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靜淚眼惺忪的點了點頭,眼睛跟著睜大了,嚇出一身的冷汗。“你是說,用‘赤日’對付大師兄”?


    丹青子咬牙點點頭,還能有什麽辦法,逃,逃不了;打,打不過。隻能動用神兵。


    “師傅不能同意”。幹靜低垂著頭,嘴上這麽說,心裏反而有了一絲驚喜,丹青子用神兵,無涯子必敗。


    “沒事,我們這樣……這樣……不就成了”。丹青子終於顯露出聰明才智,狡猾奸詐表現的淋漓盡致。幹靜隻好點頭答應。


    數日後,豔陽如火,千山一碧,青翠欲滴的樹林,蒼蒼翠翠的群山,在嬌陽初睡後寂靜無聲,鳥兒都刹了聲音。幹將帶著三個弟子和數百下人來到校武場,宣布比武要求。“不能用暗器、毒物,要用真才實學;不能傷及對方要害,點到為止;出了圓圈者算輸;任何人不得出手幫助圈內比武之人等等”。


    幹將問二人意見,無涯子喜不自禁的點頭,丹青子卻問了一句。“師傅,可以用兵器嗎”?


    “隨便”。幹將沒多想,點頭應允,撚著胡子坐在觀武台上,笑嗬嗬的等待意料中的結果。這一句話誰都沒當回事,可樂壞了幹靜和丹青子。


    烈日下了,校武場上的土塊被曬得滾燙滾燙的,蒸得發出微小的聲音。雲兒受不住酷熱,悄悄的躲得無影無蹤,偷偷的窺視著校武場上微汗的丹青子。校場外樹木裏,幹靜像受了驚的小鹿躲的在濃厚茂密的枝葉後,心驚肉跳著看著無涯子。


    無涯子麵堂微紅,嘩啦亮出子母無形劍。丹青子臉上的汗點密了,心中一陣發毛。子母無形劍無涯子練的出神入化,殺人無形。多次比試中丹青子都吃了不小的虧,丹青子慢慢抽出幻心劍。


    “師弟領教了”。無涯子挑挑下巴,閃身而上,寒光一分,子劍直飛丹青子的左臂,持母劍在手直攻右臂,子劍聲如風吼,母劍出手無聲。丹青子幻心劍一合左右開弓化解寒光。無涯子子劍蕩回,母劍飛出直取胸口,子劍持手,閃身欺近。丹青子回劍守中宮,擋住母劍,反手擒拿鎖向無涯子子劍手腕。


    二人一戰百來回合,有驚無險。幹將看的樂在其中,拿著茶壺嗞嗞的飲著。無涯子和丹青子得其真傳,如果獨闖江湖可成一番霸業。


    突然無涯子變化攻法,子母無形劍,寒光點點,有形無聲。丹青子漸漸不支,汗流浹背,臉色越來越蒼白。


    丹青子略分心,無涯子雙劍鎖住丹青子的幻心劍,一腳踢向丹青子腹部,丹青子抽劍手脫,捂腹後退。無涯子冷笑數聲,子母無形劍飛出,將丹青子逼向圈外。


    丹青子手中紅光一閃,一道紅弧劃向無涯子。無涯子雙劍同出擋上劍光,“哢,哢”兩聲,無涯子雙劍齊斷,灼熱火燎感,燙的斷劍扔落在地,一愣之間,丹青子連環飛腳踢中無涯子的前胸,無涯子瞪著血紅的眼睛,一屁股坐在圈外,死死的盯著丹青子手中的紅色劍柄。


    全場上下全驚楞了,幹將楞在當場,“赤日神兵”?老家夥剛要發火。幹靜嗵的跪在地上。“父親,是我借給丹青子的”。


    幹將氣的胡子亂顫,老臉青一塊,白一塊。丹青子飛身跪在幹將麵前。“師傅同意用什麽兵器都可以的”。


    幹將啞口無言,一時語塞,自己沒說過不讓用神兵,神兵也是兵器。氣得幹將一跺腳,閉關煉劍不出。


    無涯子一臉羞愧,怒不可言,一氣之下跑回住處,收拾行囊離開劍山。


    丹青子和幹靜喜出望外,開始準備婚事。數日後,婚禮準備就緒,丹青子和幹靜多次請幹將主持婚禮,幹將閉門不見。兩人雙雙跪在幹將煉劍室外,一跪就是五天五夜。


    幹將數日來無心煉劍,坐在劍室長籲短歎,畢竟隻有這麽一個女兒,幹將心軟了。無涯子已經離開劍山,雖然心中不舍,木已成舟,說出的話,怎麽能反悔,隻好硬著頭皮主持了婚禮。


    婚禮當天,幹將沒請武林人士。劍山依舊熱鬧非凡,張燈結彩,鑼鼓喧天,吹吹打打,眼花繚亂的燈籠掛成了海。幹將主持過婚禮,以煉劍為由,早早的回了劍室。


    劍山人不多,上下不過數百十人,為了逢迎未來劍山之主,哪一個敢走呀!一時間酒令如潮,美言的、敬酒的一股腦的衝向丹青子。丹青子更是樂的嘴都合不上了,不費吹灰之力得了美人,還得了劍山的傳承,心中那個美呀就不用說了,一杯杯酒下肚,人也飄了起來,走路騰雲駕霧,被一群下人推著向洞房走去。


