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那個她,現在在她看來剩下的也隻是一些象征性的形容詞,她已做不回當初的我,世界也不是當初的那個世界了。迷惘遮住了她的整個視網膜,放縱開始將她的整顆心纏繞。


    當初淺淺的笑,現在默默地哭。天真無邪的表情總能讓我們心中有一米陽光,無論歲月如何交替,都揮之不去。那段時光是我此生最美的風景,而如今,卻真實地離她越來越遠,到最後一定會徹底消失不見。而那時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卻值得她用心去銘記!


    曾經希望能有一個人一直陪著她,曾經希望可以相濡以沫。她願掏出她的真心,卻詮釋所謂的真情實意!風光在年華的洗禮中開始變幻莫測,即使我已經沒有了退路,即使我最後一無所有,但是她還是快樂的,因為在永遠沒有實現之前她可以就此離去。


    青春終究還是會死去,再多的挽留也隻是無助的掙紮。當她含著淚水與它告別,當這份特殊的情感變成一首悲傷的歌,在她的耳邊縈繞,從此我學會了一件事,閑暇之時懷念過去……因為這輩子,她錯過了太多太多,以至於她不甘心連青春也失去!


    現在的她太愛太懂了,不是以前那個柔弱的她了。


    思念的日子,就像時鍾一樣沿著同樣的軌跡不知疲倦的走著,她獨自行走在鄉村的道路上,望著路邊回歸秋天的那些樹木,結束了它一年綠意使命,深秋,注定是個惆悵的日子,那隨風飄落金黃的葉兒,就像母親的影子一樣,始終會纏繞在她的身旁,一絲深深的憂傷,一點淡淡的惆悵,驀然回首,隻剩下這點點思念還纏繞在她的心上,悲傷而絕望,她隻願在這個深秋的季節,在屬於這悲傷的路上,一個人靜靜地,思念那一年得悲傷。


    那季憂傷,本不該出現在她的身旁,更不該成為這一年的時光,也許那隻是宿命,她的世界裏沒有了紅色的風靚,綠色的清揚,白色的單純,有的隻是黑色的冥傷,灰色的苦鬱,棕色的傷痛,掌控不了任何事,到頭來終會為了你而悲傷,絕望也許是你那與生的欺騙,無情的玩弄,致命的金錢,令我獨自走向一個人的世界,靜靜地,一個人,默默地,思念,那一年悲傷,清風二月認識了你,靦腆遇上了活潑而開放,三月那隻屬於對戀愛的向往,四月握住了你細長的手掌,你漂亮的指甲塗抹上了心動的色彩,五月那激情的深愛火光,燃透了天邊的每一朵雲彩,幸福而悠長,六月雨,南柯一夢,夢醒時分,你已遠去,剩下的月份隻有悲傷來相伴,想起你浮心一痛,思念你的每一分氣質,淺淺而憂傷,那秋一季,雨花裏刺繡著我的悲痛,樹風中吟弄著我的哀愁,星空下織錦著我的孤獨,長夜間彌散著我的憂傷。沒有誰懂我,也不奢求有人會懂我。原來,一個人的世界,就僅僅是一個人。人多了,那個世界便不屬於我;人少了,我便不屬於那個世界。開始發現,過多的堅強,隻會為自己的心上一把鎖,死死地。太多的懦弱,隻會把自己的心割千道傷,狠狠地。沒有人會替我堅強,沒有誰會帶我飛翔,也沒有天使會拯救我。我有的,就隻是一顆鎖了的心,不乞求任何人的憐憫同情;我有的,就隻是那千千傷痕,不願讓任何人去走近撫慰。


    母親就是這樣的倔強,成長是塊會痛的石頭。你的青春,處處充滿了絕情。熙熙攘攘中,卻找不到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茫茫人海裏,散去了一個個不是過客的過客。這個世界,你說了,本不該屬於你的!你的世界在天得盡頭,屬於你一個人,屬於你玩弄的一人世界,那個世界是屬於你幻想的世界,你想左右自己的命運,在那裏都會實現,但是那樣的世界,沒有人會羨慕,沒有人會理解,看到,訴說。什麽相濡以沫,什麽相忘江湖,什麽相守白頭,都是桃花源林闌語一空。什麽真愛諾言,什麽愛一萬年,什麽愛的供養,都是天上人間太虛一幻。惟獨可以相信的就是自己,可以相忘的便是這個世界。我的思念隻屬於由你帶給的悲傷,那相思的孤獨,將會伴隨我走完寂靜的生命,惆悵而悲傷。耳邊回蕩著那一線的寂寞,腕上那淺淺的咬痕,害怕它會消失,就像你一樣,隻能默默地含淚把那道咬痕補上,因為那是你留給我唯一的美好向往,眼前曆曆過往著淚的回憶。昏黃的路燈下,沉重地拖著一身疲憊,像個醉酒漢踉蹌地搖走著,心裏卻交織著絲絲的憂傷,黑暗,那光亮的地方便也暗了、暗了、、、、、原來心累的滋味如是的刻骨,大概我的心也該死了吧,這才是莫大的哀!


