來了也差不多該上菜了。”


    薛進張羅著點菜後,幾個男人便開始聊起來了。聊的無非是事業上的事,枯燥乏味。姚祁若插不上話也不想和他們聊這個,所以在一旁百無聊奈地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你們知道嗎?趙子瑉回國了,今天下午我去中通時碰到他了。那家夥一走就是四年!聽說在美國混得不錯,現在回國了,好想是中通的總經理。在大學那會兒我就看出……”


    後麵他們說了什麽姚祁若不知道了,她隻知道他回來了,一個走了四年的人回來了。本以為這四年來她已將他忘了。可是,當聽到他回國的消息後,她的心還是觸動了。如同被布滿鐵鏽的刀狠狠地插進,粗糙的刀麵磨擦著她的心讓她不得不弓起身子來緩解這一波一波鑽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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