    一行人叫叫嚷嚷來到洞房,樓外靜悄悄的,數十位侍女沒了影子。丹青子眯著紅紅的惺忪醉眼,嘴上掛著媚笑,揮揮手把眾人止在院外,東搖西晃,哼著小曲推開樓門。


    “嗯……,啊……”。幹靜瘋狂的在床上和無涯子糾纏。“嗡”的一下,丹青子的頭就大了,晃著伸長的脖子,半耷拉眼皮盯著床上蠕動的白花花的影子。怎麽回事,不可能!可是眼前的一幕卻實實在在的發生,幹靜的瘋狂**著,丹青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丹青如同五雷擊頂,腦袋一片空白,木頭一般地站在那裏,楞著眼睛發癡的盯著床上瘋狂的幹靜,咯嘎牙齒磨出爆裂聲,炸出火紅似的金星,喉嚨都冒了煙。


    無涯子漫不經心的起身,光著身子看著丹青子冷笑著。“靜兒本來就是我的人”。


    “無涯過來,我還要”。幹靜嬌聲的叫著。丹青子嗷的一聲,野獸一般衝向無涯子,迷迷糊糊的丹青子被無涯子三下五除二放倒在地上。


    無涯子獰笑著轉身上床,當著丹青子的麵,瘋吼著,**著,咬著幹靜的粉紅的玉峰,刺耳的喘息著。幹靜像一隻發了春的母貓,哼哼呀呀,如癡如醉,陶醉在夢幻中。


    丹青子哇的一口鮮血吐出,暈死過去。等他醒來時,屋內隻剩下赤身裸體的幹靜,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無助眼神盯著丹青子,慢慢閉上眼睛,一行淚水急速的流過額頭。


    丹青爬了兩下,踉踉蹌蹌的站起,臉異樣的悲戚、沉痛,像寒冰一樣凍結了,心淒楚得發脹,脹得幾乎把胸膛炸裂開,難堪、悲痛像刀紮進民心,蜂鼇蟲齧一般的痛苦折磨他。丹青子捂著臉跌跌撞撞的衝出洞房,麻木的收拾了行囊,悲憤的離開了劍山。


    丹青子選擇默默的離去。帶著愛的痛,帶著淚的傷,帶著仇與恨融入江湖紛爭之中,丹青子變得殺伐冷血,出手無情。“情劍”之名,變成了“殘劍”。直到以鐵血手腕主宰天湖山。


    幹靜清醒後,一直沒有動,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屋頂,那人是誰?是無涯子?還是丹青子?她分不清那**的笑聲是誰,也分不清那痛苦的目光是誰。她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吱嘎,門開了,一張看似憨厚的臉伸進來。“娘子,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幹靜愣了,目光呆滯,淚水蜂擁而出,腦袋嗡嗡作響,一把鋒利無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著,剮著心口,血在一滴一滴地流著,整個人都眩暈了。一切都不用想了,不用想了。幹靜飛身躍起,顧不上依然一絲不掛,緊緊的抓住無涯子的衣服。u看書 .uukanshu“你這個**,你為什麽要這樣”?!


    無涯子鎖住幹靜的脖子“為什麽,你說為什麽?!就因為我喜歡你”。


    無涯子不顧幹靜瘋狂的撕打,將幹靜推到床上,死死壓在身下,抓住幹靜的雙手,用早已準備好的繩子將幹靜捆在床上。任由幹靜掙紮,喊叫,哭泣,直到眼淚流幹了,聲音嘶啞了,力氣用盡了。幹靜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喘息、**。


    無涯子看著柔若無骨,嬌軟的幹靜,更加瘋狂的**,嬌喘細細,臭汗淋漓,一切都麻木了,黑暗吞並了汙穢,無情的門窗隔絕了醜惡。


    劍山弟子沒看到丹青子憤然離去,沒人知道幹靜去了那裏。一天,二天,三天。幹靜在昏暗的房子裏,經受著最無情踐踏和羞辱。幹靜的心瘋掉了,每一次痛苦的掙紮都是多餘的,換來更瘋狂的**;每一次羞愧的喊叫都是脆弱的,她的聲音更像是歡欲的**,換來再一次的摧殘和喘息。麻木了,一切都變得麻木了。


    蕭蕭的夜風吹的蓬亂的頭發,點點寒星鋪在青色的天宇,螢光閃爍的林梢忽出忽沒。月光、星光交映,夜晚顯得幽沉、朦朧、迷幻,籠罩著濃重墨紗。幾聲淒慘笑聲,漸行漸遠。


    悲涼之聲,哭淡了月色,像似墨染了天幕,塗了一層黑色,墨汁抹得太多了,滴滴的驚寒的水珠從遠去白影撲簌簌落下。劍山的人莫名的看著窗外暗淡的天幕,沒有人敢出去看一看,悲涼之聲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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