    她知道,憂鬱也隻該是種心情,可憂鬱多了,便抑鬱了。有人說抑鬱的人很可怕,但她終不會走上什麽不歸,即便是再傷再痛,再恨再絕望。她本不習慣孤獨,可孤獨卻選擇了她。但母親再不願去劃出那優雅的一弧,因為你不願對我開懷一笑,你走了,走的時候帶走了隻有你能看得懂含笑時眼裏的淚光。隻剩下她的笑,那是傻了、瘋了。她本習慣了與人暢談,現在卻隻是嘟嘟地自言自語,在路上、在床上、在被窩,在任何地點、在任何場合、在任何時間。托你的福,我現在可以每天躲在房間裏避免紫外線的傷害,害怕天亮,害怕看到陽光,害怕看到你氣質般的麵龐。淚,是什麽?我忘卻了。最傷心的一刻,我卻不會流一滴眼淚。我不願旁人看出我偽裝的堅強,男兒,就不該哭泣!你說過你不喜歡如此的懦弱,那會讓你感覺厭惡,我不想在你心裏屬於的我形象變成負麵影響,哪怕我會受傷。我以為在你心中這樣完美的我才能留住你對我施舍的愛情與向往。以前傷心時,我喜歡聽悲傷情歌,現在卻無心無力再繼續。隻是難過時,不說一句話,不理任何人,在夜半人皆睡去時,我卻裹著一席單被,蜷縮著把頭緊緊貼在牆上,嗅著那白色塗料的味道,感覺著那一牆冰涼,聽著旁人甜酣的音符,偶爾和著雨的憂傷旋律。任憑月光輕泄我的臉,柔醉在夢的心田。原來夜才是孤獨者最好的歸宿,隻有那時,心與身的孤寂才會完美地融合,十分愜意地想起你氣質般的臉龐!


    她的青春,思念的憂傷與之同行。


    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她的孤單,不是狂歡。繁華錦城,惟她鬱鬱孑然,望穿曉城中繁花盡落,煙花冷逝,唯獨不見母親亭亭玉立,站在她店鋪時喜歡她的模樣。她不願再回到那個悲傷的小店,她要在那個,隻屬於她一個人的憂傷世界。隻有哪裏,她才會卸下那份堅強,盡情釋放所有不快,痛哭思念你時的優傷。沒有誰真正懂她,沒有誰會陪她思念那一年憂傷。就讓她一個人,在思念的頹廢裏,孤獨走過、走過。在那個世界裏,等待、等待,等待你回頭的愛情,亦不是友情……而她隻願你無憂無慮的快樂,畢竟憂傷不該屬於你的世界。也不願你想起她,關心她,因為我已喜歡上了沒有你時的悲傷。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重情人會迷惘,不重情的是淺灼,能回答的人,已然四大皆空。


    你沉睡的那刻,已然帶走了所有的愛情,留下的隻是那點點憂傷。


    母親給她生命,如今她躺在那裏,她卻無能為力,如果生命是一場旅行,她們來到這世間,隻是為了看風景。


    遇到的人,皆是過客,匆匆而過,留下一張記憶的照片,就此別過,無須再去回憶。;如果生命隻是一次偶然,她隻是她,你隻是你。相遇隻是碰巧那萬分之一。人生有太多的機緣巧合,不必每次都看得那麽重要。看淡些,什麽都隻是雲淡風輕。


    如果生命是一次必然,她會虔誠地朝著我的終點,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把沿途的風霜雨露,統統收集,在幹渴的時候,滋潤她枯竭的心靈。


    如果生命是可以選擇,她也許不會是她。她隻想做一隻無憂無慮的鳥兒,想飛的時候,隻需拍拍翅膀。


    如果生命是可以輪回,她前世的記憶可否歸還與她,她想知道,你是否真是她的債主。


    如果生命可以有顏色,她想用這世上所有的雪花,把它覆蓋成純白,看不見你,看不到她。


    如果生命是一張白紙,她願把它燒成灰燼,灑向大海,漂向蔚藍色的,遠方。


    如果生命是我的宿命,她隻想知道,她最終的結局,是否與你有關。


    她相信命中注定,她相信天長地久,她相信此生不過是她偶爾的一次停留。所有的快樂,悲傷,最終都會變成一頁頁書簽,貼在此生的回憶裏,能讓觀者駐足片刻,就已足夠。


    沒有你,沒有她。生命不過是場幻覺。若是錯過,亦是幻覺出了錯。她突然覺得自己很累,不知不覺中走到了ktv旁,多久以前她們還在這裏k歌,音樂響起,旋律依然,縈繞在熟悉的夜裏,一切仿佛在那一刻,停了,隻存悲傷淒涼的戀歌,窗戶,看不見輪廓,想象著時間帶走的一切,似乎就在眼前,像是昨天,像是現在,擦亮無奈的雙眼,隱約生鏽的邊框映入眼簾,窗外,朦朧,寧靜,安逸,帶著點說不出的辛酸,聽著午夜怨曲。


    霧大了,看不清向往已久的遠方,找不到溫馨安逸的地方,方向迷茫,吹著冷風,身無分文。


    多少沒有改變,迎著冷雨忽然想起,有些人一直在等待,含著笑,有點乖,淚水在刺眼的陽光中流到嘴角,一個人,在看孤獨的風景,猛然間,突然發現,那不是霧,是夜空裏的飄飄小雨,聽著是否她真的一無所有。


    就這樣,一個人站了好久,雖然已成習慣,可還是有點莫名的辛酸,細細回味著,夢和夢裏的片段,曾徘徊過多少憂傷,殘留著多少單純,迷茫過多少未來,洋溢著多少天真無邪,不敢想象,塵封已久的往事,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在一個燈紅酒綠、光怪陸離的城市,已找不到母親的背影,卻始終留給她無盡的落漠,刻骨銘心的讓她心痛,一切已往過如煙,聽著她的背影。


    雨,大了,水打在臉上,留過嘴唇,有點鹹,不知是無情的歲月還是黑暗落魄的人情世故,不知是溫馨殘缺的愛意還是金錢交易的社會,不知是虛情假意的知己還是顧慮相依的未來,不知是……算了,還是不要想的太多,聽著最後的溫柔。


    雨,停了,不知是否有那笑容般的雨後彩虹,音樂聲,依然帶著她在寂靜的夜裏,也許人生該有故事,該有難過,該有悲傷,該有思念,該有花開正濃,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酸甜苦辣吧。


    她現在多麽希望有個人可以陪在她的身邊可以把她湧入懷中,那隻不過自己的幻想罷了,時間風幹寫滿回憶的往事,卻沒能風幹那些單純的記憶。


    在這個繁華落盡的季節,她能做的,隻有回憶,回憶,她來到父親的公寓,她看見父親走了出去,才鼓起勇氣敲了敲門,為了母親她必須這樣做,米晴看見是王紫萱,想要關上門,她使出全身力氣去推門,門被撞在牆上,發出刺耳的響聲,“你想幹什麽。”她一步一步的走向米晴,一巴掌扇到米晴的臉上,米晴精致的臉頰上出現五個巴掌印,米晴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也不顧淑女形象和王紫萱扭打在一起。


    這場戰爭無疑是她占了上風,米晴在怎麽說也是一個柔弱的女人,而王紫萱確是跆拳道高手,很快米晴被她壓在了身下,一巴掌一巴掌的甩在她的臉上,都是你害母親住院的,也是你害母親心髒病突發的。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都是因為你,你破壞了我的家庭。”王紫萱伸出雙手掐住米晴的脖子,黑色的瞳孔似乎染上了一層紅色,米晴被她掐的喘不過氣來,感覺胸腔裏的空氣都沒有了。


    “王紫萱,你殺了我,你也償命的。”聽到這句話,她的火氣更大了,償命,大不了就一命償一命,拉著你一起去陰間,也有人做伴,這也成全了母親和父親。


    王紫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米晴的臉被憋得通紅,這時腳步聲響起,她沒有聽見,父親一回來就看見了這樣的畫麵,女兒掐著自己最愛的人,一腳踹開了她,她看著身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打倒在地,米晴立刻來到她父親的身邊。


    “你還想要殺人是吧。”父親拿著手指指著她,她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狠狠的目光灼傷了她的眼睛,父親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她現在狼狽極了,都是這個女人害父親變成了這樣,都是因為她。


    “殺人,比起你來,我可算是小巫見大巫了,母親現在躺在醫院,醫生說她很有可能醒不過來,這件事是誰引起的,你這是間接殺了人。”王紫萱咬著牙說,冷笑一聲就走了,她在賭,賭父親對母親的舊情,想要讓父親去看母親一眼就那麽的難嗎?那十六年的時光是怎麽走來的。


    走出公寓,如果這樣父親都不能回心轉意,那父親真的太冷血了。仰望蒼穹,星月閃著微弱光芒傾灑斑駁的心房,記憶裏的童年慢慢融化,化一隻蝶蘭,停落荒蕪瞳孔裏。


    站在窗邊,閉上眼睛,伸出雙手,努力想抓住我想要的一些什麽……


    一直習慣在寂廖的黑夜裏品味孤獨,習慣躲在角落裏享受著思維突然停頓的一瞬間。


    被散發在空氣的落寞包圍著,風聲中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到無奈的歎息。不期而至的思念在四周彌漫,緩緩從氣體開始液化凝成固體,最後整個人動彈不得。


    晚風吹過,總能撩起一個人的感傷,冰山下總是暗潮湧動,還是回想起孩子時的那份純真,陪伴她走過一個個路口的過客,和你們一起相處的時光經曆過的點滴,跟你們一起上演叫做青春的劇目,一起趟過這條青春的河流。


    然後一起回憶曾經度過的似水年華,一起仰望星空,細數那些墜落在花季裏的流星煙火。


    人生總會路過許許莊落,錯過的,丟失的,如何去拚湊重來,留戀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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